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老太太的案例

发布时间:2019-02-28 04:25:40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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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奸老太太的案例

【篇一:强奸老太太的案例】

妇女为老人服务无耻一幕:老人色情服务摆上街头!近日,一组图让人触目惊心:老人与中年妇女当街进行色情交易,女子在公共场合坐老人大腿,对老人勾肩搭背,捶背,手伸进老人裤裆捣鼓,老人也就闭眼 享受 ,还有的直接将手伸向女子下体及胸部。这组图片拍摄于广西南宁市街头,老人色情服务街头勾当让人唏嘘不已。

妇女为老人服务无耻一幕 农村少年玩中年妇女真实案例 老人色情服务街头勾当让人唏嘘不已 招揽方式相当暧昧

有人介绍这种老人色情服务,分为打飞机、快餐、打炮等,价格20 50元不等,这些女子服务对象多为中老年人,老人色情服务不分白天和晚上,都是当街暧昧揽客。

妇女为老人服务无耻一幕

妇女为老人服务无耻一幕 农村少年玩中年妇女真实案例

【篇二:强奸老太太的案例】

有事没事,找花姑娘征粮征发的主要目的也是找花姑娘;白天黑夜找花姑娘”……当兵的找花姑娘、当官的找花姑娘,在南京沦陷的日子里,日本兵所做的最来劲的事基本就是这一桩。

这位18岁的女子,被日军抢去38天,每天强奸7--1o次,后因染上3种性病才被放回,图为女子在金陵大学医院

一个男人强奸或参与轮奸女人,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是要受到严惩的,但几乎没有一个强奸和轮奸过女人的男人会主动把这样的事说出来。战争中强奸和轮奸女人应该说不是只发生在日本军队里,但日本军队在中国特别是在占领南京时期对妇女的伤害,是特别残忍和可憎的。日本官兵自己也承认:几乎没有人干净过。强奸和轮奸女人就像吃饭一样,是他们必须随手可得的事。

本文摘自何建明著《南京大屠杀全纪实》 ,江苏凤凰教育出版社出版

日军侵华的整个过程,特别是像无辜地戮杀中国百姓这样的事,当时的日本军方和政府有相当严格的纪律,也就是说,不经军方和官方审查,绝对不能将在中国的所作所为——指杀人放火的事随便讲给家人和亲友听,更不能写文章。在日本侵略者宣告投降后,日方对所有回国的将士都有最为严格的审查措施,在战场上的日记笔记等见诸文字的东西一律禁止带回,一旦发现是要受严惩的。因此现在想从日方获取这方面的第一手史料非常不易。然而,即使这样,我们仍然还是获得了一些零零碎碎的日本老兵们当时留下的日记等。战后曾经有一段时间——包括现在,一些对战争有反省意识的日本老兵们,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加之越来越悔恨战争,陆续有人开始写回忆文章,这使得当年日军在中国包括南京大屠杀时的罪行有了更加真切的反映。另有一些爱好和平的反战人士,如松冈环女士等更是自己行动起来,亲自找日本老兵调查核实其在华时的罪行,故而笔者有机会获取一部分日本老兵自己写的反映他们在华时强奸和轮奸中国妇女的材料。

一个男人强奸或参与轮奸女人,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是要受到严惩的,但几乎没有一个强奸和轮奸过女人的男人会主动把这样的事说出来。战争中强奸和轮奸女人应该说不是只发生在日本军队里,但日本军队在中国特别是在占领南京时期对妇女的伤害,是特别残忍和可憎的。日本官兵自己也承认:几乎没有人干净过。强奸和轮奸女人就像吃饭一样,是他们必须随手可得的事。

有事没事,找花姑娘征粮征发的主要目的也是找花姑娘;白天黑夜找花姑娘”……当兵的找花姑娘、当官的找花姑娘,在南京沦陷的日子里,日本兵所做的最来劲的事基本就是这一桩。

这场战争最糟糕的不是被烧掉的建筑和被摧毁的家园,虽然那也很糟糕,而是男人永远不会再回来,而妇女终生都要伴随强奸带给她们的身心痛苦和伤害。我几乎不知道男人被带走杀害和妇女在恐怖中幸存下来变成惊弓之鸟,哪件事更令人悲伤。美国人米尔斯在写给他妻子的信中这样形容他所看到的日军给南京百姓留下的最悲惨的情形。

搞女人的事,是不会随便写在日记里的。一位日本老兵的后裔这样对笔者说。尽管如此,笔者还是在极其有限的日本老兵的日记里找到一些这方面的东西。如原侵华日军第16师团第33联队第1大队的田中士兵写过的《田中日记》中就这样记述过:

120

分队的人终于带女人来了。她哭着说:家里有婴儿,让我回去吧。我们虽然没有父母的慈爱心,但觉得她很可怜。某某、某某家伙做了好事

122

又有姑娘被拉进来了。吵闹了一个晚上睡不着觉。

下面是日本老兵在20世纪90年代前后接受调查访问时所自述的在南京强奸、轮奸中国妇女的原始材料——

秋山源治:

