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电影学院十大名教头

发布时间:2010-12-22 20:29:24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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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电影学院十大名教头

刚考入北京电影学院的时候,就听说学校有著名的十大名教。传闻雀跃而起,学生们都把他们蒙上了神秘色彩。

那时的电影学院还没有扩招,老师和学生也就一千多人。加之一个不大的校园,抬头不见低头见,几乎都能对上号,这些名教分布在各个系,他们的声誉很大,带领的学生也很出色。不是在国内走红就是在国际上大放异彩,令人渴望又渴求。

在校读了四年书,慢慢地也熟悉了学院的风貌和风气,了解了太多的电影知识之后更觉得一个成功的电影人不是一个或者几个教授能够教出来的,其实这些成功电影人的背后,多少是带着一些天赋的,只不过后来就成了“母以子为贵,师以生为荣”的说法。一个艺术学院,每年招生在500人左右,可是每一年的毕业生里面却冒出来三个五个人才,大多数已经脱离了电影的行业,剩下的苦苦等待和无止境地追求。我们培养人才和出人才的比例是不成正比的,当然,好处之一是放宽了录取的名额,使一些人得到了入学的机会。我曾经和同学们说,我们这些工作了的大龄人,否则便没有机会进来学习的。

 

郑国恩教授

 

    张艺谋考学的时候,实际年龄大了四岁,如果放宽政策,会有一万这样的人来报考。多亏慧眼识珠的郑国恩老师打了报告,加之张艺谋的才华征服了各路领导,不得不放他一马。实际也证明,郑国恩的选材是对的,否则中国电影界,世界电影界便少了一个张艺谋,而多了一个冯小刚。张艺谋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每次来学院的时候都是首先看望恩师一眼。郑老师的弟子还有顾长卫,侯咏,赵非,穆德远都是著名的摄影师和导演。

 

        我进入文学系的时候,汪流老师已经退休,他去了张国立举办的重庆大学美视电影学院担任教育院长,幸好我在读大专的时候有幸听到了他两个月的编剧课。当时,我是汪流老师非常喜欢的学生,原因是我在课堂上太爱发言了。汪流老师不喜欢自己的课堂死气沉沉,而我正是那种多动症的人。连续三次回答对了几个问题后,汪流老师要特招我做他的研究生,我知道这是课堂上的玩笑话,也不去当真了。汪流老师的拿手好戏是讲《魂断蓝桥》,几十年了反复不断的靠这部影片吃饭,也确实新意倍出,兴味盎然!

 

林洪桐

 

 

    林洪桐,一个表演系的糟老头。也许大家不是很认识他,蒋雯丽,许晴便是他的得以门徒。1998年我来报考电影学院表演系,复式的考官正式林洪桐,坐在他旁边的是王淑琰老师。上场自我介绍的时候,我说我是美丽青岛的考生,林洪桐听后一下子生气了。他说,人们都知道青岛美丽,不用加形容词。我一下子没有了考试的欲望,唱歌直接跑调了,林老师让我大喊,说一个人在10楼上住。我说我站的屋子只有3米高,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见人。结果自然是我被刷下来了,中午在学院里碰见王淑琰老师,她让我去报考导演系,说我写的文章还是可以的。我的心里开始有了温暖,因为我们素不相识。我在文学系读书的时候,恰巧林老师给我们上编导课,他拿着自己导演的电影都恨不得仍在火炉里烧掉。我突然觉得,他仅仅是位教表演的老师而已。做导演不灵。 

 

谢飞老师

 

    谢飞老师,大家都这样称呼他,也许是他一直做教育工作的原因吧!没进入大学之前,我早就耳闻谢飞老师的名气。《本命年》《黑骏马》《香魂女》《湘女潇潇》四部电影都是我在社会大学里看完了。我一直不知道,报考导演要具备怎样的素质,也不明白导演系招生的准则。后来进入电影学院读书了,才知道导演系是凭感觉的。感觉这东西不好说,人的感觉都是有的,是不是都能把感觉发挥出来,而老师能不能发现学生的感觉,这都需要考虑的。难怪,导演系这几年误招了那么多的学生。不知道这是教育体制害的,还是招生存在着误区。但是,不管是对电影事业还是对教育事业,谢飞老师是做了很大的贡献,在退休之后又成功举办了一年一度的北京电影学院国际学生电影节。令人敬畏!

