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飘》的文学赏析

发布时间:2012-10-08 21:08:41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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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飘》的文学赏析

无为县姚沟镇:肖本波

摘要:《飘》以19世纪60年代美国南北战争和战后重建时期为背景,以女主人公斯佳丽的爱情纠葛和生活遭遇为主线,着力刻画了姿色迷人、聪明能干的大庄园主女儿思嘉的形象。作者把浪漫的爱情故事与现实中美国南北战争的描写贯穿在一起,双线交织,错落有致。既写出了斯佳丽与阿希礼,巴特勒之间的爱情纠葛,读来曲折动人;又展现出一幅幅惊心动魄,纵横交错的南北战争和战后重建的历史画卷,似一首雄浑瑰丽的史诗,特别是斯佳丽的敢于面对现实不向命动低头,顽强不屈的拼搏奋斗,给人以极大的心灵震撼和精神鼓舞。生活仿佛与斯佳丽开了一个无以伦比的玩笑,却又是真实的存在,她需要为自己的执拗和任性付出最惨痛的代价,在一切都随风飘过之后,斯佳丽成熟了。

关键词:《飘》;故事情节;人物;赏析

《飘》以19世纪60年代美国南北战争和战后重建时期为背景,以女主人公思嘉的爱情纠葛和生活遭遇为主线,着力刻画了姿色迷人、聪明能干的大庄园主女儿思嘉的形象。她争强好胜、贪婪冷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本书在描绘人物生活与爱情的同时,勾勒出南北双方在政治、经济、文化各个层面的异同,具有浓厚的史诗风格,堪称美国历史转折时期的真实写照,同时也成为历久不衰的爱情经典。小说里美丽的南国,雾气弥漫,阳光灿烂,以丰厚的物质打底,人们的容貌与欲望同时得到精心雕塑,繁复细致,温柔优雅,而生活则糜烂奢华。充满生机的土地,积累了太多记忆与经验,一代代发酵、腐化,最终瓦解。

一、《飘》的故事情节赏析

(一)“爱情”成为作品的主题

追逝爱情,这总是一个不会老去,近乎永恒的主题。年轻的美利坚国土上那次最惨重的战争给她构筑了最宏伟的舞台背景,而无疑,斯佳丽这位迷人的南方姑娘成为最耀眼的主人公。

斯佳丽和阿希礼的爱情一开始,不知道那能不能算做爱情。她是真正爱阿希礼的么?她一直没有意识到:阿希礼的爱她永远也不可能得到。斯佳丽只是一尾披带华丽鳞片的鱼儿,水中激起的流畅波纹让她自负于自己的美丽。阿希礼是水畔卓尔不群的百合。斯佳丽仰着头,透过水影看见他圣洁脱凡的样子,便以为这就是爱了。她爱他那种浑厚悦耳的声音,却从没意识到这样的声音曾经怎样评论过萨克雷、狄更斯,怎样唱着欧洲古老的音乐,吟哦着优美的诗句;她爱他那棕色深邃的眸子,却从来望不见那里面饥渴地憧憬着怎样一个充满和谐和宁静的斑斓国度;她爱他颀长俊逸的身姿,却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是否承担得起自己火一样汹涌炽烈的激情;她尤其爱那在阳光下银盔样闪亮的金色头发和希腊式明朗的面庞,然而,当硝烟漫卷,当"完美"变得支离破碎,那样的光彩是注定会褪去的,注定会成为随“the good old day逝去的绝响的祭歌。

(二)斯佳丽和阿希礼的爱情贯穿了整部作品

如影随形般拉动着情节的发展,然而这却不能称之为线索。斯佳丽是永远望着前方的,天性使她不会沉溺于过去、安于平静。在塔拉庄园,她可以无忧无虑耍弄着漂亮姑娘的小手腕,成为舞会上众人瞩目的焦点;在亚特兰大,她如鱼得水地经营着锯木厂养活自己和塔拉庄园;重回塔拉庄园,面临着母亲这根精神支柱的倒塌,她可以牺牲白皙的手掌,推犁耕作,她像一个勇敢的攀岩者紧紧攀住岩壁一样紧紧攫住变化的脉搏一起跳跃。这个时候,当斯佳丽已经不再是那个得到爱情就可以满足而是在现实中奋争的时候,她没有意识到,阿希礼已经早早退出了她华丽的舞台,被抛弃在了某一个时间的某一个角落里,他们的所谓爱情成为了斯佳丽身上惟一一成不变的东西,成为她得到真爱的桎梏。

