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钱钟书和杨绛的感人爱情故事

发布时间:2019-02-26 01:27:19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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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钱钟书和杨绛的感人爱情故事

  两人可谓天作之合。
   今天在这分享一些关于钱钟书和杨绛的感人爱情故事给大家,欢迎大家阅读!如果说,这世间还有我羡慕的真感情,就是钱钟书与杨绛了。
  在他眼中,她是最贤的妻,最才的女。
  在她眼中,他是最真的夫父,最博识的学者。
  所谓爱,就是这样了吧!人生若只如初见有些人,见一面,你就知道,就是这个人了。
  相见前,他是清华著名的才子,名气大,架子也大,像一个传说,在北平的文化圈里传过来,传过去。
  而杨绛,也是一个传说:杨绛进入清华大学时,才貌冠群芳,男生欲求之当偶者70余人,谑者戏称为七十二煞。
  他才冠三梁,她艳压群芳。
  这样的两个人,一见面,注定会发生一些什么。
  1932年早春,清华大学古月堂门口,他们终于偶遇。
  当时钱钟书大褂著身,穿布鞋,戴老式眼镜,面容清癯,文学青年打扮,但目光熠熠,一开口,就能感觉到言语在发光。
  杨绛后来说,他机智幽默,智识过人,眉宇间蔚然而深秀。
  而钱钟书,面对清华七十二煞,则觉得她温婉至极,又聪慧无双,他后来写诗,赞杨绛缬眼容光忆见初,蔷薇新瓣浸醍醐。
  不知靧洗儿时面,曾取红花和雪无?一切就这样开始了。
  他猴急地澄清:外界传说我已经订婚,这不是事实,请你不要相信。
  她也含羞说明:坊间传闻追求我的男孩子有孔门弟子七十二人之多,也有人说费孝通是我的男朋友,这也不是事实。
  所谓一见如故,已不足以说明。
  唯有一见倾心,才恰如其分。
  然后便是书来信往。
  钱钟书文采斐然,情书撩人心弦,杨绛被迅速融化,两人终于谈到了终生。
  有一次,杨绛的回信落在了钱钟书父亲钱基博先生的手里。
  钱父好奇心突发,悄悄拆开信件,看完喜不自禁。
  原来,杨绛在信中说:现在吾两人快乐无用,须两家父母兄弟皆大欢喜,吾两人之快乐乃彻始彻终不受障碍,钱父大赞:此诚聪明人语!在钱父看来,杨绛思维缜密,办事周到,这对于不谙世事的儿子,是可遇不可求的贤内助。
  1935年,两人完婚,牵手走入围城。
  婚后,杨绛读到英国作家概括最理想的婚姻:我见到她之前,从未想到要结婚;我娶了她几十年,从未后悔娶她,也未想过要娶别的女人。
  把它念给钱钟书听,他当即回说:我和他一样。
  杨绛答:我也一样。
  
  钱钟书父亲钱基博,无锡人,中国古文学家、教育家、国学大师。
  出身名门,知书达礼,这种结合,正是门当户对,珠联璧合,两家人是真正的皆大欢喜。
  而除了身份的相配,二人才学、品行,亦在伯仲之间。
  夏志清曾说:“2 0世纪中国文学界,再没一对像钱锺书和杨绛才华高而作品精、同享盛名的夫妻了。
  胡河清亦赞叹:钱锺书、杨绛伉俪,可说是当代文学中的一双名剑。
  钱锺书如英气流动之雄剑,常常出匣自鸣,语惊天下;杨绛则如青光含藏之雌剑,大智若愚,不显刀刃。
  杨降的书,我手头有几本,除了她翻译的《堂吉诃德》而外,其余《干校六记》、《春泥集》、《倒影集》,都是墨酣语畅的精品。
  尤其《干校六记》,朴实简白,笔调冷峻,无一句呼天抢地的控诉,无一句阴郁深重的怨恨,就这么娓娓道来一个年代的荒谬与残酷。
  胡乔木很喜欢,曾对它下了十六字考语:怨而不怒,哀而不伤,缠绵悱恻,句句真话。
  杨绛的散文,是璞玉浑金般的存在。
  女儿钱瑗一语道破:妈妈的散文像清茶,一道道加水,还是芳香沁人。
  爸爸的散文像咖啡加洋酒,浓烈、刺激,喝完就完了。
