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简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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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sson 1 Brief Introduction of Translation Standard in China and Abroad 1 Translation history in China 中国历史上有三次规模的外来文化的传八:第一次是公元一世纪到九世纪印度佛教的传入,第二次是明中叶到清初西方自然科学的传入开始主要是以西方传教士利玛窦等传入的西方文明第三次是鸦片战争以后西方文化的全面传播,别是五四运动时期马克思主义的传八。这三次外来文化的传入中国,由于历史条件的不同、时代背景的差异以及传入的方式和性质的不同,而在中国发生了不同的作用。 11佛经翻译家
1 娄迦谶
娄迦谶,简称支谶西域大月支国人。生卒不详。东汉桓帝末年(公元167年),从月支国东渡洛阳。在灵帝光和、中平(公元178——189年)间,住洛阳翻译讲经。他比安世高稍晚些
支谶的操行淳厚深沉,性格开朗敏捷,出家后,在学佛过程中,严禀法度戒律,以精勤着于世。他博闻强记,讽诵群经,志在宣扬佛法,不辞万里来到当时东西方文化交流中心——洛阳。
支谶在洛阳译经十分勤奋,前后共译经十四部、二十七卷。这些佛经中,最主要的有二部,《般若道行经》和《般舟三昧经》,都是在灵帝光和二年(公元179年)一年中译出的。原本都是由竺朔佛从西域传来。这两部佛经由支谶口译河南洛阳孟福(字元士)张莲(字少安)笔受。在汉献帝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于佛寺中校定。
支谶通晓汉语在译经中,他主张朴实中肯,不加修饰。但有些梵文不能用汉语对译时,他就用原音译起来。所以,诵读时,佛徒们深感难懂真意;而佛学者研究这些佛经时,认为文字的表达和内容的真实性,都有问题,错误严重,当时,从译经的发展眼光来说,不无正确,但在当时能够将经译出,并得以传播和学习,其精神是难能可贵的了。 支娄迦谶所译佛经,与安世高所译佛经恰恰相反,几乎全是属于大乘佛经。支谶是大乘佛经翻译、传播的先驱者。他的译经,反映了印度一个时期(龙树以前)大乘佛教流传的一些情况。按照佛教经典的分类,最早出现的大乘经类,分别都作出了翻译。在二十七卷译经中,“般若”类有:《道行品经》;“宝积”类有:《摩尼宝经》;“华严”类有《兜沙经》;“方等”类有《问署经》、《内藏百宝经》等。在支谶的全部译经中,对以后佛教发生重大影响的、值得特别注意的,就是这般若类经典。它对此后四百年间佛学的发展有很大的关系,并与魏晋玄学相互助长,风靡一时,以致后来跻足于最高统治阶层的理论思想中。对中国魏晋南北朝的哲学,宗教学产生了巨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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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佛经内容,都以文殊为中心发挥了“文殊般若”的法界平等思想,它从另一方面暗示出文殊菩萨对于大乘佛教传播的情况。
支娄迦谶在洛阳所译经典中,对以后义学发生重大影响的莫过于《般若道行经》。因大乘学说本来以般若的缘起性空思想(本无假有)为基础,由于这部经的译出便有了趋向于大乘的途径。同时,又因当时思想界早有了道家(道教)“无名为天地始”等经文,恰好做了接受般若学思想的准备,通过它使般若学很快传播开来。我们根据文献知道,安世高在洛阳的译经,就己注意到用道家(道教)经典流行语来翻译,那幺支娄迦谶既通晓汉语,当然也用这个办法。在《道行经》中,支谶把“波罗密行”译为“道行”;“如性”译为“本无”等。这样,汉人通过早己熟悉的道家经文,而对新近接受的“似曾相识”的经文,读起来,不感陌生,在阅读,持诵的过程中,起到了潜移默化的作用。这就是宣传家的功力与技巧,支娄迦谶也不离其外。
2)释道安
道安(公元312385年),俗姓卫,常山五柳(河水正定南)人,少孤,12岁出家,驱役田舍,劳务3年。道安年轻时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他曾在邺向佛图澄学律。中年以后,道安经历了石越的内部之乱,冉魏挑起的民族之战,慕容燕与冉魏、东晋之战,以至辗转逃亡,受尽艰辛。但他不论身在何处,总是研习佛理,教授学徒,聚集在他周围的僧众也日渐增多,声望达东晋领地。道安在北方避难时期(公元365年以前),研习的主要是小乘教义,即安世高的禅教之学。他将对这些教义的解释,与《老》《庄》和贵无派玄学结合起来,他最重要的命题是“执寂以御有,崇本以动末”。道安有极其强烈的民族感,时刻不忘夷夏之辨,他行文中时露悲壮之气,并以佛教“佐化”自任。他告诫门下的“不依国主则法事难立”,成为中国佛教的一大原则
道安对中国佛教的贡献,有如下方面。第一,确立了佛教唯依国主才能成立的原则,主动承担对社会施行“教化”的使命。第二,总结了佛教传入中国的历史,促进了佛教中国化的过程。他编纂了历史上第一个完备的佛教目录《缩理众经目录》,开始了中国佛教史料学和目录学。道安对古来译经的经验进行了总结,提出“五失本,三不易”的着名说法。“五失本”即在佛经翻译中失去原经本来表达方式的情形,“三不易”是指《般若经》等在翻译过程中有三种很不容易的情形,他认为当年阿罗汉结集佛经尚不容易,如今未得正果的译者表达佛经原意则更加困难。他还认为翻译始终有文质两派,“质派”近于原着,但文辞不雅;“文饰”适于今俗但难辨原义。故他主张译胡为汉应特别慎重。第三,由道安制定的“僧尼轨范”为开端,中国僧侣自身的日常宗教修习和活动仪轨开始照之施行,“天下寺舍,遂则而从之”。汉魏以来,僧尼名前多加异国或异族名称为姓氏,不少汉人也以胡音为姓。道安以为,佛徒莫不尊崇释迦,“乃以释命氏”,遂为永式。这在当时分裂的局势下,维系一种稳定的共同文化心理是十分有意义的。 道安影响深远,时人称其为“手印菩萨”,居于西域的鸠摩罗什则有“东方菩萨”的美称。
3 鸠摩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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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摩罗什,意译“童寿”,祖籍天竺,其父迁居龟兹。他7岁随母出家学毗昙,少年以后从师出身莎车的贵州名僧须利耶苏摩,遂由小乘杂学转向大乘中观派,受诵《中论》《百论》《十二门论》等;20岁受戒,更从卑摩罗义学《十诵律》。罗什回龟兹后,披读《放光》和其他大乘经论,一时声誉鹊起,名满西域。公元382年,苻坚遣骁骑将军吕光率军西伐,384年攻陷龟兹,获鸠摩罗什,并妻以龟兹王女。淝水之战后,吕光占领凉州,建后凉国,建者姑臧,罗什在此羁留16年,以说阴阳灾异等为吕氏充当军政咨询,于佛教宣化方面却无施展。公元401年,后秦姚兴出兵击破凉州,凉军大败,鸠摩罗什被邀进长安,受国师礼。姚兴请罗什住逍遥园西明阁,组织了庞大的译经集团和讲经活动,时有沙门僧契、僧达、法钦、道流、道恒、道标、僧{睿又}、僧肇等800人聚于罗什麾下,汇集于长安的僧尼达5000余人,其影响远播于江南和西域。 罗什从公元401年(弘始三年)到413年(弘始十五年)去世,前后10余年,与弟子共译十小乘经、律、论,《祜录》列为35部、294卷,《开元录》勘定为74部、384卷。所译佛经可分两类:一类是应长安僧侣的要求,新译和重译的佛典,如自行编译的适应中土禅法的《坐禅三昧经》,重译的《妙法莲华经》《小品般若经》《维摩诘经》等;另一类是罗什着重弘扬的龙树、提婆的中观学派的代表论着,如《中》《百》《十二门》三论等和《大智度论》。此外,《金刚般若波罗蜜经》《成实论》亦很有影响。
罗什的翻译,为中国翻译史树起了一块里程碑。他译文简练流畅,表达原着的思想清晰明朗,其中有的已达“信达雅”的境界。同时,在翻译的过程中,他把自己一套独立的哲学观念顽强地表达出来了。鸠摩罗什所译的佛教典籍,对中国佛教的宗教哲学和教义影响极大,后来中国佛教宗派所依据的重要经典,都是这一时期译成汉文的,他的门人后来分布于全国,对南北朝时期的中国佛教学派的形成产生了直接的影响。如有阐发佛性论的道生,有主持建业译场的慧观,有的彭城讲学的道融;僧嵩的《成实学》,影响整个北魏一代;昙影“会通二谛”,慧仪擅长“实相”之说,都能影响一时。其中最有成就者,当数僧{睿又}和僧肇。
鸠摩罗什 ,龟兹国人(新疆疏勒),自幼聪敏,七岁跟随母亲一同出家,曾游学天竺诸国,遍访名师大德,深究妙义。他年少精进,又博闻强记,于是备受瞩目和赞叹。他在东晋时,来到我国,从事译经,成为我国一大译经家。由于译文非常简洁晓畅,妙义自然诠显无碍,所以深受众人的喜爱,而广为流传,对于佛教的发展,有很大贡献。

