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词人

发布时间:2012-08-26 15:56:42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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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作词人--陈乐融

歌词表达了很多美妙的人生意境和奇思怪想,没有歌词,大家就只能听演奏曲。拿人来比喻,旋律像容易接近的“肉体”,歌词则是必须有点深度才能鉴赏的“灵魂”。也许每个人都有大环境与小环境的许多框框要面对,但他们依旧可以在这些所谓的条条框框中填进不同的文字,然后把它唱成独一无二的歌,这就是作词的魅力。

为什么写歌词

如果说方文山受许常德的影响,那么陈乐融就是受到了陈克华的启示。大学时代的他看到苏芮专辑里面陈克华的词,一股“有为者亦若是”的心情升起,觉得国语歌坛竟也可以接受这样深度内涵的作品。1986年,陈乐融试着模拟写了若干歌词,投稿到各大唱片公司。

处女作

陈乐融的第一首正式发表在专辑里的词,就是主打歌,伊能静和裘海正,方文琳合唱的《有我有你》。虽然这首歌词是他和詹育彰各写了一版拼凑而成的,但至少它是个起步!

伊能静 裘海正 方文琳《有你有我》

经典留声

我们往往在人生的坎坷中会调侃一句:没关系,全当这次是潇洒走一回。1991年,已经红遍了两岸三地的香港女歌手叶倩文推出了国语专辑《潇洒走一回》,其中专辑同名主打曲因为半文半白歌词让人通俗易懂,再加之流畅的旋律,成为传遍大街小巷的流行金曲,更成为了一句口头禅或流行语。而这首歌曲,由当时“飞碟唱片”当家词人的陈乐融及王蕙玲共同填词创作。

叶倩文《潇洒走一回》

有着忧郁王子之称的姜育恒以一首《再回首》红透半边天,这首歌曲还被李宗盛,李翊君等人翻唱。也许词人陈乐融想告诉我们每一个人:在我们苍老之后,再回首过去,来听听这首歌吧。

姜育恒《再回首》

满意佳作

陈乐融喜欢那种“此刻情怀”与“人生探询”这样的作品,不管是写亲情友情爱情,如果能带到一点点这样的思想性,他会特别喜欢。正如他写给天王刘德华的歌曲《今天》一样,生命中有太多的无奈,无论你情愿与否,都要过完这一生。、

刘德华《今天》

他的中国风

如果想当左右开弓的全方位作者,中国风必然成为七八十年代作词家的笔法之一。陈乐融很早就开始写中国风,大多数是因应影视主题曲而写的。比如由郑少秋和赵雅芝共同演绎的《戏说乾隆》中的主题曲《问情》。

蔡幸娟《问情》

他说:不管有没有知音,我在创作我自己

他是最容易被网络搜寻到的一位,他拥有自己的官方网站,电子报等等。他在自己能掌控的领域,维护自己作品与想法的存在。他又会说又会写。他告诉我们,要守得住那一份“纸短情长”,才有可能在歌者的成功或失败之外,成就属于自己的“弦外之音”。他是作词人,他叫陈乐融。

郭富城《对你爱不完》

陈耀川、刘德华

既不同于陈大力、陈秀男、陈乐融和陈志远,几乎将他们一生最好的创作都留给了“飞碟唱片”,成为了歌迷印象中纯粹的“飞碟人”;也不同于陈家丽和陈复明那样同时游走于几间唱片公司,绝不在一棵树上吊死。陈耀川的创作生涯,可以说是把青春留给了“飞碟唱片”,并陪着“飞碟唱片”慢慢变老,然后凭借着在“飞碟唱片”的履历,成就了自己一个又一个音乐创作高峰。

在“飞碟唱片”主职作曲的“五陈”中,陈耀川是唯一一位既不是出身于民歌时代、也没有经历过民歌时代的创作人。从学生时代在餐厅以键盘手的身份和赵传组团演出,到还未正式踏上社会,就因为样带被“飞碟唱片”看中,成为台湾流行音乐史上,第一位以学生身份签约唱片公司的职业音乐人,陈耀川的音乐,也因此始终透着一种明朗、娟秀的学生气息。

