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妻妾成群》的女性悲剧

发布时间:2020-04-21 01:23:55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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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性价值观的迷茫

(一)颂莲的命运抉择

(二)“新女性”精神资本的丧失

二、女性对男性长期的依附意识

(一)女性对男权的依赖

(二)依附的实质是对金钱的依附

三、女性习惯性的自毁意识

(一)人性的扭曲

(二)女性反抗意识的缺失

四、深宅大院中女人们无望的救赎

(一)梅珊自毁式的无望反抗

(二)颂莲精神救赎希望的破灭

(三)不同女人的相同命运

结语

参考文献

[摘要]

1989年苏童发表了中篇小说《妻妾成群》。在小说《妻妾成群》中深度的描述了女性的悲剧一方面,起源于她们承认男权社会对女性命运的绝对控制,另一方面,更在于女性自身的弱点。人身依附意识是女性悲剧根源的突出表现,自轻自贱是其依附男人的主观特征,女性间的自相残杀是其依附意识的人性扭曲的表现。依附男人的实质其实是对金钱的依附,女性只有经济自立才能从根本上做到人格立,当然文化的局限性也是女性走不出悲剧命运的又一重要因素,也因此苏童作品中的女性大多以悲剧收场。所以造成女性悲剧命运的不仅仅是社会问题、传统问题,也是人性本身、女性本身的问题。

关键词:

女性悲剧;男权文化;依附意识;自毁意识无望救赎

引言:

《妻妾成群》是一部凭着深厚的功力创作的关于妻妾们悲惨故事为题材的小说苏童以近乎白描的手法为读者展示了一个极度可悲的女性生存世界作品以颂莲嫁入陈家开始说起,她在陈家不为人妻,为人妾,更是位列第四。其中有温顺而遭冷落的的大太太毓如,有为争宠而算尽心计的二太太卓云,有为了追求幸福而进行自毁试反抗的三太太梅珊,而新嫁入的颂莲也一步一步地卷入争宠漩涡。小说不仅仅从妻妾们所处的外在生存条件写出了命运本身给她们带来的悲剧性,而且通过她们的价值趋向上被扭曲了的内心,对男性的依附的心理、妻妾之间的勾心斗角写出了强食的悲剧性。苏童还以他独特的、细腻的笔调通过对人物意象和环境意象的渲染,让这些生存在漂浮着隐晦气息的陈家花园的可悲的妻妾们的故事更加感伤、凄美。

正文:

一、女性价值观的迷茫

(一)颂莲命运的抉

中国文学史上“一夫多妻”的故事在《妻妾成群》中得到全新的演绎与诠释。对于女主人公四太太颂莲的悲剧命运,往往令人痛心疾首,大多数人都认为颂莲之“疯”是封建社会“男权”对于女性精神及肉身的虐杀,是“一夫多妻”制文化陋习的陪葬,从而人为地消解了这一鲜活形象的丰富内涵。

颂莲在其父生意失败自杀后,由于家庭败落而中断学业,在继母让她选择“做工”与“嫁人”时,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嫁人”,并心甘情愿的步入了封建旧式的陈家大院,去给年过半百的陈佐千做“四太太”。作者精妙的设计了以“新女性”这一鲜活的人物的行为作为小说的开始。原本“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思想与行为是合乎常理的,然而作品中颂莲所选择的却是为人“妾”而并非为人“妻”。她“冷笑一声”毫不在乎的说:“名分是什么?”,一句“要嫁就嫁有钱人”,足以说明她和其他中国传统女性一样“宁为大家奴,不为小家女”,的潜意识里早就种下了“富贵”的“大院”里种子沐浴新文明洗礼、接受过新式教育的女大学生颂莲,在面临“做工”与“嫁人”时,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从自由飞翔的“金丝笼”外“挤”进阴暗的“陈府”做“姨太太”,成为陈佐千的贴身玩物,并试图通过男人来实现“自我价值”,通过获得男人的亲睐来实现自己对物欲的追求。颂莲嫁给陈佐千想从封建大家庭中为自己争取一席地的举措,直接决定了注定要依附男人并屈从于男人的悲剧