◎ 龟兹国智慧之子

鸠摩罗什的父亲鸠摩炎,天竺人,家世显赫,世代为相,其父鸠摩达多,倜傥不群,驰名遐迩。鸠摩炎天赋异禀且有高节,本应嗣继相位,然而他不但推辞不就,而且毅然出家。随后东度葱岭到龟兹国,龟兹王非常敬慕他的高德,便亲自到郊外迎接,并延请为国师。

鸠摩罗什的母亲,是龟兹王的妹妹,聪敏才高,能过目不忘且解悟其中妙义。其身体有红痣,依命相之法来说,正是必生贵子的特征已届双十年华,虽有各国显贵竞相提亲,但她却不肯答应。等到一见鸠摩炎,十分倾心,决意嫁他。

当鸠摩罗什的母亲怀孕时,不论记忆或理解,都倍增于从前,甚至能无师自通天竺语,众人都感到非常的讶异。有位阿罗汉达摩瞿沙说:「这种现象,必定是怀有智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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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利弗在母胎时,其母智慧倍常,正是前例。」等到鸠摩罗什出生时,其母便顿时忘却天竺语。

不久,鸠摩罗什的母亲想要出家,但丈夫不允许,后来又生下一个男孩,名叫弗沙提婆。当她出城游览,看到荒冢间枯骨散乱各处,于是深深思惟色身是苦本,就立誓要出家修行。但是丈夫鸠摩炎坚持不答应,于是她绝食抗议,经过六天,气力衰竭,命若悬丝。她的丈夫,只好忍痛答应。然而她在尚未落发前,坚决不吃任何食物,于是即刻命人剃除头发,方才进食。隔天,正式受戒,进而修习禅法,专精不懈,终于证得须陀洹初果。

