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诗赏析

发布时间:2018-09-04 11:46:38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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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读着罗伯特·勃莱《冬天里的诗》,看着他以诗人的沉静仰视天空时,我啧啧声许,这就是一位诗人,睿智的双眸中流动着美丽的诗情的一位伟大的诗人。

罗伯特·勃莱在诗中对人生有很深的思考,一只长着灵动翅膀的蚂蚁,等待着冬天的结束,这个冬天“蚂蚁藏起伤口,向人们挺起坚硬的胸膛。”

诗人有莫名的感伤,这伤情却化作一枚枚曼妙低回的音符,从诗人的血管里以脉动的速度流出。

“我用缓慢的 呆笨的方式爱你

几乎不说话,仅有只眼片语”

爱的表达化作无声的沉默,这使我想起韩国电视连续剧《巴黎恋人》的一段爱情独白:诛赫把姜苔玲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说:“不管你的心里有谁,这里有你。”这是怎样的催人泪下的独白。而罗伯特·勃莱的“用缓慢的 呆笨的方式爱你”诗境中的留白远远超越于这样的艺术效果。

“当我们藏起伤口 我们从一个人

退缩到一个带壳的生命”

对于爱我笨拙到藏起伤口,回归到原始的子宫包裹里,我依然坚强的爱你,并吐着沉默的舌头。

“这一定是蚂蚁的方式

冬天的蚂蚁的方式 那些

被伤害的并且想生活的人的方式

呼吸 感知他人 以及等待

我所有爱的潜意识已丧失时,我依然用沉静的呼吸感知他人,并以一种沉静的甜蜜等待爱情的来临。

至此,戛然而止,余音绕梁。

读者,在文字里醉着,很想在瘦削的冬天,在雪花里,与一只带翅的蚂蚁相恋,春天涣涣的融化在读者面前。

我也像这只呆笨的蚂蚁,无法陈呈这诗隙中的美学意境,我只想做一只流泪的蚂蚁,摒弃尘世的喧嚣与激情的流俗。

“诗”是诗人深邃思想与灵动表达的美学产物,如果脱离了美,那诗歌就像一篮子白菜,可食,而变为物质的玩物了。

当我打开界面,以诗人的名誉,像另一位徘徊在诗性殿堂之外的朋友呈示诗歌的美质时,朋友用小沈阳的话撞击一个为诗者的心灵——“如果这也叫诗,那我能上。”这不得不使我对现代诗歌的美学因素给予深沉的思考。

翻开一本极普通的现代汉语词典,字典中这样解释“诗”:“文学体裁的一种,通过有节奏、韵律的语言反映生活,抒发感情。”我们把一个个有效的信息提取,那就是诗歌要奉之以律,饰之以美。从诗歌的起源看,诗歌起源于劳动,原始诗歌是通过吟唱的方式唤醒人性积极的部分,而现代的某些诗歌,好像汪洋中破堤而泻的泥石及晦涩的污水,越流越窄,越流越窄,窄到一种灵魂的死亡。如果诗歌不能唤醒人性的光辉,而把人们引向青坟引向心志的死亡,那诗歌同昏君瓮里的角斗士蟋蟀和李煜眼中的三寸金莲引一代人走进灵魂的断崖。

我也以一种好奇来窥视诸多名家的作品,除了《穿裤子的云》怪异而晦涩之外,古今中外的名家作品无不流动着美丽的诗韵。既是古典诗词中羁旅、怨妇的口中依然有:“晚晴风歇, 一夜春威折。脉脉花残天淡,云来去,树枝雪。胜绝,愁亦绝,此情谁共说。惟有两行低雁,知人倚,画楼月。”

诗歌的口语化、散文化的模式已经成为罂粟的汁髓深注到某些诗人的肌体里,这潜藏的毒素正在啃噬着诗人病态的灵魂。

而反之有那么多的诗人走在阳光里,他们却从另一个视角舞动着诗意的春天。冬箫的诗《想象中的春天》我百读不厌。

“应该有蓝色的额头无限的绿,它们的马匹,应该,就是踏青的风”满园的新绿爬上额头,赏眼,养眼,慧智清心。我也会像冬箫那样,以美的名誉,唤醒诗歌美丽的春天!