想要饭吃,就用性来换

我们在难民区也发现了姑娘。姑娘的征发,刚开始是闯进房子里搜查,一旦发现女的就干了。

鬼头久二:

发现女的便就地强奸

扫荡的时候是挨家挨户进行搜查,如发现女孩子,当场就给强奸了。女孩子们大概都躲在床下或窗帘后边。被发现的时候,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原因,反正没有反抗。因为没有受到宪兵队的阻止,所以可以随便干,没有限制。女人们脸上都涂着墨水之类。想不起来自己强奸了多少女人,只有一件事有印象,那是抓到逃跑的母女俩时,母亲说女儿还小,所以求我们只对自己来,我说了句笨蛋,把母亲推开了。干的时候是两三个人一起干。干的时候当然觉得不好,也想过,如果日本被占领,自己的女儿或者是女人被强奸该怎么办。但是,当时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所以趁还活着的时候干自己想干的事情,这跟天皇的命令什么的没有关系。这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我在南京当然有过强奸的经历,并且是不分场所,有很多空房子,就在空房子里的床上干。平时也拿着米去向母亲要女儿。还有,有的女人是自己从难民区走出来,用自己的身子换大米。米是我们自己吃的大米,一回给装满一只袜子的量〔相当于5(日本的计量单位,1合约0.18)〕。不是在南京城,而是在南京郊外,如果被宪兵队抓住的话比较麻烦,所以就杀死了女人。我是只在扫荡时进城的,也杀过人。

从这些事情来看,我认为南京大屠杀是有过的,我认为是干了坏事。

井户直次郎:

扫荡时的主要兴趣是强奸

(强奸)是所到之处都有。这是少不了的事情。在所到之处都目睹过扛着女人和强奸妇女的场面,连老太太也抓。强奸后就给杀死了。残酷极了。

陷落后过了两天,到下关进行征发的时候,在民宅征发过米和食物,那时也征发女人。打开屋里的衣箱盖时,发现里边藏着年轻的媳妇。因为是缠足,所以逃不快,就抓住了,就地扒掉衣服强奸。因为只穿了一条裤子,里边没有穿内裤,所以马上就可以干了。干完后,对方虽然说了不要,但还是对准胸口开枪杀死了。这是一种默契。如果以后宪兵队来了,事情败露的话要算作罪行的,所以给杀掉了。大家都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干完就杀掉了。

过了好长时间,治安有所好转,宪兵队让部队所有的士兵排成一排,把受到强奸的妇女带过来,让她们指出是谁干的。跟平时不一样,这次不算有罪,只是被骂了一句不要再干了。不算有罪,也不算别的什么,只是挨骂而已。我们随心所欲地作恶,10个人里竟然有9个人干过强奸,还自吹自擂引以为豪呢。

大部分的部队都带着称为慰安妇的30多名妇女一起行动。几乎都是朝鲜的妇女。我们的部队也设置过慰安所。不是设在中队,而是设在野田部队的联队里。在南京(驻屯地)的光华门附近也设置了慰安所。

对城里女人藏身的地方也是了如指掌。年轻的、年纪大一点的都干过。干完后如被发现的话会惹来麻烦,所以就给杀掉了。不管是进南京之前,还是进南京之后,强奸妇女可以说是任你随便干,干多少都无所谓。还有的人自吹干了70岁的老太婆,腰都变轻了。在城里也有很多妇女被留下来了,几乎都藏在洞里边。即使设立了慰安所,也没有减少强奸事件。慰安所的妇女都是朝鲜人,分为军官用和一般用。费用大概是1日元或2日元。一般士兵的工资是8日元左右,我因为是伍长,所以有15日元左右。我们的分队还算好的,别的部队更是乱来。分队的士兵们几乎都经历过(强奸)。如果去城里干的话可以白干的。

还去过只收容女人的难民区(估计是金陵女子大学吧)。在屋里指手画脚地任意挑选,并且当场就干了。跟我同一个部队的,忘了是谁,在强奸的时候,被中国的败兵打了头部。从那以后强奸时,都会有人给你放哨的。是不分昼夜地干的。一般是以一个分队为单位行动。可能去过十几次。几乎所有的分队都是这样。同伙相互说给我盯这边给我盯那边,干的时候也不顾虑旁边有没有人。说什么结束了吗?这回该我了……”就是这样的情况。

士兵是一边说死了,死了,一边把女人带出来。女的也害怕被杀,所以立刻答应了。脸上虽然涂着锅底的灰,但是马上可以看出来的。每天净抓女人,虽然也害怕,但有意思的事情更多。

东征雄:

即使饿着肚子,看到女人就来精神了

……当时我25岁。从神户港出航,叫利根川丸的船上装载着1000人左右的士兵到达了南京。从那儿开始,参加了大别山和汉口战役。在我前面的士兵都参加过南京进攻战。听说过9师团的杀人,是让支那人往栈桥上跑,他们从后面开枪打死的。

