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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3-11-22 22:06:10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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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故乡优美散文】关于故乡的优美散文

离开故乡愈久,年龄愈大,思乡的情绪愈浓。大凡人都如此吧。前不久回了趟故乡,对故乡的思恋却多了些涩涩的酸楚。故乡的山
故乡的山,是我童年的摇篮,那里承载我满满的童年乐趣和故事。我的故乡是辽南丘陵地区,村子南面的山,我们叫南山,是长白山的余脉,东高西低走向,高峰有海拔500百米的样子。对着村子有四条沟壑,分别叫大沟、二道沟、三道沟、四道沟。大沟最深,有一千米的样子,沟口修有水库。大沟的草木最茂密。油松居多,偶尔会看到几株落叶松,还有些不是很高的柞树、灌木,到处都是草皮,就连裸露的岩石上都长满了网状、不知名的山皮草,一簇簇的兀拉草,油光顺溜,就像影视剧里汉奸的分头。
每到春秋季节,连续下几天小雨后,我们便挎着筐结伴上山採拾蘑菇。手里拿着镰刀在草丛中拨弄——打草惊蛇,一边寻找。运气好就会看到一簇簇的红紫色的松伞蘑,大的像伞,小的像纽扣。蘑菇中松伞蘑为最好,既可以吃新鲜的,炒白菜、炒土豆片、炖鸡,也可以穿成串晒干了冬天吃。榛蘑是成片长着的,有时遇到一片就会捡拾一筐。榛蘑是灰色的,像撑开的小伞,新鲜的榛蘑一碰就容易碎,不过味道很是鲜美,大都是晒干了留着冬天炖鸡、炒白菜吃。最不好的就是黄泥团子——也叫黄蘑,粘糊糊的不好吃,只有晒干了才能吃。虽然这些蘑菇现在也经常吃到,但都没有童年自己捡拾的蘑菇那种味道。每到初春,灌木刚刚发芽的时候,我们也会约上小伙伴带上小布袋到山上采摘刺叶子。刺叶子长在有刺的灌木上,嫩绿的叶苞长到黄豆粒大小的时候是最佳采摘时间。小心摘上一把,放一些黄豆芽,甩两个鸡蛋做汤,那清香的味道,绝了!现在每到春季,老家的亲戚们也会摘,也会放冰箱里冻上有机会捎来。但味道也改变了许多。
还有一种叫地壤皮的,自从离开家乡不仅没吃过,也没见过,甚至再也没有听说过。地壤皮也是一种菌类。它长在植被薄且有青苔的地方,经过太阳照晒,再经过雨水淋泡,就会卷翘起来,黑褐色,像木耳,但是没有根,也没有木耳厚,下面会沾些草末。捡拾了,摘干净,炖咸白菜或是咸白菜加点黄豆芽做汤,鲜美的味道至今难忘。春天是小女孩的季节,放学以后她们就会争先恐后跑到山上,采那些五颜六色的野花,插在头上、拿回家插在装上水的瓶子里;秋天是我们男孩的季节,我们爬山采榛子、山里红、野山枣。当然也会经常挨草蜂蜇、羊拉子拉、毛毛虫刺。但那都不是事,痛并快乐着。在大沟和二道沟山梁的北坡上有一片杏树林,大约五六十株的样子。正好在我们小学对面。杏树开花的季节,粉白一片,馨香扑面。放学以后就比赛似地爬上去玩儿,晃晃树便会有花瓣飘下,有风吹过便如同一群彩蝶翩翩飞舞;春雨中,我们便享受沾衣欲湿杏花雨的快乐。等到杏子长到五角硬币大小的时候,我们就会捡石头打,虽然很酸,但还是像比赛似地看谁打得准。到了这个时候,村里就该派人来看护了。但是,杏树林仍然是我们每天放学的第一站。因为看护的黄大爷虽然不再让我们往树上抛石头,只让我们在杏树林外面玩闹。可每天我们来到时,在山坡最下面的那棵最大的杏树下,黄大爷坐着的青石板上,会放着每天风吹、雨打、虫子咬,掉下的杏子给我们吃。那时候,我们放学的第一站就是杏林,目标就是那块青石板。有时会抢,有时也会数数均分。此时的黄大爷就笑而不语慈祥地看着我们,直到我们像一群山雀一样叽叽喳喳散去。
今年回去时,特意去了南山。黄大爷早已作古,那片杏林早已没了踪影,那块大青石板也不知去向。远远望去,山上的树好像更茂密、更高了。可是走进树林,会看到密密麻麻