当时,鸠摩罗什年方七岁,也跟随母亲一同出家。鸠摩罗什依从老师学经,每天背诵千偈,一偈有三十二字,总共三万二千言,如此背诵完《阿毗昙经》,老师为鸠摩罗什解释经义,没想到鸠摩罗什早已自己通晓妙谛,不须逐句指导。 4 玄奘 玄奘(公元600~664年)本姓陈,名{礻韦},洛州缑氏(河南偃师缑氏镇)人,13破格受度为僧,后在成都参与讲席;年22,与商侣结伴游至长安,继续多方参学;年29,他孤身一人,私出边卡,抵达高昌;在高昌王和突厥叶护可汗的大力赞助下,玄奘艰难地通过了中亚地区,进入北印度。他又从北印度游学于中印度,达王舍城,入那烂陀寺,在寺期间被推为十大德之一;公元638(贞观十二年)玄奘继续游学于东印、南印和西印诸国,中途回到那烂陀寺,又出,于公元642年(贞观十六年)再回那烂陀寺,为寺众主讲《摄大乘》《唯识决择》。玄奘在五印学界的声誉日高,受到戒日王和拘摩罗王的特别尊重,他们在曲女城为玄奘召开五印论师大会,到会者有18位国王,僧众3000余人,婆罗门及尼干外道2000余人,那烂陀寺僧1000余人。论主玄奘,将论意读示大众并别悬一本于会场门外,请人问难,竟18日无人发问,玄奘大胜,被美誉为“大乘天”和“解脱天”。玄奘于贞观十九年(公元645年)回到长安,唐太宗按照他的意愿,安排他到长安弘福寺译经。玄奘从印度带回梵经520夹、657部,唐太宗为之译籍作了《大唐三藏圣教序》。玄奘译介重点为瑜伽行派和说一切有部论着,并对般若经类作了系统的编纂。
玄奘的翻译,代表着译经史上的的最高成就。他的梵文造诣精深,又亲任主译,故名相的安立,文义的贯练,无不精确无比,并且矫正旧译的讹谬,被后人通称其译籍为新译。玄奘译籍的内容,反映出公元5世纪以后印度佛学的全貌,当时的印度佛教已显然分为五科,即因明、对法、戒律、中观和瑜伽。他于五科都有精到的译籍,尤其于瑜伽科,则“一本(《瑜伽》)十支(《显扬》《庄严》等)”,几乎全部译出,而于最后发展的“唯识”说,则纂了完备的《成唯识论》。在对翻译要求上,玄奘提出了“五不翻”的原则,规定凡汉文中无可对应和佛教特用的词,只音译而不意译,避免望文生义。此前隋彦{忄宗}在东晋道安的“五失本”、“三不易”基础上,对历来的译经做了总结,提出“十条”、“八备”的新要求他认为译经事业同译经者的道德素质、理解能力和汉梵水平统一起来,译文才能达到完善的程度。以此来衡量玄奘的译经,他做了大师群的的佼佼者都是当之无愧的。

1.2明清翻译--利玛窦、徐光启、严复、林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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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利玛窦、徐光启(西方自然科学和哲学

明末清初的近世时期,正如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所说,为了在中国传教,“现在只好用数学来笼络中国的人心”,他们用宣传介绍自然科学成就作敲门砖,以致在当时中国相继出现了部分有影响的自然科学和哲学译着。最早出现的是利玛窦—161徐光启合译的欧几里德《几何原本》前六卷810—出,完成了前者未竟之业。此后,西方科学较系统地传入我国。在哲学理论方面,亚里士多德的学说自十七世纪以来,经来华传教士介绍的比较多。如亚氏的《论灵魂》(旧《灵言蠡勺》1624年由毕方济译成中文出版。傅泛济(1587—1653)、李之藻(1565—1630)合译的《寰有诠》(宇宙论,1628年译,是亚里士多德《论天》的注释本)和《名理探》(逻辑学,1631年译成前10卷,是对亚里士多德形式逻辑学的注释,也是第一次介绍西方逻辑学的着作)及南怀仁1641年译成续篇《穷理学》(后20卷,对三段论阐述颇详)等被称为明末翻译中最有价值的译着。李善兰译的《谈天》(即天文学家约翰·赫歇尔的《天文学纲要》)和《奈端数理》(即牛顿《自然科学的数学原理》)也先后译出,表现出这些翻译家对西方自然科学的浓厚兴趣。至此,哥白尼、牛顿的学说才在中国知识界广为人知。到了十九世纪,英国唯物论哲学代表人物培根的生平和着述开始有了翻译介绍。1873年前后中国学者王韬、英国人慕维廉把培根介绍到我国。王韬在他的《英人培根》(载于《瓮墉余谈》)一文中,提到“培根,英国大臣也,„„少具奇惠,聪警罕俦。既长,于格致之学心有所得。生平着述既伙。其为学也,不敢以古人之言为尽善,而务在自有所发明。其立言也,不欲取法于古人,而务极乎一己所独创。又指出“培根初着《格物穷理新法》(即今译《新工具》)前此无有人言之者。其言务在实事求是,必考物以合理,不造理以合物。„„西国谈格物致知之学者,咸奉其书为指归。”1877年,英国人慕维廉和中国译者沈毓桂以《格致新法》为名合译了《新工具》在《格致汇编》杂志上刊出。1888年译稿又以《格致新机》为题全文由广学会出版。西方自然科学和哲学着作十八、十九世纪在我国的翻译介绍,对于中国知识分子开阔眼界、走向世界起了一定的推动作用。

2 严复(经济学、政治学理论以及自然科学和哲学理论

赫胥黎独处一室之中,在英伦之南,背山而面野。槛外之境,历历如在几下。乃悬想二千余年,当罗马大将凯彻即凯撒——引者未到时,此间有何景物。计惟有天造草昧,人工未施,其借征人境者,不过几处荒坟,散见坡陀起伏间。而灌木丛林,蒙茸山麓,未经删治如今日者,则无疑也。
上文是着名翻译家严复于1898年首次把赫胥黎的《天演论》介绍到中国来的第一段译文,写的是罗马人初次来到英国时的情景。严复的译文虽是文言,却琅琅上口,颇吸引人。而他撰写的按语——关于国家民族危亡的振聋发聩的呐喊,竟然像沉重的警钟声在十九世纪末于中日甲午战争中遭到失败的中国知识界产生了前所未有的震撼。那时,达尔文的进化论成了先进知识分子的理论根据,“天演竞争,优胜劣败”“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成了社会上的流行语。严复接着翻译的亚当·斯密《原富》(即《国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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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德斯鸠《法意》(即《论法的精神》斯宾塞《群学肄言》(即《社会学研究法》约翰·穆勒《群己权界论》(即《自由论》)和《穆勒名学》(即《逻辑学》)等西方资产阶级名着,第一次把外国的哲学社会科学理论和科学方法论介绍到封建、落后的旧中国,打开了人们的眼界,给政治上敏感的知识分子敲响了警钟严复提出了“尊民叛君,尊今叛古”的激进思想。指出中国要改变经济落后、政治腐败而遭到列强欺侮的国家民族危机,必须痛下决心,维新改革,学习西方,才能走向富强。严复的翻译,一百多年来影响了好几代中国知识分子,至今仍受到国人的重视。