在支那,根据队长的命令,为了给国内来的人壮胆,用刺刀刺死过捆绑着的支那俘虏。支那人地发出了叫声。第一次是在安陆战役时干的,在讨伐中也放火、征发,干尽了坏事,都是跟先来的士兵学的。闯入老百姓的家里,只要见到好一点的东西,不管是什么全部都偷回来。在支那是就地征发,所以任你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偷什么都可以。

大家都把领章(所属的部队不同,领章的颜色也不同)摘掉后去抢东西。肚子虽然饿得受不了,但只要看见女的就立刻来了精神,一把就把女人给抓起来了。……部队里的所有人都干,就算默认吧。把女人打得半死不活的,因为反抗嘛。女孩子往往是不会让放过去的。反抗的就打,乖乖让干的就可能不杀,不让干的人就要杀掉……

有战友战死就产生了复仇心,想对中国人干残酷的事。不知杀死了多少人,记得有一回用手枪杀死了女的。冲进民宅让父母交出女儿,不交出来,就开枪打死了。受惊吓的女儿蹦出来看究竟,把她抓起来,大家一起干了,是6个人干的,最后女孩子好像死了。我没觉得可怜,认为要恨就恨蒋介石。在征发和强奸的时候也是认为坏的是蒋介石。我一直认为日本是神的国家,所以干什么都可以。当时我还一直想干人们都干不了的事

大东亚战争的时候,在苏门答腊也跟荷兰的妇女睡过觉。不是在慰安所,是在俘虏收养所。跟那里的(被收容的)女的干的,干了与支那时一样的坏事。因为女人都饿着肚子,所以就用吃的引诱她们。日本战败准备回国的时候,受到了收容所二三十名妇女的验明脑袋,就是说要揪出干坏事的家伙。我因为剃了胡子,所以漏网了。可怕极了。

在支那,进村子之前,如果是进行抵抗过的村子,就放火烧掉。这是报复。杀死的支那人有10人或20人,这以上就记不起来了。只有一个是开枪打死的,剩下的几乎都是用刺刀刺死的。几乎都是男的,也有两三个女的。因为没有交出女的,所以给杀了。用刺刀刺很不容易死,就是说一刀下去也死不了人的,有的刺两刀也不死,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去看还在噗噗地吐血沫。这时候,我就说你要恨就恨蒋介石吧。对于(杀人)没当回事。不是我一个人干,而是大家都在干。大家都很年轻,都想女人,最大的愿望就是喝一口国内的水,抱一抱国内的女人。支那女人身上发出的味儿不一样。台湾有台湾的味儿,朝鲜有朝鲜的味儿。可能是吃的东西不一样吧?(强奸过的中国女人)10人以上,大概是30人左右吧。记不清楚了。……第一线部队就是这样的。第一线部队是无情的部队。说是去讨伐,其实是去抓女人。因为讨伐往往是突然袭击,所以女人来不及跑掉,抓起来比较容易。当时的目标就是这个。对老人和小孩子没有动过手,我只干年轻的女孩。

田所耕太:

把女人抓到驻屯地,由分队养起来再……

1215日为止是进攻战,从16日到(次年)111日是在南京附近当警卫。南京郊外开始出现了慰安所。是用玉米皮编的小草屋,窄得只能放一张床。女孩子有十五六个人,都是朝鲜女孩。士兵都站在外边排队等着。我因为是下级军官,所以等士兵们(从女人那里)走了以后才去的。价格是1日元50钱到2日元左右,是用军票支付的。日本的钱是一分钱也没有。在分队里训练的时候是把女人抓到驻屯地,分队养起来。待一星期或两星期就给放了,再去抓替补的过来。去寺庙里的话有很多,因为寺庙大,所以周围的女孩子都逃到寺庙里避难。去那里的话就有了。普通老百姓的家里也有,只要毁坏二楼,就会发现藏在那里的女孩。女孩藏在二楼稻草堆里,由父母每天给她们送饭。

分队是在民宅驻屯下来的。带来3个左右的女孩子,供住供吃,玩腻了就给换掉。刚开始姑娘们只是哭。但是,只要带到分队给她们饭吃就没事了。行军时(在去南京的路上),只要发现(女人)就干,就是说把背囊放在旁边,就地给干了。有年轻的,也有50岁左右的,都是农家妇女。父母没给藏起来,放东西的阁楼里和寺庙里藏得最多了。进军的时候自己心情会变得粗暴……干了50个人以上。现在想起来简直不是人干的事情。自己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成了真正的畜生。上司们不会注意你的,因为自己也在干。也没有宪兵来,在中国的时候一次也没有见过宪兵。至于干完了给杀掉的事情,我们是没有干过,而且也没有听说过。所以不知道有没有那种情况。但是,在上海和南京经常可以看见女人的尸体。在北支也见过,是裸着身子的。进攻南京和徐州的时候,因为忙于战斗,所以没有时间去干。那时候,最要紧的是吃,每天只是拼命地去找鸡蛋和鸡。因为我忙于照顾队长,所以没怎么去偷。

