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赞美家乡的散文随笔

发布时间:2021-03-30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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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赞美家乡的散文随笔

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故乡的面貌却是一种模糊的怅惘,仿佛雾里挥手的离别,离别后,乡愁是一颗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席慕蓉 ——题记
坐在深秋的夜里,突然感觉到了寒冷;秋天的余热还没来得及消弭散尽,雨雪霏霏的寒意便接踵而来了。岁月,总在不经意间如流水般在指尖遗落,不太真实的摇曳着光阴匆匆。然而,于我而言:最亘古不变的永远是家乡那一片美丽的桔园;最难以割舍的永远是家乡那一缕轻柔的呼唤;最依恋渴盼的永远是家乡那一份淳朴的守望;最无法隐藏的永远是家乡那一盏孤灯的温暖;最魂牵梦萦的永远是家乡那一抹安宁的等待。
溶溶水涧,万籁俱静;月光下只有青碧的流水,婀娜的竹影,玲珑闪烁的星光和温暖的烛火;石凳上有一个老人在教一个小孩儿唱歌,一首“太阳出来了哟,喜洋洋哦哟喂”响遍了整片桔林,整个山丘。岩石在欢快的聆听,花草在寂静的享受,欢声笑语在山丘上久久回响;沉沉咀嚼,喋喋不休。
小的时候,最爱做这些事:在树叶上写上愿望,放在水里飘向无尽的远方;把心里的委屈和埋怨写在纸上,装在黑色玻璃瓶里埋在不易被人察觉的地方,那时候亦是知道那是见不得阳光的碎语,只有表姐总是好奇肆意的把它们挖出来,对着世界敞亮;偶尔也在沙砾上写字,第二天竟然发现圣诞老人把它们都带走了。也曾小心翼翼的将死于非命的青蛙浅浅的埋葬,比较正式的立上一块墓碑,放上野花野果,每次路过的时候都作揖敬礼,表示虔诚的祝福与祈祷。
不仅如此,我的家乡最具特色的该是那一片美丽丰硕的桔园了;每到春天,漫山遍野的白色素朵芬芳开遍,调皮的铺满整个美丽的山丘;太阳温和而又慈祥的照耀在大地上,缄默在阳光下行走、奔跑,好一阵绝世而独醉的疯狂。记忆特别清晰的还有桔子成熟的9~10月份,露珠在绿叶上含情脉脉的轻语着,放眼望去,一片硕果金黄,仿佛有数不完的小灯笼在微风中甜甜的欢笑,树跺儿也被压弯了腰。生于山丘,极小的时候便不再拘谨爬上树梢,摘桔子吃了;好大好甜好香好新鲜的味道啊,仿佛置身于天堂,品着蟠桃。采桔子的时候,爷爷会用大大的镰刀把桔子割掉,然后我跟在爷爷背后,边捡再边吃,快乐得像捡到了金灿灿的大元宝。哈哈哈。
过往,仿佛一阕清词,反复停留在指尖将回忆缓缓吟咏、静静播放;岁月是一首变幻的歌,岁月是一本泛黄的书,岁月是一条蜿蜒的河,岁月是一段崎岖的路。我的家乡,在岁月里,仿佛一位饱经沧桑的耄耋老人,慢慢褪去了昔日的丰盈和繁茂。老树说:山村有故园,十年无人住。俟我再来时,一园黄叶树。不见旧时痕,梦断荒草路。抚门想半天,不知在何处。时至今日,爷爷奶奶已故去多年,爸爸妈妈亦在珠海永久定居,无人打理的桔园早已狼藉萧条,物是人非事事休,难回眸,只留一粟清泪染衣袖。

岁月多变,从昨天的青丝婉婉变成今天的白发苍苍,从昔日的丰盈繁茂变成今天的无人问津,只留我暗自站在疏影琉璃的轩窗下,眼看着我的家乡渐行渐远,不再挺拔和丰饶;岁月苍苍,沧海桑田都在弹指一瞬间,再美好的诗行终究斑白成殇,只留我暗自站在疏影琉璃的轩窗下,将曾经默默的写在纸上,记在心上;岁月漫漫,回望家乡淳朴的山水、素洁的守望,只留我暗自站在疏影琉璃的轩窗下,任泪珠匍匐滑落成行。
多么爱你,那个生我养我的地方;多么爱你,那块富饶美丽的土壤;多么爱你,那片丰硕清甜的金黄;我是多么爱你啊,我的家乡:是你哺育了我成长,是你教会了我欢笑,是你滋润了我的生命;连同我的温柔和善良。 我是多么的爱你啊,我的家乡!
