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故事改写作文800字
答案元丰元年(1078),徐州的大路上,匆匆行走着一位官员,他姓苏名轼,刚到这里作知州不久,就发生了春旱,他焦急万分,后来多方祈祷终于下了雨,现在他必须到城东石潭谢神去!
他一边赶路,突然耳中听到了簌簌的声音,原来是开过的枣花轻柔地落在他宽大的官服衣襟上,这使他突然惊觉已是初夏了,春旱终于解除了呢,一笑,放慢了心情和脚步,这才听到耳畔传来“吱吱呀呀”的纺车声,他怀着好奇侧耳倾听,却又无法分辨声音的来处,因为在这个繁忙的收蚕季节里,缫丝声已在村南村北此起彼伏响成一片了。
眼中繁忙的农村景象使他的心情闲适轻松起来,这真实的感官体验激发了他作为地方官员的愉悦。继续赶路,看见一位披着“牛衣”的农民坐在古柳荫下,面前摆着一堆黄瓜,虽然衣裳贫寒但刚被女人细细浆洗过。此时行人并不多,卖主也并没有大声叫卖,而只是斜依着柳树,看着卖瓜人自得的神情,他不由感受到了天气的炽热,突然生起想到树下避暑的念头来。大概中午喝了点小酒,也许应该在这午风轻暑里美美地小憩一会儿吧!二十里的路程此刻却显得是那样漫长,无法午睡也罢了,偏偏日头正晒,微醺的他渐渐感到困意弥生。口中越来越感干渴难耐,越走越乏,
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一生曲折,旷达传千秋;亘古辉耀,文章成四家。”
当东坡的生命携着明丽的色彩,浩浩荡荡地穿空而过;当几纸金墨伴着喧嚣散落,我思索,是一种怎样的神奇而强烈的力量,用旷达塑造英雄;又是怎样一种气概,用豪情冲破了逆流?风光霁月枝柯涌流日月精华,花萼孕育出一朵尘世绝唱,他是文人的奇迹,他太出色了。一杆竹管潇洒地涂画,便能镌刻山河,撼动寰宇;多才多艺,超然的风范更能倾倒众生,俯仰万世———那是琥珀般的思绪飞扬,那是旭日喷薄般的才情流转,那是中华文化长卷中瑰丽的色彩一抹。
他的诗是一种雄浑的蕴藏,可以令人思接千载,让时空飞腾;他的文是高山流水般的风雅,清新畅达,洗尽浮华。到处都在传诵他的华章,在文人雅士的青衫拂动间,在晚秋惊鸿的一掠间。
仕途顺达,皇上重用,才华横溢,这位天之骄子尽享生命的喜悦。命途多舛太耀眼的光芒总是引起小人嫉妒的目光,卑劣的小人们媚笑着走来,历史的阴霾从此要羁绊苏轼一生,“乌台”的暗流褪尽了昔日的荣耀,颠沛流离取代了曾经的风光霁月。
信而见疑,忠而被谤,这样的挫折他始料未及,这样的遭遇注定坎坷,因为小人们总喜欢在暗中加害于他。但苏轼毕竟是苏轼,他能驾一叶扁舟,出没于惊涛骇浪而从容应对,豁达处之。
在白露横江、清风徐来之际,他要以自己更为旷达、疏狂的性情和更俯仰万世的思考,来压制内心深处对人生变迁、世事无常的感伤。他猛然间豁然开朗,终于悟出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一瞬;自其不变者观之,则万物与我皆无尽也”的哲理。霎时,他的内心已一片澄明。于是,所有的不幸与困苦,都在这旷达的胸中渺小得如同一缕游丝,一缕轻尘。
那些小人不懂,可江上的清风懂了,山间的明月懂了。在这场与邪恶的拔河中,苏轼取得了心灵上的胜利。
于是,他远离了喧嚣,回归于清纯空灵;他习惯了淡泊,才情更加俊逸洒脱;他明白了如何应对困难,才能做到宠辱不惊。繁华落尽见真醇,于是他寄情于优美的诗文,沉淀出不朽的艺术。
于是,凄苦得以超越,灵魂得以提升,奇迹得以出现。历史永远记住了这个彻响千古的名字———苏东坡。
后记:痛苦的历练往往是人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面对困难,我们要做的不是用迷雾来遮盖心灵的光辉,不是把困难放大来羁绊人生。
放大困难的蛹,永远成不了蝶;放大困难的鸟,决不会在烈火中重生。我们要做的是用心灵的月光照亮黑夜的路,用乐观豁达的浩然之气点化人生旅途中“千里快哉风”的惬意!与苏轼相遇假如有时间隧道,让我与苏轼相遇,我愿意选择——在秋天。——题记日落西山,暮色苍茫,秋风卷来丝丝凉意,在空气中肆意蔓延。我站在他必经的城门外,看城楼的轮廓一点点稀释在秋色寒霜中。
遥望远处,古道西头,一个身影在踽踽独行,蹒跚的脚步踏过一地的落叶。在他身后,每一片叶子都记叙着他的人生坎坷和精彩篇章。
他走近了,面庞逐渐清晰,神情疲惫而目光炯炯,飘拂在秋风中的是那花白凌乱的胡须。我镇静的等待,等待他的发问。
