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评论的写作大致有四个步骤:阅读——定题——评论——写作。
A.什么是文学评论—— 文学评论指的是对诗歌、小说、散文、戏剧、影视等文学作品进行赏析评价的一种文体。它的特点是以议论为主要表达方式,对作家、作品及其他文学现象进行评价。高中生写文学评论,一般只要求对具体的作品作评论,评论的重点是作品的内容、语言和表达技巧。高考的文学评论,充其量只能称之为微型文学评论。所谓微型文学评论,少则上百字,多也不过二百来字,最多也不超过三百字;分值一般是10—20分。 B.文学评论和文章分析有何区别—— 从某一角度讲,文学评论首先要对作品的分析,没有分析就没有评论;分析作品本身也也是对作品的进行评价的过程。但两者之间是有区别的,分析作品侧重是谈作品“是这样”;而评论侧重是谈作品“为什么是这样”,“这样好不好”。 C.文学评论和读后感的区别—— 文学评论和读后感都属议论文的范畴,可能都有对作品进行分析评价的过程,但它们之间的的区别是很明显:首先,文学评论重在“评”,从具体事件阐发出普遍意义的道理,是对作品作客观的评价,对象仅限于文学作品;读后感则重在“感”,写自己读后的主观感受和受到的教育,对象包括所有体裁的作品。
一、精读作品选好评点 精读作品大体有三个步骤:一是掌握作品的基本内容,二是理解作者运用怎样的形式来表达内容的,三是认识作品的主题和思想意义。 二、选题要小,中心要明 1、 面面俱到就是面面不到,只谈皮毛会流于空泛,因此选择题目一定要小(对于初学者来说更是如此),目标集中,容易在一个地方挖出水来,也易于驾驭。 2、文学评论,重在“评”上做文章。评,就是要谈观点,即评点。对评点的要求,一要正确客观,二要鲜明。所谓鲜明,就是中心明确。要做到中心明确,动笔前一定要三思,一定要把评点想清楚,并用一个言简意明的句子大体固定下来,这个句子可叫中心句。在布局谋篇时,最好把中心句安排在篇首或篇尾,做到开门见山或卒章显志。 三、布局谋篇,架设结构 从整体看,文学评论一般采用总分式结构,它包括三种形式:“总——分”式,“分——总”式,“总——分——总”式,也就是先交代评论对象,引出中心论点;然后引材料、说道理,证明中心论点;最后做总结,收束全文。例如,朱光潜的《谈白居易和辛弃疾的词四首》,就是典型的“总——分——总”式结构。 从局部看,采用的是“叙——析——评”相结合的方式。“叙”,是对作品内容的复述引用或简介;“析”,是对作品的思想内容、艺术技巧等进行分析;“评”就是评价,是作者通过分析得到的结论,即对作品或作者艺术创造的总的看法,也就是文学评论的中心论点。“叙”与“评析”的关系,实际上就是论据同论点、材料同观点的关系。因此,“叙”要简明扼要,“评析”要切实详尽,如果用大量的文字来复述作品的内容,然后笼统地套上几句评语就算了事,这就犯了“以叙代议”的毛病。
【例文导读】 例文1 至情言语即无声 ——读归有光《项脊轩志》 黄秋耘 归有光是明代的著名散文家。他的作品数量不算很多,却别具一格。他很少写什么重大题材,也不抒发什么豪情壮志,更不采用华丽的辞藻和冷僻的典故,丝毫没有矫揉妆束、雕章琢句之态。一般地说,他只是从日常生活的琐事中选取素材,用平易、朴实和淡雅的笔触,略加渲染,勾勒出人物的音容笑貌,抒写出自己寄托于这些人物身上的深挚感情,哪怕只有寥寥数笔,也都是至情言语,沁人心脾。王锡爵说归有光的散文“无意于感人”、而“欢愉惨恻之思,溢于言语之外”可谓知音。如果说宋代词人中可以分为豪放派(如苏轼、辛弃疾等)和婉约派(如秦少游、欧阳修等),那么在散文创作中,归有光似乎也可以归入“婉约”一派的。 《项脊轩志》全文不到八百字。开头只描写了项脊轩这座阁子的清幽、静谧而又有点萧瑟、荒凉的环境,烘托出作者孤寂、凄婉的心情。接着通过老妪回忆作者的童年往事,追述作者早已辞世的母亲和祖母对他的关切和期望,虽然只有几句话,几个小动作,却情深意切,娓娓动人。作者对于自己的怀旧心情,只用了两句话来描写:“语未毕,余泣,妪亦泣。”“瞻顾遗迹,如在昨日,令人长号不自禁。”我们读到这里,也禁不住“心有戚戚焉”,产生了共鸣。因为像这样的童年往事,几乎每个人都经历过的。“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和月”,已往的岁月,总会给我们留下有时模糊,有时清晰的印象,一经别人提起,就历历如在眼前,让我们重温心弦上的旧梦。这些旧梦,有时是那么美好,有时是那么惆怅,有时又是那么辛酸。 《项脊轩志》最后的一节是作者悼念他的亡妻的,只有一百多字,所记述的也只是一些日常生活的琐事。但最后一句:“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却引起读者“人亡物存”的深沉感喟,正因为说得平淡,更显得凄凉,令人掉泪,使人心酸。 散文可以叙事,可以写景,可以刻画人物……但如果要它们打动读者的心,就总归要以抒情为“点睛”之笔。归有光的《项脊轩志》是这样,他的另外两篇名作《先妣事略》、《寒花葬志》也是这样。柳宗元的《永州八记》、范仲淹的《岳阳搂记》、王守仁的《瘥旅文》、袁牧的《祭妹文》…… 也是这样。假如我们要从事散文创作,这种手法是大可以借鉴的。“至情言语即无声”,要打动读者的感情,主要还是得依靠一些作者衷心的至情言语。司马相如的《上林赋》、《子虚赋》,辞藻非不华丽,文词非不丰富,但读起来一点也不动人,只因为它们缺乏激发感情的酵母——至情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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