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家风征文(共6篇)

发布时间:2019-09-02 12:40:25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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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家风征文(共6篇)

(篇一)

无声中的传承

摘要:每到周末,一家人吃完晚饭后,各自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坐下,手里拿着一本书籍进入坐定状态,享受着难得的静谧,时间便在此刻定格……

日子总在不经意中流淌而过,伴随着时间的流逝,生活中一些画面却就此定格成为永恒,就象时针旋转一圈后又回到最初的位置。每到周末,一家人吃完晚饭后,各自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坐下,手里拿着一本书籍进入坐定状态,享受着难得的静谧,时间便在此刻定格……

还记得母亲给我讲她年青时痴迷于看书,有次做饭时看书竟忘了一切,活生生地把大铁锅给烧了个窟窿,也记得儿时总是看到父亲坐在台灯下永远不知疲倦地看啊、写啊。或许是遗传使然,或许是受家庭环境影响,长大后,很多爱好渐渐淡出生活,但阅读却一直陪伴着我。在繁复的工作、学习之余,拿起书本,感受着阅读带来的“浮生偷得半日闲”,享受着阅读带来的酣畅淋漓,满足感便油然而生!

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儿”。儿时在家里,总能看到父母手拿书本阅读的画面;现如今虽已离开父母有了自己的小家,但家里阅读的习惯却很好的传承了下来,只是现在的小女儿对书的迷恋更胜于往日的我。借用曹文轩一段话:“阅读的生活与人生,草长莺飞,繁花似锦;不阅读的生活与人生,则是一望无际的、令人窒息的荒凉和寂寥。”或许是骨子里认定了阅读于人生的意义,或许是儿时有关阅读的烙印太过浓厚,或许潜意识里继承了父辈的阅读习惯,又或许是当今社会对阅读的推崇,在女儿六个月的时候,我便为她购买了她人生的第一本书:“布书”,顾名思义,就是用布做的书,书上没有文字,全部都是鲜艳的图片,犹记得女儿当时兴奋的样子;女儿九个月的时候,开始阅读她人生的第一本绘本,那时的她,第一次接触到纸质图书,一岁左右的孩子最喜欢撕纸,但她竟从没有撕过她的图书。接着女儿一岁多,每晚的睡前故事便成为了她生活的一部分,就象呼吸、吃饭、睡觉一样不可或缺。随着年岁增长,女儿开始独立阅读,从儿童文学、自然科学、天文地理到中国上下五千年的浩瀚历史长河,阅读为她打开了一片天空,她时常遨游其中忘记自我。阅读已诚然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在她生命里打上了深深的烙印,一如当初的我。

关于阅读,古往今来过太多的典故和注解:“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头悬梁,锥刺骨”、“凿壁偷光”等等。而于我,于我家,书不仅仅是汲取知识的一种手段,更多意义上,书是伙伴,是黑暗中的那盏灯,是记忆里的那缕香,是心灵中的那扇门……

(篇二)

母女一起读南开

828日,今年参加高考的廊坊学子冯禹歌正式到南开大学报到,从这天起,她和母亲王荣芳成为“同学”——**年,王荣芳进入南开大学攻读博士学位。“母女一起上同一所大学”一时成为佳话。

王荣芳出生在安次区仇庄乡西尤庄村,1989年考取廊坊师专(廊坊师范学院前身),现在母校任教。

今年,西尤庄村还考出一名北大生,这个小村庄因“崇学重教”走进人们的视线。看到一代更比一代强的学子,她非常为自己的家乡感到骄傲。同时,也提出对年轻学子的嘱托:“要诗书继世,更要忠厚传家。”

她坦言,在自己成长的大家庭中,由曾祖母传下的家风对于后代的成长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曾祖母15岁嫁入家门,20岁丈夫去世,上有公公,下有稚子,儿子成人后又与自己失散40年。但在她嘴里从没有抱怨,在她的眼里都是好人,在她的心中没有过不去的难事。她始终宽厚隐忍、乐观向上、勤劳善良,关爱亲友,乐助村邻,在村里赢得了非常高的口碑。”

而且,曾祖母虽然大字不识几个,却把每一张带字的纸片都当作宝贝小心收好。为了支持祖父求学,做鞋子做到右手手指变形还要到十几里外的集市去卖。后来祖父考上了大学,但是对于他们这些后辈而言,最令他们骄傲和感动的并非祖父执着的求学经历,而是曾祖母仁慈宽厚、崇文尚德的精神。在这种影响下,王荣芳父辈兄弟三人,以及同辈的九个兄弟姐妹,不仅把读书上学看成自然而然的事情,而且更注重忠厚做人,勤勉做事,乐观生活。

