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民间故事大全长篇
发布时间:2021-03-06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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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民间故事大全长篇
经典民间故事大全长篇【篇一】
在一个村庄里有一位姓张的大财主,张财主虽然家有良田百亩但自己只留了几十亩家里种,其余的地全部租给了本村的相亲们,并且每年收取的地租比其他地主收的都要少两成,所以乡亲们都愿意租种他的地。而且张财主还是一位乐善好施的人,只要村里的乡亲们有了困难他都会伸出援助之手,村里有了公共事他每次出的钱最多,所以乡亲们都跟他叫张大善人。
张善人不但乐善好施而且他还非常信仰各种神灵,在他家的院子里就设有一个神堂,神堂里面供奉着各种神仙,每逢各位神仙的供奉日老夫妻俩都会沐浴更衣后,恭恭敬敬给神仙们摆好供品上香叩拜,祝告各路神仙保佑他家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其实张善人信奉各种神仙的事在村里乡亲们中还引起过争议,有人说他迷信整天给各路神仙上供,咱们也没发现他家有啥特殊的显现;有人听了这话赶紧反驳到可不能这样说,这些年来咱们那家没遭受过灾,你看人家张善人家那次不都是逢凶化吉地躲过去呀,虽然有人这样说但人们还是将信将疑地不敢相信。
话说张善人有一个穷邻居老李家,李家因为男人死的早家里只有一个瞎婆子拉扯着两个男孩过日子,要不是张善人看着母子三人可怜平时接济,她们母子三人早就过不下去了。十几年过去后李家的两个男孩都已经长大成人了,张善人看着两个大小伙子很是喜爱,为了协助这小哥俩就把自己家大田路西的一块地租给了他们种。李家的小哥俩也争气,每年把张善人租给他们的地收拾得非常好,年年都能取得一个好收成,他们为了表达对张善人的感激之情,每次交租时总是捡的粮食交,而且每次总想多交点。不过每次张善人看到他俩交来的粮食好总是以这个为借口少受一成租子以示对小哥俩的鼓励。所以小哥
俩对张善人非常感激可又找不到好的方法来报答,所以他俩每次下地干活时把自己地里的活干完,然后就自觉地看一看张善人家地里有该干的活了也给干喽。
有一天下午小哥俩把自己家的玉米地刚耪完,一看天还早就来到路东张善人家的玉米地里帮张善人家耪,小哥俩刚在张善人家的地里耪了一会天就逐步地黑了下来,因为这时已经是傍晚了一开始小哥俩还没注意是陰天了,弟弟还以为是太陽落山了赶紧对哥哥说:“哥天黑了,咱们该回家给妈妈做饭了。”哥哥这时正在聚精会神地耪地也没留意天气的变化,就顺口答应一声说:“今天中午的剩饭就够咱们晚饭了,咱们还是把这两条垄耪到头再回吧。”哥哥说着继续向前耪,弟弟没办法只好跟在哥哥后面向前耪。
不过小哥俩刚向前没耪几锄,头顶上突然打了一个炸雷,这下哥哥才发现是起了暴天,而且还听到东面老远的地里传来噼噼啪啪冰雹落地的声音,这下哥哥心里感到祸事临头了,心想:现在的大庄稼要是被雹子一砸非绝收不可,可眼下这种情况又有什么办法呢?老大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身边齐身的玉米苗干着急。可就在这时东方天空中突然传来了一个沉闷地声音:“孩儿们注意了,前面就要到张大善人家的地了,你们赶紧收住身子别落到地里去,要是把张大善人家的庄稼砸坏喽,以后你们可就没有供品吃了,等过了路不是张大善人家的地你们在往下落。”紧接着就又听到一群尖细地声音答到:“大人!小的们记下了。”
老大一听头顶上的这些对话,再一看身边张善人家的玉米地里真的一个冰雹也没落下来,他心里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脑子灵机一动忙对身后早已吓得目瞪口呆的弟弟喊道:“二弟咱们路西租种张大善人家的那十几亩玉米地,今年一定会是大丰收,这次咱们可要给张大善人多交租子呀。”弟弟一定哥哥这样说心里也明白了哥哥的用意,也忙高声答到:“是喽哥哥,本来那块地就是张大善人家的,要不是他老人家租给咱们,咱们能有今天的好日子过吗?”
