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庙会的散文:赶庙会

发布时间:2020-05-06 02:21:30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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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庙会的散文:赶庙会

小时候,我很喜欢过庙会的。过会的时候,不仅有好吃的,还有额外收入呢。每年的阴历四月初六是庙会的日子,做生意的小贩前一天就来了;下面是有关于庙会的散文,欢迎参阅。
  关于庙会的散文:赶庙会  去年盛夏,我在三门峡居住。有一天,我的女朋友邀我陪她到市南郊的一个小山村赶庙会。先乘公交车到高速路口,又租了一辆面的把我俩拉到山上。下车一看,哎呀!真是人山人海。不用到村子里去,这座所谓的“庙”的建筑就建在村口。庙门前人海如潮,熙熙攘攘,拥挤不堪;两旁卖香火的摊位有两大排;维持秩序的管理人员拿着喇叭声嘶力竭的叫喊,声音十分噪杂,一句也听不清楚。庙门很小,更加紧张。有人指挥着,出来一批,进去一批,好象疏散交通的警察一样尽职尽责。
  随着热气腾腾的人群从门口进去,怀着虔诚的心情,每人买上一把香,来到香火旺盛的大香炉前,在正在燃烧着的香炉上点着火,取三支插在炉内的沙土上,余下的大部分扔到南边指定的空地上。人们都互相模仿着,做着同样的动作。
  接着来到庙堂里边,等待机会,在供奉着的神位下边的蒲团上磕头、跪拜。到了跟前才看清楚,上边供奉的并不是那位佛、菩萨,而是玉皇大帝。一个两米多高的泥塑像,表面镀了一层金粉,闪着金色的光。在神像的头上、肩上,还罩着一些黄色的绸缎。两边挂有大幅的对联,写的是什么我却没记住。玉帝法像威严,瞪着两只大眼睛,好像有一股浩然正气从眼中射出,直对着叩拜他的信徒们。
  我和我的女朋友肩并肩的跪下,磕头、双手合十,默默的许下自己美好的祝愿。虽然殿内异常的喧嚣,但当时我们的心里却是多么的宁静,多么的专心致志。之后再和进来时一样,推推搡搡,小心谨慎的出了殿门,来到院子里一棵大桐树下喘息一会儿。
  我们都是汗流浃背,甚至还是满脸尘土。因院子里全是土质地面,又是干旱季节,通过人流的践踏,尘土飞扬,弥漫了整个院子,还不断的向四面扩散,又掺和着缭绕的香烟,在整个院子里充斥着、蒸腾着。用手抚拭一下脸上的汗水,再看手上则不是纯粹的汗水,而是掺杂着烟味的泥。那天气温异常的高,在三十八度以上。人们虽然都诚惶诚恐地敬奉着玉皇大帝,可谁也免不了显出狼狈的样子,对此谁也无可奈何。
  趁此机会,我把庙里的大致情况看了看,说是庙,其实只不过是三间北房,农村俗称三间堂屋。堂屋里正当门供奉着玉帝的神位。有五六亩大的院子,四周是用泥土垛的墙。院子里有几棵大桐树。摆在院子中间的大香炉在我看来还是临时摆设的。这就是多年来吸引了无数香客的、认为会显灵救人的神庙了。在院子的墙壁上还张贴着十分醒目的巨大的标语:破除迷信,移风易俗。我有点好笑,感到幽默滑稽,真不知庙会的组织者是如何理解的。我摆了摆头,示意我的女友看,她也心领会神,只是在眼角露出了一丝笑意。谁敢大笑?大笑就是不敬,就会玷污了虔诚的心。
  我们仓皇的回来之后——我不得不这样说,我的女友直接回单位去了,我到了宾馆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换衣服。
  下午我给女友打电话,她说中午到单位照了个面,给领导打了个招呼就回家了。接着也是洗澡、换衣服,还说累得不轻,但却是用无怨无悔的口气。
  关于庙会的散文:庙会  农历三月,一年一次的青古寺庙会又到了。
  小时候不懂戏曲艺术,看着满脸油彩的戏子,穿着各种花花绿绿的戏服进进出出,几分神秘几分爱慕,锣鼓敲打热闹非凡,几分快乐几分向往。最吸引注意力的是着漂亮衣服的旦角,婀娜多姿,威风凛凛的帅将气宇轩昂,其余的再没兴趣。
