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命观

发布时间:2015-06-16 11:21:53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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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命观

公共卫生学院2013级生物统计14 司晓翰

其实生命最重要的就是生与死,没有这两个起点和终点,其他的任何东西都是不存在的。对于生命来说,生死是根本的,其他人生的奋斗、痛苦、幸福、失落都只是添色罢了。所以我认为,生命观的基本其实就是一个人如何对待出生与死亡的。我认为,平静淡然的接受死亡这一过程才是一种正确的生命观。

自从学了生物,觉得出生和死亡都是让人觉得玄妙的事。两亿颗精子奋力游,其中一颗钻进卵子里,剩下的全都死去,然后卵裂,从一个细胞变成两个变成四个,怀胎十月间,长出脑袋、眼睛等物件,收起尾巴,大喊大叫降临人世,从这个意义上说,每一个出生同时也是两亿个死亡。死亡更玄妙一些,某天忽然闭了眼,再也不睁开,不呼吸,不叫唤,子孙后代选了棺材,或装了埋进土里,或化成灰烬装在罐罐里,谁还能联想到这是当年哪一颗精子。不知生,焉知死。这话其实没逻辑,生死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事情,两个细胞偶遇,合在一起,越长越大,大到肚子装不下,于是有了生。所有的功能一起关闭,戛然而止,不跟这个世界玩了,这是死。 
作为医学院校的学生,从科学的角度来说我一直理解不了死,尤其是自然死,前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忽然所有的功能都关闭了,就像有某个power键开关一样。没人知道开关在哪儿,什么时候被摁到了,所以活着的人多半都还是怕死的。看过一部日本电影《入殓师》,讲述了一个失业的大提琴手转行当了一位入殓师,并记录了他的职业生涯中的人和事。这部电影在和妈妈一起看完之后,觉得之所以获得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其中原因之一是因为这个片子安慰了白发苍苍的学院里的评委,让他们平静地面对死亡。 妈妈也说了,看完了这个电影,死亡已不再是一种恐惧,变成了一个阶段的结束,心里真的静下来了。就像另一部电影《角斗士》,在电影的结尾主角在一片麦田中走向了在天国等他的妻儿,让人感觉死亡是一个平静的过程,淡然的接受就好,无需其它的恐惧或是超然之类的。

对某个事物下定义,在逻辑学上,通常是指用该事物的性质加上种概念。而死亡却没有任何人能够直接感受到。当人活着时,他不能体验死;当人死了之后,其又无法体验,更无法言说。既然死的状态人们无法感知,无法用精确的语言来描述,故而人人们对死的认识也就难以上升为建立在客观观察的基础上,且能在实验室里重复展现的科学认知的水平。这样,“死亡”的真正性质对人们而言将永远是个迷。“死”的确切性质无法把握,是人们对“死”不能给出科学的定义。

正因为死不可定义,难以上升为精确的科学,所以它成为了宗教和哲学共同探讨的永恒课题。实际上,宗教用情感与信仰解析死亡,用“死”的必至性证明人生的痛苦,从而促使人建构一种超越性的理念与向往,努力摆脱世俗的限囿,去获得某种永恒不朽与神性。

无论死亡是否被拟人化了(伟大的死神),还是被用阴性名词(死亡)或阳性名词(去世、逝世)来表达,死亡都是一种真实、具体、不同形式的数据资料,它流行在众多的领域中。死亡,其实不就是那种无论从标准还是从定义上任何科学手段都无法划定的大写的“无”,或几乎是“无”吗?如果说一定要给死亡下个定义,那么在众多的领域中,就有着许多关于死亡的描述。