(二)“新女性”精神资本的丧失

作者安排了颂莲这一富于新知识、新理念的形象,她没有用所学知识来完善自己的未来,使自己走向独立,而是用它来“装饰”自己,把它当做嫁给有钱人的有力资本然而,附加在颂莲身上的隶属“新女性”的精神资本,就如陈家后花园那紫藤叶,很快就被阴森恐怖的夜风一扫而尽,从而透露出“新人”与“旧人”之间共有的自私性,封建大家庭的“邀宠”战争也随之爆发。她们的战争永无终止的循环颂莲凭着自己的魅力得到了陈佐千的宠爱,然而,毓如的敌意、卓云的诅咒和梅珊的新婚搅局共同编织了一张封闭的网,藐杀了她的得意,让她无处可逃。而机关算尽除去了梅珊和颂莲之后的卓云也只落得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悲惨命运。在五姨太文竹过门之后新的战争又开始了,他们的命运就在这个循环圈中循环不止。其实,所有陷入一夫多妻制中的女性都逃不出“受宠——失宠——争宠——失宠”的宿命

二、女性对男性长期的依附意识

在大院里的女性没有生存的其他追求只能争取眼前利益。她们在相互残害的,同时对男性没有明确的定位,她们对男性只是一种极端的崇拜与依赖。男性就像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者,女性认为自己处于一个弱势地位,让她们误以为,要实现自我价值就必须依赖男性,甚至,认为自己一旦失去了男人,她们就会迷茫、无助,甚至达到凄凉的境地。

(一)女性对男权的依赖

《妻妾成群》中苏童塑造了颂莲这一女大学生形象,这个形象有着敢于追求自己 “幸福”生活的自主意思。从表面上透视出女性已经摆脱了传统女性的屈从和逆来顺受但是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男尊女卑”的传统思想在颂莲的心中却已根深蒂固。她和其他女性不一样,她懂得追求自己的幸福,但是,她又和她们一样,至始至终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作者就是通过“新女性”颂莲这一形象来展示传统女性的“幸福”来自何处。

主人公颂莲,在嫁人之前可以说是一个美丽、年轻的富小姐,但在家落之后,她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追求自己所谓的幸福生活,在“嫁人”与“做工”之间,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嫁人,体面的说是嫁人,其实质就是出卖肉体与灵魂看不上陈府中的“旧人”,所以,就独特的“新人”的姿态去赢得男人的亲睐,从而实现自己从“姨太太”转正的美梦。她可以反抗世俗,但她没有,反而是依附于世俗,且自始至终都把希望寄托在男性身上。她很清楚,自己的行为冒着极大的风险,但还是决然的实施。女性错误的自我定位,最终,让她们只能落得被抛弃,在绝望中变“疯”的悲剧。

男权的过分依赖,导致了女人进行着可怕又可悲的斗争。俗话说:“有欲望的男人是可爱的,有欲望的女人则是可怕的。”就是她们那过分的依赖致使她们对于权力的渴望尤为甚!二太太卓云,费尽心思地讨好,得到的却是老爷一房接一房的迎娶,导致了卓云的妒忌和报复,她不敢直接的报复陈佐千,故此,她把报复的对象全部倾向于陈左迁的其他女人身上。

对于三太太梅珊,作者更多的是同情。这个女人漂亮,聪明,也很洒脱。她说“人生本来就是做戏嘛,伤心可不值得,做戏做得好能骗别人,做得不好只能骗骗自己。”这是梅珊来陈家后的人生感悟,表面上是洞穿世事的豁达,实际上是对生活无可奈何的开脱。在陈家,她依附陈佐千,当她无法满足时,她又与高医生私会,而这一行为其实质也是对男性的依附,当然,而这依附较早的把她推向死亡。