严复(1853——1921),原名宗光,字又陵,后改名复,字几道,福建侯官人。少年时期,严复考入了家乡的船政学堂,接受了广泛的自然科学的教育。1877年到1879年,严复等被公派到英国留学,先入普茨毛斯大学,后转到格林威治海军学院。留学期间,严复对英国的社会政治发生兴趣,涉猎了大量资产阶级政治学术理论,并且尤为赞赏达尔文的进化论观点。回国后,严复从海军界转入思想界,积极倡导西学的启蒙教育,完成了着名的《天演论》的翻译工作。他的译着既区别与赫胥黎的原着,又不同于斯宾塞的普遍进化观。在《天演论》中,严复以“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生物进化理论阐发其救亡图存的观点,提倡鼓民力、开民智、新民德、自强自立、号召救亡图存。文简练,首倡“信、达、雅”的译文标准。主办《国闻报》。“与天交胜”在当时的知识界广为流传。他的着名译着还有亚当·斯密的《原富》、斯宾塞的《群学肄》、孟德斯鸠的《法意》等,他第一次把西方的古典经济学、政治学理论以及自然科学和哲学理论较为系统地引入中国,启蒙与教育了一代国人辛亥革命后,京师大学堂改名为北京大学。1912年严复受袁世凯命担任北大校长之职,这也说明严复在思想界和学术界的令人信服的显赫地位。此时严复的中西文化比较观走向成熟,开始进入自身反省阶段,趋向对传统文化的复归。他担忧中国丧失本民族的“国种特性”会“如鱼之离水而处空,如蹩跛者之挟拐以行,如短于精神者之恃鸦片为发越,此谓之失其本性,”而“失其本性未能有久存者也。”出于这样一种对中华民族前途与命运的更深一层的忧虑,严复曾经试图将北京大学的文科与经学合而为一,完全用来治旧学,“用以保持吾国四、五千载圣圣相传之纲纪彝伦道德文章于不坠。”

3)林纾(文艺作品)
林纾(1852-1924年),原名群玉,字琴南,号畏庐,福州莲宅人,是我国最早翻译西方文艺作品的人清光绪七年(1882年)中举人他能诗善画,文章擅叙事抒情,文笔婉约动人。23岁起,即在南台从事教育工作。曾于他旧居所建的“苍霞精舍”任汉文总教习,主授《毛诗》和《史记》,颇受门人喜爱。林纾48岁离开福州,先后在杭州东文精舍、北京金台书院、京师大学堂等处教书。晚年住在北平,专门从事绘画和翻译。他不懂外文,依靠别人口译,用文言文翻译欧美等国小说170余种他译笔流畅,文字优美,又能保持原着的风貌,很受欢迎。他翻译的名着《巴黎茶花女遗事》出版后,轰动全国。《鲁滨逊飘流记》、《伊索寓言》、《新天方夜谈》、《黑奴吁天录》等译着在当时都颇有影响,在我国翻译史上作出显着的贡献。
190049岁的林纾先生(右)与好友林白水先生(左)在杭州合影留念 1921年四月林纾先生70大寿与老友罗云章先生在北平合影留念。
1 3五四时期--鲁迅 鲁迅的译作约占他全部作品的一半。苏联、日本、荷兰、匈牙利、美国等许多国家的作家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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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梁实秋—文学、政治、哲学
2 Discussion about Chinese translation standards直译与意译

根据罗新璋先生收编的《翻译论集》我们大致可以断定我国的翻译理论有过几次重大变迁,这些变迁与翻译高潮相伴而生。A. 第一次是自汉至唐,它是中国翻译理论和实践的第一个“黄金时期”。支谦的“因循本旨,不加文饰”可能是我国最早的翻译理论,之后道安在论及佛经翻译时又提出了“案本而传。这些无疑是“直译”说的最早版本。到了唐朝,随着佛教的进一步普及,玄奘大师发展了魏晋翻译理论,“既须求真,又须喻俗这就在“案本”的基础上兼顾了接受的层面。而“喻俗”“通俗易懂”)带来的巨大“变革”也许即是后人归纳的玄奘诸法,尽管它们本质上并未脱离“直译”传统。B.到了明清时期,随着翻译领域的不断扩大,翻译理论也有了新的发展。尤其是在近现代,几乎每一位翻译大家都有一说。严复有“信达雅”三字经林纾虽未明确提出“意译说”,但他所谓“天下文人之脑力,虽欧亚之隔,亦未有不同者”,也就是“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吧;既然“人同此心,心同此理”,重要的便不是形式,而是内容了。之后是C鲁迅的“直译”论。他如此推崇“直译”(有人称之为“硬译”,一定与“五四”运动推广白话文有关,也一定与先生别求新声于异邦有关。再之后则是茅盾的“神韵”说,郭沫若“风韵”说、“气韵”说,傅雷的“神似”说,钱锺书的“化境”说等等。

罗新璋先生把这复杂的翻译理论(其实也是翻译实践)沿革史概括为“案本——求信——神似——化境”“四步曲”。这就是说,其实我国的翻译理论一直没有偏离“直译”和“意译这个一而二、二而一的“太极心”而外国翻译理论又何尝不是如此?文艺学派多倾向于“归化”而语言学派则往往比较讲求“异化”一如有人在“直译”“意译”的基础上提出“神似”——“形似”合一,即“神形兼备”的万全良策,“异化”和“归化”这两种针锋相对的理论或许也可以在尤金·奈达等语言文化学者笔下演变为玄而又玄的时鲜妙论。奈达从物质文化、社会文化、宗教文化以及文化生态(或生态学)等不同视角或方面(也即文本的一切自然因素和人文因素)来考量语言文化,其涵盖性足以令人望而生畏。

但奈达们没有错,主张“神形兼备”或者“两化合一”的人也没有错。而且话说回来,译家们在具体实践中也未必都是“忠贞不渝”“一以贯之”地坚守某一理论的。举个例子,鲁迅先生可是有名的“直译”派,而他30年代又是怎幺讽刺赵景深教授的呢?赵教授“依样画葫芦”,把“Milky Way“银河”)译成了“牛奶路”。鲁迅就讽刺他说:“可怜织女星,化为马郎妇。乌鹊疑不来,迢迢牛奶路”。可见,鲁迅的“直译”观并非没有保留。而按真正的“直译”或“异化”标准看来,赵教授也没有错啊。当然注释是少不了的。这种例子还有很多,它们必定在“归化”和“异化”中分化。其中较为经典的有“说曹操,曹操到”和俄国人的“说狼到,狼就到”(英国人的“说魔鬼,魔鬼到”,西班牙人的“说国王,国王到”等等)或者“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和法国人的“吻的是侍从,爱的是骑士”(德国人的“吻的是孩子,想的是孩子的妈”,俄国人的“摸孩子的手,想孩子的妈”,等等)。更极端的例子我们的东风和英国人的西风。