陈耀川的成名作是为叶欢创作的《人生如梦》,而当时的他,还只是台湾大学会计系在读的学生。《人生如梦》有着古典舒展的曲调,仅仅只是曲调本身,就有着非常东方、非常中国的柔和线条,在叶欢温婉中透着几许哀怨的演绎下,俨然已经具有了一种大家风范。要知道,无论是小虫还是鲍比达,无论是左宏元还是张洪量,这些在华语乐坛鼎鼎有名的音乐人,也都是在音乐创作生涯的中后期,才开始逐渐凭借着经验的积累,慢慢才涉及并在音乐创作中融入东方古典元素,而陈耀川却在自己创作生涯的初始,就已经积淀出这样一种情怀。由于这首歌曲同样还是邵氏公司出品的电影《倾城之恋》的主题曲,因此也在第25届台湾电影金马奖中,入围了“最佳电影歌曲奖”,虽然最终输给了王文清创作的《黄色故事》中的插曲《一场游戏一场梦》,但考虑到当时王杰如日中天的地位,陈耀川的这次歌坛初亮相,就已经足够惊艳,更成为了台湾金马奖“最佳电影歌曲奖”入围名单历史上,最为年轻的一位作者。

那种东方古典的韵味,也在随后伴随陈耀川的创作始终。相比他庞大的创作量,以市场流行热度标准来衡量,陈耀川精品出产的比例并不是很高,这也是源于他的创作比较柔和平及相对平坦的旋律运行。再加上他即使是有着非常东方古典式的情怀,但却并不像后来“中国风”这样刻意去突出这种情怀,甚至利用编曲和歌词去强调这样的概念,因此,很多时候,陈耀川的作品,都只是在歌手的专辑中,处在一个容易被人忽略的角落。与此同时,因为而在“飞碟唱片”毕竟资历较浅,陈耀川的作品在许多歌手的专辑中,也经常只是主打歌的陪衬。比如为林忆莲创作的《走在大街的女子》和《让我笑吧》,为叶倩文创作的《失恋一次上了瘾》、《我知我会后悔》和《我该微笑还是哭》,为王杰创作的《谁能了解我的心》、《如何相信这是场梦》和《爱你依然深似海》,为郭富城创作的《爱上我不快乐吗》和《真的谢谢你》,以及为“小虎队”创作的《不要难过》、《我想先离开》和《季节改变》等等,恐怕除了这些“飞碟唱片”顶梁柱歌手的资深歌迷,大部分歌迷都不会听过这些作品,或者早就忘了这些作品,甚至就算是有些歌手本人,也因为在之后的演唱会中从来没有选择过这些作品,怕是也忘了自己曾经唱过这些歌儿。

即使如此,陈耀川也有几首相当耀眼的作品,甚至可以达到时代曲的高度,并且至今仍然广为流传。其中,他在“飞碟唱片”专属合同的最后一年(1993年),为吕方的国语专辑《多爱你一天》创作的同名主打曲及第二主打《老情歌》,就是他创作生涯第一期最为经典的两首作品,加上几乎象征着“飞碟唱片”绝唱意味的厂牌群星合唱曲《相亲相爱》,这三首作品也代表了陈耀川在“飞碟唱片”的最高成就。

也正是因为在“飞碟唱片”时期,能在一张唱片里为吕方同时写上两首脍炙人口的旋律,使得陈耀川很快被当时“四大天王”之一的刘德华看中,也因此开启了他创作生涯最为巅峰的开始,并陆续为刘德华创作了《忘情水》、《谢谢你的爱》、《中国人》这样的经典作品。而他为梅艳芳创作的《女人花》,为孟庭苇创作的《风中有朵雨做的云》,为林志炫创作的《单身情歌》,以及在三年多前为张敬轩创作的《吻得太逼真》,同样都可以达到年度流行曲的高度,像《风中有朵雨做的云》和《单身情歌》,更成为了孟庭苇和林志炫的代表作品。

陈复明、王芷蕾、郭子

陈复明也不算是一个很“纯”的“飞碟”人。他不像陈志远,在进入“飞碟唱片”体系后,就几乎将毕生的精力完全献给了“飞碟唱片”,而常常在创作和经营两方面游刃有余。以1985年为代表,他一方面为“飞碟唱片”旗下的歌手王芷蕾和苏芮,分别写下了《台北的天空》及《亲爱的小孩》这两首红极一时的作品,而也就是在同一年,他和音乐人曹俊鸿一起,创办了“可登唱片”,从而开始了自己亦艺术亦商业的双面人生。

