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鬼故事大全
发布时间:2021-03-05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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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鬼故事大全
篇一
那年,6岁的我……
“妈妈,我又听到那种声音了!”
“小孩子别乱说话,哪有什么声音啊!快睡吧!”
此时的我正偎依在妈妈的怀里,明显感觉到妈妈身子在颤抖。小小年纪的我其实也知道,是她回家了……
事情要从这一年的清明节说起。众所周知,清明节除了要准备元宝蜡烛之外,还要准备一些熟食供于祖先享用。在我们的家乡那边,熟食一般以烧猪、烧鸭还有乌贼为主。正因如此,在煮之前肯定要烧一锅开水,当时,因为我所住的那块地方是前不久刚刚从坟场里面开发出来的小区,所以住户比较少,很多人都把前后院扩展几米,用来做烧水和煮饭之用。在我家正后面有一家邻居姓郑,别人都叫他郑三哥,郑三哥把前院用来煮饭,后院用来烧水和劈材。到了清明节的那一天,家家户户都为上山祭祖,忙的可开交,因此小孩子在那一天也很容易受大人忽视,郑三哥也是如此,他忽视了他们家的那个小女孩,小女孩平常喜欢在后院里玩,这天自然不例外,但是今天后院可是烧着一锅滚烫滚烫的开水!看着吱吱作响的大锅里冒着水蒸气,小女孩缓缓的走了过去…… “你们今年准备什么样的贡品?”郑三嫂对路过的邻居说道。 “我们准备了烧猪,你们呢!” “哦!我们准备的是烧鸭。”
正当她们还没有寒暄几句的时候,一声刺耳的惨叫声响遍了四周,这时郑三嫂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匆忙地跑向了后院。到了后院,只见小女孩躺在地上,皮肤红彤彤的还冒着蒸汽,身旁锅里的水还缓缓地流出来。看到此景郑三嫂吓得愣住了。 “愣着干嘛!送医院啊!”一同跑来的邻居说道。
此时郑三嫂才缓过神来,哭着喊着要把小女孩送医院,但在当时交通不便的年代,送医院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不幸的是,因为开水烧伤的程度实在太重送医院后,医生宣告已死亡。天黑沉沉的,这个清明节,除了对先人的缅怀以外,这家人对小女孩的事更是撕心裂肺。人死不能复生,这家人只能将小女孩的遗体带回了老家安葬!但这并不是故事的结束,而正是一个故事的开始……
在我们老家那边头七是很不吉利的,老人说头七那一天会有鬼差押着亡者的魂魄而归,如果家里有人的话,亡灵会过于思念家人而全把家人给带走,所以在头七的那一天,死者家里的人是不会在家里睡觉的。在小女孩头七的那一天,郑三哥早就带着家人去宾馆去租
房住了,以前的人们娱乐少,过了晚上10点钟后四周就只有虫鸣蛙声,但在今天,我却多听到了一种诡异的哭叫声。 “妈~~妈~~我想~~回家~~” “我好~~害怕~~我要回家~~”
这种不间断的叫喊声,伴着铁链拖地的声音,一声声地回荡在四周,在当时年幼的我听来,可能还不觉得什么,但现在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那时我和妈妈的房间距离郑三哥前院最近,所以我听的很清楚,那声音像是有人在郑三哥前院徘徊,忽远忽近,语气慢悠悠,像足了鬼片情节,这种叫喊声一直持续到了凌晨五六点方才向远处逐渐消失。 到了第二天,邻居们开始议论纷纷,有的人说是小女孩的魂魄回来了,但立刻就被无神论者所否定,因为他们觉得可能是母猫叫春,迷信者表示不服,他们觉得母猫叫春最多只能像婴儿一样哭声,而并不会有说话还有铁链的声音,就这样子他们一直坚持讨论到了很久也没个结论,直到郑三哥回来,其实郑三哥对这些事情很诧异,怀疑他们是听错了。 但他们都坚信着说,不管是睡觉着被吵醒的,还是说起夜的都听到了这种声音,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让很多人都心事重重。到了第二天晚上,那种凄惨声不期而至,这下子更是人心惶惶,连郑三哥家里人都害怕了,这种声音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月,特别是在下雨天或者是初一十五叫得尤其惨烈,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特地在半夜声音刚起的时候用手电筒找了声源,但是却没有看到任何东西,等到手电筒关了回家睡觉那声音又起了,然后再照,声音又没了,关了再起,如此反复,那些胆大的人也害怕了,但又无可奈何。一些老人就想要郑三哥去问问灵婆,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郑三哥迫于无奈只能去问了灵婆,但这一问不要紧,答案让我们乍舌,因为灵婆给出的答案是因为小女孩时辰未到,阎王那边不收,只给她夹了手铐,放她回去,让她到时候再来,小女孩因为不是在后院时候死的,而是送往医院的路上,所以她每晚只能从在她死的那一刻路上回家,但郑三哥一直关着门,只好在门口徘徊。不管这是不是事情真相,反正当时很多人相信了,因而除了心疼小女孩的遭遇外,不再有人敢提起此事,郑三嫂听了更是懊悔不已,声泪俱下。