三木本一平:

以抓阄儿的方式轮奸女孩子

听说过干完女孩子后,为了封口而杀掉的事情。还听说,有的部队让支那男女交媾,他们看着取乐。

拉来十九、二十岁的姑娘的时候,他们的父母就跟过来,把头磕到地面上,做出求我们放过女儿的样子。但求也没有用,因为士兵们都是如饥似渴,没有一个人去听他们的。三五个人按住还没有跟男人睡过的女孩,那女孩当即就昏过去,嘴上直吐白沫。父母说不要,但我们还是非干不可。我也干过,但干这种事是没有一点好处的。全日本的士兵都干过这种事,只看你说不说出来罢了。因为是男人嘛,分队里如果有10个人,就有10个人干过。战争拖得越长就越想女人,别的部队也一样地干。人嘛,都一样。

大田俊夫:

抓来做豆腐的,让他找美女

一般的女孩子不得不都听从我们的话,只要反抗就收拾掉。如果碰到有力气反抗的,就认为是娘子军,也给杀掉。也有不就地杀死,而是让她们扛行李,带到别的地方强奸的。队长发现了,也只是轻描淡写说一句不要干坏事啦”(嘿嘿嘿地笑)。队长也是男的,所以知道部下们在干什么,也不会去追究的。我们是、是地答应,一般是干完后几乎都放姑娘们回家。

做饭也使用中国人。我们一个分队抓的中国人是一男二女,让他们烧饭、洗衣服。倒是抓了能做事的中国人。男的是做豆腐的,刚抓住时他很害怕,全身直打哆嗦,拼命地求我们说饶我一条命吧,还在纸上写了饶我一条命,看上去有点儿学问。我们觉得这个男的可以用,就给他发了写着公用字样的臂章,留在分队里使唤了。

做豆腐的带路带得很好,因此可以偷来好多肉和鸡、毛毯及短裤等东西。因为他是做买卖的,所以对街里是了如指掌,加上有日军的臂章,所以不停地偷来手表和肉什么的。别的分队都很羡慕我们的分队。他还带来做豆腐的锅给我们烧饭。

接着让他去了绸布店里把我们的短裤和被子都偷过来。那个人还叫来两三个同伙,从店里偷了东西后竟然倒卖起来了。大模大样地把支那人的好东西偷来,干得还挺起劲儿呢。虽然店里的人挺可怜的,但我们还是得了好处。

我们在纸上写了美女二字,交给做豆腐的,用手势命令他去带来。男的马上说挺好,挺好,就出去了。挺好就是好的意思,说女孩子挺好是漂亮的意思。他去了难民区,很快就带过来两个漂亮的女孩子,是穿裙子的女子学校的学生。给她们每人一间房子,白天让她们洗衣服,晚上当然不放她们回去,留在分队里供我们玩儿。我们都很年轻,所以免不了要洒一高”(性交)的,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分队在南京是十来个,两个女孩子足够玩儿了。但只放在我们的部队里,关起来不让她们出去。外边到处都是日本兵,她们也知道如果逃跑的话会被抓回来杀死,所以不会逃。我也同做豆腐的一起去绸布店里扛来绸缎、闪闪发亮的衣服给女孩们穿,让女孩子高兴。别的部队都很羡慕我们,也抓来女孩关起来。在南京去征发姑娘的时候,女孩子们都在脸上涂锅灰,涂得很黑,扮成了老人。但我们还是能辨认出是年轻人,因为是敌人的女人,所以都有想强奸的念头。

只要说没有命的、开放,拉开胸口的话,女人就猜到要干什么了。我们拉走女孩时,女孩子的父母或祖母跟出来求饶,我们不是给刺死就是放火,然后才回来。这是命令,听说如果不服从命令的话,就送到军法会议去。我们进南京的时候,那边的人是挺可怜的。

我们是轻机枪队,所以分散行动,在步兵掩护下打枪,不打的话不行。一定要在别人先动手之前杀掉对方,想活着就得杀人。只要放开胆子去杀就有功劳,就可以得到勋章。死了就不行,活着就要尽量多杀对方。13日,在扬子江边,步枪队一开枪,轻机枪也扫射起来了,只要谁说一句下一批,就把人排好打死。那时候我是以给战友报仇雪恨的心情扫射的,兴奋得连女人和孩子也杀。南京是敌人的首都,大家都很辛苦,许多战友战死了。这回该让你们尝一尝苦头了,你们这些兔崽子。因为战友死了,所以看见活着的中国人就恨。

南京大屠杀是存在的。说没有的人都是后来进来的人,是从东京过来稍微看一看、转一转便去南京的人说的。我们士兵是看见过的。

现在中国和韩国提出赔偿的问题,可怜的人真是太多了,日本让他们受到了残酷的遭遇。被谴责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南京大屠杀是存在的,是我们亲手在扬子江边开枪打死了好几万中国人。

泽田小次郎:

扫荡的首要目标是女人

无论哪里的部队,当时只要是最先冲进了城,就肯定干得很彻底。强奸妇女、征发物资、杀人什么的,恐怕任何一个部队都做过吧!

