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游和唐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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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酥手
民间传说梁祝化蝶双飞,算是世事逃逸之圆满。

府中/上邪一篇如下: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原本知者不多,但还珠格格中几首歌跟反复对白已让人都深知男女之爱原来还可以真到这步田地。

《玉台新咏》孔雀东南飞中刘兰芝焦仲卿的爱情悲剧就不用我多讲了,这是被喻为我国古代爱情悲剧之最。

牛郎织女,白蛇传等等一系列神话故事,都早已深入人心,就连几岁孩童都知道。而这些爱情悲剧多是神话故事,虚无缥缈。就算是民间传说的梁祝都让人无法去证实其主人公是否曾有原形。

而曾经有着这么一个故事,史书文献,野史杂记都记录过的一个爱情悲剧却显为人知。

故事说的是陆游20岁的时候娶得娇妻唐琬,陆游还写过一首(菊枕诗)描述夫妻感情伉俪情深。可没有多久,陆母不知道为了什么就非常不喜欢唐琬,逼陆游休弃了唐琬。陆游不敢违抗,表面上叫唐琬回了娘家,暗地租了所房子给唐琬居住,两人就私下相会。陆母发现后,盛怒之下,硬是活活拆散了一对恩爱夫妻。此后陆游另娶王氏,唐琬改嫁赵士程。

小夫妻虽然被拆散,各自另觅佳偶,虽是憾事,可活着总比什么都好,至少没有生离死别。

故事到此本已是一个了结,可偏偏没有,杀人不见血的刀有很多种,男女之情爱便是其中一种。我个人认为琬儿之死是陆游一手造成。

转眼10年,31岁的陆游因仕途不顺,回家乡游玩。在禹迹寺南边的沈园,碰到唐琬夫妇,赵士程知道是陆游,主动热情邀请陆游同座饮酒,唐琬怕陆游难堪,就先回去了,只叫她的家童送了些酒菜过来。陆游悲愤狂饮,借着酒性写下了这首千古绝唱(红酥手)

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其词把一个人的内心展露无疑,只是一个东风恶让自己饱受艰熬。表明自己深爱琬儿十年未曾有过丝毫变异。十年相别,物是人非,所有的相思之苦全在词中尽述。

赵唐夫妻二人有雅兴共同踏春游园,而且还赵士程不介意陆游跟琬儿的过去,主动邀约他同饮,说明赵士程还是很大度的,不谈赵唐二人夫妻感情如何,至少生活上对唐琬还是还是相当不错的,这个时候陆游就不应该旧情重提,以他的才华借着酒意写一篇祝福二人的诗词是完全可以的,可他没有,他在沈园墙壁上留下的却是一怀愁绪,几年离索,山盟虽在,锦书难托。三错三莫。夺去的却是琬儿的心,琬儿的命。我真的很为唐琬感到不值。

没有过多久唐琬看到此词,感慨万千便在沈园的墙上合了一首(世情薄)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倚斜栏。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唐琬作为苏门四学士之一晁补之的外孙女,其诗词造诣也是非见一般的。哀怨之情溢于言表,哀莫大于心死,改嫁后想找个人说心里话都难,只有强颜欢笑,苦含泪花。三难三瞒,让人不由不心生怜悯。没过多久,琬儿因愁怨郁郁而终。

改嫁之后还和前夫合下这样的词句,就算只是思想上的出轨,在当时是也是无法被接纳的。题上(世情薄)也就注定了琬儿不久于人世。谁都不知道在她写出(世情薄)到死之前这段时间有多长,现在也无法考证了,我估计不会太长,1个月左右,可一个月琬儿所受到内心的心路历程会有多苦,多累,她死的越快就越早解脱,我更希望是在她题上(世情薄)的当天就病逝。

真他妈的,我骂人了,心里好不舒服。

陆游只为一时兴起,写下了(红酥手),一把无形的剑刺向了琬儿的内心深处,导致了琬儿之死。而他活到86多岁,假设在琬儿死后陆游就自缢与沈园,我想那这(红酥手)的千古佳作便可路人皆知了。莫怪世间男子皆薄幸,只因女子太痴情。但中华五千年来都是好男儿不为儿女私情所左右。也许活着的人更为伤心。