“现在可以说是一个人人重视教育的时代,但很多人可能忽视了一点:最重要的教育应该‘厚德’为先,而‘博学’次之。高学历是安身之本,高道德才是立命之根。淳朴、醇正、厚实的家风、村风和社会风气,对于孩子一生走得正、走得稳尤为重要。”在王荣芳个人成长的记忆中,西尤庄村早些年过年时,村里的“秀才”杨玉山、王汝平多年免费给村民写对联;老民办教师刘书舫、赵玉梅对学生倾尽心血,传道授业解惑;“赤脚医生”付万兰、曹志强总是随叫随到,解除村民病痛……他们的付出和奉献精神受到了全村人的尊敬。这些村子里的贤达营造的家风都非常好,家庭教育也都很成功。有先贤贤达的表率,再到几家几户的好家风浸润,整个村子形成了崇文尚德、互帮互助、和谐友爱的良好风气。

如今,这个112户的小村庄已经走出46名大学生,这固然可喜,但这种良好村风更加难能可贵。在这里,她衷心祝愿所有孩子们不仅在学业上,而且在道德风气上也赶超上一代,心怀厚德,志存高远,学成之后以更高水平的综合素质更好地回报父母、回报家乡、回报社会。

(篇三)

诗书传家久来源:中央纪委监察部网站 发布时间:**-06-23 10:14  家风家教对一个孩子的成长至关重要,正所谓孩子是父母的缩影,我们若想教育好孩子,首先应从我们自身做起,为孩子树立良好的家风,营造良好的家庭氛围!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父亲是中学语文老师,母亲在家操持家务。父亲祖上世代农民,目不识丁,可到了父亲这一代,兄妹四人中,父亲尤其爱读书,到了嗜书如命的地步。母亲曾说,父亲在麦地里用挑杆搭建了一个简易的棚子,每天天不亮就去棚子里读书。春夏秋冬,从不间断。

那时,父亲为了买一本书,省吃俭用好长时间,步行近二十里路到村外的七方镇,买一本向往已久的书。现在家里的书柜里还珍藏着父亲197465日用0.31元钱买的《鲁迅故事新编》和另一本同年71日用0.3元钱买的《鲁迅的故事》两本书。书本纸张早已泛黄,有些角已经破损,但我们始终舍不得扔。

“文革”结束后,父亲靠着自己的刻苦自学考上了华中师范大学中文系函授班。这件事在当时闭塞的农村里引起了轰动,我们家是靠着读书走出去的第一户人家。

“忠厚传家远,诗书继世长。”父亲是一个忠厚老实之人,从不会说一些长篇大论,但他经常说的一句话——“多读点书,把自己变强。”这句话深深地影响了我们兄妹几个。

在父亲的言传身教下,我们兄妹一个比一个喜欢读书。父亲收藏的书,能看懂的我们都拿来看,看不懂的也要翻一翻。

因为全家五口人的生计只是依靠父亲微薄的工资来维持,所以家用很拮据。那时班上条件好的同学们会带一些巴掌大的连环画册到教室看,比如:《八仙过海》、《刘胡兰》、《武松打虎》、《智取威虎山》……我的心里羡慕极了,想着自己能拥有一本该多好!

有一次,我和父亲去了我们镇上唯一的一家书店。父亲在挑选刻试卷的蜡纸,我趴在柜台上东看西看。突然,一本色彩鲜艳的《白雪皇后》映入眼帘。封面上美丽的白雪皇后驾着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我的眼睛怎么也移不开了!我好想要这本书!当时这个大胆的念头迸出我的大脑。

我恳求父亲把这本图画书买给我。老板说要两元钱。我清楚地记得父亲的嘴唇抿得紧紧的。两元钱啊,我家一天甚至两天的菜钱!父亲看着书好久没有讲话。我继续央求着父亲给我买,并保证说只买这一次。父亲仍然没说话,只是把两元钱递给了老板。我欣喜若狂,这是我人生的第一本书!一路上,我紧紧地抱着这本书。回到家,这本书就被我翻来覆去地看了不知多少遍。当天晚上,我是抱着这本书入睡的。

师范三年,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不是高大壮观的教学楼,不是绿草如茵的标准化操场,而是囊括中外经典名著的图书馆、阅览室。父亲的藏书毕竟有限,走进师范图书馆,我惊呆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书!这些书分门别类整整齐齐地码放在高大的书柜里。我就像一条干渴的小鱼,亟须大量的水分。我饥渴无比,每每徜徉在书海里不能自拔。

下课了,我拔腿就赶往阅览室,阅读我以前听都没听过的杂志,到了老师要下班,我还依依不舍。吃完饭,我捧着从图书馆借来的“大本头”埋头苦读。从这时,我知道了可怜的“雾都孤儿”,领略了郝思嘉在战争时的坚韧以及她和白瑞德充满波折的爱情,惊讶于世上竟还有葛朗台这样吝啬的人物,真是和中国的严监生有的一拼……当我以优异的成绩从学校毕业,走向工作岗位,我的论文先后在省、国家获得一、二等奖的时候,我要感谢一直伴我成长的书!书,赐予了我太多的营养,给予了我太多的快乐!