(三)斯佳丽和查理的婚姻是一场荒唐的婚礼

一个多么荒谬的孩子,在幼稚的爱面前将自己廉价处理。她对查理是那种连"厌恶"都算不上的或者说是不屑于的,却和他结婚生子,也难怪斯佳丽不喜欢小卫德。赌气的代价是让自己失去阿希礼后又失去了青春。生活对斯佳丽还有什么意义呢?只有小卫德的哭声在不断提醒她:那不是一场梦。或者说:她还要继续生活在梦魇中。

斯佳丽的前两次婚姻都那么不可思议地发生了,她一步步走了过来。得到,失去,渴望,诅咒,挣扎,串起这一切的人才刚刚正式出场。

(四)瑞德的出场预示着一个个高潮的来临

大巧不工,大音稀声。真正受到震撼的时候,人往往会趋于沉默。读到瑞德,脑子不再飞快地旋转,再也不是旁观的身份而是全身心陶醉于其中紧紧追随,一气呵成地读下去,酣畅淋漓。他的出场预示着一个个高潮的来临,注定要掩去阿希礼大半的光芒,却使斯佳丽的形象更加血肉丰盈。

倘若把斯佳丽比做一只齿轮,她张牙舞爪地伸展出每一个显得格格不入主流的锯齿,那么瑞德是与她契合的最完美的同类的齿轮。这种契合不仅给那些锯齿以归宿,而且使那些锯齿因之成为有光彩的艺术品。是谁将斯佳丽从守寡的抑郁中拽拖出来?是谁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着斯佳丽的娇纵和无理取闹?是谁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从容淡定地摆平一切?

如果说是对阿希礼的爱让斯佳丽内心野性的种子开始萌发,那么,真正让这些诱人、有吸引力的种子蓬勃的是瑞德。瑞德才是斯佳丽真正的依靠和归属。瑞德那么耐心地等待着斯佳丽长大,而斯佳丽那么无知愚蠢地等待着阿希礼长大。金钱不曾让瑞德失望,而斯佳丽却让瑞德绝望了。

二、《飘》的作品人物赏析

文学上的性格得益于现实,斯佳丽-黑色的坚毅,瑞德-冰兰色的深邃,玫兰妮-粉红色的善良,阿希礼-青灰色的忧郁,编织了文学巨著<>,一个色彩斑斓的梦,一颗璀璨耀眼的明珠。

(一)斯佳丽——黑色的坚毅

斯佳丽,这个不美却极富魅力的人儿,身上就是集中了许多的矛盾——她娇柔,又豪爽;她虚荣,但勇敢;她从小生活优越,在战争中却能够克服重重困难,找到粮食、安抚家人、重建家园;她对自己充满自信,在心爱的人面前却忐忑不安、面对情敌又束手无策还自惭形秽;她对爱情充满幻想和执著,可为了报复、为了金钱、为了家园可以随便把自己一嫁了之;她是如此聪明,却始终看不清自己所爱非人;幻想中的爱情对她是如此重要,可当真相显露她却依然坚强屹立、誓不低头……

斯佳丽本来只是一个拼命把自己的腰束成17寸、以招蜂引蝶为荣、以得到阿希礼的爱为最大目的的懵懂少女,战争打破了她的生活,也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她并不是有意勇敢和坚强,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潜在的力量,实际上是在外界的推动尤其是困境的压迫下,她才得以迅速成长,并将自己的坚韧意志和聪明才智发挥得淋漓尽致。