作品中无论是妻还是妾,她们在对男性的迷恋和依附中逐渐失去了独立人格与自我,彼此间争的你死我活、鱼死网破她们为自己编造了一个完全依赖男性群体而丧失独立人格和自我的畸形世界,并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二)依附的实质是对金钱的依附

依附男人的背后,实质是对金钱的依附。苏童在他的许多女性小说中多次揭示或暗示了这一问题的实质。在这些女性意识中,男人与金钱实质上是一样的,因为有了男人就等于有了金钱。受这一思想的影响,她们认为要靠有钱的男人,这样才有实质性的保障,才有幸福的生活,《妻妾成群》中颂莲就是典型的例子。她与陈佐千的一段对话表现得相当的直白:“颂莲拍拍陈佐千的脸说,是女人都想跟你。陈佐千说,你这话说对了一半,应该说有钱人有了钱还要女人,要也要不够。”这段对话,绝妙地道出了“女人——金钱——男人”三者之间的实质关系,女人与其说是依附男人,不如说是依附金钱更为准确。女性经济上的依附性,导致了她们对男性人身的依附,而只有依附男人才能更好地依附金钱。因此,女性要得到真正意义上的解放,首先就必须在经济上得到独立,只有经济得到独立,才能进一步解除她们对男性经济甚至是人身的依附 ,从而达到思想的解放和人格的提升。

从作品中我们不难看出,女性因经济得不到独立而造成了强烈的心里依附,因此她们把男性看做是她们生命的全部,把自己的生活支点寄托在男人身上。“五四”新文化运动促使社会变革,使女性从思想上得到解放,近而促使女性的经济得到独立。当时的时代背景已经为女性解放敞开了大门,然而在面临做工嫁人的选择时,颂莲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嫁人”, 她留恋着以往的寄生生活,不想靠自己的劳动来获得经济独立。她接受了新式教育,但没有意识到劳动才是新生活的一个基点,而这个基点只有以自食其力为基础才能牢固而长久。或许她或多或少的意识到这一点,但就是不愿迈出那一步,这也正是女性自身弱点所在。因为依附了男人就有了经济来源、社会地位以及幸福的生活,所以她们就以一种失去尊严方式来实现自己的人生目标。

三、女性习惯性的毁灭意识

在苏童看来,女性被物化的现实是男权文化造成的,对女性的诸多限制导致了男强女弱格局的形成,女性也安于这种弱者的现状。她们谋求生存的手段就是依附男权,为此她们都将锋芒和矛头指向了男人的女人,也就是女人之间相互残害,明争暗斗,对男人则妥协、讨好。

(一)女性反抗意识的缺失

《妻妾成群》从女大学生颂莲踏进陈家大门写起,到颂莲发疯、五太太文竹进陈府大门戛然而止,揭示的是新文化运动以来中国封建制度和男权文化摧残女性的主题。通过对颂莲悲剧命运的描写来表现五个女人如何将自己拴在一个男人的脖子上而相互残杀的故事。“一夫多妻制”的封建家庭结构给她们十分狭小而令人窒息的生存空间,从而,争宠便成了她们拓展自己生存空间的唯一的选择。每个女人的争宠都是对其他女人的生存的威胁,这就决定了她们之间不能共存,只能相互争夺为敌的命运。

毓如是封建主义制度下的保守者,她只想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采取任何措施,时有吃醋和记恨,但还是保持沉默。卓云是封建制度下的逃避者,但她无法逃脱,只能争夺,无论她的阴谋诡计有多么的成功,无论她的算计是多么的精确,她始终枷锁在封建主义思想中无法逃脱。梅珊是封建制度下的挣脱者,她是一个敢爱敢恨的真女子,没有很多心计,时而高兴,时而哭,只为了陈佐千不忘记她,但她最后还是出轨了,最终也被投入了那口代表着死亡的枯井中。颂莲是封建主义制度下的新女性,在陈家对人性禁锢和残害的环境下,颂莲变了,她身上所带着的新女性的品格与沉重、压抑的封建陈家格格不入,自身的压力和外界的压力共同压制下,最终疯了。作为丫鬟的雁儿,为了做“主子”梦,最也步入了所谓的“主子”路。她们不管怎么斗,始终都挣脱不了被陈佐千冷落的命运。在陈佐千的统治下,大宅门里女人之间的矛盾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愈演愈烈。她们与男人之间犹如两个个体,女人的战争男人从不插足,苏童把男主人公隔离在了战争之外,女人们就在这场战争中迷失了自我,看不到未来,最终就只能以悲剧收场。