杨绛先生的“一仆二主”说,除了说明翻译的艰难,多少蕴涵着“两化合一”的意图。即译者这个“仆人”不仅要忠实于原着这个“主人”,还要忠实于读者这个“主人”从而达到理想的“化境”但多数译者恐怕因为有两个“主人”而可能为了其中一个“主人”(比方说“原汁原味”)去稍稍怠慢另一个“主人”。或者相反(比方傅东华先生所说的“舍弃一枝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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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求“全书趣味精神”。同时,也正因为有两个“主人”,多数译者都会有意无意地在具体翻译过程中暂时背弃某种理论,而不拘一格的。或者,他(她)在甲处用的是“归化”,而在乙处却倾向于“异化”了。举个例子:杨绛先生在《堂吉诃德》第二十五章中“原汁原味“地移植了桑丘对堂吉诃德“意中人”的不屑:“我可以告诉您,她会掷铁棒,比村子里最壮的大汉还来得。天哪,她多结实啊!身子粗粗壮壮,胸口还长着毛呢!”但在另一处,她却比较眷顾读者,把一个长长的小标题译成了“何必追根究底”。同样是这两个地方,另一位《堂吉诃德》译者董燕生教授却进行了不同的处理。于是,桑丘的话变成了“告诉您吧,玩起铁棒来,她敢跟村上最壮的小伙子比试比试。真是个难得的姑娘,堂堂正正,有股丈夫气。”很明显,董教授把“胸口长毛”意译成了“有股丈夫气”。而在杨先生翻译的“何必追根究底“处,董教授却恨不能字字对应,以至于连冠词都保留了:“这里讲到一个死气白赖使Donde se cuenta la novela del curioso impertinente)这个小标题译成“过分好奇的故事”或者“无事生非的故事”。这就是说,无论是翻译理论还是翻译实践,都提供了彼此殊异的可能性。因此,套用歌德的那句老话,“一千个译者,就有一千个莎士比亚”。而客观的莎士比亚却永远只有一个,谁更接近他,谁就是好译者(所谓受众语言在变,译文当“与时俱进”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红楼梦》不能为了让所有人读懂而不断改写。时代只能把普及的任务交给缩写者、影视剧和卡通画)。而完全一样是不可能的。因此,博尔赫斯说了,翻译是值得怀疑的,“莎士比亚脱离了他的语言,也就不是莎士比亚了”。但无论如何,博尔赫斯自己又一直是个勤勉的文学翻译者。

12 信、达、雅

严复乃第一位中国的翻译理论家,对中国翻译界影响亦最为深远。现在的学者对严复的学说意见上有分歧,有些人认为信、达、雅都是需要的,有些则主张只要信和达,有些则主张只要信就可以了。
例一: 1.For never was a story of more woe Than this of Juliet and her Romeo.(原文) 2.人间的故事不能比这个更悲惨, 像幽丽叶和他的柔密欧所受的灾难。 (既信且达,但没有雅,不够感人) 3.古往今来多少离合悲欢, 谁曾见这样的哀怨辛酸! (信、达,雅兼备,感人)
鲁迅提出三美,要「意美,音美,形美」。意美即要译文准确,多能做得到,但音美同形美则较困难,只有文学派才能做得到,语言学派不可能做到。以下举数例说明:
例二 1.不爱红妆爱武装(原文两个爱字同音,妆和装同音,有音美) 2.To be battled dressed and not rosy-gowned. (主流学派的译文无音美)
3.To face the powder and not to powder the face.(许渊冲) (文学派有音美,而且比原文更妙,是为译文更胜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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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三 1.春蚕到死丝方尽(原文以丝比喻「思」,有音美)
2.The silkworm till its death spins silk from lovesick heart. (要加上from lovesick heart才能表出丝/思的双关意思。译文有音美,silk, sick和丝、思的音相似。)
例四 1.无边落木萧萧下 不见长江滚滚来(原文)
2.The boundless forest sheds its leaves shower by shower The endless rivers rolls its waves hour after hour. shower by shower译出萧萧的音美,为了和shower押韵,选择不多,用了hour after hour表示不断,endless river表示长江,leaveswaves同韵,riversrollsshedsshower双声,尽显音美) 只有文学派才能做得到这么难的翻译。
关于翻译的标准,清代翻译家严复提出:优秀的译文应该做到“信”“达”“雅”即忠实于原文,笔译流畅,文字雅典。傅雷先生提出文学翻译的“传神”论,这是比“信”“达”“雅”更高的标准。后来钱钟书先生提出了翻译的“化境”之说,就是原文的思想、情感、风格、神韵都原原本本地化到了译文地境界里。对于一般翻译者来说可以用“忠实与通顺”这一翻译基本标准。即正确地理解和表达原文的思想,译文文字流畅地道。
3.Translation standard abroad 3.1 Tytler’s Three Principles
In order to discuss the definition of translation in the 1790's, we had better start with Essay on the Principles of Translation (1791 by Alexander Fraser Tytler, Lord Woodhouselee. Tytler was one of the influential personages at the Royal Society of Edinburgh. His Essay was first published in anonymity, but in 1797 the second edition appeared, and the third edition came out in 1813 with additions and alterations. In the meantime he published his own translation of Schiller's The Robbers in 1792.(G. G. J. & J. Robinsons: London, 1792. The Essay on the Principles of Translation is "an admirably typical dissertation on the classic art of poetic translation, and of literary style, as the eighteenth century understood it."("Introduction", p.viii In Chapter I, Tytler begins his discussion by referring to two opposite extremes in translation. At one one extreme, "the duty of a translator " is "to attend only to the sense and spirit of his original, to make himself perfectly master of his author's ideas, and to communicate them in those expressions which he judges to be best suited to convey them." (3 It should be noted that this idea of free translation had already been proposed by John Dryden in his "Dedication of the Aeneis"(1697, and Pope's translation of The Illiad could be counted as a good example. The other extreme is "that, in order to constitute a perfect translation, it is not only requisite that the ideas and sentiments, of the original author should 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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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veyed, but likewise his style and manner of writing, which, it is supposed, cannot be done without a strict attention to the arrangement of his sentences, and even to their order and construction."(Tytler, p.8 It would be appropriate to recall here that with such rigour, Malcom Laing censured the work of Macpherson in 1805. (The Poems of Ossian, & containing the Poetical Works of James Macpherson, Esquire, in Prose and Rhyme, with Notes and Illustrations. By Malcom Laing, esq., Longman, 1805. It was from the camp of Gaelic scholars who were faithful to this line that Macpherson received a heavy blow. Tytler's definition of good translation is a very moderate one: That, in which the merit of the original work is so completely transfused with into another language, as to be as distinctly apprehended, and as strongly felt, by a native of the country to which that language belongs, as it is by those who speak the language of the original work. (Tytler, p.9 He deduced three laws from the above definition: I.
That the Translation should give a complete transcript of the ideas of the original work. II. That the style and manner of writing should be of the same character with that of the original. III.
That the Translation should have all the ease of original composition. (Tytler, p. 9

