男欢女爱小说

发布时间:2019-01-17 00:41:06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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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欢女爱小说

  篇一:兰陵笑笑生写金瓶梅 情与欲
  兰陵笑笑生写《金瓶梅》的意义所在 情和欲要有度
  《金瓶梅》是一部奇书,又是一部哀书。它描写了一连串大大小小的风情故事。风情是全书的主要内容,也是市井生活的亮色。《摇落的风情:第一奇书〈金 瓶梅〉绎解》采用回评的形式,用散文的笔法,结合小说的内容展开解读,文笔活泼,幽默风趣,见解深刻。同时还从世所罕见的《金瓶梅》绘画《清宫珍本美 图》中,选取了100幅精美的图画,配在每篇文字前面,使其图文相生,大大增强了阅读的趣味性。
  宋朝的故事,明代的人物,恒久鲜活的世情
  《金瓶梅词话》当产生于明代嘉靖晚期的山东一带。
  今天虽不能确定《金瓶梅》诞生的具体年月,不能确知它经历了一个怎样的成书过程,但论其主体部分写作于明嘉靖间应无大错;同样,虽不敢肯定作者究竟为何方人氏,不敢肯定书中所记为何地风俗,但论其方言习俗为山东地区也比较可信。
  作为由水浒一枝再生成的森森巨木,《金瓶梅》似乎在续写着赵宋的故事。其是武松杀嫂的放大样,又是水浒三杀的精华版,而时隐时现的梁山 好汉、嬉玩国事的大宋皇室、徽钦两朝的重臣尤其是奸臣、北宋军队的不堪一击和帝国沦亡,也都出入其间,穿插映衬。而细细阅读,又觉得这个宋朝故事已被赋予 了新的时代特征,觉得那皇帝更像明朝天子,将相亦略如明朝大臣,至于州县官吏、市井商贾、各色人等,无不被点染上中晚明的色泽。抄撮和蹈袭是不会产生伟大 作品的。兰陵笑笑生在拣用前书时文之际毫无迟疑,正在于他强烈的文学自信,在于他丰厚的艺术积累,在于他必定丰富曲折的人生经历,叙事中若不经意,解构重 构,已将他人之作和他作之人化为写作元素,化为小说的
  零部件。于是故事仿佛还是那宋朝旧事,人名也多有水浒故人,而声口腔范、举手投足已是明代人物所 特有。
  兰陵笑笑生展示的是一幅中晚明社会的全景式生活画卷。
  作为英雄演义的《水浒传》,叙述了一个接一个好勇斗狠的故事,其场景常常是血沫遍地,却也无以避免地要写到世相和世情。而《金瓶梅》则以主要笔墨摹 写市井,以全部文字凸显世情民风。西门庆在世之日何等赫赫扬扬,相交与追随者亦多矣,而一旦长伸脚子去了,立刻就见出样儿来。第八十回引首诗有世情看冷 暖,人面逐高低一联,引录的是一句流传已久的谚语,元人刘埙尝为之怅然慨叹:盖趋时附势,人情则然,古今所同也,何责于薄俗哉!(·刘埙《隐居通议· 世情》)
  世情,又称世风,向有三十年一变之说,是所谓移风易俗也;而自有文字记载至于今日,趋时附势为世人所厌憎,更为世人所遵行,又何时何地真能脱出这十字俗谚?