这是(剑南诗稿)中的(菊枕诗)陆游写这首诗的时候已经63

乘得黄花作枕囊,曲屏深幌闷幽香。

换回四十三年梦,灯暗无人说断肠。

这是陆游75岁时在沈园含泪写下的沈园二首

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

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

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

这是陆游84岁时由儿孙搀扶下来到沈园写下的

路近城南己怕行,沈家园里最伤情。

香穿客袖梅花在,绿蘸寺桥春水生。

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见梅花不见人。

玉骨久成泉下土,墨痕犹锁壁间尘。

千古绝唱——陆游和唐琬
在浙江的绍兴,有一座沈园。南宋时期那里叫做山阴。传说从前沈园的粉壁上曾题着两阙《钗头凤》,据说第一阙是诗词名家陆游所写,第二阙是陆游的前妻唐婉所和。这两阙词虽然出自不同的人之手,却浸润着同样的情怨和无奈,因为它们共同诉说着一个凄婉的爱情故事唐婉与陆游沈园情梦。
陆游是南宋时期著名的爱国诗人。他出生于越州山阳一个殷实的书香之家,幼年时期,正值金人南侵,常随家人四处逃难。这时,他母舅唐诚一家与陆家交往甚多。唐诚有一女儿,名唤唐婉,字蕙仙,自幼文静灵秀,不善言语却善解人意。与年龄相仿的陆游情意十分相投,两人青梅竹马,耳鬓厮磨,虽在兵荒马乱之中,两个不谙世事的少年仍然相伴度过一段纯洁无暇的美好时光。随着年龄的增长,一种萦绕心肠的情愫在两人心中渐渐滋生了。
青春年华的陆游与唐婉都擅长诗词,他们常借诗词倾诉衷肠,花前月下,二人吟诗作对,互相唱和,丽影成双,宛如一双翩跹于花丛中的彩蝶,眉目中洋溢着幸福和谐。两家父母和众亲朋好友,也都认为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于是陆家就以一只精美无比的家传凤钗作信物,订下了唐家这门亲上加亲的姻事。成年后,唐婉便成了陆家的媳妇。
从此,陆游、唐婉更是情爱弥深,沉醉于两个人的天地中,不知今夕何夕,把什么科举课业、功名利碌、甚至家人至亲都暂时抛置于九霄云外。陆游此时已经荫补登仕郎,但这只是进仕为官的第一步,紧接着还要赴临安参加锁厅试以及礼部会试。新婚燕尔的陆游留连于温柔乡里,根本无暇顾及应试功课。陆游的母亲唐氏是一位威严而专横的女性。她一心盼望儿子陆游金榜题名,登科进官,以便光耀门庭。目睹眼下的状况,她大为不满,几次以姑姑的身份、更以婆婆的立场对唐婉大加训斥,责令她以丈夫的科举前途为重,淡薄儿女之情。
但陆、唐二人情意缠绵,无以复顾,情况始终未见显著的改善。陆母因之对儿媳大起反感,认为唐婉实在是唐家的扫帚星,将把儿子的前程耽误贻尽。于是她来到郊外无量庵,请庵中尼姑妙因为儿、媳卜算命运。妙因一番掐算后,煞有介事地说:唐婉与陆游八字不合,先是予以误导,终必性命难保。陆母闻言,吓得魂飞魄散,急匆匆赶回家,叫来陆游,强令他道:速修一纸休书,将唐婉休弃,否则老身与之同尽。这一句,无疑晴天忽起惊雷,震得陆游不知所以。待陆母将唐婉的种种不是历数一遍,陆游心中悲如刀绞,素来孝顺的他,面对态度坚决的母亲,除了暗自饮泣,别无他法。
迫于母命难违,陆游只得答应把唐婉送归娘家。这种情形在今天看来似乎不合常理,两个人的感情岂容他人干涉。但在崇尚孝道的中国古代社会,母命就是圣旨,为人子的得不从。就这样,一双情意深切的鸳鸯,行将被无由的孝道、世俗功和虚玄的命运八字活活拆散。陆游与唐婉难舍难分,不忍就此一去,相聚无缘,于是悄悄另筑别院安置唐婉,有机会就前去探望,诉说相思之苦。无奈纸总包不住火,精明的陆母很快就察觉了此事。严令二人断绝来往,并为陆游另娶一位温顺本分的王氏女为妻,彻底切断了陆、唐之间的悠悠情丝。