3.2尤金·奈达

尤金·奈达Eugene A. Nida博士是美国圣经学会翻译部主任。他不仅在美国主持《圣经》的英译工作,还在世界各地指导其他语言的翻译各工作。1969年出版了他与查尔斯·泰伯(Charles R. Taber)合写的《翻译理论与实践》(The Theory and Practice of Translation)他们在书中对翻译工作提出了一套新的概念,虽以《圣经》翻译为基础,但对其他翻译工作也有参考价值。

奈达认为,过去人们在翻译过程中对于中时与原文在形式上保持一致,而他主张着重考虑读者对译文的反应,应使译文的读者和原文的读者产生同样的感受。

关于原语,就《圣经》而言,也就是希伯来语和希腊语,奈达认为它们既不是天国的语言,也不是圣灵使用的语言,它们和世界上的其他语言一样,有自己的美妙之处,也有各种不足之处,它们也不过是工具,被人们用来表达《圣经》里包含的意思而已。因此,它们既不神圣,也不神秘。

关于译语,奈达认为每一种语言都有自己的特点,在构词法、语序、句子结构、谚语诸方面各不相同。各个民族的文化背景不同,对各自的语言也产生不同的影响。译者不必因为译语缺少某种表达方式而抱怨;相反地,他应该尊重这一语言的特点,最大限度地发挥起潜力,以找出适当的表达方式。他认为一个能干的译者不会把一种语言的形式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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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于另一种语言,非要以名词译名词,以动词译动词,在结构方面保持原来的语序,而是随时准备在形式上作一切必要的变动,以求用符合译语特点的表达方式来表现原作的内容。他的结论是,要想使译文保持原作的内容,就必须在形式上有所改变。