  就连钱钟书自己也承认,杨绛的散文比我好。
  他还说,杨绛的散文是天生的好,没人能学。
  而钱钟书,更是中国最优秀的学者与作家。
  他记忆力超群,国外学者说他有照相机式的记忆力,一点也不夸张。
  稍有名气的古代小说,随便挑选一段来考他,他都能倒背如流,甚至连好汉们使的兵器,有几斤几两,都能背得出来。
  钱钟书在蓝田的国立书院任教时,图书馆的《四部丛刊》、《四部备要》、《丛书集成》、《古今图书集成》等大部头丛书,他都浏览过,除此之外,明清别集,他至少看过千余种,但不管是大家、名家,还是二三流的小说,别人随便拿一部来问,十之八九,他都能复述其中的内容。
  1979年,将近七旬的钱钟书在美国访问,再次证实了自己的记忆奇才。
  费景汉说,耶鲁大学在场的老外都吓坏了!他的博学,亦是近代史上无人能及的。
  夏志清称他为当代第一博学鸿儒;舒展称其为文化昆仑。
  钱钟书曾对李慎之说:西方的大经大典,我算是都读过了。
  环顾域中,除了陈寅恪,还有谁能作此言,敢作此言?而写作,大多数读者,单知道他的《围城》,因为已成幽默文学的范本。
  但他的著作,其实早已等身。
  《十七十八世纪英国文学中的中国》、《谈艺录》、《写在人生边上》、《宋诗选注》、《管锥篇》……不必一一枚举。
  他的小说清如水,明如镜,绝少沾染古洋味、古董范和学究气。
  而他的古文造诣,亦无人能望其项背。
  从先秦到近代,经史子集靡不贯通,汪洋恣肆,仪态万方,不论散文骈文,诗词曲赋,还是小说戏曲,俚语谣谚,他全能招之即来,奔凑笔端,遣词造句,隶事用典,简直如行水上,自然成文。
  最才的女子,最博的先生。
  最慧的杨绛,最敏的钟书。
  琴瑟和弦,鸾凤和鸣。
  婚姻如此,夫复何求?!
  爆得大名。
  此时正值杨绛创作上升阶段,钱钟书说自己要想一部长篇小说,她毫不犹豫揽下所有家务活,甘当灶下婢,鼓励他创作。
  因为急切地想看到钱钟书的稿子,每天晚上,他就把写成的稿子给她看。
  杨绛大笑,钱钟书也大笑。
  两人常常放下稿子,相对大笑。
  我了解钱钟书的价值,我愿为他研究著述志业的成功、为充分发挥他的潜力、创造力而牺牲自己。
  这种爱不是盲目的,是理解,理解愈深,感情愈好。
  相互理解,才有自觉的相互支持。
  杨绛曾这样解释自己的做法。
  两年后,《围城》成功问世。
  钱钟书在《围城》序中说:这本书整整写了两年。
  两年里忧世伤生,屡想中止。
  由于杨绛女士不断的督促,替我挡了许多事,省出时间来,得以锱铢积累地写完。
  照例这本书该献给她。
  其实,《围城》写作时,上海正值沦陷,艰难岁月里,夫妻两人相濡以沫,互相扶持,想想就令人动容。
  在将生活琐事料理的井井有条之余,杨绛还以惊人的胆识,保护丈夫的手稿。
  1945年在上海,杨绛在日军传唤她时,镇定地藏好钱钟书《谈艺录》手稿,保证日后该书的顺利出版。
  钱钟书曾用一句话,概括他与杨绛的爱情:绝无仅有地结合了各不相容的三者:妻子、情人、朋友。
  真正的爱情,不仅有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浪漫,更有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默契与坚守。
  妙趣横生,童心盎然钱钟书是一个有趣的人。
  有个同学许君,上课时注意一个女同学,钱钟书就在笔记本上,画一系列的《许眼变化图》,在同班同学里流传,他就很得意。
  他会半夜三更,跑出去帮猫打架。
  他会在杨绛午睡时,饱蘸浓墨,给她画花脸。
  没想到,杨绛脸皮比宣纸还吃墨,洗净墨痕,脸皮像纸一样快洗破了,以后他不再恶作剧,就画一幅肖像,上面再添上眼镜和胡子,聊以过瘾。
  他会在女儿熟睡时,在她肚子上画一个大脸,被他老母亲一顿训斥,不敢再画了。
  上海沦陷的时侯,他和叔父的小儿小女、孙儿孙女、女儿阿圆天天一起玩。
  这一群孩子都相差两岁,常在一块玩。
