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
【段析】开篇简洁地写出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兆，点明海燕所处的环境。
【品味】“苍茫”说明大海辽阔无边，表现了大海磅礴的气势，象征人民群众巨大雄厚的革命力量。
“像黑色的闪电”这个比喻从形、色两方面，准确新颖地表现了海燕矫健勇猛的雄姿。
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向乌云，它叫喊着，——就在这鸟儿勇敢的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欢乐。
在这叫喊声里——充满着对暴风雨的渴望!在这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愤怒的力量、热情的火焰和胜利的信心。（①文章是如何刻画海燕的形象的？)
【段析】正面、侧面描写相结合，写出了海燕叫喊的深刻含义，充分表现了海燕矫健勇猛的雄姿。
第一部分第一层：写海燕在乌云和大海之间飞翔。
【品味】“乌云听出了欢乐”“乌云听出了愤怒的力量、热情的火焰和胜利的信心”是从侧面描写海燕的叫喊声具有震慑敌胆的威力。
海鸥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呻吟着，——呻吟着，它们在大海上飞窜，想把自己对暴风雨的恐惧，掩藏到大海深处。
【段析】写海鸥在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呻吟、飞窜和恐惧。
【品味】“呻吟”是因痛苦而发出声音，与海燕以斗争为乐的昂扬旺盛的精神状态形成对比。
海鸭也在呻吟着，——它们这些海鸭啊，享受不了生活的战斗的欢乐：轰隆隆的雷声就把它们吓坏了。
【段析】写海鸭被雷声吓坏了，也呻吟着。
蠢笨的企鹅，胆怯地把肥胖的身体躲藏在悬崖底下……只有那高傲的海燕，勇敢地，自由自在地，在泛起白沫的大海上飞翔！（②文章为什么还要描写海鸥、海鸭、企鹅三种海鸟？）
【段析】写企鹅“胆怯地”“躲藏”，而海燕“勇敢地”在“大海上飞翔”。
第一部分第二层：对其他海鸟的声音、动作和情态的描写，与对海燕的描写形成鲜明对比、进一步突出海燕的形象。
第一部分：写暴风雨来临之前，海燕以乐观的激情和胜利的信心渴望着暴风雨的到来。
乌云越来越暗，越来越低，向海面直压下来，而波浪一边歌唱，一边冲向高空，去迎接那雷声。
【段析】极写乌云浓重，象征着最黑暗的社会环境。
【品味】“歌唱”“冲”“迎接”写出了波浪的乐观精神和战斗的雄姿。
雷声轰响。波浪在愤怒的飞沫中呼叫，跟狂风争鸣。看吧，狂风紧紧抱起一层层巨浪，恶狠狠地把它们甩到悬崖上，把这些大块的翡翠摔成尘雾和碎末。
【段析】“雷声轰响”，狂风呼啸，把黑暗的气氛渲染得更浓。
第二部分第一层：写乌云浓暗，狂风肆虐，表明革命的暴风雨越来越迫近，反革命力量和革命力量开始碰撞，斗争越来越激烈。
海燕叫喊着，飞翔着，像黑色地闪电，箭一般地穿过乌云，翅膀掠起波浪的飞沫。
【品味】“叫喊着，飞翔着，像黑色的闪电”呼应上文，说明海燕一刻也没有停止战斗。
看吧，它飞舞着，像个精灵，——高傲的、黑色的暴风雨的精灵，——它在大笑，它又在号叫……它笑那些乌云，它因为欢乐而号叫!
【段析】在海浪和乌云剧烈搏斗的大背景下，进一步突现海燕英勇战斗的激越豪迈的雄姿。
这个敏感的精灵，——它从雷声的震怒里，早就听出了困乏，它深信，乌云遮不住太阳，——是的，遮不住的!(③第二部分使用了什么修辞方法？有什么表达效果？)
【段析】进一步显示了海燕的勇敢和智慧。
第二部分第二层：写海燕搏击乌云。
第二部分：写暴风雨逼近之时，海燕勇敢地搏击风浪，以必胜的信心迎接暴风雨的到来。
【品味】“这个敏感的精灵……是的，遮不住的”运用比喻、拟人、反复的修辞方法，表现出无产阶级革命者具有高度的预见性和敏锐的洞察力，表现了他们坚定不移的革命必胜的信心。
狂风吼叫……雷声轰响……
【品味】画线句呼应上文，并以声音渲染浓烈的气氛。
【段析】写风和雷肆虐、逞威。
一堆堆乌云，像青色的火焰，在无底的大海上燃烧。大海抓住闪电的箭光，把它们熄灭在自己的深渊里。这些闪电的影子，活像一条条火蛇，在大海里蜿蜒游动，一晃就消失了。
【段析】写大海与闪电的激战。大海的胜利象征无产阶级必胜，沙皇反动势力虽然气焰嚣张，但最终必将葬身于人民革命的汪洋大海之中。
第三部分第一层：写大海熄灭闪电。
【品味】“一堆堆乌云，像青色的火焰，在无底的大海上燃烧”说明乌云已弥漫整个海面，并妄图摧毁一切。
——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啦!
