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虚――《春江花月夜》

发布时间:2023-02-24 04:49:28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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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虚――《春江花月夜》篇一:张若虚《春江花月夜》赏析人生自是有情痴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读了大概有一百多遍了吧,刚刚又读了一遍,每次读完,都会感到有一种精神压力的释放和心灵尘垢的拂拭的轻松,一种轻盈、轻快却又笼罩着淡淡的、甜甜的忧伤的感觉。虽然说《春江花月夜》读了这么多遍,但直到现在,我也还是背不下来,或者说当我被那种迷惘的气氛所感染时,我会背得相当吃力。是的,我根本就没想过要去背。为什么要背呢?当我去背诵时,我只不过是不带任何感情地机械式地念出了一些印象中的文字,我并没有试图去关心作者的心思,没有理会作者的情感,也根本不可能进入作品中去体味那种种意境,并进而获得精神上的享受。这种行为,难道不是对伟大的作品和创作出伟大作品的伟大人物的一种侮辱么?就像校广播《文学百草园》栏目本身及那些毫无职业素养和文学修养的美眉帅哥主持人对文学肤浅大胆而又乱七八糟的讨论是对文学的公然调戏和侮辱一样。伟大的艺术品之所以能够给我们心灵以震撼和滋养仅仅是因为我们可以通过摒除自己内心的杂念而安静地欣赏。还好,我们不总是被本能的冲动和躁动的激情所驱使。闻一多先生说,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向前替宫体诗赎了百年的罪”“与陈子昂分工合作,清除了盛唐的路”,他的“功绩是无从估计的”。(《宫体诗的自赎》)没错,在张若虚之后,盛唐的文学花绽放了,可是,巧合的历史或必然的历史并不等于“有意识的历史”,实际上,张若虚并没有与陈子昂合作,也没有提出在当时有重大影响的诗歌创作理论,开盛唐一路,似乎与他并不相干。至于“赎罪”,宫体诗自诞生之初就带有原罪的性质,这“罪”本是不必赎的,也没有办法赎---她就应该是那个样子的嘛。卢照邻的《长安古意》和刘希夷的《代悲白头翁》也并不就是想去拯救宫体,而是在为宫体挖掘坟墓,他们的每一次突破,都是对宫体的一次谋杀。他们不是拯救者,而是掘墓人。于是,到张若虚,他那出神入化般才情的挥洒,终使得宫体招架不住,轰然倒下,寿终正寝。他们没有罪人的自觉,只有诗人的自觉。宫体处处想去制掣和拘囿诗人的情感和心灵,但却一次次遭到天才们的围攻和绞杀。闻一多先生大概是过于强调张若虚的“功”了,可是,《春江花月夜》“孤篇横绝,竟为大家”(王]运)却是在清代的事儿。张若虚确实是有功的,他的功,在于创造了“诗中的诗,顶峰中的顶峰”本身;他的功,在于创造出了前人所没有创造出来的美---真正伟大的美,不可企及的美。这种高度美,在中国文学史上,大概也只有屈原、陶渊明、东坡、曹雪芹等少数几个人能够做到。这是一种让人心生敬畏的美,一种永恒的美,一种让人手足无措的美。“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千年前的夜晚,诗人独自站在春水江畔,在清淼的江水和温柔的月光交融处,诗人的才思和才情汇然贯通,开始编织一个美妙绝伦的艺术境界。我想,
诗人此刻肯定预感到了,与明月共潮生的不仅有那绵延不绝的春江潮水,还有那即将到来的大唐盛世。“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虽然依旧带着些六朝的柔靡之气,但毕竟已经洗尽浮华之态,更多的是绵邈和空灵。或许,《春江花月夜》确实是受到过刘希夷《代悲白头翁》的影响,但我感觉,张若虚应是直接取法于汉魏、古诗十九,又或者更多地受到屈原《天问》的影响。我一直相信,真正的诗人,大艺术家,对宇宙人生当有同样的思考,对这样的终极问题会有同样的关切,同样的惶惑,同样的忧惧,同样的超然。你看,“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可不就是太白“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的翻版?只是太白将含蓄化作了飘逸。“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与太白的“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又何其相像?只是,太白啊,你太直接,太豪纵,也太忍心了---这样的终极问题,你竟说得如此轻松,不带丝毫的伤感。无法肯定太白是否从《春江花月夜》那里获得过创作灵感,也无法肯定《春江花月夜》的产生在当时就有了划时代的意义,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张若虚站在了划时代的位置上。尽管这个位置不一定就是他创造的,但他最有资格坐上去。也许,可以说是时代创造了《春江花月夜》。谁能想象这样的作品出现在盛唐或盛唐之后是怎样的情形?可是,谁又能想象,要是在初唐盛唐之交没有这样的作品出现,又是怎样的情形?前者不过是让人遗憾、惋惜和怀疑,而后者的情况要是真的发生,就简直让人震愕,让人愤怒,让人难以接受了。所幸,时代有时代的自觉,诗人也有诗人的自觉,时代的自觉催生了诗人的自觉,诗人的自觉又催生出了不朽的作品。面对着浩浩春江与千古明月,诗人的心情定是格外纡郁惆怅的,如果任由这种情绪蔓延发展,大概也就只能陷入顾影自怜、寂寞无人问的伤心境地了。可是,诗人毕竟持心太厚,天分太高,他马上想到,在这样一个“不知江月待何人”的夜晚,肯定不止他一个“可怜春半不还家”的“离人”吧。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这是一种自我安慰,也是一种对天下间“聚散苦匆匆”的恋人的深刻同情。于是,全诗由深邃的宇宙意识和隽永的人生哲理,自然而然进入到一种迷惘的爱情当中。波德莱尔说:美是这么一种东西,它带有热忱、愁思,有点模糊不清引起人的揣摩的测想。这个月夜楼上徘徊,因相思而难以入眠的女人是谁?是诗人的妻子?肯定有。是诗人的情人?可能有。名缰利锁,商旅游宦,几人脱得?孤衾冷被,烛花独剪,几人受得?在这个“何处春江无月明”的夜晚,会有多少人像诗人一样客居他乡,正深情望着那一轮明月,深深地思念着自己的女人啊!又有多少女人因这撩人的月光的拨弄而无法入眠,于是在中夜披衣而起,独自登楼,愿化作那一缕清辉同月光一样洒在自己的那久别未归的男人身上啊!曾经单衣试酒,轻别宦游;而今清泪偷弹,憔悴如许。诡谲的官场,漂泊的人生,虚假的世界,不去归去,不如归去,那个疲惫的男人是多么希望得到自己女人的安慰与抚摸啊!“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凄冷的闺房,疏落的跫音,寂寞的情绪,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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