我想,强奸妇女的行为相当普遍。战役结束后去扫荡,我们有的士兵被中国人扔进小河杀死,有的被扔到水井里。也就是说,一两个人去征发妇女,反而自己被干掉了。妇女不大出现在第一线上,扫荡的时候却到处都能见到。可能是战争一结束,她们就回到后方来了的缘故吧。妇女们经常躲在旱地里。有时候你一拿起水缸的盖子就能看到有女的躲在里面。我们的士兵好像是经常在这些地方发现她们,然后把她们强奸的。南京进攻战当中,大家一发现稻草堆就放火,里面就有妇女跑出来。战争发展成那么大的规模,所有的事情都能够想象得出来。那和两三天的战役不一样,时间长,休息时间也长,休息期间给人的感觉是随你怎么玩都行。部队一驻扎下来就马上去附近的村庄进行征发。扫荡的话,首要目标就是妇女。我们这边尽是男人,而且又都是20来岁的年轻人,所以事情也是很容易想象的。

慰安所被认为是士兵所必需的设施。部队刚驻扎下来不久,就有从军慰安妇被带过来了。如果没带过来,就会对居民犯罪了,所以我想,她们是为了防止不好的事情发生而被带来的。慰安所是部队驻扎下来后10天或15天设立的,南京城内热闹的地方就有过。下关也许没有。虽然我们联队没在城内干过,不过我想胁坂部队附近肯定有过。虽然没有亲耳听说,但是想来一般是设在部队附近的。慰安所到处都有,分不清是哪个部队设立的。慰安妇当中有朝鲜人,也有日本人。一旦治安好转,日本妇女也会不断进来。部队里要去慰安所的人每天都有。我们中队没有慰安所。我当时还认为慰安妇是由专门负责慰安所的部队带来的呢。我也不知道他们从什么样的地方把人给拉来的。

川中洁一:

征发姑娘时两三个人去,征发粮食时则是一大群去

战斗开始的时候,随身口粮分到10天的量,除了米还有副食,所以想想带着走也很不容易吧。我有马帮忙,倒是很轻松。在来南京的战斗过程中,分队也进行了粮食的征发。就是赶赶鸡,赶赶猪,靠在当地置办生存了下来。

南京还多少有点米,可还是稻谷,所以我们也曾经自个拿臼舂了吃。攻陷以后,部队的流通也好起来了,这时候就靠军队的粮饷过活了,再适当征发一些猪呀鸡呀的副食。

征发物资是大家一起去,如果去征发姑娘,就只有少数两三个人去了。这些人尽管知道姑娘躲藏的地方,但是偶尔也会中埋伏的。

经过艰苦的战斗建立了赫赫战功的人当中,也有误入这种地方死的。为了不在那种情况下白白牺牲,见到败兵我们就袭击讨伐他们。去征发物资的时候,我曾经偶然看到外面的小屋里藏着二三十个女人。她们在屋里盖了稻草藏着,不过我什么也没干就把门给关上了。

每个联队都设立慰安所。我想,如果不正式设立慰安所的话,我们就会去征发女人,干下坏事,所以慰安所还是必要的。我们没在那儿待多久,所以也不太清楚南京的情况,不过,下天津的时候我曾经去那种地方玩过。因为大家全都是年轻人,有一种一时半会儿也忍不住的感觉。当然每个人的情况也许多少有点不一样吧。上了第一线,吃饭睡觉全在一块儿,相互之间谁也不知道今天或者明天谁会死掉,所以不管新兵还是军龄两年的兵,都去征发妇女了。

下山雄一郎:

越是有老婆的人越要去强奸

我们是从上海乘船沿长江去的南京。过了一座小山,马上就进了南京。我们在埠头让人把马拉下来,骑马进去了。最初是乘很大的汽船。那时候离南京陷落已经很长时间了,我没有看见过尸体。

进了南京,我们在城外的步兵学校负责警备任务。攻陷以后进去警备,出城以后又布置了航空和飞机的警备任务。我只去干了航空的警备。当时是爬上步兵学校所在的山头进行警备。

城里没有一个活人。到了城内警备放哨的时候就毛骨悚然。听说还有败兵,所以挺担心自己是不是会被干掉。

早会的时候,9师团曾经发出禁止去难民区这样一条命令。

也有人去征发女人。可能越是有老婆的人就越是忍不住吧,他们经常强奸女人。骑兵当中也有这种人。他们抓住女人就在百姓家里干了,我甚至亲眼见过在路中央干的,就是我们中队的。师团不是有过不准强奸的命令吗?听说宪兵也进城了,不过最终还是没来。

