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励志散文诗

发布时间:2019-02-25 23:43:39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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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励志散文诗

【篇一:冰心励志散文诗】

【篇二:冰心励志散文诗】

一泓柔婉荡漾的春水;一帘晶莹璀璨的繁星;一位笑颜温婉的女子;一段芳馨馥郁的人生。的,你了解多少?

谢冰心的励志散文--一朵白蔷薇 怎么独自站在河边上?这朦胧的天色,是黎明还是黄昏?何处寻问,只觉得眼前竟是花的世界。中间杂着几条白蔷薇。

她来了,她从山上下来了。靓妆着,仿佛是一身缟白,手里抱着一大束花。

我说, 你来,给你一朵白蔷薇,好簪在襟上。

她微笑说了一句话,只是听不见。然而似乎我竟没有摘,她也没有戴,依旧抱着花儿,向前走了。

抬头望她去路,只见得两旁开满了花,垂满了花,落满了花。我想白花终比红花好;然而为何我竟没有摘,她也竟没有戴?

前路是什么地方,为何不随她走去?

都过去了,花也隐了,梦也醒了,前路如何?便摘也何曾戴?

1921.8.21追记

谢冰心的励志散文--独行的冰心 祝勇

清夜独坐的我,晓梦初醒的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之中偶然有一分钟 一秒钟感到不能言说的境象和思想的我,与课室里上课的我,和世界周旋

的我,是否同为一我,也是一个疑问。

冰心:《我》

仔细回想一下这个世纪的历史,我们不难发现它留给个人的时间和空 间竟少得可怜。更多的情况下,人们被时代驱赶着前行,像赶赴一个个盛 大的集会,停不下来,也来不及思量。如我在一篇文章里讲到的: 20世纪中国,一般人恐怕不必指望去逃避历史强加给他的规定性成长。

我们只听得到群体的口号,而听不到个人的声音。政治空间对心灵空间、 公共空间对私人空间的挤迫,几乎成了本世纪的标志性景观。

而冰心,这位身着旧式旗袍的新式女性,自新发轫的第一天起, 就开始在荒芜的心灵园林里打扫尘垢,锄草施肥了。她试图以智慧的繁星 和纯真的春水,焐暖世纪冰冷的胸膛。与名字相反,冰心是温暖的,她没 有染上那个时代的女子特有的闺阁式的自怜,而纯然是一尘不染的洁净与 正直。她外表的单薄与弱小,更凸显出她精神的伟岸与不凡。

冰心与形成了一种 互补关系 。鲁迅代表了新文化中阳刚的一 面,冰心则代表阴柔的一面;鲁迅是一柄锋利的社会手术刀,冰心则是慈 爱的灵魂布道者。学者李吉力在论说《》时曾指出,女人是水性的, 男人是泥性的, 这两种特性表明:女人是自然的作为审美向度出现在历 史中的,而男人是社会的作为力量的象征从事于历史的创造的。

如果说 鲁迅是荒野上的战马,冰心则是河流边的水车,她承继的是中国文化中娴 静的部分,依靠的全然是自然的力量,浇灌心灵的沃土;如果说鲁迅是以 超人的力量肩起历史的闸门,冰心则是于不动声色中改造世道人心。冰心 的存在,丰富了 五四 文化的精神维度,使中国的精神启蒙不是一种简 单的线性结构或平面结构,而呈现出迷幻复杂的姿态。

遗憾的是,这样的精神姿态没能赢得足够的发展时间而过早地夭折了。

当鲁迅传统生长为一株大树时,冰心却日益成为盆景园里孤独的标本。

文革 中泛滥的兽行不是因为群体信仰的缺失,而是因为个体良心的泯 灭。那些闪烁着幼稚的眼光,本应从《寄小读者》中汲取营养的学生娃子, 争先恐后用《毛主席语录》抽打作家的脸颊。还会有女孩,在无边的暗夜 里为远行的人制作一盏温暖的小桔灯吗?

冰心依然被选进课本 当然,是很久以后。我最初便是在课本里 结识冰心的。然而,漫长的时间足以将所有美丽的外形浸泡得变形。那些 在时间深处长出绿苔的旧日文章,被工匠的巧手镀上新的光芒,于是,冰 心笔下的 黑暗潮湿的山路 桔红的光 ,便神奇地具有了政治隐喻 性。严密的政治话语系统可以妙用每一个个体声音 即使你有个体声 音,它也会强行为公共所用。

茅盾在《冰心论》中写道: 在所有 五四 时期的作家中,只有冰 心女士最属于她自己。她的作品中,不反映社会,却反映了她自己,她把 自己反映得再清楚也没有。在这一点上,我觉得她的散文的价值比高, 长些的诗篇比《繁星》和《春水》高。

茅盾是典型的政治型作家,他的 小说如社会学论文一般谨严缜密。他对文学价值取向与己截然相反的冰心 作出这样的评说,绝对非同小可。

中国青年报1999.4.5.

谢冰心的励志散文--无限之生的界线 我独坐在楼廊上,凝望着窗内的屋子。浅绿色的墙壁,赭色的地板,几张椅子和书桌;空沉沉的,被那从绿罩子底下发出来的灯光照着,只觉得凄黯无色。

这屋子,便是宛因和我同住的一间宿舍。课余之暇,我们永远是在这屋里说笑,如今宛因去了,只剩了我一个人了。

她去的那个地方,我不能知道,世人也不能知道,或者她自己也不能知道。然而宛因是死了,我看见她病的,我看见她的躯壳埋在黄土里的,但是这个躯壳能以代表宛因么!

