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稣撒冷》-一出关于记忆与逃离的残酷寓言】 耶稣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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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稣撒冷》:一出关于记忆与逃离的残酷寓言】 耶稣撒冷
《耶稣撒冷》[莫桑比克]米亚·科托樊星中信出版集团 五个男人,一头母骡。一段等待上帝道歉的时间。 “他躲开了世界与他人,却无法逃离自己。” 当今非洲葡萄牙语文学响亮的声音 狂揽多项文学大奖直指诺贝尔 莫桑比克内战结束后,希尔维斯特勒的妻子意外去世,他在极度悲痛中举家迁往野兽群居的偏远地方,取名“耶稣撒冷”,在那里等待上帝的道歉。和他一起的有小儿子姆万尼托、大儿子恩东济、饱受战争创伤的老战士扎卡里亚、与外部世界的唯一联系阿普罗希玛多,以及希尔维斯特勒的性伴侣——一头名叫泽斯贝拉的母骡。 为了彻底抹去丧妻之痛,希尔维斯特勒造了另一个地狱。耶稣撒冷是一个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否认时间、否认记忆的地方。这里的人们学着不再哭泣和祷告,远离时光之河,将女人和外来者视作家族的仇敌。哥哥恩东济一生想要逃离父亲的牢狱,他偷偷教导姆万尼托用识字和写作的方法重获记忆。直到白人女性玛尔达闯入耶稣撒冷,揭开母亲的真正死因之后,耶稣撒冷终于开始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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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继《母狮的忏悔》之后,非洲葡萄牙语作家米亚·科托又一代表力作。 ★一场关于时间流逝的诗性沉思,一出关于记忆与逃离的残酷寓言。 ★“记忆钟爱的事物,成为永恒。我带着记忆爱你,从而不朽。”
★米亚·科托是当今葡萄牙语文学最重要的作家之一,他被认为重现了“马尔克斯的魔幻现实主义”,延续了“萨拉马戈的葡语文学传统”,以“全篇如诗,打破固有规则,重构语言”的独特风格,开创独一无二的文学类别,书写民族身份、人类记忆、爱与认同。 ★《耶稣撒冷》是“米亚·科托系列”的第二部,它为科托赢得了2015年布克国际文学奖提名。该奖项被认为是诺贝尔文学奖的重要风向标。 相关评论 不同于我以往读过的任何非洲文学。——多丽丝·莱辛2007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在这部精妙的魔幻现实主义作品的每一页,我们都感受到阅读科托的快感,它出现在每一处语言从“规则”令人窒息的控制下偷跑的瞬间。——《纽约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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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评论家称科托为“走私作者”,他像词语的罗宾汉,从其中偷出意义,再用到每一种语言里,让两个明显分隔的世界能够交流。在他的小说里,每一行都是诗。——纽斯塔特文学奖颁奖词 作者简介 米亚·科托(MiaCouto,莫桑比克诗人、小说家,当今非洲葡萄牙语文学的中坚力量。十四岁开始在报刊发表诗歌,已出版作品三十多部,译成二十三种语言,长篇小说处女作《梦游之地》入选“20世纪最伟大的12部非洲小说”,2013年获葡语文学最高奖项卡蒙斯文学奖,与萨拉马戈同等殊荣;2014年击败村上春树,获得有“美国诺贝尔文学奖”之称的纽斯塔特国际文学奖;2015年凭《耶稣撒冷》入围布克国际文学奖,2017年,最新作品《母狮的忏悔》入选都柏林文学奖短名单,被认为是近年来诺贝尔奖最有力竞争者之一。他开创性地将葡萄牙语与莫桑比克民族性相融合,使非洲文学焕发出前所未有的新生机。 译者简介 樊星,北京大学葡萄牙语专业助理教授。2011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葡萄牙语专业,2012年至2017年赴巴西坎皮纳斯州立大学学习,先后取得文学硕士与文学博士学位。译有《巴西:未来之国》《奇迹之篷》《金卡死的两次死亡》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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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我最关心的主题之一,是我们与时间之间关系的困境。在我最新的小说《耶稣撒冷》(巴西版本的标题为《在世界诞生之前》)中,每个人物都承受着过去的痛苦。对于他们来说,此前的时间变成了一种不治之症,也成为一座迷宫,其唯一的出口,就是开始另一种人生。 故事的概述(如果一本书能够被概述的话)是这样的:一个名叫希尔维斯特勒·维塔里希奥的男人离开城市,将他的家人带到一片遥远的荒野。他将之命名为“耶稣撒冷”,并在那里建立起一个孤独、沉寂与遗忘的国度。希尔维斯特勒向他的儿子编造说世界已经终结,这里的五个人(都是男人)是人类仅有的幸存者。在这片从未有任何神祗到来的土地上,禁止唱歌、回忆、祈祷、哭泣与写作。他们似乎与宇宙再无联系,但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破坏了这种隐居生活,并解开了出人意料的谜团。 无论在个人还是国家层面上,“耶稣撒冷”的事件都是对我们境况的譬喻。