New Concept of Translating (from Euegene A. Nida and Charles R. Tabler, 1969, The Theory and Pratice of Translation, Ch. 1
1. Each language has its own genius(特点). In the first place, it is essential to recognize that each language has its own genius. That is to say, each language possesses certain distinctive characteristics which give it a special character, e.g., word-building capacities, unique patterns of phrase order, techniques for linking clauses into sentences, markers of discourse(话语标志), and special discourse types of poetry, proverbs, and song. Each language is rich in vocabulary for the areas of cultural focus, the specialities of the people, e.g., cattle (Anuaks in the Sudan, yams (Ponapeans in Micronesia, hunting and fishing (Piros in Peru, or technology (the western world. Some languages are rich in modal particles(情态小品词). Others seem particularly adept in the development of figurative language, and many have very rich literary resources, both written and oral. 2.
To communicate effectively one must respect the genius of each language. Rather than bemoan the lack of some feature in a language, one must respect the features of the receptor language(接受语,即译语) and exploit the potentialities of the language to the greatest possible extent. Unfortunately, in some instances translators have actually tried to “remake” a language. For example, one missionary in Latin America insisted on trying to introduce the passive voice of the verb into a language which had no such form. Of course, this was not successful. One must simply accept the fact that there are many languages which do not have a passive voice. They merely choose to report actions only as active. Rather than force the formal structure of one language upon another, the effective translator is quite prepared to make any and all formal changeschanges in form necessary to reproduce the message in the distinctive structure forms of the receptor language. 3.
To preserve the content of the message the form must be changed. If all languages differ in form (and this is the essence of their being different languages, then quite naturally the forms must be altered if one is to preserve the content. For example, in Mark I:4, the Greek employs a nominal construction(名词结构), “baptism of repentance, ”but translated literally into English the resulting phrases really does not convey the meaning of the original. The average person is simply unable to describe clearly what i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baptism” and “repentance” Moreover, in a high percentage of languages, terms which express events (and both “baptism” and “repentance” are events, not objects are express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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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e naturally as verbs, rather than as nouns. Even this Greek noun expression is really only a nominalization (or adaptation of what occurs in Acts 2:38 in verbal form, namely, “repent and be baptized.” In languages which either require that such events be expressed as verbs or normally use verb rather than noun phrases, it is not only right, but essential, that the nominal form of this Greek phrase be changed into a corresponding verbal expression. 3.3 Sol Adler
美国专家爱得乐参加了《毛泽东选集》第五卷的英译改稿和润饰工作。他做了一篇报告,题为 A Talk on the Translation of Volume V of Chairman Mao’s Selected Works 载于《翻译通讯》1980年第12期。本文是这篇报告的一部分。本文的标题是编者加的。
Guard Against Chinglish
By Sol Adler Now to come to the more specific topic.
To begin with what is still the most important and difficult problem, namely Chinglish. Of course it would be best to think in English, try to formulate the thought as though it were being written in English (but even that rule is not universal. This is quite a problem because it’s often not a question of grammar or of obviously incorrect usage, it’s usually something more subtle. It’s often a question of collocation. There are no simple rules, Chinese and English have different uses of verbs, nouns, adjectives and pronouns, different uses with regard to duplication, emphasis and so on. There’s also the question of word and clause order. Chinese and English are very similar in being quite flexible in their order„sometimes the order coincides, which is very convenient, but often it doesn’t coincide and then there are more problems.
And there are other examples of Chinglish, of Chinglish usages which you don’t have in English. Chinese often uses a strong adverb with a strong verb. Here you need emphasis in Chinese, but in English it results in over-emphasis and has the opposite effect. One common example in the past which has largely been eliminated is ‘completely smash’, though ‘smash’ means to break completely. So it’s using completely twice. But even here there are exceptions. Sometimes, especially in a speech, you might say ‘to smash to smithereens’. So, to repeat myself, I try to avoid formulating universal rules. There are always exceptions. I want to warn you in advance.
There is another problem we have which is an example of Chinglish. You use spatial and temporal adverbs, and spatial and temporal adverbial phrases(时间副词,空间副词), more frequently than we do in English, especially where the context makes it clear. In English it’s just clumsy(别扭). For instance, we struggled in earlier volumes with ‘in the world’, ‘in th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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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rld’ and ‘in our country’. In general I think I’ve got one example of ‘in our country’ being superfluous(多余) in English. At one stage ‘Considerable progress has been made in the last few years by the various nationalities, democratic classes, democratic parties and people’s organizations in our country’. Well, it couldn’t be possibly be anywhere else. So ‘in our country’ was just deleted.