如果你要问我有什么宝贵的东西留给我的孩子,那我会毫不犹豫地重复我父亲的那句话——“多读点书,把自己变强!”我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

“多读点书,把自己变强!”感谢我的父亲为我们孕育的读书好氛围,创造的好家风!不论时代发生多大变化,不论生活格局发生多大变化,唯有诗书传家久!

(篇四)

   讲究读书也是一种家风

        天黑了,偏偏风雨交加之际停电,小村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借了手机的微光,从抽屉里寻出过年时剩下的红色蜡烛,固定在床头柜上。点燃,弯曲的蜡烛像一个驼背的老人,顽强的擎起光明的火把。拿起枕边每夜必读的闲书,静静翻阅。不知怎的,忽想起儿时的灯下闲读,雨夜,竟多了一份别样温馨。

      儿时,该有多少个这样静读的夜晚。不过,那时的蜡烛还是稀罕物,小村里家家户户照明用的都是煤油灯,油灯放在一个叫做“银柜”的柜子上,所谓高灯下明。银柜,多好听的名字呀,其实就是用石灰抹成的粮食柜。恍惚记得银柜是斑驳的红色,银柜旁是占了屋子一半空间的土炕,炕上铺一条家织土布做成的格子炕单,已经有很多破洞。紧靠墙壁的一头,有一个盛衣服用的大大的木箱子,父亲说那叫“箱”。而这箱与银柜是我们家仅有的家具,如果可以称作家具的话。可是,就是这样一个耗子都不爱做窝的穷家,土炕上挨近木箱的地方,却有着小村中任何人家都没有的巨大财富-----几十本诗书。

       那个时候,我们不知窗帘为何物,月影透了那纸糊的窗棂照进来,真的是半炕诗书共月光呢。如豆的油灯下,父亲常常是坐在一条破板凳上,或者批改作业,或者备课。而我则是舒舒服服靠了那暗红的木箱,随手取过一本书来翻看。遇到了不认识的字,将手扶在冰凉的银柜上询问。一般,父亲并不是好脾气的告诉,而是头也不抬的将一本残破的字典推过来,任凭我将嘴撅得能拴住驴(这是父亲形容我不高兴时的话)。小妹妹则是永远安安静静的趴在炕头翻几本连环画,翻着翻着就睡着了。父亲将小妹抱进被窝里,我也听话的躺下,可钻进被窝依旧要躺在枕上看书。很奇怪,不曾注意保护眼睛的任性阅读,居然不曾近视,老来也不曾眼花,保障了我至今依然能舒服的享受阅读之福。父亲将油灯挪得离我近些,他自己则趴在炕沿上看书。批改完作业,父亲也要寻一本闲书来读的。如豆的灯光下,父女们各品馨香。

       待到我自己生儿育女之后,静夜阅读,也是母女间的别样温馨。唯一不同的是,这相似的场景更多了几分华丽的温暖。至少,明亮的灯光下,我们拥有了自己真正的书橱书桌。

      而多年之后,小外孙抱了他的童话书来到我跟前说,姥姥我们讲故事睡觉吧。这时,我忽然发现,原来静夜阅读已经潜移默化之间成为我们家的一种生活习惯。刚刚上幼儿园的小外孙还不识字,可是他却能根据图片准确无误的读出为他选购的任何一本童话书的名字。每天,总有那么一小会儿的时间,他自动坐在自己的小书桌前,说,咱们看会儿书吧。然后煞有介事的扭亮台灯,从排列整齐的书刊中抽出一本,或者独自念念有词,或者拉了别人的手来为他讲解。

       初始,我并不相信那么点儿的小人能够记住每本书的名字,可是,当我将他的一套佛洛格历险记全部打乱顺序后,他依旧能清晰的读出书名,就不能不对小小的人儿刮目相看了。小家伙最喜欢那一套妈妈问宝宝答的丛书,在我的考问里,他倒背如流,有时索性自问自答。从他的熟练程度,可以想象得到他们母子间无数日子里的静夜问答。每次来到女儿家,看到她的床边枕侧总会有新书出现,心底里涌动几分温暖与骄傲。

      真的,读书已经是我们家的一种生活习惯,就连女婿在给我们买生日礼物的时候,也不忘记一两本新书做点缀与补充。多好,原来讲究读书也可以培养成一种家风代代相传。

(篇五)