[读诗笔记] 在九月想起罗伯特·勃莱的《冬天的诗》

早晨,置身于车海中的北京,听儿子稚嫩的声音模仿《美国派》里唐·麦考林快节奏的哼唱,不仅想起一句诗:

“被伤害的并且想生活的人的方式:

呼吸,感知他人,以及等待。”

究竟是谁写过这样的诗句呢?一时想不起作者了。但词语和句子断断续续的跳了出来,“我是一个尖刺在黑暗的天空中扩张”,“我与你一起流泪,没有羞愧,也没有自尊”。

回家翻书一看,靠,原来是那个罗伯特?勃莱,“深度意象”的领军人物,弄得我大早晨酸酸的,又想起了诗。

不过勃莱的诗确实有让人难以忘怀的东西,比如这句:

“我们有时用一种无助的方式等待,

笨拙地,并非全部也未愈合。”

注意几个词,“有时”,“无助”,“等待”,“笨拙地”。你还能找到更好的组合方式吗?

尤其是“并非全部也未愈合”,把全世界所有悲伤失意的傻瓜们的无奈一语道破。虽然我自认为不是那样的傻瓜,但我好象知道那样的体会。

先把勃莱的这首《冬天的诗》抄录下来,再来细读一下。

《冬天的诗》

冬天的蚂蚁颤抖的翅膀,

等待瘦瘦的冬天结束。

我用缓慢,呆笨的方式爱你,

几乎不说话,仅有片言只语。

是什么导致我们各自隐藏生活?

一个伤口,风,一个言词,一个起源。

我们有时用一种无助的方式等待,

笨拙地,并非全部也未愈合。

当我们藏起伤口,我们从一个人

退缩到一个带壳的生命。

现在我们触摸到蚂蚁坚硬的胸膛,

那背甲,那沉默的舌头。

这一定是蚂蚁的方式

冬天的蚂蚁的方式,那些

被伤害的并且想生活的人的方式:

呼吸,感知他人,以及等待。

这首诗被许多人解读了多次,但我还是想再次解读它。有人说读完后总的感觉是现代人的疏离感,我觉得不完全如此,它首先不是针对现代人的,而是针对自身的,是一种人道主义的发言,是弱者请求尊重的一种呼声,“这一定是蚂蚁的方式,冬天的蚂蚁的方式”。

巧妙的是,蚂蚁并不只是简单的一个喻体,而是一个复杂的混合体。“冬天的蚂蚁颤抖的翅膀,等待瘦瘦的冬天结束。我用缓慢,呆笨的方式爱你,几乎不说话,仅有片言只语。”蚂蚁是我吗?是又不是。我爱的你是蚂蚁吗?是又不是。那瘦瘦的冬天是漫长的还是短暂的?我们未知,只有以爱的方式抵抗。而这爱又是缓慢、呆笨的,一只蚂蚁,一个有些笨的家伙,他的爱注定寡言而沉默。

而后的“我们各自隐藏生活”就顺理成章了。这里的“我们”显然是蚂蚁这个“混合体”的延续,它或许是我和我的爱人,或许是我这只蚂蚁和其它的蚂蚁,或许是我这个人和那些蚂蚁,总之,它替代了言说者和叙述者,从更广泛的角度和视野去表达无助。而隐藏生活的原因是什么呢?无外呼是肉体的(一个伤口)和精神的(一个言词、一个起源)两个方面。但要想不在隐藏生活又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无力改变自身和整个世界,因此我们笨拙地等待,我们的伤口不是痛的全部来源,它也未曾愈合过。(要说一句的是,“我们有时用一种无助的方式等待,笨拙地,并非全部也未愈合”,这句翻译的非常棒,是全诗的精彩华章。)

“当我们藏起伤口”一节把“我们”直接置换成一个带壳的生命,正是用了蚂蚁这一混合体和“我们”“我”之间的互换关系,使叙述显得自然而合理。显然,作为后现代诗人和“深度意象”的代表人物,勃莱的“深度意象”与艾略特的“客观对应物”有所传承,那蚂蚁不就是陌生化的“我们”,就是“我们”对应的“客观之物”吗?不过在勃莱那里,蚂蚁是一个意象,是蚂蚁这个意象把“我们”带到这首诗里,而不是相反。由此可以看出,勃莱把物的意象与人的意象合而为一,那样完美,象唐诗里的那些咏物之作,其实是言志之作。

最后一节勃莱已经有些直抒胸意了。“感知他人”几乎可以看作是“蚂蚁”们的发言和要求。但以“等待”结束又可看作是作者的无望之举。到此,勃莱用蚂蚁给我们创建了一个世界,这个世界为许多沉默和失意的蚂蚁敞开,我们来此的目的无非是为了感知他人,别无其他。

本文来源:https://www.2haoxitong.net/k/doc/d63520022f3f5727a5e9856a561252d380eb200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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