2003年,“华纳唱片”曾经发行过一张名为《光阴的故事》的合辑,这张合辑主打的概念,就是陈复明陈志远的经典作品,相对后者的高产和经典无数,陈复明的作品无论是数量还是影响力上来讲,自然不能和陈志远相比,因此《光阴的故事》这张合辑,也许不足以陈志远的经典创作人生,但却能从一个侧面,萃取了陈复明在“飞碟唱片”的创作精华。因为这张专辑收录的四首陈复明作品中,除了王芷蕾的《翩翩飞起》之外,其它像《台北的天空》、《亲爱的小孩》和张雨生的《一天到晚游泳的鱼》,也确实是陈复明留给“飞碟唱片”相对最为广为流传的作品,除此之外,没有被专辑收录的经典中的经典级的作品,也许就只有台湾中视剧集《两个永恒》那首由童孔和张雨生合唱的同名主题曲,能够同样达到家喻户晓的地步。

和“出生”于“旅行者三重唱”的童安格、“出生”于“木吉它”的李宗盛一样,民歌时代的陈复明,同样也“出生”于一个名叫“印象合唱团”(亦名猛虎队)的演唱组,而这两个演唱组的另两位成员翁孝良和曹俊鸿,同样也成为了台湾流行乐坛的中坚。前者甚至相比陈复明,为“飞碟唱片”留下了更多的经典作品,比如张雨生的《天天想你》和《我的未来不是梦》,比如“东方快车”的《就让世界多一颗心》,以及苏芮的《奉献》。

陈复明的创作,往往有一个音阶跨度很大的副歌部分,从而和主歌形成一种情绪上强烈的反差。如《台北的天空》、如《亲爱的小孩》,其副歌部分甚至有一种独特的独唱式的合唱效果,因此也需要有苏芮、王芷蕾和张雨生这样在声线及音阶上,拥有极强弹性,尤其在高音部分非常具有穿透力的歌手演绎。这种对旋律层次的敏感,也使得陈复明在1987年,甚至得到了为“滚石唱片”旗下歌手创作合唱曲《快乐天堂》的机会。在“飞碟唱片”与“滚石唱片”的历史上,能在两个厂牌都留下如此深远印迹的,恐怕也就只有陈复明了。

陈家丽——特别的歌给特别的飞碟

在“飞碟唱片”传奇的“七陈二李”中,陈家丽的入围,一直是一个谜。因为从整个创作渊源来看,相比其他八位作者,陈家丽与“飞碟唱片”的关系是最不紧密的,甚至她的很多作品,都会交由 “宝丽金”、或在当时和“宝丽金”具有亲属关系的“福茂唱片”歌手来演绎。具体是由谁将陈家丽列入“七陈二李”、以及列入其中的原因,在没有确切的出处前,我们只能说是因为陈家丽同样曾经为“飞碟唱片”留下过一些优秀的经典作品。

陈家丽不但从来不是某位歌手的御用词人,甚至在八、九十年代的台湾流行乐坛,还一向以低产而闻名。但相应的,在她的创作里,应付的作品比例,也要比同时期许多填词人低。但低产的她却绝不低调,甚至经常语不惊人誓不休,要么不填词,一填词就经常是重量级的作品,而且轻易就成为了歌手专辑的主打曲。像日后给童安格创作的《其实你不懂我的心》、给庾澄庆创作的《让我一次爱个够》、给伍思凯创作的《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以及给张学友创作的《忘记你我做不到》等等,都是如此。

而陈家丽在“飞碟唱片”时期留下的最重要作品,无疑当属张雨生的《我的未来不是梦》和苏芮的《跟着感觉走》。陈家丽词作的最大特点,除了擅长用长句作为歌名之外,尤其擅长将歌名展现出一种动态,从而赋予了作品以先天的活力。而如《我的未来不是梦》和《跟着感觉走》这样从歌名到歌词都简单朴素的作品里,陈家丽更是通过言简意赅的手法,不经意的在作品里融入了励志、处事哲学这样的元素,也因此,像《我的未来不是梦》和《跟着感觉走》,在当时甚至不仅仅只是易于哼唱却可以不用顾及歌词的街曲,而在短小的旋律空间里,将一种和时代息息相关气质传神的呈现出来。

作为一个词人,陈家丽还鲜为人知的拥有自己的作曲作品。刘德华在远没有成为“四大天王”时期个人的第三张专辑《回到你身边》,其同名主打曲,就是由陈家丽担任词曲创作,而这也成为刘德华个人音乐事业的第一首金曲。