读书耕田 知恩图报

我家始祖是**大槐树那儿人,赶上了朝廷开发大西北,便一路艰辛流落到会宁。

他们要生活,当然辛勤的耕作就传下来了。催儿耕田晨早起,是我家族一直流传至今的信条。我记得在我很小时候,全家孩子都要参加劳动的。农村人有个习惯,晚上吃了饭就睡了,可是,早晨起来早,是绝不会睡懒觉的,睡觉就成了奢侈品。父母都是勤劳习惯了,一天早早起来,把我们喊起来去参加劳动。告诉我们,没事儿干,也要早起,早起一时,轻松一天。我们上小学时,就参加生产劳动。那年月,在早上上学前,得给挺远的山上送肥,一路上是跑的。匆匆忙忙的干完活,才有饭吃,赶去上学。遇到节假日,更要劳动。因此,我家孩子自小养成勤劳的习惯,受用终身。

勤奋读书,是会宁人的辈辈家传。没有文化的家长,也绝不允许自己的孩子不读书。自古以来,因为读书有成,出了好多朝廷命官、进士秀才。在这些榜样的影响下,一代又一代会宁人勤奋读书,走出了黄土地。

我父亲自小父母双亡,没有上过学,但他就是爱书。他十多岁时,看到家乡人因为缺医少药,好多人有病搞搞迷信,耽误治疗损命。于是,他立志学医。可他不识字,买来的医书看不下去,他就一边识字,一边学医。后来,他把那些汤头口诀之类的东西背得烂熟,字也学了不少。我记得有时候夜里醒来,总看到他就着一盏昏黄的煤油灯,手上拿着书,口中慢慢地,轻轻地念着什么。当时,我也不懂他说什么,当我上了高中,拿出他的医书,才知道那都是难懂的文言文。一边识字,一边学医,不知道他是怎么学会的。

通过勤奋读书,父亲成了地方上出色的名医。他的一生,奉献给了家乡行医的事业。

父母对我们的读书,要求真是严格。我们不好好读书,那是要挨打的。不好好学习,不是扫帚疙瘩,就是牛鞭。当时我就不理解,我们是不是他们亲生的。现在我才理解,儿女都是父母的心头肉,打孩子那个不心疼。我小时候读书挺调皮的,有时候贪玩,到河里摸鱼,或崖上掏鸟,迟了上学,老师是批评,可到了家里,那一定会受到惩罚,所以,一点儿不敢懈怠。一次,我下河玩水,忘了时间。母亲发现后,把我追前撵后,一直打到了学校,从此,我就记得了做事要按时,不能迟到。

我的家族中,大多数都读到高中大学,庄间人都挺热脸的。我们弟兄四人,都有大学文凭。我想,会宁的读书,真是传统,那是家传,是习惯,那家孩子不喜欢读书,那家不喜欢读书的孩子。

在做人上,我们家族感恩知报。我记得父亲常常教导我们:不记恩者不为人。要心存善良,知恩图报。对别人给好,他总记在心里。在他行医的这一大片土地上,到处都是他的朋友。家里常常来好多他的朋友,他让他们吃喝,招待周到。父亲告诉我们,家里有人来,是好事儿,家里吃不穷,光阴看你挣的本事。老辈人的交往,有他们的特点。我记得我们附近村子里有个人,和父亲关系特好。可是,他们见面,就是翻先人倒祖宗的一场骂。骂得越厉害关系越好。然后,家里油馍馍来了,茶炉子也生火了,家常拉开了。农村人交往就是这么朴实,这么过瘾,这么豪放,这么爽快。

母亲对我们经常说:人要记恩,别端着一碗油换不来一碗水,教导我们要感恩,别人对你好,你要加倍对人家好。我记得,年年家里杀了猪,我们孩子一个个馋猴似的,眼珠子快跳出来了,胃里伸了出手。可母亲东家送,西家端,半个猪就不见了。鸡毛蒜皮无小事,母亲就是在这细小事中,让我们记得做人的道理。到现在为止,我们都会记得别人一点一滴的好,加倍的偿还。

一个家族家风好,我认为没必要有什么形式的说教,信誓旦旦的信条。把家风家训写在纸上家族,也是今日胜明日衰。反倒是那些深藏不露,做着小事的人,在言传身教中影响着下一代,家族兴盛,家风良好。

(篇六)

我眼里的父亲

和姐姐从小的乖巧懂事不同,我是个“晚熟”的人,甚至姐姐提起我小时候的许多事——姐姐说我刚读书那会儿,作业写得慢,写不好就直哭;说我小时候不听话,被妈妈用棍子撵着打,从台阶上哭着跑到台阶下……可这一切在我的脑海里居然没有留下一点痕迹。真的,好像许多事情过了就过了,怎么也想不起来,就像我现在记不起儿子小时候的样子一样,我也回忆不起父亲年轻时的模样,但总记得父亲那一身紧绷绷的肌肉。

      从我能记事起,父亲虽说是个瘦高个,但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臂膀,小时候,我和姐姐总喜欢有用手指去掐父亲胳膊上那紧绷绷的肌肉。父亲脾气很好,总是转过头来笑笑,从不骂我们。

