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树散文

发布时间:2019-02-26 06:08:59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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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树散文

【篇一:枫树,散文】

走进公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一片灿烂燃烧着的枫树林,从远处望,犹如一座火焰山。走进枫树林,热情洋溢的枫叶,在微风的吹拂下,向我们点头,欢迎我们的到来,我捡起一片枫叶,细细地观察起来,一片枫叶上有七个小小的叶瓣组成,它的边有些毛糙,红色的茎细长细长的,像一只张开的手掌,枫叶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它变化的色彩,春天的枫叶是绿色的,可是一到秋天就渐渐变成红色,火红火红的,像一个魔法师,美艳极了。这时,我抬起头,映入我眼帘的,是一片火红的枫树林。

在远处的山头,我一眼就望见一片鲜红鲜红的飘动。我很激动,跑近了些,那漫山遍野的红彤彤就呈现在我眼前,那些枫树的全部力都燃烧了起来,像一条火红的裙子舞动在山间,让人感受到西班牙女郎的热情和浪漫,深深地被枫叶这种像火一样的浪漫吸引了。走进山林,走进五彩缤纷的大自然,漫步在铺满落叶的小路上,只见一片又一片的花朵在地上,深绿的浅绿的碧绿的淡黄的褐黄的火红的橘红的,只看看这些美丽的树叶,我们就够陶醉的了。

温存的,枫的颜色,闪烁着惹眼的喜色,辉映着丽日眩目的阳光,用的轻吻,每一片树皮,呼唤所有生命与远方的镀金田野,满山的火红果园,照亮着金色的秋天。

热烈的,枫的颜色,如团团燃烧的火焰,凝聚着激情,升腾着。期待着,从这份浪漫中追寻,憧憬着,在惊叹的目光中闪烁辉煌。

饱蘸枫的颜色,浓缩忠诚、坚韧、与执著,满怀豪情去渲染生命的美丽画卷。这千树万树的红叶,愈到深秋,愈加红艳;再加上蓝蓝的天空中,几朵雪白的云朵相映照,远远看去,就像在大火中燃烧。

秋天的山野,到处是火红火红的枫叶,朝霞初照,像落在山腰的红云彩;晚霞辉映,像一团团玛瑙。

秋天的枫叶好似燃烧着的火球,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美丽极了!在红枫叶即将落地之前那一瞬间,它的生命是几乎没有了。可是,多情的人,还是将它夹进书页,或做成标本,或做成卡片,还有的拿回家放进冰箱,总是恋恋不舍的,将它保护好,赋予它生命的延续。一缕阳光,如水,清澈小径旁的枫。谁用军营早空的红霞,深秋晨曦的白云,织成这一片凝绯的轻绡。

的,枫的颜色,玲珑透明的心,倾听着,叶子与秋风酬唱,那一尘不染的明镜般赤子的心事,那行吟如歌的温婉的游子的思乡,诉说着,爱的赤诚。

严酷的,枫的颜色,领略岁月的磨砺,寒霜的敲击如铁,饱经生命的惊涛骇浪,从容如磐,飞跃梢头那鲜红的高度。霜染的两鬓,淀积着,生命的。

人们对枫叶的喜爱已有很长的历史了。早在唐代,杜牧就写下了这样的诗句: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诗人把红叶描绘得胜于二月花是一点儿也不过分的。春天的红花虽然色彩鲜艳,但不如秋天的红叫色泽深沉透彻,而香山的红叶除了深沉透彻之外,还一种飘逸的美。一入秋,整个山坡被红叶覆盖着,火红火红的,在阳光的照耀下,犹如一团团的火焰在燃烧,又如飞焰欲横天。当叶子逐渐萧疏,秋林显出了它们的秀逸,那是一份不需任何点缀的洒脱与不在意俗世繁华的孤傲。

当枫叶一个个打着旋儿飘落的时候,往往是最感伤的时候。风一吹来,难免显得有些凄凉,正像的,凋落的枫叶是最催人泪下的。缓缓飘落的枫叶像,我点燃烛火温暖岁末的秋天,可是正如歌词所唱的,就算凄凉的枫叶凋落得再,也要学会用浪漫温暖。枫叶并不同其它高大的树木,地安静地死亡,而是伴着秋风旋转着身体,划出最美的弧线,然后轻盈地回归大地。

秋风瑟瑟,落叶飘零。湛蓝的天空,深邃而悠远。枫树脚下,红色的叶子,黄色的叶子,紫色的叶子,绿色的叶子,都懒懒的躺在清脆的草丛里,这真是一副最美的油画。

【篇二:枫树,散文】

家的左旁,有两棵古老的枫树,谁也记不清它们的真实年龄。记得小的时候,我问过八十岁的老爷爷,老爷爷说:他爷爷小的时候,也问过他的爷爷,他的爷爷的爷爷说,小的时候看到就有这么大。

时至今日,我看到的枫树苍老依旧。好几次回家,我都特意来到枫树旁,上下打量,看看一对寂寞怅憀的他们。粗糙重叠的树皮,趴着晦暗的藓苔,似是若干年前腐蚀的铜锈。古老的记忆,靠在树皮上,闪着,像雨点般晶莹;现代的情丝,浮在苔边,闪着,如泪珠般灵动。

冬,是枫叶飘零的季节。风,朔朔而动,似魔指弹着冷色的音符。

音符 里,叶在旋转、飞散、飘落。飘去的叶儿,是寻找曾经的乐园,可曾经乐园的啊,你现在何处何存?