可能是因为愧疚给了郑三嫂勇气,在问完灵婆的晚上,哭喊声响起之时,郑三嫂鼓起勇气,冲着前院大喊,“乖女儿,是妈妈对不起你,你好好安息吧!不要再回来了,你这样子会吓坏周围的邻居。”郑三嫂喊完,哭声停止了一会儿,但不久又响起来了,反而哭得更凄惨了。仿佛就像听懂郑三嫂的话一般,一直叫着“妈妈,妈妈,快开门。”情感真的是一件奇妙的事,居然可以横跨阴阳两界来对话,这次声源不像前面走来走去的声源一样,而是从固定门口处传来,并伴有敲铁门的声响,但遗憾的是郑三嫂并没有开门,而是在里面抽泣着。对这种事情谁都无可奈何,现实不会像电影一样来段人鬼拥抱,而是敬而远之……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情,郑三哥在这里住了不久就搬走了,只剩下他年迈的老爹老妈在住,但哭声依旧还在。
篇二
我打开防盗门,脱下鞋子。难得放假回家,我只想赶快回房里打开电脑好好放松一下。 在经过弟弟的房间时,我发现房门竟然紧锁着,不禁皱眉,这未免也太怪了吧,大白天一个人在家,为什么锁房门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轻轻敲了敲房门,还来不及出声,房里就传出了巨大的碰撞声。 “弟弟,你没事吧怎么了”我又敲了敲房门,急促地问道。
过了一会儿,才从房间里传出声音:“哥,是……是你吗”弟弟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颤抖,似乎是在害怕什么。
“自己哥哥的声音都认不出来了”
又沉默了一会儿,传来一阵走动的声音,然后我听见手握住门把的声音,但弟弟迟迟没有把门打开。
“开门啊,你到底怎么了”我着急地又喊了一声。 房门打开了,我看见了弟弟,他的脸色极为苍白、憔悴…… 他看见的确是我,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他似乎有些犹豫,几次张开嘴又闭上。看他这样子绝对有什么事,我走近了一步,双手握住他的肩膀:“不管发生什么事跟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我看着他的眼睛,鼓励地说道。
“嗯……”他沉默了一下子,似乎鼓足了勇气,才开口。
“哥,我觉得有人在看我……只要我在这个家里,不管在哪儿、做什么,都有人在看我,一直看、一直看!好可怕!”弟弟激动地抓住我的双手。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感觉”虽然我这样问,但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我认为是弟弟的压力太大了,他今年上高三,快要考大学了,压力太大,精神出现状况也是合情合理的。
“两个星期前,周六,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我还在用电脑,偶然问我向对面大楼看去,那个正对着我的窗户里面有一个人,他正望着我。”
弟弟似乎陷入到了那个情景里面,他的双眼虽然对着我,却没有聚焦。
“一开始我不以为意,以为只是对面住户也那么晚睡,看到这里灯光还亮着所以好奇地看看……可是不对!正对我房间的那层根本没有住户!我又转头一望,那个人竟然还站在那里,一直向我看!”
“说不定是新搬来的住户,你别太疑神疑鬼了。”我抓住弟弟的手,希望他能镇定下来。
“我问过对面大楼的管理员了,根本没有新住户……从那一天起,就算把窗帘拉上,我还是觉得有道目光一直在看着我,从窗外直视而来!过了一个星期,同样的时间,我悄悄掀开窗帘看着对面,然后……然后那个人不见了!”
“可是那道目光没有消失,我觉得他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昨天,我用电脑时,从屏幕的反光看到了,那个人就站在我背后盯着我看!我转头时他却又不见了!我找遍整个房间都找不到!我怀疑他正躲在我们家!”弟弟回过神来,他双眼望着我的眼睛,用颤抖、恐惧的声音说,“就躲在我们家啊!”接着,他似乎在我背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眼睛猛地瞪大,整个人开始发抖。
我回过头去,却什么都没有看见。“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我转回来时,弟弟维持着同样的姿势,似乎设有呼吸了……
处理完弟弟的事情,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了。我想着弟弟的那番话,究竟是压力下的精神错乱,还是……突然,弟弟最后说的那句话撞进我的脑海里。 “就躲在我们家啊!”