苏芮、李寿全

即使忽略掉李寿全所有的制作、创作,甚或是挖掘歌手的伯乐眼光才华,仅仅凭借一张《8又二分之一》,其实就足已让李寿全让台湾流行音乐史上写下光辉的一笔。

当然,我们又怎么能忽视李寿全在挖掘歌手和在制作和创作上的才华呢?没有前者,我们也许就听不到王杰、王力宏和张悬,没有后者,台湾百佳专辑的目录,甚至也将因此严重改写。因为和“滚石唱片”是台湾百佳专辑入围专辑最大的唱片公司,潘越云是台湾百佳专辑入围专辑最多的歌手,陈志远是台湾百佳专辑入围专辑最多的编曲人一样,李寿全同样是台湾百佳专辑入围专辑最多的一位制作人。因为潘越云的《天天天蓝》、《胭脂北投》、《情字这条路》,王杰的《一场游戏一场梦》,李建复的《龙的传人》、《柴拉可汗》、《一千个春天》(与蔡琴合作),王海玲的《偈》,苏芮的《搭错车》,以及他自己的《8又二分之一》的制作人一栏上,写下的都是李寿全这个名字。

和陈耀川恰恰相反,李寿全实际上是将自己最好的音乐青春年华,留给了“飞碟唱片”永恒的老对头“滚石唱片”,不仅为潘越云、王海玲和李建复制作了多张台湾百佳专辑,其中的《天天天蓝》,更被认为是台湾流行音乐史上,少见的艺术、人文、传唱和演绎俱佳的经典之作。而实际上,即使是苏芮的《搭错车》和自己的《8又二分之一》,也都是两张有着“滚石唱片”血统的专辑。前者因为“滚石唱片”与“新艺城”没有达成协议,导致已经进入制作人角色的罗大佑,中途将唱片的制作工作,移交给了当时新成立的“飞碟唱片”,以及“飞碟唱片”选中的李寿全。至于《8又二分之一》,虽然是由“飞碟唱片”发行,实际上整张专辑的制作过程,却是李寿全在“滚石唱片”期间的成果,只不过最终因为他以制作人身份过档至“飞碟唱片”,于是将这张专辑最终交由“飞碟唱片”发行。因此,《8又二分之一》这张有着相当浓厚“滚石唱片”血统的专辑,也在“飞碟唱片”的历史上,显得相当的非主流。

李寿全对于“飞碟唱片”最大的贡献,就是以RIO工作室所签下的歌手王杰,最终在八十年代末期,成为了“飞碟唱片”的摇钱树,而王杰忧郁、苦涩的演绎,也以反偶像的方式,颠覆了台湾流行乐坛历来的偶像模式,为日后的小人物气质的巨星,提供了全新的商业模式。在当时,王杰也是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商业的神话,不仅将之前的齐秦拉下了排行榜的冠军宝座,更让“滚石唱片”从中汲取了灵感,并试图以陈升创造出另一个平民偶像。而李寿全为王杰制作的前三张专辑《一场游戏一场梦》、《忘了你,忘了我》和《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不仅是王杰整个音乐生涯最优秀的三张专辑,也在给他创建一种事业高度的同时,成为了他今后每一次超越和转型时,永远绕不开的一个坎儿。而事实上,王杰在粤语专辑《故事的角色》后,因为合约纠纷与恩师李寿全分道扬镳后,也确实没有在商业以及口碑上,再有超越前三张专辑的作品。

以王杰的走红为标志,李寿全也开始慢慢淡出乐坛,即使如此,1994年为苏芮制作的《变心》,为费玉清制作的《晚安曲》,同样也是上乘之作。不过,随后的他则慢慢和“飞碟唱片”渐行渐远,转而为“福茂唱片”当时立推的新人王力宏,接连制作了几张优秀专辑。即使在新世纪,李寿全同样不甘寂寞,对于张悬的栽培,也可以看出李寿全对于音乐与时俱进而绝不固步自封的开放。

“七陈二李”中,七陈属于或词或曲的专职型,而二李则都是词曲俱佳的创作人,而相比李寿全更为耀眼的制作才华,李子恒的词曲平衡能力,以及在高产之下所保证的作品质量和作品传播度,显然要更广为人知。