      父亲19岁那年进了工厂,那时他和母亲已经订了亲。听母亲讲,奶奶嫌母亲家家庭成分不好,父亲进厂后 ,想劝父亲退亲,可父亲坚决不同意。后来我们对父亲开玩笑说,幸亏母亲年轻时很漂亮,不然就没有我们兄妹几个了。其实父亲年轻时也长得挺好的,我们看过父母的“结婚照”(其实就是两个人的合影,黑白的),照片上的母亲很年轻,20岁不到,有着一条乌黑的大辫子,父亲呢,也是眉清目秀的一个小伙子。可经过几十年的岁月沧桑,几十年的辛苦劳作,现在只能在父亲脸上依稀看到当年的眉眼了。

        父亲虽说读书不多,但喜欢看书,喜欢动脑子,所以在进厂后没几年,就调到厂里的质检科当质检员, 工作比较清闲,但回到家父亲父亲又是一个农民,种田、砍柴、养猪、种菜,同时还是半个“家庭妇女”——带孩子,做饭。因为母亲也一直在附近的纺织厂做临时工,三班倒,有时上班上到半夜才回家,有时半夜才起身去上班  。母亲的脾气是很暴躁的,要是我们回家时不知道母亲在睡觉,“砰”地一声推开了房门,吵醒了母亲,轻则要被母亲骂得狗血喷头,重则就要被暴打一顿,所以我们兄妹四个从小就特别怕母亲,看见就母亲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连大气都不敢出。在母亲面前撒娇?好像从来都没有过。

       但父亲就不同了,就是父亲从田里放水放到半夜‘(那时我家的田地势低,放水时一不留神就会被别人挖开一个口子,水就流进别人家的田了。)筋疲力尽的回到家,要是我们还没睡,父亲甚至会给我们讲故事。在昏黄的灯光下,我们围着父亲,听他给我们讲长工智斗财主的故事,讲蠢人的故事,我们笑得前仰后合,我想也许是那些故事,不知不觉中影响了我们,让我们变得喜欢看书吧,因为想知道更多好听的故事。但现在想起来,我们那时是多么不体谅父亲啊,我不知父亲那时回到家,是多么的疲惫,但也许看到自己的四个孩子,父亲就忘记了疲惫吧!

      真的,听母亲讲,父亲特别特别疼我们,从来都舍不得重骂我们一句,更不用说打我们了。但印象中有一次,哥哥被爸爸拎起来,扒了裤子打,那时我唯一一次见到父亲对我们发脾气,到现在我也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会惹好脾气的父亲生气。印象中好像父亲从来都不打骂我们,我们家人多,伞也多,伞丢得也特别频繁,经常下起雨,就找不到伞,当然都是被我们拿出去没带回来,但父亲从不说什么,第二天又买了好几把伞回家,我们又跟着丢,父亲也接着买……有时出门没下雨,放学时下雨了,我们从不担心,因为我知道父亲一定会给我们送伞的,在同学羡慕的眼光里,我骄傲地撑着伞跟在父亲后面回家……

         家里孩子多,生活自然要苦一点,听邻居和亲戚说,以前我家穷得真是……唉!可我记忆中好像从来没有“穷”这个概念,该给我们的,父母都给了我们,从来没有短过我们什么,甚至父母还做了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把我们兄妹四个都转到了当时条件较好的一中去读书,而没有去当时的乡中。——这可是要教一大笔借读费的,每个人一学期要交50元(那时父亲的月工资也不足100吧)在当时,很多和我同龄的女孩子都辍学进了附近的棉织厂做工,或被父母送去学手艺,甚至去建筑工地“挑石灰桶子”(做小工)。母亲说,那时父亲的工资是不敢用的,卖了猪的钱也是要存起来的,那是我们的学费。 家里的米是自家产的,菜基本上不用买,除了偶尔买点鱼和肉,鱼买得多一点,因为便宜;肉呢,母亲经常买猪头肉,当然还是因为便宜,但母亲把肉和萝卜用瓦罐放在灶里煨上半天,取出,一开盖,那浓浓的肉香就飘了出来,让我们这些孩子垂涎欲滴,当然我们吃得很过瘾,母亲也会尝尝,但父亲几乎不怎么动筷子——只要有好吃的,父亲都会让我们吃个痛快,所以直到现在,父亲吃饭时都不怎么吃菜,也许是那时养成的习惯吧。

        夏天放假的时候,父亲从外面回来,总会给我们惊喜——梨瓜、西红柿、西瓜,父亲总买一大堆回来,我们敞开肚皮吃,父亲说便宜,没钱买别的,也让我们解解馋。上山摘油茶的时候,父亲挑着满满两袋油茶回来,手里总擎着一大簇栗子枝,我们迎了上去,欢天喜地接过来,往地上一扔,人一蹲下,脚就上了前,用力一搓,那黑黑的栗子就滚了出来,在地上调皮地滚来滚去,我们抢着抓起就往嘴里送,甜,真甜。砍柴也是如此,爸爸总要带个背篓上山,回来时,从父亲肩上接过背篓,里面除了父亲采的草药之外,我们还能发现栗子或是不知名的野果……