  《金瓶梅》以种种色色的人物、大大小小的事件、纷纷繁繁的世相,呈现了流淌在市井和庙堂的冷暖”“高低,也摹写出世人的,真可称乐此不疲、兴味无穷啊!鲁迅论 《金瓶梅》:描写世情,尽其情伪。”(鲁迅《中国小说史略·明之人情小说》,《鲁迅全集》第九卷,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版)一个字,穿越世情 表层那常见的温馨热络,而点出其最本质的内涵。笑笑生不动声色地叙写和嘲讽世人和市井,嘲讽那万丈红尘和虚情假意,伪情笼罩,包蕴着熙来攘往的人们,包蕴 着那个时代的风物和世相。那是明代人的生活,是他们的悲哀;或有很多很多,也是今人正相沿承的生活,是我们仍不能摆脱的文化和精神痼疾。
  阅读《金瓶梅》,当然要唾弃西门庆、潘金莲等人的恶行和丑事,但若仅仅如此,便降低了该书的整体价值和深长意蕴。
  兽性、虫性与人性
  自打《金瓶梅》流传问世,便有人将该书主人公西门庆喻为禽兽。他的巧夺豪取,他的贪赃枉法,他对女性的纠缠、占有与侵凌残害,尤其是他那毫无节制的性生活,在在都显现着类乎禽兽的特征。
  这种情形又不是一种个例,也不限于男性。如潘金莲的乱伦和群奸,她以及春梅那过于亢进无法抑制的性欲;如遍及整个社会、跨越僧俗两界的贪婪,那对大 小财富无耻无畏的追逐;如冷酷与嗜杀,追欢与狎妓,忘恩负义与无情反噬,都能见出禽兽的影子。《金瓶梅》展示的应是一种末世景象,而末世和乱世最容易见到 兽性的泛滥:劫财杀人的艄子陈三翁八,谋害恩公的家奴苗青,构讦旧
  主遗孀的吴典恩,拐财背主的伙计韩道国、汤来保、杨光彦……他们的行径,又哪一种不粘连 着兽性呢?文龙评曰但睹一群鸟兽孳尾而已,亦别有一种精辟。
  古典小说戏曲中常有一些禽兽的化身:白猿、黑猪、鹏鸟、燕子,甚而至木魅花妖,皆可有人间幻相,亦多不离禽兽本性。吴月娘曾多次用九尾狐指斥潘 金莲,大约出典于传衍已久的商纣故事,那奉命祸乱天下的千年狐精,一登场便令人印象深刻,从此便成了恶毒妇的代称。而第十九回拿了老西的钱去打蒋竹山的两 个捣子———草里蛇鲁华和过街鼠张胜,其行止心性,也是更像兽类的。
  与兽性相伴从的还有虫性。连百兽之王老虎都可以称为大虫,则上面所列一蛇一鼠,应在虫兽之间,更多的是虫性了。像武大郎活着如虫蚁般忍辱偷生,死亦 如虫蚁般飞灭,若非有一个勇武的二弟,又有谁为他报仇呢?而其女迎儿,亲父被害不去声冤,父亲死后屈身侍奉仇人,虽有一个勇武的叔叔,也绝不敢说出真相, 的确是一蝇儿(迎儿,源出《水浒传》第四十五回,为潘巧云之使女,与主母同时以奸情败露被杀。词话本中多处将迎儿写作蝇儿,或亦有意为 )。《金瓶梅》以一个小县城为主要场景,而市井中人最多虫性十足之辈,如老西会中兄弟常时节和白来创,如游走于妓馆间的架儿光棍,如当街厮骂的杨姑娘和 孙歪头,如哭哭咧咧的李瓶儿前夫蒋太医,或也有风光得意的时候,从其生命整体上论定,怕也是更像一条虫儿。
  不管我们愿不愿意承认,虫性也是人性的基本内容之一。有意思的是《大戴礼记·易本命》曾以概指宇宙间一切生灵,曰:有羽之虫三百六十,而凤凰 为之长;有毛之虫三百六十,而麒麟为之长;有甲之虫三百六十,而神龟为之长;有麟之虫三百六十,而蛟龙为之长;倮之虫三百六十,而圣人为之长。
  倮之虫,即是指人,缘此便有了虫人一词,虫人万千……相互而前”(·恽敬《前光禄寺卿伊公祠堂碑铭》:圣贯天地,宙合百家,虫人万千,内 外精粗,如左右腓,相互而前。”),写出了人类在大自然中的抗争与微末存在。唐玄宗将爱女寿安公主呼为虫娘,溺爱与珍惜固在焉,而后世诗文中多以之代称歌 姬舞女,谑而虐也。虫娘举措皆淹润,每到婆娑偏恃俊”(·柳永《木兰花》其三,见于《增订注释全宋词》第一卷,文化艺术出版社1997年版),柳永词 句,不正似为《金瓶梅》中李桂姐、吴银儿、郑爱月儿之辈赋形写意么?