他们强奸过女人之后就杀掉。听说我们师团也有这种事,我还听他们洋洋得意地讲过。说什么他一个人在路中央强奸,支那人都见到了。

我们因为是新兵,所以没去那种地方,但是肉和吃的东西是征发过的。他们告诫过我说,征发会中埋伏,别单独行动。征发的是鸡啊什么的。因为人必须得吃东西啊。征发是要去农家的。鸡、米、玉米等等,就成了大行李到来之前的粮草。

联队长经常说:不准调戏妇女。妇女到处都有,都藏在普通百姓家里。一旦进入了我们占领的地方,她们就往脸上抹锅底灰。抹上了锅底灰,看上去像老人,不过我们还是看得出哪是年轻人的。一次,四五个人去村里征发,女人吓得动弹不了,是因为敌人进来了的缘故吧,我们就轮奸了屋里的女人。

大川护男:

我是新兵,负责找女人,自己也干

我们干的尽是后方的事情,在第一线过去之后,搜查躲着的那些人,搜出了很多女人。女人和女孩子往脸上抹了脏东西,把自己弄得很丑。有的士兵做得很过分,抓到年轻的就杀掉什么的,我见过。我也经常看到裸体的女尸,其中有一具那里(性器官)插了根竹枪一样的东西,一丝不挂,摆成了字形。看着这些,我就想,我们在干恶劣的事情啊!

驻扎下来以后,我也曾经去搜过慰安性质的女孩子,当场干了。部队里有人说,这种时候哪怕稍微干点坏事,之后被人知道了也很危险,所以干脆杀了她,干了坏事就把人杀掉。听说有的部队说是他们抗日思想顽固,就下令统统杀光。比如说,只要怀疑他藏了武器,或者觉得有点可疑,就把房子统统烧光。从上海到南京这段时间,我们一直都属于后方部队,所以经过的都是已经烧成了灰的村庄。

在南京,我们在城内以分队的形式驻扎了大约一个月。南京当时是中国的首都,繁华极了,有丝绸,有棉被,什么都有。房主逃走以后,房子里还有好东西没来得及带走,只要是能吃的,我们什么都征发了。在分队,分队的10个人轮流出去征发女人或者食物。我们也去征发,乡下虽然有人,却没人抵抗。就算还有男人在,他们也只是怕日本兵,怕得跪地求饶。

我是个新兵,所以就负责去找女孩子。不去找就会挨骂,所以我们也顾不得其他了。上头说的话绝对不敢违抗,所以我就拼命去搜女孩子了。她们藏的地方不是房子,什么也不是。她们藏在墙呀砖头之类的后面。除了房子,连竹林和田里的稻草垛也躲。如果带回来两个女人,就必须送给中队长一个。剩下的一个,就从分队10个人的头头——班长开始轮奸。我们是新兵,所以想都别想了呐。就这样,轮奸完了女孩子,就把人给杀掉了。

我参加了战争,也曾经被扣押在西伯利亚。

这场战争,我想,是场日本人自我感觉太过良好的战争。日本的军队太为所欲为了。在西伯利亚这个地方,我们不得不劳动干活。军官待在别的宿舍里头,情况怎么样我不清楚。但我们这些下面的小兵是一样的。做下恶劣事情的人得到了同等的报应。

不能再发动战争了。

森田太郎:

把女孩子拉来放进中队的私设慰安所

支那事变开始时,我在3大队本部。

到南京光华门前后走了一个月,一路上都有战斗。去南京途中的战斗,敌人一副要逃跑的架势,根本没打头。到达南京是在12月中旬吧。结果光华门是急着赶到了,可行李又重,粮草又没跟上。两三天的话还能有米吃,可没想到接连一个星期到10天左右都没来。这种时候就要在当地征发了。去当地征发的是士兵。进了中国农户家里一看,也没个人影:逃了。不过,女孩子什么的倒是有的。居民很老实,都没反抗。

征发姑娘我们也干了。农家的女孩子爬上天花板躲着。只要看一眼这家的家具,我们就能晓得里面有没有女孩子。说是去征集食品,其实就是食品跟姑娘一块儿找。可能是语言不通的缘故吧,我们也没遭到反抗。女孩子都浑身发抖。这种事是各分队独自行动的。也有的分队把女孩子拉过来私自设立了慰安所。基本上一个大队有10个左右的姑娘。姑娘们由军队管理。我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把女孩子给拉来的,可我知道里面有很多朝鲜姑娘。在淳化镇,女孩子都是征发的时候抓的,所以没有设过慰安所。在淳化镇,也发生过士兵去征发的时候强奸女孩子的事情。