我的视线,伴随着落叶一同寻找。乐园,是一场梦。梦会把时针倒转让;水月镜花,也会在梦中实现。

天格外的蓝,水格外的清,树格外的绿。十几个伙伴,小手握拳如塔叠起,稚气的童音,一齐吆喝:连连跎,连连跎,大鬼打车子,细鬼捉。看 字落在谁的拳上,谁就成了细鬼。大伙儿一哄而散, 字像调皮的小猴,东窜西追,逢人便抓。这时枫树下热闹起来,追跑之声,还有受气的哭声,赌气的骂声。玩累了,大伙有的靠着枫树喘着粗气;有的躺在树下拍着肚皮;有的干脆脱下裤子,对着枫树尿尿

此时,古老的枫树,也回到童年。在清爽的风中,叶儿和鸣。遥远而亲切的谣歌,是细细密密的节凑;甜甜蜜蜜的音喉,远一声,近一声。碧绿的叶片,在阳光里忽闪,似是一张张甜润润的脸。

无赖的伙伴,抱着比桶还大的树杆,翘着烂了裤的屁股,一直往上爬。爬到比桶小不多少的枝上,左抓抓,右搔搔。害得枫树,在风中发出咯咯的笑。可恶的喜鹊,一把屎,一把尿的淋在伙伴的脸上,又从脸上掉到鼻尖。他的脸,引得大伙乐得前俯后仰。枫树似是一点谦意,飘下了几片叶。他拾起叶,昂望枫树,哼了一声,用碧叶在脸上一抺,却变成了大花脸。枫树笑了,赶走了喜鹊。我们一头扎进池塘,水是温柔的怀胞,我们是尽情的鱼。枫树的影子,咬着黄昏的尾巴,一下拖到水里,和着金波一同荡漾。

童年,我们走不出枫树的影子。枫树,也在我们梦中欢笑。

每个童年都要长大。长大的梦,有剪不断,理还乱;有池水般的悸动;更有月纱下的朦胧。那些轻飞细语;那些鼻息般的喘息;那些腼腆如月下的小花流水,只有枫树听得最多,听得最静。猫脚似的青春藕丝,融化了枫树的心。仿佛这一刻,枫树斩掉了,白天童年的尾巴;仿佛这一刻,枫树脱去了古老的铁衣,换了暂新的绿衫;仿佛这一刻,不为风动,只为情拽。片片叶儿,在月乳中,飘逸着百年前昏睡的情丝,找回了,百年难以回答 为谁生,为谁守 的答案。两棵枫树,不约而同的伸出手,紧紧相扣,两张脸,热烈的磨沙。那劲儿,让月儿羞藏,使鹊儿惊走。而,树下情妹的忐忑,在阿哥的眼中颤动。天空格外的明净,大地格外的宁静。星星像点灯的小妹,侧耳聆听,年轻的心。

安宁在两树之间,温馨在一叶叶之中。朝夕不断,岁月绵绵。而今,我站在两树之下,置身于老树的惆意之中。我也老了,老得如风中的枫叶。冬雨似春雨霏霏;又如秋雨沥沥。可冬雨的冷峻与寒削,似刀刮竹节,叭叭嘎嘎的刮出刺耳的声音。灰朦的天空,像一块毛玻璃。一切若有若无,只有枫树延长的恐惧,在毛玻璃里颤栗。

望着枫树,他们真的老了。

现在的孩子,远离了枫树。网吧与电视像蛔虫,早已钻进了他们的肚里。

枫树失去了孩子,也就失去了童年。

现在的姑娘、小伙子,早已各飞东西,手机与电脑,代替了从前月树下的情话。

枫树失去了情话,也就失去了青春。

池水浊了,鹊儿一去不复返。

枫树,你真的老了。老在没有童心的世界里;老在没有浪漫,没有诗意的现代里;老在没有清水,没有鹊儿的环境里。

几场霜降之后,天气渐渐冷了起来。天空中的云朵全都去温暖的地方过冬了,渐渐稀少起来,天上只剩几片与组织走散的云朵,在空中漫无目的游荡着。

一个午后,与朋友去后山爬山,我也很久没出去走走了,是该出去散散心了。城市里的山,不高,所有的路全都铺上了水泥,走起来不怎么费劲。朋友问我,想不想来点挑战性的活动?我问是什么,朋友指了指在水泥路一旁分叉出去的一条泥路,很窄 只能让一个人通过,两旁还长满了淹过膝盖的杂草。

这是一些寻求挑战的 好事者 开辟出来的道路,果真应了鲁迅先生的那句话: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了。

我立刻就意会了朋友的意思,他是想要我们走那条风险未知的路。一条是安全的水泥路,直达山顶;一条山路,通向另一个未知的地方。该走哪一条?在我犹豫之中,朋友已经拉着我走向山路,由不得我拒绝。

沿着山路一直行走,两旁枯黄的青草在小腿上摩擦,发出 簌簌 的叫声,那是草类们在开会,是不是我们的到来打扰了它们的平静,它们在商量对策 对付 我们?