家乡,对于无数游子是最美丽的地方了,无数次梦回,都惦记着那里,自古不变! 我不知道自己能否算是游子,不过,乡情之事却着实不少。年年回家,也总是会想家,像戒酒的酒徒。每到离家之时,都有再回头看看的冲动,只顾念着男儿之色,才咬牙往前走。倒不是有多少绝美风景没看够。在外求学多年,去过不少地方,看过不少秀色,拿来一比,或奇或雅,或宏伟,或古老,都比家里来得有特色。只是步履间总少了一种味道,谋夺不了心中的那块地方。尚记得,幼时作文课写家乡的时候,总是很为难。来来回回好多次,似乎除了青山绿水土房子,再也找不出新的东西,每次都是胡诌几句。老师看到总要骂我写得空洞无物,毫无感情。只到后来,我才发现,没有离开过家乡的人是写不出家乡之美的。
家乡之美,在于情意而非山水!每当从外地辗转回家时,都会感慨万千。脚下是不知走了多少回的老路,一沙一石都有古老的记忆;路旁是爬过很多次的小树,现在长成大树;就连天空的白云,似乎也回到过去,呈现已逝的颜色。轻风一起,云走花落,一切都没变,只归人新鲜,回不到过去。还好,没有人来追究路人是否为曾经的小屁孩,还可以发发久没发的少年狂,提根木棍,上路!一路树绿草青,参差错落在一切有土的地方,山峰连绵起伏,蹦蹦跳跳地跑到天际扰乱云层!若此为海,必惊涛骇浪,此时却静谧安坐,恬然慈祥。没有水,山间流动的是碧绿的庄稼,茂盛苁蓉。时不时迎风飘扬,伸伸胳膊腿。知了很活跃,正在进行拉歌比赛,你方唱罢我方登场,热闹得很。鸟儿们就安静多了,不是叽喳几下,发表一下对于演唱会的意见。草丛里的听众这会儿都安然静坐,它们的主场是晚上,正在休场,想必到时一定很精彩。一路欢歌,步履也轻盈许多。不久便近了家门,或许近乡乏情,开始紧张起来了。
等到进老家门,爷爷奶奶早已等候多时,清风自来,一头白发飘荡,满脸沟壑,一时相顾无言。时间的印记无处不在,在我们身上的却是最浅显,最残酷的。老人家倒是豁达得很,正因为孙子回家而春光满面。搬凳子上茶,爷爷拿了菜刀沙石,像久不来访的至亲好友,客气又亲密。只是我做不得客人,拉着老人坐下,一起说说家乡事,谈谈征程泪,不觉间,便月上中天,天黑得久了。打个呵欠,劝老人家快去睡觉,却还意犹未尽,谈兴不减。近几年来不常在家,每次回家,都得把一年来的大小事说说,老人家总也听不够。

一夜过去,日头爬得老高了才起来,有些年代的床睡得踏实,竟一次没醒过。洗过脸刷过牙,早饭便上桌了,三菜一汤。奶奶起了个大早,就为了给孙子做顿早餐。席间不断劝我多吃点,说到我小时候不喜欢吃早饭时,叹口气,又给我夹了块腊肉,抱怨说:“没一次见你回来是胖了的,外面再怎样,饭也要吃饱啊!”其实这几年,别的没什么,体重倒是上涨了不少,老人家总是看不出来。
回家的生活是极为舒服的。亲人亲事,邻里见着了,总免不了关怀几句。农村人淳朴,十里八乡都认识,有血缘没血缘的,都是大姑大妈、叔叔伯伯,没有例外。家乡崇尚读书人,这几年从农村到县城,再到现在的省城,在他们眼里是越来越有出息了。我自己却十分汗颜,几年来胡作非为,没做出多少成绩来。他们不在乎这些,书读得多就是有出息、好小子!那家灯不亮了,让给看看,没什么难的,几下弄好了,简单!却总能赚来不少大拇指,有时还能有一把瓜子。必须接着,不能推迟,不然跟你急。