完全自觉的人是几乎没有的,总得有外力的作用,人总是被动地被推着走,当然在被推动之后有的人就能够变得主动。斯佳丽就是这样,南北战争爆发了,她赌气嫁的查理死了,她成了年轻的寡妇,这使她不得不暂时收敛起任性和花哨,学习中规中矩的行为;战争在继续,她加入了缝纫会并看护伤兵;接着白瑞德来了,她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份,穿着黑色的丧服和他跳舞,这时候斯佳丽依然不改她的轻狂任性。可南方军队连吃败仗被围攻,因为玫兰妮——她的情敌——要生孩子,斯佳丽不得不留了下来,在炮火轰鸣中帮玫兰妮生下孩子——玫兰妮和阿希礼的孩子,又和白瑞德驾着马车通过烈焰冲天的街道、穿过军队的封锁线回到了她的塔拉庄园。

塔拉庄园已经面目全非,母亲死了、父亲垮了、黑奴跑了、粮食也快没了,全家人还有玫兰妮以及孩子的生计,只能由她承担了。她便承担了,几乎没有犹豫,她血管里流动的源于勇敢祖先的血开始激荡,她开始用她那双天生用来跳舞的脚走遍田野的每个角落,寻找食物,然后开始新的种植。

战争结束了,北佬来了,塔拉庄园尽管已经逐渐恢复了生机,可是税负还是让斯佳丽棘手,为了得到钱、为了弗兰克的店铺和木厂 ,斯佳丽又一次地把自己给嫁了,并且又一次拯救了塔拉庄园和亲人(虽然她嫁的是自己的准妹夫)。婚后,弗兰克的店铺和木厂慢慢地被斯佳丽接管,她那善于勾引男人的脑袋同样善于经营,并且她越发地泼辣,象男人一样驾驭马车、驾驭生意,甚至把生意做到了北佬那里。

弗兰克为她死了,斯佳丽自觉卑鄙,可她的为人所瞩目和侧目的生活仍在继续。嫁给了瑞德,生了他的孩子,孩子出了意外死了;后来玫兰妮也死了。玫兰妮的死,终于让斯佳丽看清自己一直一往情深的阿希礼其实是死海里的一颗果子——脆弱、怯懦,远不如自己坚强,而且从来就没有也不敢爱上自己。心中的偶像倒下了,斯佳丽才明白自己真正的爱是瑞德。瑞德却决意离她而去。

爱都没有了,但塔拉庄园还在,斯佳丽的意志还在,她的坚韧还在。她的脚只要还踏在土地上,她就不会放弃希望,她更不会对自己绝望,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把她打倒。

一个让人无法忽视的女人就这样成长起来。失去了名誉、失去了生活的安定、失去了爱情,斯佳丽始终没有失去她的勇气和奋斗,于是她得以一步一步从被动变为主动,在被社会大局影响和控制中开拓出自己的异乎寻常的人生之路,尽管最后她似乎什么也没有,可她毕竟用自己的双手抓住了许多在不同阶段她所想要得到的。