 

郑洞天

 

    郑洞天老师说话很直接,有些时候让人受不了,不像谢飞老师那么温柔。郑老师最爱说的一句话是,看看塔科夫斯基的《压路机与小提琴》你们就知道导演是怎么做的了。还有更大的段子:有些考生报考艺术学院,老师问学生会什么特长,学生说会唱歌跳舞,那你考表演系;你会什么? 会画画,那你考美术系;你会什么?会写文章,那你考编剧去;你会什么?什么都不会,那你考导演系吧。不知道这是嘲笑还是讽刺,郑老师带了那么多的学生,我一直不知道那个知名导演是他的弟子,王小帅?娄烨?路学长?

以前经常看到郑洞天老师和谢飞老师成双成对的到小月河马路对面的碟店买DVD。他这不是带领学生购买盗版嘛!

 

 

 

    戴锦华,如今已经是北京大学教授的代老师,曾经是电影学院文学系的名师。她的弟子很多,但我们都不知道谁和谁。据说戴老师在电影学院讲课,伶牙俐齿,丝毫不用反映,她的头脑比普通人快几倍。她是做学问的,写评论文章。王迪老师说几次去戴锦华家做客都不成,原因是戴锦华的家里满地都是报纸,连走路的地方没有。做学问做到这种地步,不出来才怪呢。不像现在的评论家,读了几本书就装书袋子。我虽然没能听到戴老师讲课,但是在电影学院举办的张暖忻回顾展上我亲自洗耳恭听了她的厉害之处。佩服!

 

 

 

    崔子恩,一个与众不同的外星人,在崔老师面前我也这么说。他来自月球,并非地球。其实,崔老师的名气是靠小说,当时我在乡镇读书,每月买到的纯文学期刊总能看他的文章。《作家》《花城》《芙蓉》,崔子恩是地地道道的作家,但他不是作协会员;他唯一是“红学”协会会员。当年在中国社科院研究古典文学,专著大量的出版。来到电影学院之后,被王迪老师称作是和戴锦华并驾齐驱的两大才人,才子和才女。全在文学系之列。我私自跑到崔子恩的课堂上听过课,滔滔不绝的条理清晰,新颖别致。淡出教学之后的崔子恩,拿着DV做起了导演,在国内虽然没什么有地位,在国外却很青睐。

    张丹,一个淡出了人们视野的年轻人。他在电影学院的最后一堂课,我在。罗卓瑶导演的《诱僧》作为他的闭门影片。从此之后,他远离了滚滚红尘,出家做了一位僧人。张丹不是电影学院的老师,他从电影学院研究生毕业后,分配到北京师范大学,偶尔邀请到母校授课。只要是他的中国电影史课,一般是电影学院教学楼的一楼阶梯教室,那里装得满满地都是远道而来的学生。甚至有北大和清华来求学的。张丹说,他要用20年的时间在寺院里学习金刚经,20年之后相见,看看我们彼此之间都发生了什么变化。现在他已经不是老师了,而是我的金刚兄弟,佛缘!

 

苏牧教授

 

    苏牧老师,是电影学院最年轻的正教授。北京大学毕业之后来到北京电影学院,可谓难得的文学才子。我一直是苏牧老师的学生,在我心中他更像是位诗人。做苏老师的弟子,苏老师的激情,会不断地传递给你,热血澎湃,对电影的满腔热血会得以实现。一部《罗拉快跑》,苏老师辛辛苦苦的反复读解,在电影学院里他是每个学生心中的偶像。40多万字的影片理论文章《荣誉》,在各大影视院校是必读的书目。看看他讲解的电影《美国往事》,《阳光灿烂的日子》,《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便知道他对于青春,爱情,友谊,亲情的深刻迷恋。

 

 

 

    田壮壮,从第五代导演退入电影学院导演系带研究生,赵薇都成了他的学生,是中国导演的第一次,也是中国导演的悲哀。不像谢飞老师的工作,原本就是教师身份。在国外,有众多的导演带着徒弟,而在中国很少说哪个徒弟导演是著名导演带出来的。学院派有限制着学生实际操作的能力,为了拍摄更好的电影最主要的还是要去实践。苏联的格拉西莫夫一直这样带领自己的学生,所以今天的格拉西莫夫电影学院的学生拍出了惊动人心的作品。田壮壮是位清道夫,为了艺术宁缺勿滥,是不是为了学生也应该保持这份执著。

 

                             /姜宝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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