【篇三:强奸老太太的案例】

张盖自罪恶行动屡屡得逞之后,精神状态更加反常,每天都要在脑子里回忆几遍那些受害妇女的肉体和痛苦表情,而且还经常上街偷偷跟在一些中老年妇女的身后,入迷地观察她们扭动腰臀走路的步态以及夏日服装中若隐若现的女性特征。他还在地摊上买了一本名为《中国古代房中术》的小册子,开始仔细 研究 各种所谓的 床上功夫 ,并下决心再劫持一位中意的人选做淫荡试验以满足兽欲。张盖用望远镜发现他家斜对面一所小学开办了一个 业余声乐辅导班 ,每晚来授课的是一位妇女,鬓角上的几绺白发和眼角上的几丝皱纹说明她上了点年纪,她个子不高身材匀称装束独特,上身是套头的黑色低领衫,下身是黑色西装裙,更衬托出高傲的艺术家气质。这个渐入老龄的妇女正是张盖苦苦追寻的那种类型,他在心里已无耻地将这妇女认作 忘年恋人 。他过去怕暴露从不在家门口附近作案,可这一次为了把这个妇女弄到手,他决定铤而走险。这个辅导班的教师姓林,年龄大约50出头,是市歌舞团的音乐编导,在本市文艺界颇有声望,她老伴也在同一单位,一直在外地巡回演出,子女都已长大成人。她最近也听单位的同事讲过: 好象咱们地区有一个小流氓专门糟蹋作践老太太 ,但她不太相信这样的花花传闻,所以她下课后还是不走灯火通明的大路,而是抄近路穿过一个漆黑的建筑工地回家,张盖在后面悄悄跟着她进了歌舞团的家属院,但由于不了解她家具体情况,张盖没敢贸然闯入林家。第二天张盖事先勘察好了路线,就隐蔽在她必经的工地内,晚上10点半左右,林女士又走到这里的时候,张盖窜出来拿刀顶在林女士的胸膛,没料到林女士冒着被刺的危险大声叫喊,张盖急了顺手抄起一块木板拍向林女士头部将其拍昏,然后背起她快步走出工地。张盖原先设想将林女士劫持到小学空旷无人的操场上发泄兽欲,现在背上背着丰满肥重的老女人无法走那么远的路,就在周围找了个孤零零的租书屋,撬开铁锁进屋点亮灯后张盖发现这个低矮狭小的屋子里除了书架只有一张长条桌,连落脚的地方都难找,只好把人放在桌子上。这是张盖所犯的最后一桩案子,也许是已经预感到了末日即将来临,张盖的疯狂达到了极限,他对这位无辜女性的残酷蹂躏持续了四个多小时,天光放亮之前他才拖着发虚的身子离开这儿。被折磨了大半夜的林女士神智还算清醒,但身体麻木地不能动了,次日被送往医院救治,确诊为轻微脑震荡和急性细菌感染,阴门和直肠壁还有明显擦裂伤。林女士身体上的伤病比较好治疗,但精神创伤却需要慢慢愈合,尤其需要家庭成员的关心体贴和理解。可惜林女士的子女在这方面做得不够好,他们只是象照顾普通病人一样对母亲尽着孝心,却并不能给予林女士精神上的宽慰,他们无法理解母亲在那一晚遭受的磨难有多么大,当林女士在病床上给办案人员叙述受害经过时,她的女儿和儿子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母亲,女儿埋怨母亲 屁眼儿都被肏了还不拼命反抗太丢人现眼 ,儿子则埋怨母亲 穿得太薄太露不强奸你才 。满怀委屈的林女士对一位特地赶来照顾自己的男性好友哭诉着: 我和我老伴都好多年不同房了,那个小畜生竟那样祸害我啊!连屁眼儿都不放过他不是人啊!一定要枪毙他! 色胆包天的张盖这一次留下的作案痕迹太明显了,公安人员根据多方线索不久就把这个异常变态的色魔擒拿归案了。

其弟问: 花了多少钱买的? 彭双喜答: 是在山里白捡的 。彭双庆凑到里屋的门缝上看, 怎么这么老啊,人家的媳妇都挺年轻好看的,我可不要。

彭双喜训斥道: 咱没钱到哪儿去找年轻好看?好看管什么用,媳妇是弄来操的。白天咱们不在家,夜里黑乎乎的也看不见,这个媳妇是老了点,有女人的东西能伺候咱睡觉就行,说不定还能给咱生个小娃呢。

彭氏兄弟二人吃过晚饭后,竟愚昧地准备 入洞房 ,彭双喜开锁进到里屋,二人在赵某面前跪了下来,彭双喜厚着脸皮说: 你就留下来给我们兄弟俩当老婆吧,家里穷是穷点,可我俩今后一定好好待你。