无奈之下,陆游只得收拾起满腔的幽怨,在母亲的督教下,重理科举课业,埋头苦读了三年,在二十七岁那年只身离开了故乡山阴,前往临安参加锁厅试。在临安,陆游以他扎实的经学功底和才气横溢的文思博得了考官陆阜的赏识,被荐为魁首。同科试获取第二名的恰好是当朝宰相秦桧的孙子秦埙。秦桧深感脸上无光,于是在第二年春天的礼部会试时,硬是借故将陆游的试卷剔除。使得陆游的仕途在一开始就遭受了风雨。
礼部会试失利,陆游回到家乡,家乡风景依旧,人面已新。睹物思人,心中倍感凄凉。为了排遣愁绪,陆游时时独自倘祥在青山绿水之中,或者闲坐野寺探幽访古;或者出入酒肆把酒吟诗;或者浪迹街市狂歌高哭。就这样过着悠游放荡的生活。
在一个繁花竞妍的春日晌午,陆游随意漫步到禹迹寺的沈园。沈园是一个布局典雅的园林花园,园内花木扶疏,石山耸翠,曲径通幽,是当地人游春赏花的一个好去处。在园林深处的幽径上迎面款步走来一位绵衣女子,低首信步的陆游猛一抬头,竟是阔别数年的前妻唐婉。在那一刹间,时光与目光都凝固了,两人的目光胶着在一起,都感觉得恍惚迷茫,不知是梦是真,眼帘中饱含的不知是情、是怨、是思、是怜。
此时的唐婉,已由家人作主嫁给了同郡士人赵士程,赵家系皇家后裔、门庭显赫,赵士程是个宽厚重情的读书人,他对曾经遭受情感挫折的唐婉,表现出诚挚的同情与谅解。使唐婉饱受到创伤的心灵已渐渐平复,并且开始萌生新的感情苗芽。这时与陆游的不期而遇,无疑将唐婉已经封闭的心灵重新打开,里面积蓄已久的旧日柔情、千般委屈一下子奔泄出来,柔弱的唐婉对这种感觉几乎无力承受。
而陆游,几年来虽然借苦读和诗酒强抑着对唐婉的思念,但在这一刻,那埋在内心深处的旧日情思不由得涌出。四目相对,千般心事、万般情怀,却不知从何说起。这次唐婉是与夫君赵士程相偕游赏沈园的,那边赵士程正等她用餐。在好一阵恍惚之后,已为他人之妻的唐婉终于提起沉重的脚步,留下深深的一瞥之后走远了,只留下了陆游在花丛中怔怔发呆。
和风袭来,吹醒了沉在旧梦中的陆游,他不由地循着唐婉的身影追寻而去,来到池塘边柳丛下,遥见唐婉与赵士程正在池中水榭上用餐。隐隐看见唐婉低首蹙眉,有心无心地伸出玉手红袖,与赵士程浅斟慢饮。这一似曾相识的场景,看得陆游的心都碎了。昨日情梦,今日痴怨尽绕心头,感慨万端,于是提笔在粉壁上题了一阙钗头凤.红酥手
随后,秦桧病死。朝中重新召用陆游,陆游奉命出任宁德县立簿,远远离开了故乡山阴。第二年春天,抱着一种莫名的憧憬,唐婉再一次来到沈园,徘徊在曲径回廊之间,忽然瞥见陆游的题词。反复吟诵,想起往日二人诗词唱和的情景,不由得泪流满面,心潮起伏,不知不觉中和了一阙词,题在陆游的词后,这就是开头提到的第二首钗头凤.世情薄