        也许是看到父母的辛苦吧,我们兄妹几个从小还算是听话,没怎么让父母操心。每次放寒假的那一天,我们几个就同邻居的孩子一道上山砍柴,有几次在砍柴时听得爆竹声,我们就站起来朝山下看,“哦,今天过小年呢!”不知谁说了一声。我们那时都听哥哥指挥,砍柴从不砍茅草,都是砍细细的棍子,耐烧。几天下来,院子里就堆得像小山一样了。有时也和父亲一起上过山,但不知怎地没有什么印象了。我家小时候还卖过木头,卖过柴火。那粗粗的木头都是父亲利用空闲时间从山上砍回来,有时下班回来,父亲不顾母亲劝阻,执意上山砍树,有时天黑了父亲还没回来,母亲很着急,就带着手电去接父亲,而我们则在家焦急地等待父亲回来。在我为数不多的零星的记忆中,有一个夏天的晚上,停了电,我一个人孤独地坐在走廊的竹床上,(我也不知道家里其他人去哪里了)只记得我非常害怕,非常恐惧,因为父亲上山砍树还没有回家。不知怎的,那个场景让我至今难忘,有时候会情不自禁地回想起那幅画面,刻骨铭心吧。

       我把这一切归结于对父亲深深的依恋,因为从小陪伴我们更多的是父亲,而不是母亲。母亲是个非常能干的女人,身材高大,嗓门更大,一喊起来大半村子都能听见。母亲在家时,我们都不敢出门,小伙伴来叫我们玩时,我们都直摆手。可母亲前脚出门,我们后脚就从后门溜了出去。有时玩疯了,不记得回家,母亲到家不见我们,在家门口吼上一嗓子,我们吓得魂飞魄散,拔腿就往家赶,还不敢从一个门进去,分散着从四个方向溜回家,运气不好的被母亲堵上,自然免不了一顿臭骂,回到家我们都偷着瞧母亲的脸色,要是脸色不对,那更是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母亲后来说,没办法,实在是太累了,打骂孩子也是一种发泄,总不能自己打自己吧。村里人也对我们说:你们父母真吃了苦,一辈子做了别人两辈子的事,好在你们这些孩子还比较争气。

       父母引以为自豪的是我们兄弟姐妹几个都读了书,跳出了“农门”,  还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父母唯一遗憾的是小弟毕业那年,没能给弟弟找份好工作。当然小弟现在也不错。可父母觉得是自己没能力,不然小弟也可以分个好单位了。其实小弟又怎么会责怪父母呢?可父母的心思啊……

       我们从学校毕业了,参加了工作,又相继结了婚,生了孩子,一切都稳定下来了,父母也该享享清福了,可两个老人家总闲不下来,养猪,砍柴,种菜,一样也没少。父亲是沉默寡言的,从不说什么。母亲则相反,非常健谈,她总说能做就做,也算给我们减轻点负担。其实母亲48岁那年就退休了,(十多年年,父亲帮母亲转了户口,还进了厂)父亲呢,也在去年退了休,手续还是我陪父亲去办的,当时父亲表面上挺平静的,但听母亲说,回到家后父亲特别高兴。两个人退休也有2000多,完全可以生活得很好,可父母还是在牵挂着我们,生孩子、买房、孩子生日……父母总要以各种理由表达他们对我们的爱,却从来不考虑他们自己。

       三年前,父亲的老胃病又犯了,而且犯得非常严重。也许因为父亲自己懂医,所以一般都是自己吃药,从不上医院,也从不在我们面前因身体不舒服而皱过眉头,做儿女的我们其实不太清楚父亲的病情。那次接到母亲的电话,我和老公急匆匆地赶到家,父亲躺在床上,眼窝都深深地陷了下去,脸色十分吓人。母亲流着泪告诉我们,父亲呕血了,呕了很多。我们张罗着打电话叫车,送父亲上医院,可父亲不肯,还埋怨母亲把我们叫来,让我们跟着担心。在我们的恳求甚至是强迫下,我们把父亲送到了医院,哥哥姐姐弟弟都来了。医生说父亲十分危险,再呕吐的话就可能脱水。其实医生不说我们也知道,扶着父亲上医院的时候,父亲整个人轻飘飘的,一阵风刮来,都能把父亲吹倒。护士给父亲打针时,我抓着父亲的手,父亲的手指很粗,满是老茧,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手上的青筋一根根爆出来。我握着父亲手,父亲的手几乎没有力气,完全不是我印象中强健有力的父亲!