正在小哥俩对话的这个空挡,头顶上的大小雹神早已经过了张善人家的玉米地,这时有的小雹兵们一看过了路就向下落,当他们一听路西的这片玉米地也是张大善人家的时,想收住腿脚也已经来不急了,这下吓得他们出了一身汗,结果雹兵们全都融化成雨滴落在了玉米地里,小哥俩租种张善人的玉米地不但没有被冰雹砸,而且还得到了雨水的浇灌。
小哥俩看到这里忙跪在雨地里叩首到:“谢谢雹神老爷们的照顾,今后我们也要象张大善人一样孝敬您们的。”天上的雹神听了小哥俩的祷告很是满意,带领着他的兵将们打着滚,一路欢笑着走了,正因为他们有了这样的欢笑雹情才大大地减弱了,使这里的庄稼没有被大面积砸毁,今年的大秋农民又得到了一个大丰收。
经典民间故事大全长篇【篇二】
从前,竟陵有个叫孟凡才的县令,非常贪心。他当了三年的知县,除搜刮了很多民脂民膏外,还制造了很多冤案,闹得这个带民声沸扬。他却不知羞耻,屁股坐着知县的位置,眼睛却盯着知府的位置,到处打关节、使银子,恨不得一步登天。可那些上司的喉咙比他更粗。他花去很多银子,升迁的事一点着落也没有,他心里未免感到焦躁。 一天傍晚,他了却一桩公案,打道回府。行到半路上,只见对面过来一乘紫金官轿,前面四个皂隶鸣锣开道,紧接着是一班锦衣士扛着“肃静”、“回避”的牌匾耀武扬威,趾高气扬。官轿后面金龙旗迎风招展、热闹非凡。孟凡才想:来者肯定是个王爷,不然,谁能有这样的排场?他不敢怠慢,赶紧将自己的官轿让到路边,并规规矩矩地跪在一旁。那紫金官轿走到他面前,突然停下,一个总管模样的人过来问道:”你不过孟县令?”孟凡才忙道:“正是卑职……不知老爷是……”那人道:“我们福王爷要见你,请随我来!”
孟凡才一听受宠若惊,忙走到紫金官轿前,战战兢兢地道:“卑职孟凡才参见福王爷!”过了半天,才听见里面的人打了个喷嚏,接
着用鸭公似的嗓子叫道:“平、平身……”孟凡才想:自己想升迁到处找门道找不着,碰得头破血流。如今送上门来的机会,岂能让它错过?他于是赶紧伏在地上连声道:“卑职不知福王爷驾到,有失远迎,罪该万死……竟陵虽荒僻小县,但就在前面不远。王爷如不嫌弃,且到小县歇息一宿,明日再行,不知王爷是否肯屈驾?”福王爷道:“秦申,看他留客留得恳切,就依了他吧!”那个叫秦申的总管说了声:“喳!”忙示意孟凡才带路。孟凡才见福王爷答应上竟陵住一宿,喜出望外,又在地上连叩了几个响头,方站起来,步行领路,将福王爷一行带进县衙。
福王爷落轿后,秦总管当即掀起轿,里面走出个满头白发的老头,连胡子和眉毛都是白的,却生得皮肤光滑、红光满面,正是福王爷。孟凡才赶紧迎上去将他挽住,小心翼翼地将他扶到上首的太师椅上坐下,然后亲自将上好的云雾茶沏好,双手毕恭毕敬地呈了上去。福王爷接过茶盅只闻了一下,就连声赞道:“好茶、好茶!陆羽故里品名茶,果然别有一番韵味!不知这茶叫什么来喳?”孟凡才道:“禀王爷,此茶乃产于凤凰山丹顶峰,故名凤凰丹顶云雾茶是也。”福王爷品了一口,不住地点头道:“是这名字,是这名字!如此好茶,本王还是好些年前在王兄那里品尝过的。听说那凤凰山顶只有几棵这样的茶树,当地的人全用它做贡品送进皇宫。不知你这茶从何而来?”孟凡才道:“不瞒王爷说,在下为官前就是专门采贡茶的一茶农,后来捐了一任知县,但采茶的手艺儿并没丢。如今送进宫去的茶叶仍由本官亲自焙制。方才王爷品尝的不过是进贡剩下的一点点……”其实,他当了官之后,仗着手中的权势,将那山上的几棵茶树全据为己有,这点他却瞒了下来。见福王爷喜欢品茶,他于是当即将一包凤凰丹顶云雾茶双手递了上去。福王爷抬了抬手,一旁的秦总管将茶接在手上。 这时,一个衙役上来禀报说酒菜已经备好。孟凡才见说,忙扶着福王爷在首席上坐下。酒筵之上,孟凡才不停地给福王爷夹菜,并不住地介绍这个道道菜的来由和做法……他就这样,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将个福王爷侍候得服服帖帖。孟凡才在福王爷面前阿谀奉承的话说了几箩筐,不过,想升迁的话几次到了嘴边,却难以启齿,因为那样的