李子恒同样出身于民歌时代,1979年,他的作品《秋蝉》因为杨芳仪和徐晓菁的演绎,不仅让后两者的组合,成为同年“金韵奖”的优胜歌手,更在年底,被白马王子刘文正选为自己新专辑的同名主打歌,歌曲青涩又雅致的韵味,也很快最大限度被传播开来。而在1980年,《秋蝉》更是得到了“金鼎奖”的最佳作曲奖,作为人生的第一首作品,李子恒的第一次亮相,显然是惊艳的。

因为《秋蝉》里所展露的创作才华,也让李子恒很快就得到了“心声唱片”的创作合同。“心声唱片”是台湾民歌时代热潮中所涌现的一家小型唱片公司,在整台湾现代民歌史上,这家唱片公司显然无法和“乡城唱片”、“海山唱片”、“新格唱片”等当时的民歌唱片大厂牌相提并论。而随着民歌时代来得快去得也快的风潮期过去,“心声唱片”在成立短短几年后,就无力为继。公司旗下的艺人和创作者们,也就此各奔前程,台湾的民歌时代就此分道扬镳,虽然“心声唱片”只是冰山的一小角,但也足以窥见几许的沧海桑田物事人非。“心声唱片”当时的两位王牌歌手,一位是“中国娃娃”蔡幸娟,另一位就是随着“心声唱片”倒闭,从而加盟新加坡“皇星唱片”,并因为翻唱一些老歌和民间小调,在整个东南亚地区成为歌后的韩宝仪(原名江琼娟,“心声唱片”时期的艺名为江岳霖),让人很难再将她和那个充满着人文气息的台湾现代民歌运动所联系起来。

李子恒则在“心声唱片”关门之后,转投了当时蒸蒸日上的“飞碟唱片”。作为一个民歌时代成长起来的作者,李子恒在加盟到“飞碟唱片”后,被“安排”为姜育恒写了大量的作品,显然是很顺理成章的事。近似的阅历、乡愁、人文和知识分子情怀,也让他为姜育恒量身定造了如《旅》、《我是个很容易掏心的人》、《有空来坐坐》、《一个人》、《多年以后》、《其实我真的很在乎》和《归航》等等,带有着台湾民歌时代主题趣味的作品。也正是凭借着这份渊源,使得两人在1997年又走到了一起,以分司创作和演唱的概念,出版了一张名为《两个永恒》的专辑,一时间成为佳话,而至今仍然还是佳话。

如果李子恒只是那个经常给姜育恒写歌,偶尔给王杰、苏芮和费玉清这些或气场近似,或年龄相近的歌手写歌的创作人的话,那么李子恒或许就不是现在的李子恒。而除了姜育恒,李子恒最多的创作,反而是留给了“飞碟唱片”史上最为知名的两个偶像团体和一个偶像歌手,他们分别是“小虎队”、“红孩儿”和林志颖,即使是“小虎队”三名成员单飞的专辑,李子恒也往往是其中的创作主角。民歌和偶像,尤其是像“小虎队”这样包装企划概念源自日本的偶像组合,原本应该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音乐风格,却因为在台湾流行音乐特殊的血统和当时特定的时代,反而结出了奇异的果实。

甚至可以说,如果不是李子恒在“小虎队”的发展中期,开始介入并慢慢成为“小虎队”的创作核心,那么“小虎队”或许还会沿着“少年队”那样的日本偶像路子继续走下去,他们会留在七零后的记忆里,但也许却不会走得那么远,直到走进了八零后的生活。正是因为李子恒用民歌时代那种洗尽铅华的质朴、青涩,从而将“小虎队”由一个因企划而生的组合,慢慢变成一个拥有人性化青春呼吸脉搏的组合,也让“小虎队”的音乐作品,能够陪伴一代人成长,同呼吸共命运,用有温度的音乐,在用外型感染人的同时,更用青春气质去感动人。你能想象现在的唱片公司,还会为像“小虎队”这样的偶像组合,安排《骊歌》和《红蜻蜓》这样的歌吗?制作人没有这个想象力不说,就算制作人想,也因为这个时代再已经没有像李子恒这样由民歌时代成长的理想主义音乐人,而只能作罢去请音响工程师去捣鼓冬此冬此和冬此打此了。

本文来源:https://www.2haoxitong.net/k/doc/3c443747be1e650e52ea994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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