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怪谈】秦岭怪谈夜雨

发布时间:2023-09-09 01:38:55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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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zii.Doc【雨夜怪谈】秦岭怪谈夜雨》
摘要:窗外一片漆黑,唯有雨滴在玻璃上猛烈敲击的声音,“咳……咳……你们……哪个村的?”老婆婆咳嗽了两声,用毫无平仄微微喘息的沙哑嗓音问道,“鞋子脱掉……进来吧……”看得出来老婆婆有顾虑,十分犹豫,不过最后大概看我们不像是坏人
窗外一片漆黑,唯有雨滴在玻璃上猛烈敲击的声音。我回到屋子里,将雨伞收束好靠在墙角,走回桌边,拉亮台灯,用裁纸刀将包裹拆开。包裹上寄件来源是“中国怪诞及不可思议事件调查研究协会”。和我所加入的推理协会不同,推理协会只要经由会员引荐加入成为会员之后,每季度都会收到一封内容各不相同的“推理测核”试题,在规定时间内提交解答就可以保留会员资格。但是据说想要加入怪诞协会,就必须递交一份亲身经历的诡异故事等待审核。我有一位朋友就是这个协会的会员,他曾经看过一篇怪谈,他觉得我可能会感兴趣便邮寄给我。中国怪诞及不可思议事件调查研究协会编号:MFG27149名称:山林中的怪异事件(1966还记得那时我才十六岁,前一天还在学校念书,第二天就被学校安排搭上北去的列车,又换乘了一天一夜的卡车来到溪林乡的苟家村。想必那时千万知青也是和我一样,被这懵懵懂懂的命运弄得不知所措。不过,一段时间之后便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无非是参加农业劳动挣工分,分口粮,春季犁地耧播,夏季刈草罱泥,秋季钐麦扬场,冬季农闲还要进行射击、刺杀、投弹训练。现在的年轻人也许对当时的清贫岁月所知甚少,假如稍有了解的话,大概就会懂得珍惜今天来之不易的生活吧。当时并没有现在的生活这么好,农忙吃干。农闲喝稀,别说肉和蛋,就是大米白面都不敢顿顿吃,也不敢放开肚子吃。连野菜粗粮也是到处都不够吃个饱的。就是因为这个缘故,1966年的初夏,我被队上指派前去隔壁邹庄的生产队借粮,除我之外还有三个人同去,他们是拴虎、蚊哥、胖狗,我们四人年纪差不多一般大。说是去隔壁村子,可是走一趟至少也是二十几个钟头的山路。我斜挎着一个黄帆布的书包,里面装了几块干粮,用油布襄妥了,然后在腰上缠了一条武装带,别上一把砍柴刀,村里人说林子里夜晚有狼,常佚击过路的夜行人。我在衣服里揣了一盒火柴,提着一盏脱漆的煤油灯,拴虎给军用铝壶灌了满满一壶水,拴在架子车的车把上,我们四个人在四五点天还没亮时就出了村子,将攀绳套在手臂上,换着拉车前进。从白天走到黄昏,进了山,眼看天色一下子就暗下来。青绿的煤油灯火光在影影绰绰的大林子里忽明忽灭,山路没个尽头似的,还不时传来猫头鹰咕咕的怪叫声。这时候又下起了雨,本来就坎洼的土路_更是泥泞难走,冰凉的雨星伴着凉冽的雨气打得到处一片灰蒙蒙的。一个闪电将林子照得如白昼一般,高耸参天的树木影子晃动着,雨越下越大,路面一下子化为稀烂的泥沼,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得像两个团子,不巧又遇到一截下坡,车子一个不稳,我们连人带车从坡边滑了出去。一下.
Hozii.Doc翻滚到旁边的沟道里。猛地摔在沟底的芒草丛里,煤油灯摔了个粉碎,我们四个人都昏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头昏沉沉的,浑身从里到外湿透了,包里的干粮被雨水泡化了,水壶也不知道掉落到什么地方去了。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冻得人不停发抖。他们三人也刚从草丛里爬起来,脸色发白,嘴唇发紫。天漏了一样,雨还哗啦啦的下个没完。我当时想要能找到个山洞啊什么的凑合一晚就好了,本来不下雨的话应该在前半夜就能到了,这下子看上去无论如何今晚都是不可能到的了。有道是,山重水复疑无路,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拴虎从沟道另一侧的斜坡上跳溜一下子滑下来,拉着我爬上坡边。我清楚地看见山坡下面有一块田埂,后面有一户人家屋子的窗户发出黄荧荧的光亮,那光亮虽然微弱,可是在我心里却比太阳更亮更暖。我突然一下子感到浑身暖烘烘的,热泪涌出来顺着眼眶直打转。我赶紧顺着坡道滑下去,告诉蚊哥、胖狗这个好消息,于是我们几个人一起推的推拉的拉,卖力把架子车拽回坡道上。然后一股脑地向那间屋子冲过去。等我们走到近前才看清楚屋子外有一个竹篱围成的院子,进了院子看见一间石板压项的茅草屋,土坯夯成的墙十分粗糙,纸糊的窗户,而且能听见屋子里有一阵子模糊的响动。雨噼噼啪啪打在身上让人实在冻得够呛,牙齿不停地打颤。几个人对视一眼,然后都瞧着我,于是我抬起发抖的手拍了几下那扇漆黑的木板门,木板门后面的链锁仿佛配合似的随着敲门的震动哐啷哐啷响了几声。“是谁……谁在外面?”屋里传来一个老婆婆沙哑的嗓音。“您好,我们是去邹庄借粮的,好像迷路了,请问能不能让我们进去避避雨?”蚊哥赶紧回答。过了一会儿,门后面发出链锁解开的声音,然后整扇门嘎吱嘎吱缓缓打开了。门缝中可以看到一个左手托着一盏飘忽不定的油灯的老婆婆,衣服皱巴巴的,在她散乱的白色长发下,那苍老的毫无血色的脸上只有深沉的褶皱。看到我们有四个人,恐慌的神色从她脸上一闪而过,继而她使用一副面具似的阴沉没有表情的面孔打量着我们。“咳……咳……你们……哪个村的?”老婆婆咳嗽了两声,用毫无平仄微微喘息的沙哑嗓音问道。“我们是苟家村的,要去邹庄借粮,好像迷路了,我们能不能进屋避避?雨一停我们就走。”蚊哥又说了一遍。胖狗把流到嘴边的鼻涕吸溜回去,露出一副可怜相。“鞋子脱掉……进来吧……”看得出来老婆婆有顾虑,十分犹豫,不过最后大概看我们不像是坏人。最终还是答应了。屋子似乎比从外面看上去要略小一些。老婆婆转身把油灯放在屋子中间的桌子上,左手拾起针挑了挑灯芯,豆大的昏黄光亮立即充盈了整间屋子。一进屋我立即嗅到屋子里弥漫着一种怪异的气味,不知为什么,我马上联想到了死人,因为我曾经在村里参加过送葬,那时的气息与此时竞然出奇的吻合。无论如何,这种挥之不去的死亡的气息让人感到十分压抑,我看了看他们三人似乎毫无察觉的样子,可是我心中先前庆幸的愉悦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深渊一般的恐惧和焦虑感。本地板并不很干净,有一些脏污未干的碎泥渣,我们踩出一阵嘎吱嘎吱仿佛快要朽裂的声响,走过去围坐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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