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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3-09-26 08:17:43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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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或不懈的追寻
——对向北诗歌的一种解读
/许泽平

向北是我多年的老友,我以为,谈他的诗歌,是一件不太轻松的事情。因为他的诗歌融合了多种向度和可能性,往往同一首诗,粗看上去觉得单纯,继而便觉复杂,再而便感到存在某种程度的断裂,但当你看到断裂的存在,你同时看到了它与整体的联系。正是出于这个原因,说到向北的诗歌,我倒是乐意从其他一些事情开始说,绕个圈子再回到诗歌上来。有一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向北”这个笔名对他本人可能具有的意义。对一个长期生存在南海之滨的南方人,“北方”不仅仅代表了有别于南方的另一个生存空间,另一种文化习俗和生存方式,更有着一种符码意义上隐喻,“北”作为一个方位意向,是永远存在的:地球是圆的,往北,还有更北,“北”便成为一种永恒和永远难以触及的隐喻。因而,在我看来,“向北”这一笔名其实是某种永恒追寻的勇气,明知道乌托邦的永难触及,却一味走在往更北的路上。

现实与超越:向北诗歌情感的两极

我相信每一个优秀的诗人,内心都是有所追寻的,然而世界及人生的无限未知性,注定使诗人经历内心的艰难挣扎。现实总是远离我们的美好想象,它表现出的残酷性,足以摧毁我们内心仅剩的温存和梦想。诗歌存在的价值,恰恰就在于为我们保留下这些早已在我们内心流离失所的最后一丝温暖。作为优秀的诗人,他们有责任在现实和梦想的夹缝之中,既为我们描绘现实的大地,生存的忧喜;又带我们超越于现实之境,在接近天空的地方呼吸梦想之光。
读向北的诗歌,我发现他恰恰就是这样一位诗人:既根植卑微的现实,又超越于现实之上。为了分析这个问题,我们可以来看向北诗歌中出现频率非常的两个具有代表性的关键意象。

(蚂蚁:卑微事物的光芒
在向北的个人诗集《心如止水的忧伤》中,“蚂蚁”这一意象的出现率绝对是高居榜首的。这曾一度引起我的注意,虽然我完全不擅长去解读诗歌中的密码,但当一个密码无数次重复的时候,还是勾起了我对它进行一番猜测的野心。我们先来看几个片段:

亲爱的,看我将变成一只蚂蚁爬上巨大无边的向日葵
——《我的向日葵地》

南方的城市如一个妓女满身的诱惑高跟鞋下面埋葬了蚂蚁的尸体
——《坐在南方城市的中央》

那时夏日的太阳

突然死去
无望的黎明正在解剖一只忧伤的蚂蚁
——《福柯手里的面孔》

蚂蚁驮着一堆破碎的偶像默默的走向寂静的山谷我写下了即将消灭的一个时代缔造一个世界和我们过去的历史
——《梦》

我在这个城市生活太久了
连街头的蚂蚁习惯的步伐都习以为常我对于向北飘飞的木棉树叶我却总有难以割舍的心痛也许又一阵风袭来之后蚂蚁第一个步入寒冬
——《从明天开始做一个幸福的人》

蓝天的云端开出生长绝望的花朵太阳也难以预测

蚂蚁爬满葵花的脸这样比较容易接近温暖
——《自己的园地·葵花》

类似的例子还有,但似乎没有必要一一列举了。这些例子已足够说明,向北对“蚂蚁”这一意象的绝对偏爱。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偏爱,这不奇怪。但令人疑惑的地方在于,“蚂蚁”作为一个诗歌意象,本身并不具有太多的诗意,而向北为何却偏偏对此特别青睐呢?问题的答案我想只有一个,那就是向北不是出于诗意的考虑而选择这一意象,而是出于内心的需要作出的选择。
现在的问题是,“蚂蚁”在向北心中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众所周知,蚂蚁是一种平凡的生物,它们勤劳团结,只要确定目标,便不会退缩。即使作为世界上最卑微的生物之一,它们依然有自己严密的社会秩序,一切事物在他们那里均表现得井井有条。但是,即使蚂蚁有如此多的优点,还是有许多人厌恶、诅咒它们,随意决定它们的生死,它们是这世界上最弱小又无力保护自己的物种之一。我们经常在强调一个人的善良时说:此人连蚂蚁也不曾杀过。悲哀的是,这个世界上连蚂蚁也不杀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因此蚂蚁一词除了勤奋团结之外,同时也是卑微弱小的代名词。
由此看来,“蚂蚁”一词既高贵又渺小,这不禁让我想到另外一个与此不同但不乏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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