(二)人性的扭曲

《妻妾成群》中男主人公陈佐千是整个陈府的经济和政治中心,是封建社会主导一切的掌控者,在原配夫人毓如年老色衰之时,他并不需要商量或者是告知家中任何人就随心所欲的娶进了四房姨太太,他性力的衰退造成了家庭的朦胧暧昧,但这并不妨碍他男权的威力性和有效性,在三姨太被投井和颂莲发疯之后,第五房姨太太文竹又进陈府,延续着前一代女性的循环悲剧。在男权文化的男性眼光审视下的女性,只不过是赏心悦目的玩物,女性在这样的世界统治下丢失了自主意识、没有了七情六欲,自然而然的沦为满足男性欲望和传宗接代的“工具”。

作品中四位太太加上丫鬟雁儿之间的明争暗斗,较为典型地展现了女性之间惨烈的争。从表面上看卓云是陈佐千妻妾中最成功的一个,她的地位一直比较稳固,陈佐千在其他人身上得不到满足时,总是回到二太太那儿。但她并不是一个温柔善良的人,表现在陷害三姨太滑胎、自己用催生剂;颂莲刚进门时,卓云表现得贤惠大方,暗地里却串通丫鬟雁儿诅咒颂莲;在她平静的语气中尽是阴谋诡计,利用颂莲对付梅珊,又利用雁儿对付颂莲等等,最毒的事情莫过于发现梅珊偷情而设法捉奸,导致梅珊命丧枯,颂莲从此变疯,雁儿在受到颂莲的致命打击后,最终染上了伤寒不治身亡。表面上看她是极大的胜利者,但陈佐千很快就纳了五姨太文竹,畸形斗争远远没有完结。这一切的一切无不生动真实的反映了女性互的结果就是自毁。她们同是苦命之人,却为了争宠,耍尽手段,最后非但没有改变她们的命运,反而使她们的人格裂变,灵魂扭曲,呈现出疯狂、畸形、病态的心理面貌。

四、深宅大院中女人们无望的救赎

(一)梅珊自毁式的反抗

在整部作品中,并不是所有女性都安于现状,并不是所有女性都等待命运的安排。三太太梅珊,这一形象也是这部小说中的一个亮点。她是一个具有“倾国倾城”之貌的戏子敢爱敢恨,具有叛逆和追求自由的勇气,“她高兴了就唱,不高兴就哭”,充分诠释了“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这句话。她的偷情行为打破了传统的三纲五常的陈规,打破了婚嫁女子要严守妇道的道德。正因为如此,最终被投入紫藤树下的死亡之“井”,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再一次演绎了陈家大院中上一代女眷的悲剧故事。从中可以看出梅珊的反抗并不是一种自觉的反抗,而是由于被陈佐千冷落,精神得不到慰藉而做出的一种被动的、无望的抗争,也可以说是她用自毁方式来对陈佐千的冷漠进行报复。她是陈家大院女性中较为清醒的一个,但经过抗争的她,依然没有逃悲惨的命运。