3.4 Foreignizing method and domesticating method 翻译中的异化与归化
1813年,德国古典语言学家、翻译理论家施莱尔马赫在《论翻译的方法》中提出:翻译的途径“只有两种:一种是尽可能让作者安居不动,而引导读者去接近作者;另一种是尽可能让读者安居不动,而引导作者去接近读者。”在这里,施氏只是描述了他所说的两种方法,并未授之以什幺名称。1995年,美国翻译理论家劳伦斯·韦努蒂(Lawrence Venuti 在其The Translator's Invisibility一书中,将第一种方法称作“异化法”(foreignizing method),将第二种方法称作“归化法”(domesticating method)。(Venuti199520)概括而言,异化法要求译者向作者靠拢,采取相应于作者所使用的源语表达方式,来传达原文的内容;而归化法则要求译者向目的语读者靠拢,采取目的语读者所习惯的目的语表达方式,来传达原文的内容。从这个界定来看,异化大致相当于直译,归化大致相当于意译,但异化、归化似乎更加原则化。 异化(foreignizing)和归化(domesticating)作为两种主要的翻译方法历来是翻译界争论的焦点之一。异化是要保存原语的异国情调,就是所谓“洋气”;归化则是用译语文化中惯用的表达方式来转换原语。 一方面,世界范围内的人类的经历相似性造就了文化的可译性。就这点来讲,奈达Nida曾讲过“所有的人类都要吃饭、工作、睡觉和生育,他们制造如家俱、工具及车辆等器物。他们还组成家庭、家族、内部集团和外部集团、国家以及国家间的组织。他们对于宇宙、价值、宗教和超自然力有着意识上的相似性。事实上,世界上不同人群的相同之处远远超过相异之处。”正是由于不同民族文化的相似性,才使得不同文化的人民可以相互理解,使翻译成为可能。奈达因此指出:“语言学家和人类学家发现使人类联系在一起的因素远远多于使之相疏离的因素,这是产生交流的基础。”许多一种文化中特有的表达,都可以在另一文化中找到几乎同样的表达,成为文化可译性的最好佐证。现代汉语中异化翻译表现在不同层次上。 1.异化可以在语音层上出现。如ballet译作“芭蕾舞”,cigar译作“雪茄”,laser过去译成“莱塞”,现译作“镭射”、“激光”,以至于目前大街小巷都风行的“卡拉 OK”等。 2.异化可以在词语层出现。如“crocodile tears”译作“鳄鱼的眼泪”,“an olive branch”译作“橄榄枝”,“sour grapes”译作“酸葡萄”,“the cold w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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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作“冷战”等等。 3.异化可以在句子结构层次出现。朱生豪翻译的莎士比亚戏剧是公认的佳译,其中就运用了不少“欧化句式”如在《哈姆雷特》第一幕第三场中,波洛涅斯告诫女儿不要轻信哈姆雷特时说:“You speak like a green girl.Unsifted in such perilous circumstance.”朱生豪将其译为:“你讲的话完全像是一个不曾经历过这种危险的不懂事的女孩子。”
异化揭示了深层含义,又再现了原文的表层形式,一方面丰富和完善了汉语的表达力,使表达意思的手段更准确,更多样化;另一方面,也为我们了解西方文化打开了一扇窗户。因为语言不仅是交流的工具,也是文化的载体,它必然要反映文化,传递文化。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多异化表达方式会逐渐有更多的人接受,且已经完全成为我们自己语言的一部分。如人们现在已经不再认为“武装到牙齿”(armed to the teeth),“象牙塔”(ivory tower),趁热打铁(strike while the iron is hot),“血浓于水”Blood is thicker than water.)是异化了。 “翻译是两个语言社会之间的交际过程和交际工具,它的目的是要促进本语言社会的政治、经济和(或)文化进步,它的任务是要把原作品中包含的现实世界的逻辑映象或艺术映象,完好无损地从一种语言中移注到另一种语言中去。从另一方面讲,每一个民族都有别于其他民族的文化,它妨碍和其他民族的相互理解,甚至会造成文化休克。由于不同的文化传承,不同民族的语言有着各自的符号系统和词法、句法和语法的特点,这些往往使得文化不可被翻译。 归化以本土文化为出发点,以信息接受者为核心,强调译文地道生动,因而往往对原文中的异域文化色彩和语言风格特色进行改削,使其囿于本土文化的框架之内。汉语里的许多成语、习语在英语语言里找不到与之一一对应的说法,但表达不一、内涵一致的情况比比皆是,注意比较,用归化译法翻译这些成语、惯用语,易于被读者理解,读来比较地道、生动,尚可产生异曲同工之效果。例如:
An hour in the morning is worth two in the evening.译为“一日之计在于晨。” Love melove my dog.译为“爱屋及乌”。 One boy is a boytwo boys half a boythree boys noboy.译为“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 History on Modern American Literature归化而译为“美国现代文学史” 中国俗语“情人眼中出西施” 英译时就要调整语序以符合西语习俗,译成“Beauty is in the eye of the beholder(beholder n.目睹者, 旁观者.” 谈到我国的翻译史,异化与归化的例子都不鲜见。着名的傅东华的《飘》的译本采用的就是归化的手法,傅先生为了是文学作品深入大众,把作品中的主人公加上了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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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的姓,译成了“郝思嘉”“白瑞德”„„并解释说归化手法的“目的是忠实于全书趣味精神,不在求忠实于一枝一节”(《瓢》序)。严复译《天演论》论时,为了模仿中国史诗的风格故意将原文的第一人称改成了第三人称“赫胥黎”。张友松、张振先的《哈克贝利·费恩历险记》译本中,(第十七章)有一个典型的例子。 “I bet you can’t spell my name,” says I. “I bet you, what you dare I can,” says he. “All right,” says I, “go ahead.” “George Jaxonthen now,” says he. 最后一句被译为“荞麦的荞,自治的自,清洁的清,克服的克,孙子的孙——怎幺样,他说。这种翻译在当今自然不太可取,但也提供了归化翻译的例型。
译文中归化的现象很多,有的恰到好处有的却有弄巧成拙之嫌。 由于归化囿于本土文化的框架之内,有时会导致原语文化信息的扭曲、变形、甚至失落。同样一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杨宪益先生将其译为Man proposes Heaven disposes.”他将现成的英语谚语中的“God”改成了“Heaven”,从而保留了原语中的宗教色彩。而霍克斯却直接引用了英语谚语,未作任何更改,这样,他把原文的佛教色彩归化成了基督教色彩。从而把一个信佛的人归化成了一个信耶稣的人了,这不能不说是对原语文化信息的曲解;而林语堂译《茶花女》时把“Lord For bid!”译为“阿弥陀佛!”把“God of Heaven!”译为“观音菩萨!”则让信耶稣的基督教徒皈依了佛教,这都是归化失“度”的例子。
以色列的特拉维拉派的Evan-Zohar的多元系统假说认为强势文化的多元系统内,译者往往采用归化,弱势多元系统内者多用异化或阻抗式翻译策略。[6]在英美这种强势文化系统内,归化翻译是一种强劲的流派,而在当今中国大规模的归化却并不可取,容易造成读者的心理误解。有着悠久的自闭传统的中国是一种弱势文化,边缘文化,翻译大都以西方为中心,着力于向读者介绍西方文化,传达翻译的洋味。异化的实例不胜枚举,如外国的人名地名等,文化内涵词语cultural items即含有特定的文化典故、来源的词语)包括一些西方实物的象征性内涵(如:玫瑰一词原在西方文化下具有特定含义,后被中国读者普遍接受)等。 翻译是“选择的艺术”译者在翻译的过程中,自始至终面临着异化与归化的选择,通过选择,在接近作者和接近读者之间找到一个“融汇点”。这个“融汇点”绝不是一成不变的“居中点”,它有时距离作者近一些,有时距离读者近一些,但无论更接近哪一方,都必须恪守一条原则:接近作者时,不能距离读者太远,接近读者时,又不能距离作者太远!换而言之,异化时不妨碍译文的通顺易懂,归化时不改变原作的“风味”,特别是不能导致“文化错乱”。
我们认为归化和异化都各有道理,各有各的用武之地,不能绝对的摈弃任何一方。总的说来,归化大都表现在语言的层面上,为了跨越语言理解的障碍,在文化传达上,为了让读者充分理解西方文化,译者大都采用异化策略。但是,说到底在文化传达问题上的异化是为了最终使得读者在文学作品的欣赏中做到真正的归化,也就是说使读者把原语经译者所传达的异域视野经自身的文化视野过滤、对比、沉淀而后引起视野的从新定位,在对比中做到对自身文化和原语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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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再认识,即在文化意义上的完成真正的归化。
Requirements to the translators 4.1 要有刻苦的精神和严肃认真的工作态度
(1 鲁迅(极平常的预想,也往往会给实践打破。我向来总以为翻译比创作容易,因为至少无须构思。但真正地搞翻译,就会遇到困难,譬如:某一个名词或动词,写不出来时,创作的时候可以回避,翻译上却不成,也还得想,一直弄到头昏眼花,好象在脑子里摸一个急于要开箱的钥匙一样。) (2 傅雷
傅雷先生最可敬佩的,是敬业精神,治学严谨,一丝不苟,把翻译视为神圣的文艺事业。他每天都有严格的纯工作时间。解放前住吕班路巴黎新村,一楼会客,二楼卧室,三楼是书房,他整天高踞在楼顶,杂事都由女佣和夫人代他打发掉,万一下楼见客,影响了译事进程,必于晚间或星期天补回。把自己的本份工作,做好自己的本份工作,放在第一位。他是全身心放在翻译上的,“无奈一本书上了手,简直寝食不安,有时连打中觉也在梦中推敲字句。”傅聪回忆道:“当我们小的时候,碰到他工作不顺利,我们也跟着遭殃。为了推敲一个字,他睡不着,吃不好,而且脾气很坏,好像我们都欠了他似的。用志不分,乃凝于神,集中注意,在昧昧的寻索中,有时才会豁然开朗。古人说,“书痴者文必工,艺痴者技必良。”这幺用心,只要不是白痴,焉能译不好。傅雷的翻译,是“技必良”的翻译;后学从中偷得一二法,就可受用无穷。从《傅雷家书》可看出,他对事物不是停留在表面,而喜欢探索个道理——事中求理。做右派后种玫瑰,他都要总结些经验出来,不要说翻译是他的本行。他像姚说的,“技之精者必近道”,技进于道,悟出“以效果而论,翻译应当像临画,所求的不在形似而在神似。”(《高老头·重译本序》)像先生那样在实践和理论两方面均有建树,在翻译家中也不多见。“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傅雷之于翻译,正是由敬业,而达于精通。 (3 本人why we cant wait (4 孙晓曦around the clock 4.2 要有较高的英语、汉语水平(传神、保存原作风姿、语感
4.3 要掌握一定的专业知识和丰富的文化知识(学报英文摘要、网络)
a jack of all trades and master of none, but here we should emphasize that we know some about everything 4.4 学习翻译理论,经常进行翻译实践
5.1 Contents 5.1.1 Written translation 5.1.2 Oral translation 5.2 Steps in one class 5.2.1 Translation theory 5.2.2 Translation Skills 5.2.3 Translation practice(English-Chinese & Chinese-English 5.2.4 Homework (preview the textbook, exercises,2 noteboo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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