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毕竟有些难为情。转念一想,自己不便说,只有想办法拢络他身边的人替自己说。等福王爷躺下后,孟凡才敲开了秦总管的门。他先将一尊价值连城的古玩“王母祝寿”的玉雕呈了上去。秦总管接过来看了看,放到桌上,问道:“说说看,有什么事?” 孟凡才道:“不瞒总管大人说,在下干了几年的县令,早干腻了,想换个知府干干,卑职又不好意思当面向王爷讲,只有来求大人……”秦总管瞥了他一眼,道:“你这么厚的脸皮,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看在你行贿本总管的份上,给你去说一声。至于王爷答不答应,本总管也吃不准……”“那就拜托了、拜托了……”孟凡才说罢,唯唯告退。
福王爷见竟陵好风光,决定留下来在这里玩几天再走。孟凡才一心要巴结这位福王爷,正求之不得。于是他领着福王爷上天门山、五华山、西塔山、白龙庙到处玩了一通。秦总管陪着福王爷游山玩水,好不开心,就是不提孟凡才升迁的事。孟凡才等得实在有些急了,于是这天的晚上,他再次敲开了秦总管的门。
见孟凡才提起升迁的事,秦总管道:“这件事我已向王爷说过了,王爷说这件事情嘛……”秦总管说到这里,便打住话把,两只眯缝小眼却盯着外面的花园出神。孟凡才扭头一看,原来是他的夫人曾氏和丫鬟小翠打花园里过,孟凡才心里一下明白过来,于是道:“请总管大人稍后……”
不一会,曾氏带到。孟凡才道:“这是拙荆,如不嫌弃,就让她侍候大人……”曾氏见服侍的是王爷府上的总管,哪有不愿意的?于是当即走到秦总管身后,替他捶背揉肩,将个总管大人服侍得赛过了活神仙。
第二天傍晚,孟凡才再次来见秦总管,问起升迁的事,秦总管这才道:“你的事我已禀过王爷。王爷说,如今物价暴涨,所以乌纱也得涨价。”孟凡才忙问:“那……知府的乌纱多少银子一顶?”秦总管伸出了两根指头。孟凡才道:“两千两?”秦总管摇了摇头。孟凡
才又道:“两万两?”秦总管没好气地道:“你嫌贵?我们王爷还未必肯卖呢!”
孟凡才想,羊毛出在羊身上,管它呢!于是狠了狠心,说道:“好,两万就两万!什么时候成交?”秦总管道:“就在今天晚上,一手交银、一手交乌纱!”于是孟凡才回到后衙翻箱倒柜将自己这几年搜刮的民财统统拿了出来,刚好凑足了那个数。秦总管当即从福王爷那里拿来一顶丰都知府的乌纱给了他。送走了福王爷一行,孟凡才当即戴上乌纱走马上任。
他恨不得即刻就将买官的银子捞回来。他往丰都知府的位置上一坐,当即列出个价码清单:他所辖各县县令的乌纱一万两银一顶,里长的乌纱五千两一顶,连师爷、都头的头衔都标出价码。这样一来,不到十天的工夫,他就坐收银子二十余万两。望着那白花花的银子,孟凡才不觉心花怒放,心想,等多积点银子了再买个巡抚当当……他正打着如意算盘,突然一声:“圣旨到,孟凡才接旨!”
孟凡才出去一看,只见一个京官手托圣旨站在门口,于是忙跪在地上。那官员打开圣旨宣道:“丰都知府孟凡才刚一上任,就擅卖乌纱,中饱私囊,现革职查办,交刑部审理,钦此!”