(二)颂莲救赎希望的破灭

颂莲是整部作品中唯一受过新式教育的女性,从进陈府前的表现可以看出她的独立和坚韧,她在陈府中的一切斗争都是她对命运的抗争,抗争之后变得妥协。她会在阴雨时分想念床弟之事,会为了争宠而放弃尊严像狗一样的乞求得到陈佐千的宠爱,她的思想变得卑微,开始酗酒,甚至勾引陈佐千的儿子,以及对丫鬟雁儿的刻薄。当陈佐千来她的房里时,“颂莲又跳起来,勾住陈佐千的脖子说,老爷今晚陪陪我,我没人疼,老爷疼疼我吧。”这一切都说明了颂莲在陈家的大染缸里变得无比的“现实”了。虽然她在生活的磨难中慢慢的变得刻薄、狠毒、麻木,但在她的内心深处仍然存在着对美好爱情的向往与追求。受到梅珊红杏出墙的刺激,她最后的觉醒、以及不甘,使她把目光锁在了陈府的第二个男人身上,把飞浦作为自己生存唯一的救命稻草,而飞浦的畏惧拒绝毁灭了她精神救赎希望。在大雪纷飞那天,被沉井的不仅是梅珊的生命,还有颂莲那渺茫的希望颂莲最后的“疯”是不同于梅珊的另一种死法,更是一种救赎希望陨落的绝望。

(三)不同女人的相同命运

毓如是作品中最为“安静”的角色,她用沉默来表示对现实的不满和对命运做无言的抗争,最终把自己封闭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不可自拔。卓云把她的“聪明”展现得淋漓尽致,她的奸诈、冷漠,不仅对自己的玩物命运毫无意识,甚至还为成为妻妾斗争中“最终胜利者”而沾沾自喜,把扼杀生命作为人生的快乐。梅珊却把“出轨” 作为近似反抗的唯一方式,但是,她不知道她所谓的反抗早早的把她推向死亡。而所谓“新女性”的颂莲,就算受过“新教育”的洗礼,也为了她所谓的“幸福”不惜为人做妾,为了所谓的“争宠不惜丢失自己的尊严。甚至作为丫鬟的雁儿,也不安于女婢的身份,总幻想着如何能成为让人伺候的“主子”,和她们一样的参与到了这场悲剧命运的角逐中。争来争去最终都逃脱不了被抛弃的命运。小说中的每个女人都有自己的个性特点,她们用自己独特的特点演绎她们不同人生相同的命运。

结语:

其实所谓的斗争只不过是悲剧命运的又一个轮回。虽然男权制度早已成为历史,但这种意识形态却依然存在。我们能够同情她们的境遇,但依然不能感受,因为“同情比单纯的痛苦更痛苦”。她们没有觉醒,一厢情愿的认为只要其他人失宠或者是不在了,那么这陈家就是自己的天下,但她们完全忘了自己也只是别人眼中的猎物,男人眼中的玩物罢了

纵多性在几千年的封建历史文化的“熏陶”下成了经济和政治的受害者和牺牲品,在长久的思想、言行的禁锢下,不管是无知的还是有“新知识”的女性仍在上演着自相残杀的悲剧,在尔虞我诈中变得无情、麻木、冷酷、在死亡中垂死挣扎着寻求“快乐”。血与泪的交融,生与死的角逐,她们与命运的抗争是何等的无力。然而,悲剧并不是为了让人恐惧和怜悯,也不是为了让人们流下几滴泪,谈论几句,然后很快忘记,而想让人们能够醒悟和反省,让人们在省中得到心灵的净化和升华言之,颂莲她们的悲剧让人们,特别是女性更加认真地审视她们的价值观以及未来生活道路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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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凯特•米利特[著],宋文伟[译]. 性政治[M]. 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0:9

[3]马会会、袁春兰、王杰彦《男权制度下女性悲剧的命运——析苏童的妻妾成群》《大众文艺》2009年16期.

[4]尼采[著],杨恒达[译]. 尼采生存哲学[M]. 北京:九州出版社,2003:229.

[5]苏童. 苏童文集——末代爱情[Z]. 南京:江苏文艺出版社,1996.

[6]苏童. 苏童文集——婚姻即景[Z]. 南京:江苏文艺出版社,1996.

本文来源:https://www.2haoxitong.net/k/doc/955605a9baf67c1cfad6195f312b3169a451eaaf.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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