一阵凉意从我背后窜起,我吞下一口口水,慢慢地往地上趴去,然后朝床底看去。 一双明晃晃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正看着我。 篇三
还是山林,还是茅屋,还是这样一个自己,对面却不是当年之人。曾经的面目沧桑,如今的青涩面庞,就算神情再如何相似,依旧再非当年。
“先生来晚了,家父已去了多时。”年轻人深深地我一眼,良久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晚了吗?”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肩膀却不由自主地颤栗,鼻头发酸。许久,控制住心情,又看这个和往年之友有着近乎相同的相貌却青涩很多的年轻人。 “已经入土为安了吗?领我去敬杯水酒吧。”
“先生却是忘了,家父是不能吃酒的。”年轻人说着,语气突然低沉,伴有一丝激动,让人有些莫名其妙,“这是禁忌,人去了,也逃脱不了的禁忌。”
年轻人的话让我愣在了那里,脑海中又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和老友的当初。印象中,老友确是不喝酒的,不过原因倒是未知,只当是个人习惯,不曾想这竟然也是老友诸多禁忌的一种。
老友是位林猎,林猎不单单只是在山林中的猎人。当然,这么说也无可厚非,老友一直都是在林中打猎的,不过林猎终是不同,他的一辈子都卖在了林子中。
据老友所说,他的祖上是不知因什么关系被封的林神,负责守护这片山林。在我的理解中,林神应该和山神土地之类相同。当然,也可能混得更差些,毕竟现在有谁听说过林神?但老友对我的这一看法表示严重抗议,虽然他也不知道把自己的祖先封为林神的是谁,不过毕竟是自己的祖先。所以在老友的口中,自己的祖先,也就是所谓的林神,是比山神土地之类要高上许多的。
林神掌管的是万物之子,林是神明赐予生命的起始。这话若是放在现在,必然只是一个玩笑。但据说在许多许多年以前,确实是这样,不过后来,人们对林的依赖不再那么重要,于是便反过来变本加厉地索取起来。
今儿这个砍一棵树,修一间房子;明儿那个便砍两棵树,修两间房子。总之,这树就一点点地没有了,林神的地位也就日渐削弱了下去。终于有一天,林神不再那么重要了。林子都不那么重要了,还要林神干什么?但这所带来的影响却是没人想到的。为了生存,世代守护林子的林神最后反倒打起了这林子的主意。明目张胆地砍伐当然不可能,但背地里弄些什么倒是可以的,比如打猎。只是这代价,大概是老友的祖先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他们直接从受到祝福的不为人知的小神,变成了受到诅咒的不为人知的猎人。 诅咒便是诅咒,世代遗留了下来,到老友,再到老友之子。与其说是诅咒,倒不如说这是一种禁忌,从老友祖先背叛林的那一刻便注定了的禁忌。曾经由他的祖先所背负、之前是老友所背负,现在变成了老友之子所背负的。
我曾经问过老友,为什么不改变职业。记得老友很是沧桑地叹了一口气,面目苦涩地说:“这也是注定要背负的。”之后,老友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关于林猎变职的故事—— 我们已经背叛了忠诚,怎能再背叛自己的信仰?这是每个人都自动背负的,但总有那么一两个会耐不住性子。当他们选择再次背叛时,便注定了一切。
如今也有些年头了,还是我小的时候,那时爷爷都还在,族里有个不听话的族叔。说是不听话,其实不过是人有些活头注:活头,这里为方言,指人头脑灵活罢了。那个年代,人有些活头还是有好处的,古灵精怪,多少会捞到些好处,但这族叔有活头,却是过分了。过分了,便不会安分。于是便想着离开这世代居住着的深林,到外面闯荡一番,若是闯荡好了,大概也就不用回来了。
族叔是不是第一个违反这禁忌的我不知道,但却是我第一回见到的。当然,也是我见过的惟一一个。当年父亲和爷爷苦苦地挽劝,却是无用。族叔打定了主意,便离开了,但没过多久,又回来了。
我记得当时我颇为意外地问了一句:“平安回来了?”现在想,这有些幼稚的话语却是让当时的老友情绪激动了起来。
“平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