现在想来,山水之色在于情,这句话是有些道理的。我们一生会走过看过无数名片大川,却没有一处有家乡在我们心中的地位高。家乡的一草一木我们都了如指掌,若有外人来,必能够如数家珍般告诉他这里的一切。那里有一棵树,适合路人乘凉;那里有一汪山泉,胜过佳酿;那里有一块青石,可以坐下谈谈理想。像讲一个长长的故事,一山一水,一花一木,都婉转可爱!
每个人的家乡都是心中最美的吧!
小镇只是宁南山区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镇,和其它的山区小镇没有什么两样,依山傍水,民风淳朴。由于比邻陇东地界,这里浸染了陇东文化遗风,走在小镇上,随时都能听到那再熟悉不过陇腔陇调,秦声秦韵;让人既感到生活在宁南山区,却又笼罩着一种浓郁陇东文化气息。
每次回老家,总是早早地把目光伸像窗外,总是事先告诉司机务必“在××小镇”停车,生怕由于自己沉浸于小镇的回忆中而坐过头。但是真正到了小镇,望着小镇的破旧与狭小后,又总是思潮澎湃,心情难以平静,感慨岁月的无情、时光的短暂、生活的变迁。 小镇曾经热闹过,繁荣过。城市化浪潮使这里显得衰败和凋蔽。你瞧,小镇的北面的派出所,供销社,食品,邮局、信用社,粮所;林业站,镇的南面卫生院,兽医站。现在改建的改建,撤掉的撤掉,连个门牌都没有。铁铺,裁缝铺早已消失,一些小商铺简陋的甚至连个店名都没有。尽管小镇这么小,这么破,但在方圆百里却家喻户晓。
我十七岁前,我一直生活在距离小镇不远的村子里,小镇的朝朝夕夕,小镇的兴衰变迁,众人皆知。就连留在记忆深处的往事竟是那般的深刻,铭记于心。虽然小镇有些落后,很狭小,也很古朴。大家没人说它的是非曲直。没有它给人们留下一些像样文化遗产。但即使这样,做为家乡人,仍有“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故乡人”的感慨,而且随着时间和岁月的更替,这种感慨越来越萦绕在灵魂的深处。

有时站在镇上这头吆喝一嗓子,镇上的那头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真有一种“顺风而呼,声非加疾也,而闻者彰”的感触。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说往事泪先流。”小镇勾起了我对儿时记忆的无限向往…… 曾经,缠着不经常回家的父亲,拉着父亲的手,在食品门市部前闹着要糖吃,对我宠爱有加的父亲,当然不会让我失望,在糖没有过秤,手已伸进秤盘里,开始往兜里塞的幼稚举动,也有糖纸不剥,往嘴里喂惹得服务员朝父亲笑的尴尬局面。
不会忘记缠着母亲,在小镇唯一一家的油饼摊,让母亲买油饼吃的情景。那油香味散得很远,很远,整个小镇都能闻的见。尤其油饼滩的回族大娘做油饼麻利的身手,把那扞圆的面团放进沸油里,沉下去,又浮起来。在沸油的滋润下,圆饼须臾变得丰腴饱满。颜色也从乳白到嫩黄,直到金黄,让人看着赏心悦目。
看着别人你一个我一个地买,不懂事的我有种不买坐在地上不起来的架势,逼得母亲没法,不得不用少买油盐的代价,满足我吃油饼的愿望。现在想起来,除了感慨那时生活条件的贫乏外,恐怕再也找不出什么让我对油饼感兴趣的理由来。