(二)瑞德——冰兰色的深邃

瑞德的魅力也远远超出了法律所允许的范围。嘴角那一丝挥之不去的略带嘲讽的微笑是他的金字招牌。他仿佛永远都在用置身事外的目光冷眼旁观着在迷宫中横冲直撞的局内人。所以他的嘲讽有他充分的理由。他不在乎社会的约束,道德的规范,他只活给自己看,只看重自己的结果,不在乎过程。所以他可以热爱北方佬的精明,却又从心里看不起他们的贪婪和鄙陋;他嘲笑那些以满腔热情参军的爱国志士,却又在亚特兰大沦陷之后,南方注定战败的情况下,抛开爱人,毅然参了军。他曾是大名鼎鼎的西点军校的学生,所以直接加入了炮兵连。他永远是那样的理智,冷静。在所有的人都沉浸在南方能大获全胜的幻想中时,他清楚的意识到这是一场没有疑义的战争,北方的兵械太过强大。而南方只会盲目夜郎自大。战争开始后,他大发国难财,在南方社会被毁于一旦,人人都穷困潦倒时,他穿着极讲究的绅士服装,到处招摇。在和看管他的北方佬一起赌牌时,依然挥洒自如,幽默横生,虽然下一刻他就可能成为他们的刀下鬼。他挽救了十几个三K党人的生命,却用了极不光彩的手段,他深爱着思嘉,却又不能让她知道,因为他最清楚思嘉是一个会在爱她的人头上挥动鞭子的任性霸道的母狮子。他最了解思嘉,盛过思嘉自己,而且是唯一一个在清楚地了解了思嘉的 为人之后还能继续爱她的人,他们太像了,都是骡子,既不是淑女,也不是绅士,但他们可以活的其所,因为他们实际,为现实而生活。喜欢看他用几句轻言的诡辩就可以把伶牙俐齿的思嘉气得说不出话来的模样,他的爱就这样潜藏在对思嘉的讥讽和嘲笑中,只有用心的人才会发觉很可惜思嘉对瑞德而言不是个用心的人。他用一个男人所能想到的爱一个女人的所有方式去爱思嘉,可是她却对他的爱视而不见,他很有耐心的等待着思嘉能够明白她真正需要的人是他,可思嘉的固执让他无可奈何。爱女白邦妮的出生,让他把对思嘉的爱转架到了小邦妮的身上,他不允许女儿受一点伤害,对邦妮过分的溺爱。为了邦妮长大后可以顺

利进入社交界,他拼命的挽回在亚特兰大丢失的名誉,而这正是他曾经最不在乎的,他在邦妮身上倾注了所有的父爱,因为在他眼中,邦妮就是思嘉呀!一个没有被战争和贫穷摧毁的完美的思嘉。他在女儿身上收获了爱,可是谁曾料到巨大的不幸会降落到邦妮的身上,爱女的夭折让他近乎疯狂,他甚至不允许下葬邦妮,而且他和思嘉之间也出现了难以弥合的裂痕。媚兰的去世,思嘉执迷不悟地追求“完美的礼服”使他彻底绝望,决定黯然离开,结束他心灵的漂泊,回到属于他的地方去。

最欣赏他“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爱情观,他的爱情是决不可通过“退而求其次”的方式实现的,他永远都屹立在标榜着狮王般尊严与骄傲的金光大道上,他生命的图腾永远是一个活生生的形态,不会蜕变为世俗的规定,而被束缚。可思嘉是一块拒绝融化的冰啊,瑞德的具有烈焰般燃烧的热情也无济于是。在他决定离开之时,他和思嘉的距离是这么近,而他的心和她的心却又相隔那么远,他已经伤透了心,任思嘉说什么,都无法弥补了。他不得不承认,在他拥抱了世界的时候,输给了一个虚无的灵魂。但他永远都不会以一个凄惨的失败者的形象出现,他的魅力在他消失在字里行间的那一瞬间都还在毫无保留的展现。

(三)玫兰妮——粉红色的善良

媚兰在所有的颜色中无疑更像粉红色,跟她在一起让人无比放心,因为她的善良。韩媚兰是个十足的好人,《飘》从头至尾都在给她唱赞歌,她是个非常传统的女人,爱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关心和照顾身边的每一个人。她心地善良又善解人意,虽然很瘦弱,但决不软弱。她热爱生活,愿意为南方社会奉献自己的一份力,在重建家园之时她们这种人被视为南方的心脏,因为有她们的存在,南方文明就不会湮没。她拥有能在一个女人身上找到的所有美德,是白瑞德眼中典型的贵妇人,尽管她没有华丽的衣服和首饰。她宽宏大量,总记着别人的好,她爱着思嘉,百般的感激思嘉,从来不为她深爱着自己的丈夫而记恨她。媚兰还总在为思嘉扫后路,不论思嘉做出多么出格的事,她总能绞尽脑汁在别人面前为思嘉开脱,甚至不惜与自己的小姑决裂,她决不允许别人说思嘉的坏话,在希礼和思嘉的绯闻被传的沸沸扬扬之时,她勇敢的 站在了最前面,用她无形中宽大的羽翼,挽回了他们两人的名誉,她的心里只有善良,从不觉得自己做出了多大的牺牲。尽管思嘉不愿承认,但她最后还是相信了,其实她和媚兰是连在一起的,她不可能脱离媚兰而单独存在,尽管看上去她是那样的坚强,媚兰是那么的柔弱,媚兰一直守望着那一天的到来,希礼能真正的告别以前的心态,勇敢的站起来,接受风雨的那一天。