的大大小小的、各式各样的坟包和高低不一的墓碑。据说有人请风水先生看过,这面山坡风水好。大沟和二道沟流下来的山水形成两条细水沟,一直向北流入大清河,站在山坡放眼看,像两条龙,是葬先人难寻的风水宝地。还说什么两沟夹一岗,辈辈出宰相等等。为了方便祭祀和下葬,在半山腰还开出了一条山路,远远看去就像一条蛇盘疮。心里很不舒服。故乡的水
故乡的村北有条河,叫大清河。由东向西流,蜿蜒上百里,汇入渤海。每到夏天热的时候,我们中午就会跑到河里痛痛快快洗澡、嬉戏,直到快上课了,才穿好衣服跑到学校。学校虽然一再强调不让洗野澡,偶尔也会被老师检查出来挨教棍(夏天刚洗过野澡,身上一挠会有白印),可还是管不住。特别是到了晚上,成年人们也成群结队地到河里泡澡纳凉,洗掉一天的疲劳,回家会舒服睡觉。每到星期天或者暑假,我们就会结伴挎着筐,拿上竹竿揣上鱼钩鱼线,从田里挖着野菜向河边奔去,到了河边弄好钓鱼的竿线,挖几条蚯蚓,有时抓几只小蚂蚱,挂上鱼钩就开始钓鱼。那时的鱼很多,有鲫鱼、柳根子、白票子、沙胡鲈、红鳞子、七星子、鲤鱼等等。河的两岸柳树很多,柳树毛子下面有好多螃蟹洞,胆子大的会掏到几只肥大的螃蟹,胆子小的就不敢,因为有时会掏出鳝鱼或水蛇,很吓人。一片片密密麻麻的水草,在水里舞动着,秋天煞冷的时候,用竹筐贴着水草慢慢滑动,还可以捞到好多活蹦乱跳的小虾,用开水焯一下,红彤彤的,真的是美味,和韭菜或者葱一起炒吃比海虾鲜多了。待到时间差不多了,鱼也钓得不少了,折一枝带叉的细柳树条,把鱼串起来,再从田地里返回,野菜也挖满筐了,鱼也钓了,大人满意,我们也玩尽兴了。真惬意。
那时河的两岸柳树几乎连成一个林带,春天柳条随风曼舞,夏天碧绿成荫。在河道的转弯处还要放倒一些树,从根部一米左右的地方砍断一半扳倒,用来防止发洪水时冲毁堤坝,有时还要用铁丝网罩上一些大石头挡水。在这些石头缝隙里寄生着鳝鱼和甲鱼等。我们也会经常跟着同学叫泥虎的哥哥,看抓甲鱼和鳝鱼。他会用嘴叼着一根锥子,摸到鳝鱼后,用一只手掐住头,然后,另一只手用锥子穿过鳝鱼的身体,卡住锥子两头把鱼拎起来。有一次看到他抓到一条有一米多长的鳝鱼,放到水桶里足有半桶;抓甲鱼也有一手,在水里会直接掐到认命扣——就是甲鱼的两个后腿沟处。甲鱼的头就不能伸出来咬人,乖乖就擒。
那时的河水清澈透明,鱼翔浅底清晰可见。夏日里有路过的人们或者在附近劳动的人渴了,在河里捧起水就可以喝,既解渴还些许甜。有些讲究的人会在沙滩上用手掏个坑,待渗出水来再喝。那水,清爽、解渴、解暑。
如今再到大清河。两岸的柳树、河里的水草已不见踪影,护河堤坝狼藉不堪,河床上无序地堆着大小鹅卵石,大小深浅的沙坑到处都是,真是千疮百孔。已难觅鱼虾的踪迹。河北岸的山坡上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一个石料场,炸开了半面山,把炸下来的石头用机器打碎,卖到建筑工地做混凝土用。整天机声隆隆,粉尘笼罩,铲车、翻斗车穿梭。附近的草木、庄稼都落上厚厚的石粉末,河水也变得浑浊了。上游修了水库,并承包给个人,近年又开发了漂流项目,据说有一年汛期还在大量蓄水漂流,结果库容猛增,不得不紧急泄洪,不仅冲毁了大片农田,还水淹了县城。下游的河道也承包给个人,承包人每年不仅可以拿到可观的河道养护费,还能以养护的名义挖沙、卖沙赚钱。上游还建起了不少丝绸厂、化工厂等,现在的河里再也没有人敢下河洗澡了。因为洗澡后身上会刺痒难耐,挠后会起一片片的红包。至挠破,结痂、褪掉为止。实在可惜。故乡的人
亲不亲故乡的人。这话一点不假。每次回到故乡见到认识的人,不管近疏都会打招呼,胜似亲人。
的确,那时候的人都很纯朴、善良。邻里、乡亲谁家有大事小情,都会到场帮忙。红白喜事要挨家借饭桌、凳子、大盆、饭碗、筷子、勺子等,还要贴上名字,以便送还。自家宁可站着吃饭也没二话。遇到谁家盖房子,只要叫一声就全部出工义务帮忙,只要供两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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