唐婉是一个极重情谊的女子,与陆游的爱情本是十分完美的结合,却毁于世俗的风雨中。士程虽然重新给了她感情的抚慰,但毕竟曾经沧海难为水。与陆游那份刻骨铭心的情缘始终留在她情感世界的最深处。自从看到了陆游的题词,她的心就再难以平静。追忆似水的往昔、叹惜无奈的世事,感情的烈火煎熬着她,使她日臻憔悴,悒郁成疾,在秋意萧瑟的时节化作一片落叶悄悄随风逝去。只留下一阙多情的《钗头凤》,令后人为之唏嘘叹息。
此时的陆游,仕途正春风得意。他的文才颇受新登基的宋孝宗的称赏,被赐进士出身。以后仕途通畅,一直做到宝华阁侍制。这期间,他除了尽心为政外,也写下了大量反映忧国忧民思想的诗词。到七十五岁时,他上书告老,蒙赐金紫绶还乡了。陆游浪迹天涯数十年,企图借此忘却他与唐婉的凄婉往事,然而离家越远,唐婉的影子就越萦绕在他的心头。此番倦游归来,唐婉早已香消玉殒,自己也已至垂暮之年,然而对旧事、对沈园依然怀着深切的眷恋。常常在沈园幽径上踽踽独行,追忆着深印在脑海中那惊鸿一瞥的一幕,这时他写下了沈园怀旧其一:
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飞绵;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帐然。伤心桥下春波绿,疑是惊鸿照影来。
沈园是陆游怀旧的场所,也是他伤心的地方。他想着沈园,但又怕到沈园。春天再来,撩人的桃红柳绿,恼人的鸟语花香,风烛残年的陆游虽然不能再亲至沈园寻觅往日的踪影,然而那次与唐婉的际遇,伊人那哀怨的眼神、差怯的情态、无可奈何的步履、欲言又止的模样,使陆游牢记不忘,于是又赋梦游沈园诗:其一:
路近城南已怕行,沈家园里更伤情;香穿客袖梅花在,绿蘸寺桥春水生其二:
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见梅花不见人;玉骨久沉泉下土,墨痕犹锁壁间尘。
此后沈园数度易主,人事风景全部改变了昔日风貌,已是粉壁醉颗尘漠漠,唯有断云幽梦事茫茫。陆游八十五岁那年春日的一天,忽然感觉到身心爽适、轻快无比。原准备上山采药,因为体力不允许就折往沈园,此时沈园又经过了一番整理,景物大致恢复旧观,陆游

满怀深情地写下了最后一首沈园情诗:沈家园里花如锦,半是当年识放翁;
也信美人终作土,不堪幽梦太匆匆。
(此后不久,陆游就溘然长逝了。
长歌当哭,情何以堪!爱已成往事,情永存心怀。
陆游年轻的诗人急疾书毕,一掷柔毫,早已肝肠寸断,泣不成声。
唐琬,这个才华卓绝、柔情似水的女诗人,一双秀美哀伤的眼睛深情地凝视着感伤不已的陆游,一字一句地吟咏着她那血泪交加的词作。触景而生情,如杜鹃啼血,凄艳异常。那仰天长叹的不是才华横溢的陆游吗?满面尘霜,须发皆白。他已是形容枯槁,痛不欲生。那面壁吟咏的不是秀美柔雅的唐琬么?碧色绣襦,长裙曳地。她亦是神情凄凉,泪流满面。封建礼教,如同一把寒光凛冽的刀剑,就这样又无情地封杀了一对青梅竹马、心心相印的爱侣。
时过八百五十多年,聆听此曲,感受犹如身临其境。品味着陆游与唐琬超群绝伦、千古遗恨的爱情故事,怎不让人情动于衷?怎不让人潸然泪下?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陆游与唐婉——委惋凄绝的爱情诗章》一、
二十五、六年前,偶尔读到放翁的名篇《钗头凤》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依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莫,莫,莫。
继而,又读到唐婉以泪相和的答词: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长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妆欢。瞒,瞒,瞒。
初读这两首词,仅只是感慨于陆游孤绝细腻的文笔和那种发自内心的情感表述。然而放翁一代词雄,后人评论他一扫宋词纤艳之风,居然也写出了如此缠绵绯侧之作,免有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之惑。由于当时年轻,对许多事情尚不知个中究里,就没再往心里去。
十几年后,渐渐地多读了一些文字,渐渐地品味和阅历了生活中许多的人情世故,对于放翁与唐婉间那段委惋凄绝的爱情故事也渐渐有所了解。这才越来越读出了蕴藏于这两首《钗头凤》深处的、那滴着泪水甚至热血的深深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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