曾记得,在镇文化站因看电视录像《霍元甲》而旷课,被老师知道后让我回家请家长,差点挨母亲笤帚疙瘩的惩罚。曾记得镇广场看晚上放映的露天电影,有次竟然睡过了头,等冻醒后发现周围黑洞洞的,从来没有在别的村子留宿的我,在怨恨同去的伙伴同时,畏畏缩缩蜷在镇广场的戏台一个旮旯里,可怜的过了一夜的情景……
也不会忘记在小镇的那座旧桥上所发生的惨案,一件我让一辈子无法抹去的的往事。 一位老汉赶着毛驴车,驮着山货,当经过旧桥时,正好有汽车经过,也许汽车司机认为老汉的毛驴车挡了汽车去路,连按几次喇叭,也许因为喇叭声音太大,惊了套车的毛驴,毛驴连奔带跳,连人带毛驴一下子栽进了没有栏杆的小河里,老汉当时就断了气。驴也折断了脖子就地躺在河滩上。正在随母亲赶集的我,和母亲随着人潮赶往出事旧桥下时,看到的除了众说纷纷的赶集人,和盖着衣服躺在平板上的老汉,和不远处死去的驴子。这也是小镇给我留下的最深刻的伤心事。后来听母亲说,老汉的老伴失去依靠,在老汉下葬的一个月后也悬梁自尽的悲剧……
如今,原先那座不知何年何月建造的老桥,早已被拆除,在旧桥的旁边,又建起了一座又宽又平坦的新桥,以往那种惨剧永远不会重演。
原先四季都流着清澈的水,到了雨季很是壮观的小河,可惜现在河水干枯了,河滩都被开发成了块块菜园有的还种了庄稼,甚至栽上了树,盖了房子……
小镇逢集的时候,公路也变成了街面,两旁摆满了五颜六色的日常百货,瓜果蔬菜,牲畜和农具,感觉镇子的集日就是一个大杂烩。人多的时候拥成了堆,想挪也挪不动。有时人喊着让挪挪,但就挪不动,只好耐着性子等。耐不住性子,有的骂骂咧咧那骂声,那表情深深定格在我的脑海中。

逢集日交易牲口的地方在小镇的东北面的河滩上,有牛、有驴、有羊也有猪,牲畜的表情各种各样,有高兴的,又不高兴,高兴的大概是早已不满主人的虐待,巴不得另寻新家,不高兴的是知道了主人要卖他,在那里哼唧着,又拉又尿,报复着主人,卖牲口的,坐在那里,不慌不忙地砍着价,不时伸出指头,一五一十地砍。整个镇子的西北面,成了牲畜的天下,驴叫羊叫猪叫,汇成了一支协奏曲。
街面上这样,商店里也好不到那里去,给老人买砖茶,给孩子扯布做衣服等等,媳妇们买针线的,姑娘们买棒棒油雪花膏的,当然也有像母亲一样买油盐酱醋的。一个窄小的商店被挤得没法进出。
街上各种各样的工具,如锄,锨,镰,犁地的犁,撸柴的耙子,梿拁,镲子,背篼,打胡基的杵子,簸箕、笸箩则是男人光顾的地方,这问问,那看看,挑着各自中意的农具。生资商店围着买化肥的。当然,也少不了买点烟叶回家卷旱烟抽,从没见那个男人买过衣服鞋帽,一年四季就那身打扮,在他们看来,一年四季在地里摸爬滚打,很少走出这个小镇,穿新的是浪费,不如省下给老婆娃娃。让人感觉朴实中透着心酸……
当然,要说小镇最热闹的时候,还得从八十年代兴起商品交流会,它让小镇着实热闹红火了,尘封许久的秦腔开始演出,不但请县里的剧团演出。乡镇府和文化站组织各村进行文化汇演。曾经销声匿迹的“皮影”艺术也悄然兴起,丰富了小镇人的业余文化生活。文化的复兴为小镇的经济繁荣也决定性作用。因为商品交流会,也促进了小镇商品的流通,小镇也成了方圆百里商品交易集散地,吸引了周边地区的商贩前来经商。