       那次住院之后,父亲伤了元气,身体大不如前,而且胃还是时不时地出血。过了半年,我们和妈妈商量,决定让爸爸做手术,父亲开始不想做,母亲和哥哥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父亲才同意了。说实在的,我们也挺害怕的,但看到父亲手受到病痛折磨,加上又打听到有人做了手术之后,身体恢复的很好。        

      手术后的父亲恢复的不错 ,母亲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逢人就说父亲行善积德,好人有好报。 确实,父亲的人品是有口皆碑的,记得小时候,村里的人夫妻吵架了,兄弟不合了,总让父亲主持公道,父亲为人厚道,从不偏袒,再加上父亲自学了医术,村里人有发烧了,被蛇咬伤了,长了疖子了 ,中暑了,孩子受了惊吓了,都是来找父亲看病,有时晚上睡得正香,被一阵杂乱的敲门声吵醒,不消说,肯定是那户人家有人得了急症,父亲二话不说,起身拿起药箱就走。小时候不理解父亲,当然也是心疼父亲耽误了瞌睡,第二天就会嗔怪父亲:他们家人病了,不会送来啊?还要你上门去。父亲说,那种情况一般都是老人和孩子,要么就是病得急,我去一趟有什么关系呢?我曾亲眼看过父亲给一个全身痉挛的小女孩扎针灸,那长长的银针扎进去,开始那小女孩似乎痉挛得更厉害了,整个身子蜷成了一团,像鸡爪子似地手指好像卷起来了,我吓得躲到父亲身后,但又忍不住探出头去看,好一会儿,那小女孩才慢慢恢复正常了,像没事的人一下站起来,又活蹦乱跳了。小女孩的父母自然是千恩万谢。长大我才明白,那种情况是很危险的,说不定要送命的。前两年,我上楼时碰到搂着孩子的邻居,她哭着跑下楼,我一看,那孩子已经人事不知了,眼睛直往上翻,我当时下意识地就给那孩子掐了人中,  那孩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后来我告诉父亲,父亲说那时发高烧引起的惊厥,掐人中是对的。其实事后想起挺后怕的,婆婆和同事都说我胆大,要是人家孩子有个好歹,我可是脱不了干系。想想也是,但也许这就是父亲给我的影响吧。

       父亲说他在公交车上,看见有人中暑,也会一伸援手,帮了别人也不指望别人谢谢。父亲给人看病,收费很低,碰到家境困难的,还要贴上胶带、纱布和药。(当然大部分的药是父亲从山上采来,自己配制的)到了逢年过节的时候,那些受了父亲恩惠的人,总要买上饼干、糕点、水果罐头什么,东西不怎么值钱,但都是他们的一点心意,父亲也总是要推辞半天,才肯收下。村里有人婚丧嫁娶、孩子满月周岁,父亲总是座上宾,那时的人淳朴,他们用这种方式表达他们对父亲的尊敬。父亲的医术还是挺高明的,在治疗肝炎、肾炎、结石方面也颇有研究。有时别的地方的人也会慕名前来,父亲忙的时候,我们都会像凑热闹似地帮父亲洗药、切药。但近几年来,大家的经济条件好了,病了都上医院,找父亲看病的也少了,父亲也有点失落, 不过像中暑,外伤,蛇伤等,还是来找父亲看的居多,这一点父亲还是挺欣慰的。

        其实说来奇怪,父亲从不打骂我们,但我们却很怕父亲——怕父亲生气,所以直到现在,我们从不敢说一句让父亲伤心的话。反而是在对母亲的态度上有所改变,不像小时候那么畏惧了。有时觉得她老人家做事有不对的地方,我们会指出来,我甚至还会和母亲争吵——虽说是爱的争吵,但对父亲,我们从不说半个“不”字。父母吵架时,错的似乎永远是母亲,我们总是站在父亲这边,替父亲说好话。母亲有时也生气,也不明白我们为什么都向着父亲——老实说,我们自己也不明白。

        父亲从来没有说过爱我们之类的话语,他原本就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第一眼见他的人甚至觉得他有点木讷,但就是这样一个父亲,却给了我们许多。二年级的时候有一件事到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楚,对,是二年级。

       那时我在村里的小学读书,那是村里的老祠堂,推开大门,有一个藻井样的空地,两边立了两根粗大的柱子,正对着大门的是一个高台,据说以前是用来唱戏的戏台,我读书那会儿已经不唱戏了,上面堆满了棺材,是的,是棺材。我记得有一次同学们调皮,捉迷藏时有人躲进了棺材(也包括我),结果每人脑袋上 被老师敲了一棍子,那是我做学生唯一一次被老师打的经历。在左边的有一个比较大的空间,就做了一年级的教室。而在进门的右边,有一个很小单间,里面坐得是二年级的学生,那简直不能称之为教室——只有两排课桌椅,老师就站在第一排课桌和黑板之间,转身都有困难。要是偶尔要学生上台的话,一般是从课桌下钻过去的,好像班上当时有14个还是16个学生。其实一年级是有40来个学生 的,只是有一半需要重读一年级,还有家境稍好的转到好一点的学校去了。