  钟书变着法儿,或做手势,或用切口,诱他们说脏话,就赖他们说坏话。
  他会每天临睡前,在女儿被窝里埋置地雷,埋得一层深入一层,把大大小小的各种玩具、镜子、刷子、甚至砚台或大把的毛笔都埋进去,等女儿惊叫,他就得意大乐。
  他会在看《西游记》,边看边比划,口中念念有词,时而悟空,时而八戒;一会老孙来也,一会猴哥救我,手舞足蹈,乐此不疲。
  他会在杨绛生产住院时,每天灰不溜秋地跑到医院去,说:今天我又做坏事了。
  问什么事,无非是墨水染了桌布啦,台灯砸了啦,门球弄坏了啦……他会在杨绛晚上把煤炉熄了,早上起来,照样给她端上早饭,杨绛诧异地问:谁给你点的火啊?钱钟书笑眯眯地回答道:我会划火柴了!他会和杨绛展开读书竞赛,比谁读的书多。
  通常情况下,两人所读的册数不相上下。
  钱瑗说,我和爸爸是妈妈的两个顽童,爸爸还不配做我哥哥,只配做弟弟。
  婚姻有没有活力,其标准之一,就在于两个人,是否还能寻找,或创造出生活的乐子。
  这一点,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非常难。
  因为天长日久的琐碎,寻常夫妻,早已疲倦不堪,哪有心思,去做这些无用的事情。
  只是计较,只是争吵,只是冷战,只是分居。
  可是,钱钟书与杨绛,却告诉我们,婚姻,还有另一种活生生的存在。
  然后,你才发现,它原来如游乐场,妙趣横生;如早春三月,斑斓夺目;如寻宝图,悬念迭起。
  两个年轻的人,拥在一起时,必然有幸福的希冀。
  钱钟书说:我不要儿子,我要女儿——只要一个,像你的。
  可是杨绛却说:我要一个像钟书的女儿。
  女儿,又像钟书,不知是何模样,很费想象。
  你看,真正爱一个人,都会希望生一个孩子,有一双和你一样的眼睛,有和你一样的鼻子,有和你一样的灵魂。
  后来,阿媛出生。
  再后来,阿媛离开人世。
  阿媛去世的第二年,钱钟书去世。
  杨绛在《我们仨》里写道:“1997年早春,阿媛去世。
  1998年岁末,钟书去世。
  我们三人就此失散了。
  现在,只剩下我一个。
  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我清醒地看到以前当作我们家的寓所,只是旅途上的客栈而已。
  家在哪里,我不知道。
  我还在寻觅归途。
  1995年,她为《槐聚诗存》给李黎签名盖章时说:夫在先,妻在后,那时李黎不解,只觉得好玩,也有些诧异,想她如此博学又西化的人,这方面倒很旧式呢。
  后来读到《听杨绛谈往事》,看到这句话:锺书病中,我只求比他多活一年。
  照顾人,男不如女。
  我尽力保养自己,争求夫在先,妻在后,错了次序就糟糕了。
  钟书走时,一眼未合好,杨绛附到他耳边说:你放心,有我呐!死亡已经来了,悄无声息,仿佛生死之间本无界限,他只是脱离了肉身的累赘,消失于空无。
  留在人间的人,却开始泪水长流,亲人已变故人,从此生死两隔,阴阳立判,永世不会相见。
  然后,大恸来袭,痛不欲生!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她的先﹑后竟是那个意思!她是撑著不先走。
  她得留在人世间,打扫现场,尽应尽的责任。
  是谁说,真爱一个人,才会在晚年之际,多活一段时日。
  因为,老伴已去,岁月就是悲伤的凌迟。
  先走的,才是福多的;后走的,都是爱多的。
  杨绛留了下来。
  而今,先生也已经仙逝。
  但我没有太多悲戚。
  我想,之于一个平静而达观的人,一个拥有神性光芒的智者,她应已洞悉,这只是从一条路,走向另一条路,从一片水域,流向另一片水域而已。
  就像她曾经引用过的W.S.兰德的诗:我双手烤着,生命之火取暖;火萎了,我也准备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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