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虚《江花月夜》

发布时间:2023-03-19 14:46:05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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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虚《江花月夜》
篇一:张若虚《春江花月夜》赏析
人生自是有情痴
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读了大概有一百多遍了吧,刚刚又读了一遍,每次读完,都会感到有一种精神压力的释放和心灵尘垢的拂拭的轻松,一种轻盈、轻快却又笼罩着淡淡的、甜甜的忧伤的感觉。虽然说《春江花月夜》读了这么多遍,但直到现在,我也还是背不下来,或者说当我被那种迷惘的气氛所感染时,我会背得相当吃力。是的,我根本就没想过要去背。为什么要背呢?当我去背诵时,我只不过是不带任何感情地机械式地念出了一些印象中的文字,我并没有试图去关心作者的心思,没有理会作者的情感,也根本不可能进入作品中去体味那种种意境,并进而获得精神上的享受。这种行为,难道不是对伟大的作品和创作出伟大作品的伟大人物的一种侮辱么?就像校广播《文学百草园》栏目本身及那些毫无职业素养和文学修养的美眉帅哥主持人对文学肤浅大胆而又乱七八糟的讨论是对文学的公然调戏和侮辱一样。
伟大的艺术品之所以能够给我们心灵以震撼和滋养仅仅是因为我们可以通过摒除自己内心的杂念而安静地欣赏。还好,我们不总是被本能的冲动和躁动的激情所驱使。
闻一多先生说,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向前替宫体诗赎了百年的罪”“与陈子昂分工合作,清除了盛唐的路”,他的“功绩是无从估计的”。(《宫体诗的自赎》)没错,在张若虚之后,盛唐的文学花绽放了,可是,巧合的历史或必然的历史并不等于“有意识的历史”,实际上,张若虚并没有与陈子昂合作,也没有提出在当时有重大影响的诗歌创作理论,开盛唐一路,似乎与他并不相干。至于“赎罪”,宫体诗自诞生之初就带有

原罪的性质,这“罪”本是不必赎的,也没有办法赎---她就应该是那个样子的嘛。卢照邻的《长安古意》和刘希夷的《代悲白头翁》也并不就是想去拯救宫体,而是在为宫体挖掘坟墓,他们的每一次突破,都是对宫体的一次谋杀。他们不是拯救者,而是掘墓人。于是,到张若虚,他那出神入化般才情的挥洒,终使得宫体招架不住,轰然倒下,寿终正寝。他们没有罪人的自觉,只有诗人的自觉。宫体处处想去制掣和拘囿诗人的情感和心灵,但却一次次遭到天才们的围攻和绞杀。闻一多先生大概是过于强调张若虚的“功”了,可是,《春江花月夜》“孤篇横绝,竟为大家”(王闿运)却是在清代的事儿。张若虚确实是有功的,他的功,在于创造了“诗中的诗,顶峰中的顶峰”本身;他的功,在于创造出了前人所没有创造出来的美---真正伟大的美,不可企及的美。这种高度美,在中国文学史上,大概也只有屈原、陶渊明、东坡、曹雪芹等少数
几个人能够做到。
这是一种让人心生敬畏的美,一种永恒的美,一种让人手足无措的美。“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千年前的夜晚,诗人独自站在春水江畔,在清淼的江水和温柔的月光交融处,诗人的才思和才情汇然贯通,开始编织一个美妙绝伦的艺术境界。我想,诗人此刻肯定预感到了,与明月共潮生的不仅有那绵延不绝的春江潮水,还有那即将到来的大唐盛世。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虽然依旧带着些六朝的柔靡之气,但毕竟已经洗尽浮华之态,更多的是绵邈和空灵。
或许,《春江花月夜》确实是受到过刘希夷《代悲白头翁》的影响,但我感觉,张若虚应是直接取法于汉魏、古诗十九,又或者更多地受到屈原《天问》的影响。我一直相信,真正的诗人,大艺术家,对宇宙人生当有同样的思考,对这样的终极问题会有同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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