       那是二年级的冬天,我的脚冻烂了,母亲说,烂的都能看见骨头了,好可怜。走路自然是走不了了,那段日子,父亲每天背我去那小学堂。那时冷,门关得紧紧的,我记得父亲走得是侧门,“吱——”,那沉闷的声音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了,我就那么趴在父亲的背上,父亲那时应该很年轻吧,但我真的记不真切了,我的记忆只定格在那个画面——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父亲背着我走进了那间小教室……

       还有一次我病了好几天,吃了父亲的药也不见好转。父亲就带我去看病,结果半道上看见卖甘蔗的,我吵着要吃甘蔗,父亲给我买了,  结果吃着甘蔗我就直接回家了,病也不治而愈了。为此母亲老是拿这家事取笑我,说我装病,其实是想吃甘蔗。

       父亲不光是一位好父亲,也是一个好儿子,好女婿。因为父亲当初没听奶奶的话,和母亲结了婚,所以奶奶在嫌弃母亲的同时,连带自己的儿子她也不喜欢了。听姐姐说,有一段日子我们家经常搬家,因为是借别人的房子住,别人有需要我们就要搬,但我对其中一个地方有印象,不过那栋房子现在已经拆了。即便如此,父亲从没有抱怨过奶奶。现在奶奶年纪大了,脚上经常长鸡眼,父亲就戴上老花镜,蹲在奶奶脚下帮奶奶修脚。我们买了好吃的回来,父亲总是要送给奶奶吃。轮到我家供养奶奶的日子,父亲都是抢着给奶奶盛饭、夹菜,有时天气不好,父亲就把饭给奶奶送下去。母亲虽说对奶奶当年的做法颇有微词,也经常抱怨,但母亲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对奶奶有时她比父亲还要尽心。我记得那年冬天,很冷,我们给爸妈买了电热毯,结果当天母亲就给奶奶买回来一床。母亲对奶奶好,父亲对外公外婆也相当不错,特别是外婆去世后,外公不会料理自己,虽说外公有六个女儿(其中两位姨娘比外婆走得早),但外公最后的日子,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我家度过的。父亲每次上街,都要买点吃的给外公——冰糖糕、馒头、饼干什么的。父亲说,人年纪大了,就像孩子,喜欢吃零食。

       父亲从来没有教过我们怎么做人,他只是自己的方式生活着,仰不愧于天,俯不愧于地,活得坦坦荡荡 。他没有读过很多书,初中没读满一年就辍学了。但父亲读书时成绩很好,年年拿“五好学生”,他辍学时老师都替他惋惜。父亲是家里的长子,辍学后每天上山砍柴,挑到南昌去卖。后来进了厂,带米去南昌做学徒,从不吃饱,带去的米总要带一些回来,怕家里的弟弟妹妹饿肚子。父亲成家后没几年,爷爷就去世了,“长兄如父”,他既是兄长,又是父亲,两个叔叔结婚是他帮忙操办的,小姑也是从我家嫁出去的,血浓于水,亲情是割不断的。也正因为如此,我们兄弟姐妹四人一直都很融洽,这也是受父亲的影响吧。

      父亲给我的另一个深远的影响就是父亲爱看书。以前在农村,很多人家里是看不到书的,可父亲爱看书,也爱买书。父亲喜欢学医,买了很多医学书籍,这些我们自然是不看的,我们感兴趣的是那些《武术》《柔道》之类的杂志——父亲还爱练武术,双节棍、九节鞭,就藏在父亲的枕头下的棉被里。我们偷偷地打开父亲的书桌,翻出杂志,看后面的小说连载——《七剑下天山》,还有其他的小说,但这部小说我们都喜欢看,所以印象格外深。看完了就放回原处,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瞒过了父亲。后来长大了,向父亲提起这件事,父亲就笑着说:你们翻了我的书,我哪能不知道啊!只是我不说罢了。不光爱看书我们随了父亲,连包书的传统我们也继承了下来(父亲说看书的人要爱惜书,所以父亲的每一本都用牛皮纸包得漂漂亮亮的),我甚至想让儿子把包书的传统发扬光大,可惜儿子不领情。父亲没读多少书,但写得一手好字,有时父亲在家还会练毛笔字,我想我现在之所以能写一手好字,也或多或少受了父亲的影响吧!

      父亲是49年出生的,属牛,也像一头老黄年一样耕耘了一辈子,辛苦了一辈子。我不想说什么好好回报父母之类的话语,因为与父母为我们所做的一切相比,这样的话语显得太苍白,太无力。我只能祈祷上天,希望我的父母健康长寿,晚年幸福,这就是我们做儿女最大的心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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