  从达尔文进化论的观念来看,则虫性、兽性都应是人性嬗变蝉蜕之蛹,其在人性中的残留亦在在有之。三者固大不同,然又常常纠结缠绕,与时消长,统一于 人的生命过程中。《金瓶梅》卷首酒、色、财、气《四贪词》,哪一项不牵连着兽性或虫性?又哪一条不弥散着人性的共同弱点呢?
  许多事情是很难清晰界画的。一双玉腕绾复绾,两只金莲颠倒颠,究竟写的是情还是欲?是兽性还是人性?对于兽来讲,兽性当然是无罪的;而对于人而 言,人性与兽性常又相互转换包容。世情如斯,民风如斯,夫复何言!这就是《金瓶梅》的价值所在。作者肯定是痛绝西门庆、潘金莲之类的,摹画时却非全用冷 色。通读该书,我们仍能从一派淫靡中发见人性之善:老西对官哥儿的慈父情怀,他对李瓶儿之死的由衷痛殇,读来令人动容;而潘六儿以小米酱瓜赠磨镜叟,她在 母亲死后的伤心流泪,当也出于人之常情。
  作为一部世情书,兰陵笑笑生写了大量的恶官、恶民、恶念和恶行,也写了恶人偶然或曰自然的善举,以及普通人的麻木与作恶。丧尽天良之事,书中触目可见;而丧尽天良之人,书中却一个未写。不是吗?
  市井中的爱欲与风情
  兰陵笑笑生显然是一个精擅戏曲的人,尤能见出他喜欢《西厢记》,在书中
  篇二:少女爱好者
  少女爱好者
  周公度
  我的杂志有个栏目,叫作寻欢客,发些弄玉扪香类的文章。灵感直接缘于李樯兄的小说《寻欢》。之前栏目原名男欢女爱,许多朋友写稿时,往往就本意延伸开去;男欢与女爱,本是正常事体啊,所以,定义限制之下,也就少了些意外。
  读者永远是喜欢看到规矩被破坏的。没有了惊喜,我自己看着也不愉快。李樯兄的这部小说,触动我重新给栏目定位,并换了名称,内容还是男女,但欢爱已然升级,由池内的短暂徜徉,向岸边草地上的任意云雨靠近。温馨小品终成了风声水起的大片。
  一个词语的改变,使一个事物陡现生机。何以如此呢?因为这里面有纵容,有自得而略疲倦的狂欢。春来打马是欣然时应,迎风采花是心意阑珊,灯下看美人,则是裎衣寻欢。交颈相吻是夫妻分内,虎踞蛇跗是小妻调笑,九浅一深则多了青楼系马的荡子气息。
  李樯兄的小说里,处处可见晶莹剔透的貌美佳人,大腿青春,面容姣好,形象亮丽,阅读的快感此起彼伏。这快感,又与呻吟派的小说迥不相同,他擅长以小姑娘的皮肤来叙述小娘们儿的风情。少女爱好者的心思,所带来的自然是极负责任的快感。
  这一切,使得对他的阅读,仿若偶遇那后庭花园里的侍花小妾,她有着美妙凹凸的身体,清脆柔媚的话语,滑润肉感的色泽,然而,最牵人肺腑、令人难以抵御的,却是那眼睛中隐隐袭来的、一如暗夜求欢时的那执著而深情的粗野。这偶遇,你我晤寐思之。
  2006112
  (《寻欢》李樯 著河南文艺出版社20061月第一版定价11.50元)
  篇三:中国古代的十首经典艳情诗
  中国古代的十首经典艳情诗
  古代艳情诗发端于《诗经》,发展于南北朝时期的乐府诗中,唐宋时经久不衰,在晚明时的艳情文学中达到高潮。这些诗词歌咏男欢女爱,大多格调不高且文思枯燥,但也不乏经典之作。刘继兴今不辞劳苦大浪淘沙般择选其中十首佳作,姑且称为中国古代的十首经典艳情诗,其中乐府诗四首,大文豪作品五首,艳情小说中的一首。
  南北朝乐府诗中的四首如下:
  《古乐府》
  托买吴绫束,何须问短长,
  妾身君抱惯,尺寸细思量。
  《碧玉歌》
  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
  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子夜歌》
  宿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
  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子夜四时歌》
  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
  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五位大文豪的艳情诗歌如下:
  唐·元稹《会真诗》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
  汗流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唐·白居易《长恨歌》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唐·杜牧《遣怀》
  落魄江南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宋·叶绍翁《游园不值》
  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明明是乘兴而来,却只在外不停地反复敲弄人家的门户而又迟迟不破门而入,春色满园,春心荡漾,自然激情难耐呀,所以红杏当然会忍不住要出墙的。)
  宋·苏东坡《戏赠张先》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大词人张先在80岁时娶了一个18岁的小妾,好友苏东坡嘲笑其的调侃之作。一树梨花压海棠意即现在所说的老牛吃嫩草。)
  第十首是明代瞿佑著的艳情小说《剪灯新话·联芳楼记》中的一首,为主人公之一的郑生所作:
  误入蓬山顶上来,芙蓉芍药两边开。
  此身得似偷香蝶,游戏花丛日几回。
  这里有必要交代一下小说中写此诗时的前前后后,原文是这样的:“??联芳楼记苏州有一个姓薛的富户,他有两个女儿,大的叫兰英,小的叫蕙英,都很聪明漂亮,能写诗作赋。薛某就在住宅后边建造了一座楼来安置姐妹俩,名称就叫兰蕙联芳楼。这两个女子日夜不停地在这里吟咏,作诗几百首,取名为《联芳集》,她们的名声遂远近传扬,世人都认为是汉代的班昭、蔡琰再生。
  兰蕙二女所居那座楼下临运河,航行的船舶都要经过这里。当时昆山有个姓郑的青年,也是世家大族出身,因为他的父亲与薛某交往一向亲密深厚,其父就让郑生去苏州经商贩卖,每次船到就停泊在楼下,依傍薛家为寓。薛某因为他父亲的缘故,将郑生当作世交子弟来相待,往来十分亲密。
  郑生很年轻,气质温柔平和,禀性俊秀文雅。夏天他在船头洗澡,二女从窗缝里偷看到了,就把一对荔枝从楼上扔下来,郑生虽然领会她们的意思,但是仰望那高高的屋脊楼宇,飘渺天空,如果不是身有双翅,是不可能上去的。
  不久,夜深人静,月落星移,万籁俱寂,郑生站立在船舷边,似乎在等待什
  么。忽然听见楼窗哑哑发出响声。
  正在顾盼之间,二女用秋千的绒索,下挂一只竹网兜,垂放到郑生面前,郑生于是乘着竹网兜而登上了楼。彼此相见之后,高兴得说不出话来,马上相挽着上床,竭尽缠绵之恋情。那大女儿随口吟了一首诗送给郑生:
  玉砌雕栏花两枝,相逢恰是未开时。娇姿未惯风和雨,分付东君好护持。小女儿也吟诵道:
  宝篆烟消烛影低,枕屏摇动镇帏犀。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到天亮的时候,郑生又乘着竹网兜下楼,从此以后,他们没有一个夜晚不相互幽会。二女吟咏的诗作很多,不能全部记下。郑生因为没有诗来作答而感到羞愧,一天夜晚,他看到书案上有浙江剡溪所产的玉叶笺纸,于是以笔蘸墨在上面题写了一首诗:
  误入蓬山顶上来,芙蓉芍药两边开。此身得似偷香蝶,游戏花丛日几回。二女看到诗,高兴得不得了,把它藏在竹箱中。过后不久,他们又同床共枕,肆情欢娱??”
  这一段中,兰英与蕙英写的诗也颇具才情,但限于本文只写十首经典艳情诗,就只将郑生的诗忝列其中了。(刘继兴)

本文来源:https://www.2haoxitong.net/k/doc/11836c77773231126edb6f1aff00bed5b9f3739d.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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