赵某差点气晕了,这简直荒唐愚昧到了极点!但又怕受到伤,就用央求的口气柔声规劝着: 你好糊涂啊,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比你大两轮还多,哪能给你这年轻后生当老婆呢?再说我自己有丈夫,连女儿和儿子都结婚成家了,可不能胡闹啊,你要想讨老婆,等阿姨回去给你寄一笔钱,让你娶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该有多好! 彭双喜仍很固执: 岁数大点没关系,女人有屄有屁股有奶头就行。我俩不让你苦着累着,白天我俩干活挣钱养活你,夜里你能伺候我俩睡觉就行,不要求别的。

彭双喜见赵某死活不答应,就要来硬的,他二人将赵某推到床上,彭双喜让兄弟帮忙按住赵某的双肩,亲自动手解开裤带扒下赵某裤子,对其下身十分粗鲁地琢磨了一番之后,用蛮力强奸了她。在获得了畸形的满足之余,彭双喜想到这个 媳妇 也有自己兄弟的一半,就让他也骑上去试一试,身体瘦小发育很慢的彭双庆看上去还是个毛孩子,他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一直在旁边胆怯地看着,彭双喜见他不敢动手,就帮他脱掉衣服,将其拉到周某的身上,彭双庆也学着兄长的样子,把自己那尚未发育完全的男性物件胡乱塞了进去。从此以后,赵某被关押在这小屋中长达一年之久,为防止赵某逃跑,彭双喜将她的所有衣物都藏了起来,她只能赤身裸体在这不足十平方的小屋里活动,连大小便都得在这里解决。白天天亮后彭氏兄弟为赵某留好饭食就用一把大号铁锁把关她的里屋锁住,起身外出干活,傍晚回来吃完晚饭后,彭双喜就拉着兄弟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奔向里屋睡觉,他心急火燎地脱衣上床,赵某难捱的时刻就又到了,她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被彭氏兄弟轮番奸污。彭双喜每次 耍够 之后从不忘记让自己兄弟也尝尝女人滋味。赵某起初每日啼哭不止,天天盼着有人来救她,日子长了,赵某就绝望了,陷入了一种得过且过的麻木状态,她不再哭闹,也没力气象起初那样激烈地抵抗了,她白天什么都不再去想,就数着窗外的白云听着林中的鸟鸣稀里糊涂地活着,晚上见彭双喜二人进来,就干脆张开腿闭上眼随便他们折腾。这一年里赵某也并非从不出屋,彭双喜心情好时也会陪伴(实为监视)这个 媳妇 到几里外的河边光屁股洗澡、遛弯,有时下山卖药材时还为她带回一些诸如梳子、雪花膏、卫生纸等用品。彭双喜的确象他当初所说的那样,没让赵某吃苦受累,他从不让赵某干活,还让兄弟为他送水送饭,清倒便盆,在他看来,赵某唯一的任务就是每天晚上伺候两个男人睡觉。赵某在这期间也曾两次试图逃跑,但都没成功。头一次,她奋力砸开木格子的窗框跳了出去,却不巧被提前回来的彭双喜抓住,又被关了回去。第二次的失败就更加可惜:彭双喜要到远在山外的县城去卖皮货,须连续离家几日,赵某觉得逃跑的时机到了,剩下彭双庆一人好对付多了,她准备夜间趁他熟睡时偷偷溜走。但彭双喜早有防备,吩咐弟弟一定要看好这个宝贝 媳妇 ,让他晚上搬到外屋的长凳上就寝,把赵某单独锁在里屋内,赵某的计划落空了。彭双喜离家的第三天晚上大约10点钟左右,赵某还在考虑着逃跑方法,她从门缝中看着外屋那个蔫蔫的孩子正在熟睡,忽然心生一计。赵某毕竟是近五十的人了,哪受得了两男子数月不停的折磨,两腿发软头晕目眩,走了一个小时就累得迈不动步了,走着走着一不留神掉进了彭双喜为捕捉野物挖的陷坑,还崴伤了脚,次日中午就被归来的彭双喜找到了,逃亡行动再次失败。赵某被 霸占 了一年零两个月后的一天,一个药材贩子到彭双喜家收购药材,他发现彭家的里屋上着锁,以为里面存放着什么名贵药材,就从门缝偷眼往里瞧,只见有个中年妇女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他禁不住向彭双喜询问,彭双喜谎称这是他母亲,搪塞说: 她脑子不好使(精神病),不爱穿衣服,还到处疯跑 ,药材贩子顿生疑窦:这个妇女体肤白皙不象山里人,而且脸上也没有呆傻之气。颇具良心的药材贩子回到县城后向派出所反映了情况,很快赵某就被解救出来。彭双喜面对警察和民政局的同志竟然还不服气地狡辩: 都是城里女人,别人花钱买的你们为啥不管?我养活了她一年多,该算是我老婆了吧。

,真是愚昧无耻得不可救药。这一年中,赵某的家人都失魂落魄,他们都以为失踪的赵某是一时想不开轻生了,赵某的丈夫追悔莫及一病不起。赵某的儿子和女儿在县民政局的招待所里见到了受尽摧残的母亲,三人抱在一起失声痛哭,场面十分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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