人类最早认识死是从生理学的角度。远古时代,人们以为一位一个人不会动作了,就是死了;后来人们发现没气(呼吸)了才是死;人类进化了,意识到心脏停止跳动才是死;而现代医学则以脑死亡作为人死的标志。受基督教影响的医学定义强调灵魂、肉体的二重性和人、兽差别,因此,在博恩大夫看来,人的死亡在于灵魂和肉体的分离,动物的死亡则意味着基本生物机能的终止。而《苏联百科全书》则是符合马克思主义精神的:“死亡与器官的生命活动的停止同时发生,因此,也与作为独立的生命体系的个人毁灭同时发生;从更普遍意义上来讲,死亡是有生命的物质的最终停止,同时还伴有蛋白质的分解。只有在对有机体的生命本质进行唯物主义的解释的基础上,死亡才能够被理解。”中国古代儒学创始人孔子在如何对待死亡时,告诫弟子:“未知生,焉知死”。古希腊大哲伊壁鸠鲁也有一段名扬四海的关于死亡问题的论述:“当我们存在时,死亡不存在;死亡存在时,我们就不存在了。”德国大哲海德格尔也曾说,人之“生”与“死”并非人生的两个端点,而是交织在一起密不可分的。死亡是人类永恒的宿命,因此,人的生存意义就在于把自己的生命向死亡抛掷出去再反弹回来而得到规定的。所以,人绝不可以只埋首于“活”,在世俗的生活中混沌不明地“活”,而要时常安静地“思”,尤其要正视“死”,时刻想到“死”。这就是人“生”中重视死亡问题考索的意义和价值。

看了挺多的书,有相当的篇幅是提到了生死观,以下摘录一些我所认同的观点:“重新认识死亡,拥有正确之生死观,即可知长寿未必可喜,死亡亦不足忧,所应关注者为‘死往何去’。前已言及神识不死,仅在不同时空转换,死亡即转换之过渡阶段。所谓‘学生之道易,学死之道难。’学问为治世之本,求学以增广见闻智识,学习生存之道,人人皆可胜任。学习如何面对死亡,则非易事。试问:‘应如何死?’人皆云:‘一息不来便死。’此言固然不差,然欲死得自在、死得安详,却非吾人所能主宰。何以得知?一般世间凡夫临命终时,多难免挣扎、痛苦,对金钱、子孙恋栈不舍,终至死不瞑目。如下状况亦不乏其人:在医院急救,四肢发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半身不遂,手脚不听使唤;老来多病,子孙不肖,身心交煎,生不如死。总而言之,于生命执著愈深,面对死亡时之痛苦愈甚。死亡之情状约而有四:寿尽而死、福尽而死、意外而死及自如而死。除修行圆满者可生死自如外,余三者皆无法自我掌控。解脱之圣者面对死亡时,其心态迥异于凡夫。如印光大师,于往生前一个月即已预告大众,早作准备。又如禅宗六祖慧能大师,在往生前即预言数年后之事。此二位圣者既能预知时至,自可心不贪恋、意不颠倒。当其往生时,皆能安详示寂,此等来去自在的功夫,系平日认真修行之结果。以其心胸宽大、平等,故尽虚空遍法界皆为其故乡。足见修持之有无,其往生情形,实有天壤之别。又如释迦牟尼佛火化后,得八万四千颗舍利子;章嘉大师火化后,得一万多颗舍利子,头盖骨上显现‘嗡嘛呢叭咪吽’六字,另一高僧则烧出一尊观世音菩萨像,此殊胜现象,实难以常理解释。

究竟当如何方能‘死得其所’,让亡者深蒙上乘利益?首在去除恐惧死亡之心理。应先做好心理建设,内心如是观想:死亡一事,从古迄今,上自君王权贵,下至贩夫走卒,乃至科学家、博学多能者,无一可幸免。任凭阁下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抑或家财万贯、富可敌国亦难逃一死,更何况平凡如我辈?若先具备此种认识,接受‘人皆有死’之观念,并了知死亡之真相,方可祛除恐惧之心态。(慧律法师著述)我也十分认同这个观点:放不下才是死亡真正的痛苦根源。

死亡之自然是该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了。在此之前人一定要尽全力去追求自己的梦想,追求自己爱的人,要不然怎能称之为人生呢?但面对死亡,要及时的放开。放不开只会平添痛苦,对改变现状没有任何的帮助,无法阻止死亡的降临。既然如此,何不早早的放手呢?这就是我的生命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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