“你为何选择在秋天与我相遇?”“四季轮回,秋天是个最为特别的季节,越过了夏的繁华,面对冬的临近而不由的彷徨,所以秋天是再好不过的沉思季节,总结过往的点滴,树立超越冬天的信心。好比短暂人生前依青年,后傍老年,人于是不惑而知天命,许多意外的收获才会呈现在眼前……”“说得好!”苏轼微捋胡须,含笑点头眉宇间却凝聚一股散之不去的哀愁,“这么说,我应该高兴我步入了人生之秋了,然而我一向积极乐观面对人生,却总是居无定所,瓢泊四方,命运究竟给了我一个怎样的位置?”我笑了,作为古人,哪能比拟今人的思想,放眼现代,大学士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文采飞扬,早就是名作家了,何必担忧仕途不顺?“一旦被牵入政坛,卷入这浑浊的洪流中,有思想的人便难以立足。
隐退避世固然是一妙法,在文人身上屡见不鲜,难得你空怀一身抱负,却仕途不顺,佩服的是在这辗转漂泊中,你仍葆有一颗清澈豪迈的心,在中秋之夜诵‘明月几时有’,赤壁之畔‘遥想公瑾当年’,密州之林‘老夫聊发少年狂’。用现代眼光看,你的生活是充实而深刻。
更佩服你超然物外,不计得失,尽情享受自然赋予的山间明月和江上清风,这又是怎样的心境。看来,你并没有缺憾,词人和散文家的行列中,不是有你显著的位置吗?”天边隐有晚归的孤雁,落叶依旧一片片地飘卷在空中,做最后飞翔的美丽,寂静夜幕中的一切拨动了我的心。
万物都有自己独特的生活方式,纵使不够完美。我又该如何做到深沉地面对人生,面对苏轼的困惑呢?而苏轼则不停地捋着胡须,微锁眉头,半晌,只见他仰起头,眉头舒展了许多:“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我抬头,夜色渐浓,头顶是广阔的苍穹,那般深邃,高不可测。
天幕上,星河浩瀚,偶有流星闪电般划过。我豁然开朗,面对无垠宇宙,人又是怎样的渺小!何必困惑人生的坎坷失意,天空会告诉你一切。
意犹未尽地收回目光,与苏轼对视。从他的双眸中,我又读出了一份悠远的自信。这就是心灵的。
人说苏轼如曜日,豪放自恣,我却以为子瞻如晔月,朔望之时,将满不满,清辉蔓延,昭质未损。
子瞻明朗如“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只是,皎月空灵处,小人常嘁嘁耳。元丰二年,乌台诗案,子瞻首历人生黑暗,于生死间来去几番,仕途终不得圆满。黄州离嘉佑二年新中进士的辉煌太远,子瞻仕情渐疏,于坡地开垦,补贴家用。东坡之号,自此而始。
呵!奸佞之徒固凋了子瞻一季芳华,却不见残红褪后,青杏正小。苏子曰:“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官场失意,政治低迷,子瞻淡定吟咏间,深刻的忧伤日渐明媚。好个“一蓑烟雨”,好个“任凭生”!闲适如此,率性如此,文字在这般旷达的驾驭下,似无半点杂质的银色月华,灿烂而博大,在那时代蔓延得遍地皆是。
耀眼,却不是曜日的炫目。陌上花开,蛱蝶飞迟,昔人已改,江山犹是。哲宗亲政,子瞻依然无法在官场中升华,只因,如他的侍妾所说,他“满腹不合时宜”。是时,他挚爱的元配夫人已与他“十年生死两茫茫”,一贬再贬时,流光退却,华发渐生,凉月堕江,举觞欲饮,他蓦然发现,酒中沉的月颜色惨淡。
于是他叹:“休言万事转头空,未转头时皆梦。”人生给每个文人的似乎都是一场盛大的疼痛。
柳七终日偎红倚翠,堕落得未免刺眼,只有子瞻,“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这洒脱不是曜日般任性的放纵,而是晔月成熟的自制。
大宋繁华,人生百味,官场纷扰,自有小人狗苟蝇营。子瞻既不愿与之同流合污,便注定只徘徊于繁华边界。
然,子瞻懂得放——放生离死别于山水间,愁苦与大江俱东,被浪淘尽;放官场浮名于田园之中,三百颗荔枝入口,失意消亡于岭南。将满未满又如何?如此豁然心境,使苏轼之月昭质未损,熠熠生辉。
其光华,也曾明朗地照过三千铁骑席卷平冈,也曾温柔地漫过墙里秋千墙外香径——子瞻固然如稼轩,胸怀力挽雕弓而射天狼之志,却也恬然于曳杖而行,听杖音铿然,看枣花簌簌。太阳过于刺眼了,若用来形容苏轼,未免偏了其大气豪放,漏了其温和多情。只有朔望之月最适合苏轼:将满不满,昭质未损,既晔然而明朗,又淡然而温柔。子瞻,其光华之清也,固令君子折服,亦使小人相妒。
故其虽为贤士,终不得居庙堂之高,而空流连山水之间。然一斜苏堤,分子瞻之心为二,一为官场失意,二为人生快意。
而子瞻,存快意而忘失意矣!子瞻,朔望之月,将满不满。繁华边际,清辉蔓延,昭质未损。
恃一腔文采,染一季辉煌。
元丰五年,带着一身失意,他来到了黄州,远离繁华的帝京,远离那名利争斗的黑色漩涡。
署中无事,他时常一个人来到长江边。据说,这是赤壁之战的遗址。其实,是与不是,他并不在意,他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倾诉的地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