孟凡才顿时吓得暴汗淋漓、浑身发抖。两个官差跨了上来,将他用链子一锁,推上囚车。孟凡才边挣扎边叫道:“我的这顶乌纱还是福王爷卖给我的呢!难道这乌纱只许你们皇家的人卖、就不许我卖?” 一个恍惚醒来,原来是南柯一梦。睁眼一看,只见丫环小翠在一旁啼哭。再看看身下,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芦席上,旁边躺着的是他的夫人曾氏,已断气多时。他想夫人一定是叫那个福王爷的总管带走了。他赶紧到后衙去察看箱子里的金银,不想那些金银全变成幽冥纸钱。再看那蹲“王母祝寿”的古玩,也不翼而飞。他猛地想起那福王爷不正是先皇死去多年的弟弟么?自己讨价还价,却原来是在同鬼在做交易……孟凡才当即昏了过去。 经典民间故事大全长篇【篇三】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书生很爱好养花,人们便送他一个外号,叫他“花相公”这花相公的花园正靠着大马路,南来北往的人看了,都夸他的花养得好。花相公听了,心里也喜滋滋地直点头。
一天早上,花相公正在花园里浇花,忽然,从园口走来一个白胡老头。花相公笑着走上前,问道:“老爷爷,您看我这花园怎么样?”老头摸了摸胡子说:“好归好,就是少棵绿牡丹。”花相公听后,又问道:“老爷爷,您说上哪儿能弄到绿牡丹呢?”老头说:“有是有,就怕你受不了苦,找不着。”花相公说:“老爷爷,您说吧,只要能找到绿牡丹,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怕!”白胡子老头听后,说:“好吧,既然你一定要去找,我就告诉你。”于是白胡子老头便如此这般地把找绿牡丹的方法和他说了一遍。
花相公听后,回家带上了银子,骑着马上了路。他按照白胡子老头指的路,顺着大道一直往前走。走啊走,走啊走,不知走了多少天,走了多少路,银子花光了,粮食吃完了,后来,连马也卖了,但,仍然没找到绿牡丹。正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一抬头,发现前面果园里,有个老头摘杏子。他急忙走过去,双手抱拳,作了一揖,对老头说:“老爷爷,您行行好,告诉俺上哪儿去才能找到绿牡丹?”老人听后,叹了口气说:“唉,就是告诉你,你也去不了!”花相公一听,双膝脆在地上,再三央求老人,让老人告诉他那绿牡丹长在哪里。老人见花相公找绿牡丹心切,便说:“想找到绿牡丹要过三关:一是,路上要过黑水湖。那湖里的水啊,黑得象锅底一样,凉得刺骨。这湖上一没有桥,二没有船,只有一根独木头横在湖面上,走不好,人就掉进湖里淹死了。二是,要过蒺藜山。那山上的蒺藜刺,个个都有一尺多长。山上没路,只能从蒺藜空中过。人要过蒺藜山,弄不好,恐怕连脚也会扎个稀糊子焦烂。三是,要过落魂涧。那涧又深又陡,人站在涧底下往上望,只能看见一线天。要想越过涧去,只能抓住一根又细又长的树根荡过去。弄不好掉下来,不光没有了命,连尸首也会跌成碎渣渣!”
花相公听完老汉的话,说:“老爷爷,谢谢您的指教。为了找到绿牡丹,我什么都豁出去了!”说完,就照老汉的指点,又上了路。 他走啊走,走啊走,不知走了多少时候,果然看见前面有个黑水湖。放眼望去,那湖水确实黑得惊人,黑色的波浪翻滚着,一眼望不到边。湖面上,只有一根又细又圆的木头搭在上面。双脚踩在木头上,只打颤,花相公顾不了这些,把眼一闭,趴在木头上,拚命地往前扒水游去。身子不时浸在湖水里,那湖水凉得象锥子刺在骨头里。他咬着牙,忍耐着,又游了好长功夫,好容易才过了黑水湖。上了湖岸,他又继续往前走。走啊走,走啊走,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前面果然来到了蒺藜山。抬头看,山上的蒺藜刺,真的都有一尺长。一走不好,身子摔倒在蒺藜山,就会被扎得皮开肉绽。不过,为了找到绿牡丹,他睁大双眼,两脚专拣蒺藜空走。走这蒺藜空,要走得稳,站得牢,踩得准才行。所以,走起来很慢很慢。他一直走了两天两宿,好不容易才走过了蒺藜山,找到了前行的路。花相公脚不停地顺路走了一程又一程,这天来到了一条深山涧里。抬头一看,这大山涧又长又深又陡,只有一根又细又长的树根从山上挂下来。为了找到绿牡丹,花相公忍着满身的伤痛,双手攥着树根,两脚蹬着山崖,使劲往上爬起来。他爬啊爬,爬啊爬,手勒破了皮,他不叫苦;脚割开了口子,他也不抱怨。不知爬了多久,突然看见眼前一闪,一条铮亮的大路横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