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及其《乡愁》赏析
发布时间:2021-07-31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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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rd 某某诗人余光中与其《乡愁》赏析
一、余光中简介
1、生平 余光中〔1928—〕,男,1928 年出生于某某,祖籍某某永春。因母亲原籍为某某武进,故也自称“江南人〞。
1952年毕业于某某大学外文系。1959年获美国爱荷华大学艺术硕士。先后任教某某东吴大学、某某师X大学、某某大学、某某政治大学。其间两度应美国国务院邀请,赴美国多家大学任客座教授。1972 年任某某政治大学西语系教授兼主任。1974年至1985 年任某某中文大学中文系教授。 1985年至今,任某某某某大学教授与讲座教授,其中有六年时间兼任文学院院长与外文研究所所长。
余光中一生从事诗歌、散文、评论、翻译,自称为自己写作的“四度空间〞。至今驰骋文坛已逾半个世纪,涉猎广泛,被誉为“艺术上的多妻主义者〞。其文学生涯悠远、辽阔、深沉,为当代诗坛健将、散文重镇、著名批评家、优秀翻译家。现已出版诗集 21 种;散文集 11 种;评论集 5 种;翻译集 13 种;共 40 余种。代表作有《白玉苦瓜》〔诗集〕、《记忆像铁轨一样长》〔散文集〕与《分水岭上:余光中评论文集》等。
2、创作风格 他的诗,兼有中国古典文学与外国现代文学之精神,创作手法新颖灵活,比喻奇特,描写精雕细刻,抒情细腻缠绵,一唱三叹,含蓄隽永,意味深长,韵律优美,节奏感强。他因此被尊为某某诗坛祭酒。他的诗论视野开阔,富有开拓探索的犀利朝气;他强调作家的民族感和责任感,善于从语言的角度把握诗的品格和价值,自成一家。 余光中是个复杂而多变的诗人,他变化的轨迹根本上可以说是某某整个诗坛三十多年来的一个走向,即先西化后回归。在某某早期的诗歌论战和70 年代中期的乡土文学论战中,余光中的诗论和作品都相当强烈地显示了主X西化、无视读者和脱离现实的倾向。如他自己所述,“少年时代,笔尖所染,不是希顿克灵的余波,便是泰晤士的河水。所酿业无非一八四二年的葡萄酒。〞 80年代后,他开始认识到自己民族居住的地方对创作的重要性,把诗笔“伸回那块大陆〞,写了许多动情的乡愁诗,对乡土文学的态度也由反对变为亲切,显示了由西方回归东方的明显轨迹,因而被某某诗坛称为“回头浪子〞。 从诗歌艺术上看,余光中是个“艺术上的多妻主义诗人“。他的作品风格极不统一,一般来说,他的诗风是因题材而异的。表达意志和理想的诗,一般都显得壮阔铿锵,而描写乡愁和爱情的作品,一般都显得细腻而柔绵。其文学生涯悠远、辽阔、深沉,为当代诗坛健将、散文重镇、著名批评家、优秀翻译家。
3、婚姻家庭 余光中与表妹X我存的情史一直为人津津乐道,这不仅仅是因为余光中的文采和地位,更多的是夫妻俩的情深义重。
据X我存回忆,当时余光中“理个平头,穿一件麻布制服,看起来有点严肃,又有点害羞〞。在此之前,X我存就常听姨妈提起这位表兄,夸赞他书读得好,中英文俱佳,又有绘画天分。X我存不免多瞄了他几眼,不过两人都很害羞,所以也没说上几句话,只记得余光中邀她去他们家玩。
表兄对这位初识的表妹显然很有感觉,因为不久X我存就收到他寄来的一份某某刊物,里面有余光中翻译拜伦的作品。可笑的是,信封上写的收信人名字竟然是“X咪咪〞。小书呆子不知道咪咪只是小名,甚至没去打听她的真名。X我存收到刊物,觉得有些突兀,也不很懂英诗,不过仍然眩惑于余光中的文采。
X我存此时就读于某某的明德女中,母亲孙静华是新女性的前辈,她总是教诲X我存要看社论或思想性的文章,不喜欢她接触纯文艺。
X我存的父亲X肖岩是某某大学生物系教授,早年留法,当然受西方影响,比拟尊重女权。抗战爆发,X肖岩在带着妻女逃往内陆的途中染上肺病,一病不起。幸好外婆和舅舅已1 / 8
word 逃难到某某,X我存母女就投靠了他们。年轻时期的X我存,虽然外表楚楚可怜,其实是外柔内刚的性格。她皮肤白皙、五官清丽,从小就很讨人喜欢。
余光中母子第二次逃难,从某某抵达某某时,特别去找X我存母女,可是晚了一步,X我存已随着一位表姐夫先飞去某某了。
一开始,两边家长都不太赞成他们来往。余家顾虑X我存身体不好,X家看余光中有点书呆气。但是两个年轻人很快就从知己开展成情侣。当时余光中在文坛上已小有名气了,表妹眼中自然是爱慕有加。而余光中也在表妹那里得到另一些艺术的启发,例如西洋现代绘画,尤其是凡高的作品,就是经由她介绍才有所了解的。
他们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除了谈音乐、绘画、文学,也常看电影,有时候会骑自行车到淡水河边,也去永和的竹林玩耍。余光中每次投稿,一定先让X我存欣赏。除了心灵契合,他们又有共同的生活经验:江南的童年,某某的少年,逃难的艰辛,经过战火的洗礼,那份共鸣就更不一样。在X我存眼中,余光中才华横溢,内涵丰富,稳定,可靠,富同情心,她心中早已有了决定。
1956年,余光中终于和表妹结婚。这时他们来往已近六年了,彼此早已认定对方是自己惟一的选择。这对心灵相契的恋人,一致反对铺X庸俗的婚礼和吵闹的喜宴,向往电影中看到的西方婚礼,安静,圣洁,简单,隆重。从1958年到1965年,七年之间,她生下了五胎(其中惟一的男婴出生后三天不幸早夭。
不过丈夫的文学活动,她始终坚持参与。外表娇柔的X我存,也许是深受母亲的影响,其实内心是极有主X的。她兼具传统与现代女性的优点和特质,虽然自己也很有才干,但是婚后完全奉献自我,不但是贤内助,更是贤外助。
“他忙起来,可以几天关在书房中,对你不理不睬,好似天塌下来都要由我自己去挡。刚开始我也不能适应,后来觉得他的创作确实很重要,我们都以他为荣,为他牺牲也就值得了。〞X我存就这样从新婚的娇妻,一下子变成了四个女儿和一个丈夫的支柱。
从“一朵瘦瘦的水仙〞到今日的雍容自信,X我存始终是余光中的最优“牵手〞。她并未因余光中的成名而丧失自我,她有高度的智慧,恰到好处地掌握了大局,不论余光中的文学天地或私人领域,她都能自信自在地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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