  三两步五湖四海,六七人千军万马。戏曲舞台浓缩了人生百态,世事变迁,长大了才明白每个演员都是舞台一份子,只是角色不同,感觉不一样罢了。当初只顾看稀奇的顽童,眨眼之间成了自己舞台上的主角,演绎人生苦辣酸甜。对每件玩具驻足不前,每种零食垂涎不动的心态,早已退去延续成自己孩子心里的渴望,想想儿时,现在面对儿女的需求只好尽量满足。
  庙会因庙而起,此处神庙历史悠久。据说青古寺附近原是一块凤凰宝地,天地灵气孕育将有贵人降世。有识之士把神庙建在凤凰翅膀上,以求宝地长存地气永在,保佑一方百姓平安,风调雨顺。
  废四旧,神庙被拆,有道高人把绕凤翅迂回的河流,从凤腋下开凿挖渠,硬是把河水改成了南北直流,从此凤凰难飞。宗教自由后,不管有无神灵,心诚则灵,总是一种信仰在支撑,百姓在旧址上重建庙宇,带着对神灵的虔诚,庙会应运再生。
  各自忙碌的百姓,都让自己在庙会的日子放松一下,感受三日热闹中的悠闲。阔别的老友,也会在庙会的时间里收到邀请的寒暄,去与不去在彼此的问候下延续了淡去的友谊。出嫁的女儿也愿借庙会的日子抽空回家,陪父母重温昔日的闺中疼爱,也省去父母的念叨。
  近年来,庙会越来愈小,不是百姓不爱,而是庙会日渐居多,从方圆出名的老日子庙会地位,渐渐失去了远客的青睐,各处庙会纷纷诞生,一方庙会牵动一方人,逐渐消弱了青古寺的名气。剧团也从最初戏曲爱好者拼凑的临时班子慢慢有县级团体的舞台演出,庙会大有百花争春之势。
  庙会,简易舞台承接着戏曲艺术的延续,推动着地方经济,丰富着当地百姓精神生活。庙会,笼罩着多重的民间色彩。
  关于庙会的散文:庙会  我的故乡鲁湾有一座庙,庙不大,有两三亩地。建筑也很少,只有一座古朴破旧的大殿,殿前竖着几块残碑断碣。尽管它简陋粗拙,却是鲁湾地标性的建筑。碑文上说它始建于北宋,在黄河水灾与兵乱战火中多次被毁灭。人们一次次在废墟上把它重建,供奉上玉皇大帝、太上老君和观音菩萨,希望神仙们能够护佑这一方水土和百姓。
  农历的四月初八是鲁湾庙会的日子,方圆几十里的人们纷纷来赶庙会,各路艺人和商贩们也云集而来,场面热闹沸腾。戏台上演员唱着豫剧,梆子、板胡、大锣等乐器的声音通过音箱散入云霄,响遏行云。跑江湖的艺人怪模怪样,在庙会的一角演着魔术杂技,被人围得密不透风,频频爆发出喝彩声。善男信女们在庙里祈福许愿,香坛上烧着一柱柱香,烟雾弥漫。
  姥姥是个戏迷,每当庙会的时候就来看戏。那时候我还是个孩子,戏曲将要煞场的时候钻到戏台前四处张望,从黑压压的人群中望到姥姥坐的位置。戏曲结束的时候我从人群中挤到她身边,帮她搬起木凳子。她夸奖我眼神好,手脚伶俐,还总会在庙会的小摊子上给我买冰淇淋、棉花糖或豌豆糕吃。
  后来我长大后到城市里工作,在办公桌的台历上总会将四月初八这一天贴上标签,恐怕把这个日子疏忽掉。那一天我总会给家人打电话,问一问姥姥是不是来看戏了。有一次母亲说姥姥来看戏了,但是身体大不如以前好,坐在戏台前不到一个小时就体力不支。是啊,姥姥已经八十多岁了,身体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硬朗了。
  姥姥八十七岁的时候被确诊为肺癌晚期,从此卧病在床,深受病魔缠绕。第二年鲁湾庙会的时候她对舅舅说想去看戏。舅舅就将棉被铺在三轮车上,然后让她躺在上面,蹬着三轮车带她去看戏。这也是姥姥看的最后一场戏,第二年立春之后她去世了。
  又到了鲁湾庙会的日子,我望着办公桌前的台历若有所思。我要回去看看,看看阔别多年的庙会。我赶到家的时候已经黄昏,母亲说庙会上卖东西的、玩杂技的人都已经撤场,只剩下一场夜戏了。
  吃过晚饭我陪母亲去看夜戏。那天晚上看夜戏的人寥寥无几,不再像二十多年前那样人山人海了,毕竟现在家家户户都有电视机,不出家门便可以看精彩的节目。戏台上灯光闪烁,我也不知道演员们咿咿呀呀唱些什么。母亲说她也不懂戏,只是来看看热闹。
  母亲想起往事随口说我小时候眼神很好,在戏台下黑压压的人群里能够找到姥姥。我感伤不已,说以后再也找不到姥姥了。我话音刚落,鼻子一酸就潸然了下。母亲的眼泪也滚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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