媚兰的魅力决不亚于思嘉,她一直像思嘉的影子和侧面一样,追随着思嘉,对照着思嘉,保护着思嘉。

(四)阿希礼——青灰色的忧郁

希礼是青灰色的,只属于随风而逝的年代,《飘》仿佛是为他准备的,因为逝去的将永不再来。他只能在回忆的天空下淡淡的发青。

卫希礼是一个绅士,这是白瑞德对他的评价。希礼是一个悲剧式的任务,他像媚兰一样善良,拥有爱国热情,愿意为南方奉献生命。在他给媚兰的信中,已经流露出他认为这场战争南方会战败,但他依然义无返顾的在战场上流血。战争打破了原有的梦,焚毁了他的家,让他难以站起来,难以接受现实。他留恋的不是过去南方奢华的生活,而是曾经的高雅,他幻想着有一天佐治亚可以重新由南方人掌握,他爱原有的生活,所以总显得郁郁寡欢,有中国古代文人的特质。他也想拥有思嘉对生活的那种狂热的激情,却又做不到。他是个理想主义者,一个根本就不属于乱世的人,守望着一个随风而逝的年代。

首先,希礼是个相当理性的人,他没有像韩查理和塔而顿兄弟一样对战争大吹大擂,不明事实就把北方贬的一文不值,相反,他料得到南方会战败,却依然满腔热情去作战,这得力于他的纯南方血统,不是他能决定的;其次,他知道如不脱离思嘉的庇护,便永远不会真正站起来,他决定到纽约去工作,用自己的才智开辟自己的天地,是思嘉的自私和包容,媚兰的善良和期盼,使希礼留了下来,他亦无可奈何。总之,我认为是一切的不可拒绝生硬的造就了诗人气质的希礼陷入现实的泥淖,不可自拔,我更同情他。

结论

《飘》的结局,不是大团圆的,带着点淡淡的悲哀,但算不上是悲剧,因为有希望存在,在斯佳丽心里,也在我们心里。对于斯佳丽来说,其生命存在的真实意义在于有欲可求,她从不懂得知足,也不能知足。学会满足是对她生命的亵渎,也预示着生命之花的枯萎。她只能够不停的追求,猎取下一个目标,最早是爱情,守望阿希礼;然后是温饱,守望金钱;接着又是阿希礼,最后是瑞德,她刚刚意识到的自己的真爱。所以斯佳丽注定不能提前知道自己的真爱是瑞德,而一定要在爱女夭折之后,玫兰妮去世之后,瑞德因为彻底失望而要离开之后,才能明白。生活仿佛与她开了一个无以伦比的玩笑,却又是真实的存在,她需要为自己的执拗和任性付出最惨痛的代价,在一切都随风飘过之后,斯佳丽成熟了。

注释:


参考文献:

[1]玛格丽特·米切尔.[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2]刘益全,宋孝陵.叛逆的性格与独立的人格——《乱世佳人》中斯佳丽形象解读[J].电影文学,200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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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刘利音.生存困境里的不懈求索——存在论视域中的斯佳丽的形象[J]. 广东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04) .

[5]徐圣稚,金鹏.从《飘》的主人公斯佳丽身上看玛格丽特的女性意识[J]. 新余高专学报,2007,(01).

[6]徐振忠.试论《飘》对女主人公的性格刻画及其审美功能[J].黎明职业大学学报,2004,(03) .

本文来源:https://www.2haoxitong.net/k/doc/d8032de09b89680203d825a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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