屋子依旧是空沉的,空气依旧是烦闷的,灯光也依旧是惨绿的。我只管坐在窗外,也不是悲伤,也不是悚惧;似乎神经麻木了,再也不能迈步进到屋子里去。

死呵,你是 个破坏者,你是一个大有权威者!世界既然有了生物,为何又有你来摧残他们,限制他们?无论是帝王,是英雄,是 一遇见你,便立刻撇下他一切所有的,屈服在你的权威之下;无论是惊才,绝艳,丰功,伟业,与你接触之后,不过只留下一扌不[pou]黄土!

我想到这里,只觉得失望,灰心,到了极处!—一这样的人生,有什么趣味?纵然抱着极大的愿力,又有什么用处?又有什么结果?到头也不过是归于虚空,不但我是虚空,万物也是虚空。

漆黑的天空里,只有几点闪烁的星光,不住的颤动着。树叶楂楂槭槭的响着。微微的一阵槐花香气,扑到阑边来。

我抬头看着天空,数着星辰,竭力的想慰安自己。我想:何必为死者难过?何必因为有 就难过?人生世上,劳碌辛苦的,想为国家,为社会,谋幸福;似乎是极其壮丽宏大的事业了。然而造物者凭高下视,不过如同一个蚂蚁,辛辛苦苦的,替他同伴驮着粟粒一般。几点的小雨,一阵的微风,就忽然把他渺小之躯,打死,吹飞。他的工程,就算了结。我们人在这大地上,已经是像小蚁微尘一般,何况在这万星团簇,缥缈幽深的太空之内,更是连小蚁微尘都不如了!如此看来, 都不过是昙花泡影,抑制理性,随着他们走去,就完了!何必

想到这里,我的脑子似乎胀大了,身子也似乎起在空中。

勉强定了神,往四围一看:我依旧坐在阑边,楼外的景物,也一切如故。原来我还没有超越到世外去,我苦痛已极,低着头只有叹息。

一阵衣裳的声音,仿佛是从树杪下来,接着有微渺的声音,连连唤道: 冰心,冰心! 我此时昏昏沉沉的,问道: 是谁?是宛因么? 她说: 是的。

我竭力的抬起头来,借着微微的星光,仔细一看,那白衣飘举,荡荡漾漾的,站在我面前的,可不是宛因么!只是她全身上下,显出一种庄严透彻的神情来,又似乎不是从前的宛因了。

我心里益发的昏沉了,不觉似悲似喜的问道: 宛因,你为何又来了?你到底是到哪里去了? 她微笑说: 我不过是越过 无限之生的界线 就是了。

我说: 你不是 她摇头说: 什么叫做 ?我同你依旧是一样的活着,不过你是在界线的这一边,我是在界线的那一边,精神上依旧是结合的。不但我和你是结合的,我们和宇宙间的万物,也是结合的。

我听了她这几句话,心中模模糊糊的,又像明白,又像不明白。

这时她朗若曙星的眼光,似乎已经历历的看出我心中的症结。便问说: 在你未生之前,世界上有你没有?在你既死之后,世界上有你没有? 我这时真不明白了,过了一会,忽然灵光一闪,觉得心下光明朗澈,欢欣鼓舞的说: 有,有,无论是生前,是死后,我还是我, 不过都是 无限之生的界线 就是了。

她微笑说: 你明白了,我再问你,什么叫做 无限之生 ? 我说: 无限之生 就是天国,就是极乐世界。

她说: 这光明神圣的地方,是发现在你生前呢?还是发现在你死后呢? 我说: 既然生前死后都是有我,这天国和极乐世界,就说是现在也有,也可以的。

她说: 为什么现在世界上,就没有这样的地方呢? 我仿佛应道: 既然我们和万物都是结合的,到了完全结合的时候,便成了天国和极乐世界了,不过现在 她止住了我的话,又说: 这样说来,天国和极乐世界,不是超出世外的,是不是呢? 我点了一点头。

她停了一会,便说: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我就是万物,万物就是太空:是不可分析,不容分析的。这样人和人中间的爱,人和万物,和太空中间的爱,是昙花么?是泡影么?那些英雄,帝王,杀伐争竞的事业,自然是虚空的了。我们要奔赴到那 完全结合 的那个事业,难道也是虚空的么?

去建设 完全结合 的事业的人,难道从造物者看来,是如同小蚁微尘么?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含着快乐信仰的珠泪,指头望着她。

她慢慢的举起手来,轻裾飘扬,那微妙的目光,悠扬着看我,琅琅的说: 万全的爱,无限的结合,是不分生物的,无论什么,都不能抑制摧残他,你去罢,你去奔那 完全结合 的道路罢!

这时她慢慢的飘了起来,似乎要乘风飞举。我连忙拉住她的衣角说, 我往哪里去呢?那条路在哪里呢? 她指着天边

说, 你迎着他走去罢。你看光明来了!

轻软的衣裳,从我脸上拂过。慢慢的睁开眼,只见地平线边,漾出万道的霞光,一片的光明莹洁,迎着我射来。我心中充满了快乐,也微微的随她说道: 光明来了!

(本篇作于192o4lo日,最初发表于北京《晨报》192o43o日,后收入北新书局出版的黄皮丛书之一《闲情》,北新书局193212月初版)

本文来源:https://www.2haoxitong.net/k/doc/ba69c4639a89680203d8ce2f0066f5335b81672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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