行至一拐弯处,我们在斜坡上找个地歇歇脚。这里全是乱石,横七竖八的躺在斜坡上,仿佛只要轻轻一推,它们全都会滚到山谷去。这里没有修建凉亭,自然没有让我门躺下来休息的长凳。我们随便找来几块大点的石头,拼在一起,凑合着坐下来休养生息。

不经意间,我发现了一株红色的枫树,它就点缀在墨绿色的植被中间,就像是一束燃烧着的火苗,十分显眼。

我突然想要靠近这株枫树,想要看看它为何长着如此鲜红的叶子?我顾不上休息,随即起身去看看这株与众不同的枫树。

枫树生长的地方,没有想象中的在肥沃的土壤上,而是扎根在乱石中。它以地为基,以露为水,在艰苦的环境中寻求立锥之地,在深秋展现自己的风采。那些细小的石块,是不是枫树给弄碎的?

它是的叶子经过霜打后,红的不成样了,造物者把所有的红色都倾注在了枫叶上,连红彤彤的夕阳也逊色几分。叶面上还残留着未消逝的霜,但这霜丝毫不影响枫叶的生长。叶子的形状像是一只手掌,叶子上的纹络更像手掌的掌纹,中间有一条长长的生命线,从叶柄一直延伸到 中指 的末端。许许多多的枫叶,张灯结彩的挂在枫树上,十分喜庆,好看且耐看。

霜叶红于二月花 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以前我一直心心念念想要看枫叶,在城市里找寻了许多山,但始终找不到枫叶的足迹,却不知在居住地的身后竟有这么出色的枫叶,真是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一张庞大的蜘蛛网结在树杈间,但蜘蛛却不见了踪影。我想,兴许是这天气太寒冷了,它抵不住严寒躲到温暖的地方过冬了,倒是这枫树不怕冷,它还在原地等着,它怕开春后蜘蛛找不到回家的路,因此即使寒冷把枫树的脸冻得通红,它仍立在原地,不凋谢,就像是海岸上的灯塔,为蜘蛛的归来提供正确的方向。

我用手轻轻摩挲了枫叶,有点粗糙,但不像四季桂的叶子般粗厚,也不像非洲茉莉球那么光滑,手感像是在抚摸着细沙,那么与众不同。

山谷幽幽,远离了城市烦人的汽笛声、吵闹声,远离了灯红酒绿、车水马龙的城市,周围只有挺拔的松树、杉树,以及在此栖息的小动物。我想,只有在这鸟鸣山更幽的深山中,才能培育出一株如此灿烂的枫树,它躲在深山老林里静静生长太不容易了。要不是朋友拉我走这么僻静的山路,我还不能发现这么美丽的枫树呢。

我摘了两片枫叶,回到原地问朋友, 枫叶长这样?

朋友一脸震惊,说, 可就不长这样,你以为长哪样?

我解释说, 在网上收索的枫树图片全都是火红火红的,好像被火烧了一样,没想到,还真的是这样。

朋友说, 也只有霜降之后,它才会变成这样。霜越重,它开得越红。

这就有点像梅花了,天气越冷,雪越大,梅花开得越灿烂。枫树,同样是傲骨的象征。

枫叶,从春天发芽,秋天变红,历尽风吹雨打,健康的从少年走到了晚年,现在,它们如同一束在夜空盛放的烟花,灿烂过后,等待自己的是凋落的宿命。

我从背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洗净枫叶表面残留的霜,枫叶变得干净整洁,与树上的叶子不同,它仿佛有了思想。我将手中枫叶反复叠在一起比对,想从中找出些不同,但我突然发现,它们似乎一下子就有了心事,两张像是喝醉了的脸变得郁郁寡欢起来,它们在想着什么?这心事是什么?我解读不出来。

我们休息的地方有棵松树,几簇松针从树上落下来,无声无息的叠在地上原有的松针上。

这回,我读懂了它的心事,枫叶它有自己的使命,它凋落后,也想化作春泥更护花,它长在如此隐蔽的地方,就是不想被路人随意采摘,落叶归根才是它的最终归宿。就像那一条条细长的松针,它们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化为松树成长所需的养分,这就是它们的使命。

我有点自责自己私自摘了两片枫叶,打扰了枫叶的宁静。我一脸惭愧,我慌忙把两片枫叶放进背包里,赶紧拉上坐在地上的朋友,拉着他逃离这个地方。但那如火燃烧着的枫叶,在我脑海中抹不去。

我该如何处理我犯罪的罪证?朋友说,把它夹在书里当书签最合适了,留作纪念。那好吧,把它夹在一本笔记本里,让它时刻提醒我,不要随意采摘植物的叶子、花瓣,它也是有思想的。

本文来源:https://www.2haoxitong.net/k/doc/7622e13fdc3383c4bb4cf7ec4afe04a1b071b08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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