虽然小镇人和全国人民一样,刚刚经历过饥饿与物资匮乏时期的煎熬,以及精神上的创伤。但大家还是沐浴着改革春风带来的新气象,小镇也借着这股春风焕发了勃勃生机。从此,小镇步入了它的最热闹的最繁荣时期。 斗转星移,四季更替,时光如梭,岁月轮回……
如今,即使赶上过去的集日,也是冷冷清清,十几家小贩把大大小小的麻袋,纸箱,一些的零碎商品沿街一字排开,这就是现在的集日,这就是我以前朝思梦想的集日情景。 前几天看到一位网友的摄影作品,其中引用国务院参事冯骥才所说的话,很值得人深思:“过去10年全国每天消失80100个自然村。”
看到这段话,我暂且不提它是否属实,就小镇的现状和我看到摄影作品的图景,如果照这样下去,若干年后中国的农村会是什么样,是不是村不像村?是不是哪些挤入城市谋生的农村人老去后没有最终的归宿?
这位网友说:“好多曾经繁荣的山村,终究没有挡得住城市化的冲击,青壮年纷纷挤入城市讨生活,一家家搬离了村庄。村里好多荒废的院落长满了一人多高的蒿草,一片荒凉。”

其实,网友所拍摄的图景的地方距离家乡小镇并不远,而且有些乡镇的村子和网友所说的现状惊人的相似。是必然?是趋势?我无法定论。
看看现在的小镇,那些青砖青瓦一坡水的商铺,改建成两层楼式的两用房后,反而觉得失去以往旧商铺的庄重,以前熙熙攘攘的赶集人仿佛躲藏起来似的,再也无处寻觅。只有零零散散的闲人在街上闲逛。商铺的门前除了店铺的主人有一句没一句和闲人聊天,很少有顾客购物。
我想,或许是这几年的移民搬迁,带走了往日的热闹,或许是这里的山,这里地不养人,让人失去对它的依恋,纷纷搁弃了祖辈留下的基业,带着对城市的向往,携妻带女住进了犹如囚笼般的楼房,感受着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繁华噪杂的城市。
我也不明白,那些或许常出门,但从来没有走出这里的大山庄稼人,何时将老屋,老人留在这里?难道除了生存,还有什么比亲情更为重要的情愫。
看着街上佝偻着背,牵着牛,背着青草,推着人力车载着收获的庄稼从街上经过老年人,脸上写满无奈,孤独,寂寞,沧桑,那饱经风霜的表情,深深地触动着我的神经。 因为小便而绕过商铺后面,看见那曾经炊烟凫凫的老屋,如今个个变得破落不堪,让人顾忌它能否经受住暴风骤雨的侵蚀。如果不是城镇规划,在街面盖了上下两层商业住宅两用房遮掩了这些破旧老屋,那小镇模样是不是更让那些农村的父母官寝食难安呢? 也许往后的日子,小镇和其它的村庄一样,如人走茶凉,逐渐衰败,甚至荒废沦落到如一个普通村子一般大小,甚至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
尽管如此,我依然感到小镇很美,很美,它的美不仅体现在它的宁静与醇厚,古朴与秀丽,而且体现在它有炊烟袅袅的烂漫气质,和淳朴的民风习俗,以及经过时间岁月洗礼的深厚文化积淀。
对于小镇,我是有感情的,我留恋它昔日风光,更希望它有一个美好明天,不会因为种种缘由就此衰败,凋蔽。

您的阅读,祝您生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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