正如维塔里希奥的家庭一样,我们无法成为自身存在的主人。我们的生命似乎消耗在了一场贫乏无趣的叙事之中。我们的故事情节可以如此精确地概括:曾发生的事情很少;将发生的永远不会到来。 对于一些人,比如士兵扎卡里亚·卡拉什来说,回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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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唯一方式就是停留于过去之中。这些人没有过去。他们就是过去。他们搬了家,却带着昔日的橱柜,里面装载着内心的幽魂。士兵扎卡里亚在体内保存着历次战争的子弹。这些子弹镶嵌在他的血肉里,就像是用以交换的货币:用伤口来换取遗忘。 另一些人,比如儿子姆万尼托,也即故事的叙述者,则被强制剥夺了过去。他与旧时生活唯一的联系在于梦境。同他一样,我们中的很多人也只能梦到我们的过去。我们不再拥有过去。我们拥有的是“前过去”。 我们生活在七十年代的莫桑比克,那时的革命者掌握了权力。革命的胜利意味着要兑现承诺,要开创一个新世界,建立一个与苦难过去截然相反的社会。莫桑比克革命做了许多事情,却无力建设这样一个新世界。有些人相信,计划之所以失败,是因为恶意的背叛。并非如此。是有背叛,但却无法解释失败。最主要的原因要在我们身上寻找。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承担着自己曾经的重负。我们首先是我们曾是的人。 正是这种无法摆脱的重担使希尔维斯特勒·维塔里希奥沉浸于臆想之中。在这部我刚刚完成的小说里,讲述的是重新开始的不可能性,无法在我们体内开始一次全新的存在。 这种失落感延伸到我们每一个人、每一片大陆。人类从未像当代这般生活富足。我们也从未如此强烈地感受到,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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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并不属于我们。我们全都生活在一种当下之中,而这种当下过多地被它自身占据。这是一种不允许我们在场的现在。 在另一件事情上,我们也和小说中的这个家庭一样:我们生活在一个号称全球化的村庄里,却只是一群租客,我们不认识地主,却需要向他支付痛苦的租金。我们的存在就像卡拉OK的场景般展开,在其中模仿着他人的歌曲与唱词。在这个被一些人称为“全球化”的村庄里,在这个始终在表演的村庄里,完全听不到独属于我们的声音。这不仅因为别人不肯聆听我们,更因为我们已经丢掉了自己的声音。 这番论述中没有任何伤感怀旧的意味,我意不在此。事实上,我不知道有什么比过去更为临近。比这更进一步:过去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它是构成未来的材料。因此我谈论的其实是未来。 我常常在不同的机场登机、落地。在所有这些机场中,我不断确认,我们的现代性就是一种国际机场。在这个仿佛按照单一模板建造的空间里,我们擦肩而过却彼此视而不见。在这片空间内,我们都不是居民,我们全都在此路过。我们仅仅与其他人一样:都是短暂的过客。我们走过貌似宽敞的走廊,但这些走廊都被商店包围。我们进入那些商店,却没有真正的需求。机场没有过去。在其中言说的只有明亮的指示牌与提示的广播,言说的内容只有当前与可以预计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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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机场作为灰暗独断的现实来谈论。然而,我要近乎羞怯地承认:我喜欢机场。无论如何,在这个独特的空间里,有不同文化、不同宗教、不同语言的人在其中穿梭。他们全都在以自己的独特性,来对抗表面独断的同质性。即使在蚁群的忙碌之中,依然存留着一些私密情感的分享、告别的泪水、重逢的笑容、孩童仰望空中那些大型飞行器的惊异。我们人类的能力,要比我们设想的大得多。 我以同样的方式爱着我们的世界,尽管它如此匮乏,如此不公。我爱这种淘金者的寻觅,在绝望的土地上偶遇最微小的希望。我同时也爱着意欲否定这个世界的斗争。 我们父辈的故事开始于对一句老话近乎神圣的回忆:“想当年”。这神奇的程式构成了一把钥匙,用以开启一个藏有无尽财富的宝箱。这种回忆的力量在任何地方都已不复存在。但每一代人都会怀念一种建造于天堂之中的过去,这同样是事实。在所有情况下,都有一种超越的回应,在所有情况下,我们都会将怀念最终变为现实。我们也懂得向未来施法,将它作为一段应许的时间与乌托邦的驻地。 这是耶稣撒冷居民得到的教训:需要学会拥有疾病,却并不生病。正如叙事者姆万尼托在书的结尾处所说:“我爸爸是错的:世界没有死。毕竟,世界从未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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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源:https://www.2haoxitong.net/k/doc/5a689ecd41323968011ca300a6c30c225801f0cb.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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