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高傲地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吧！(④为什么暴风雨象征着席卷一切反动腐朽势力的革命浪潮，而狂风、乌云、闪电、响雷是暴风雨的前奏，却说它们象征反动势力？ ⑤对比和烘托在文中起着什么样的作用？ ⑥文章的结尾，海燕像“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海燕为什么对暴风雨充满了渴望？ ⑦“一一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啦!”“——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两次大声疾呼表现了作者怎样的感情？)
第三部分第二层：写海燕呼唤暴风雨的到来。
第三部分：写暴风雨即将来临之时，海燕以胜利的预言家的姿态，热情地呼唤暴风雨的到来。
【品味】“胜利的预言家”说明海燕的预言正确地把握了现实的发展和历史的必然性。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这个祈使句，语势有力，语调高昂，表达了无产阶级对反动势力的无比愤怒和渴望大规模革命风暴早日到来的思想感情，极富号召力和战斗力。
1901年3月
答案速查：①从外形和颜色上进行描写，形象生动地表现了海燕矫健、勇敢的雄姿；从动作行为上进行描写，写了海燕藐视环境的英勇气概；又从声音方面渲染了海燕对暴风雨的期待。 ②通过对比烘托，突出海燕勇敢、善战、执著和勇于献身的精神，为文章结尾揭示其象征意义埋下伏笔。 ③运用了比喻、拟人、反复等修辞方法。 比喻和拟人的方法表现了海燕的勇敢和智慧，说明无产阶级革命者高度的预见性和敏锐的洞察力；运用反复，语气肯定，表现了海燕坚定不移的信念。 ④理解文学作品中的形象不能机械地对照，而是要联系作品的时代背景，深入、细致地分析文中所描写的情景和作者的艺术构思才能正确理解，特别要注意作者对所写形象的各个方面的基本态度。作品中，狂风、乌云、闪电、响雷等是以丑陋、狰狞、凶残的面貌出现的，是与大海和波浪相对立的形象，也是海燕斗争的对象；而暴风雨则是海燕热烈期盼，并渴望其更加猛烈的对象。文中还写闪电被大海“熄灭在自己的深渊里”，揭露了反动势力的虚弱本质，这与暴风雨横扫千军的气势不能相提并论。所以说，狂风、乌云、闪电、响雷与暴风雨象征的不是同类事物。 ⑤在塑造“海燕”形象的同时，文章还刻画了象征着形形色色怯于革命、不革命和假革命者的“海鸥”“海鸭”“企鹅”的形象，它们的胆怯、自私和逃避现实，对比、烘托出了海燕勇敢、执著、不畏强暴和勇于献身的崇高精神；正是在对暴风雨的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所形成的鲜明对照中，一个勇敢无私、乐观坚定的海燕形象出现了。写“风”“雷”“云” “电”也是为了反衬“海燕”矫健、勇猛的战斗雄姿和乐观无畏的革命豪情。高尔基正是运用形象的对比、烘托，抑恶扬善，鞭挞丑恶，褒扬美善，才塑造出“海燕”这一形象，鼓励民众勇敢地投入到争取解放的斗争中去。 ⑥“暴风雨”象征了俄国革命前夕一触即发的革命形势，表明一场推翻沙皇独裁统治的无产阶级革命正在酝酿中。这场革命风暴具有摧枯拉朽的力量，是扫除一切障碍、使民族获得新生的契机。所以，海燕和苦难深重的被压迫人民对革命充满了渴望。 ⑦“——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啦!”反复的修辞方法强化了海燕作为“信使”的极度兴奋的喜悦之情，预示着黑暗的沙皇统治行将崩溃，一场人民革命就要到来，表现出无产阶级革命者高度的智慧和对时代历史剧变的敏锐的预见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祈使句的形式鼓舞人心，这是时代的战斗宣言，它预示着革命风暴即将来临，鼓舞人们积极行动起来，去迎接伟大的战斗，表达出革命先驱者自信豪迈的战斗情怀和高昂的乐观主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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