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迦牟尼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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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迦牟尼佛

余自幼受祖母熏习,常入于深山宝刹,以无比虔诚之心,礼拜无尚庄严之佛。老人家在世时,常与我言说佛法,今日始知,是于我性灵深处,种下福田。每闻祖母说及佛家掌故,则怀有万般崇敬之心,生起无限神往之情。
逝者已矣,而彼时祖母青灯黄卷,专注诵经之情形,却依然音声不绝、历历在目。南岳怀让禅师有偈云:心地含诸种,遇泽悉皆萌。三昧花无相,何坏复何成。信哉斯言!
彼时憧憬宇宙,则自然成为我少时乐趣。而对天人之际的思考与参悟,自此便又日渐深然。
佛家有四念难之说,谓人身难得,中土难生,善友难遇,佛法难闻。一切皆随因缘而化。所以契此和尚作有《插秧歌》一偈,其中一句言:佛在世时我沉沦,佛灭度后我出生。忏悔此身多业障,不见如来金色身。此亦正是我向来之所悲。
佛陀之生年,因古印度典籍无明确记载,故如谜一般,历来似无定论。今之各国学者考证,竟有六十余种之多,最早与最晚之间,相距更有数百年之遥,令人无所适从。斯里兰卡、泰国、老挝、柬埔寨等南传佛国,皆持释尊生于公元前624

年,寂于西元前544年之说;中国藏传佛教格鲁派则持西元1041年生之说。
而有人据史书《周书异记》,推断释尊生于周昭王二十四年甲寅岁,原记为:
昭王二十四年甲寅岁四月八日,江河泉池忽然泛涨,井水并皆溢出,宫殿人舍,山川大地,咸悉震动。其夜五色光气,入贯太微,遍于西方,尽作青红色。周昭王问太史苏由曰:“是何祥也?”苏由对曰:“有大圣人生在西方,故现此瑞……一千年外,声教被及彼土。”昭王即遣人镌石记之,埋在南郊天祠前……穆王即位,三十二年,见西方数有光气,先闻苏由所记,知西方有圣人处世。……穆王五十二年壬申岁二月十五日平旦,暴风忽起,发损人舍,伤折树木,山川大地,皆悉震动。午后天阴云黑,西方有白虹十二道,南北通过,连夜不灭。穆王问太史扈多曰:“是何征也?”扈多对曰:“西方有大圣人灭度,衰相现耳”
以上录文,观之令人骇然!不但详录有“西方圣人”生年,亦详录有“西方圣人”卒年,故汉地中颇多有人执此一说,周昭王二十四年,即西元前1027年,此说固与藏密之说最近。
然则是耶非耶?须知《周书异记》一书,乃现代史界公

认之伪书,不可信焉。其疑之一,乃于书中本记不符,考于历法,知周昭王二十四年应是壬子岁,周昭王二十六年方是甲寅岁,两者矛盾,或是所记有误?若是史籍,焉有错乱之理?
其伪之二,在于必先熟悉史上佛道之争诸事。
约于东汉桓帝时,民间皆传老子化胡之说。据《后汉书·襄楷传》载:襄楷向桓帝奏疏有“或言老子入夷狄为浮屠”之语,乃称老子西入夷狄,摇身一变,化作佛陀。然自佛法传入汉地,以其幽微玄奥、博大精深而影响至大,使固有道教大为减色,为护本教,有道士王浮,据此“化胡”之说,演绎出《老子西升化胡经》一书。
唐末五代时缙云有杜光庭其人,屡试进士不第,则弃儒从道,入于天台山。唐僖宗闻其名而延请于宫廷,善待之。时人盛赞其为“词林万叶,学海千寻,扶宗立教,天下第一”;后随僖宗入蜀,见唐祚衰微,则留蜀不返。王建建立前蜀,则任其为金紫光禄大夫、蔡国公、户部侍郎、,赐号“广成先生”。王衍继位后,又称其为“传真天师”
因其不屑佛学,自作道书以充实道教内容,又著《老子化胡

经》一书力排外佛,则为后世所讥,故将凡人师心自用、伪造文字称为“杜撰”其典故源于此。此典于明人冯梦龙《古今谭概》、清人褚人获《坚瓠集》等均有记。
据于此说,则有佛子又造伪书,乃言佛祖早于老子所生,以此驳斥“老子化胡”之说。故于汉地中,皆奉《周书异记》为准,而不可信焉。
然则将以何又为准耶?
隋代费长房撰《历代三宝记》,卷十一记载:南北朝时有外国沙门僧伽跋陀罗译出汉文《善见律毗婆沙》十八卷,并传述“众圣点记”之事。
所谓“众圣点记”,即是佛灭度后,其弟子为缅怀佛祖,于佛灭度当日记下一点,以此类推,每年增加一点,至于永明七年,“僧伽跋陀罗如前师法,即下一点”。自佛陀灭度后,众圣点记于永明七年合有975点,也即佛陀灭度至此有975年,齐武帝永明七年为西元48
9年,以此上溯,便知佛祖于西元前486年灭度,而佛祖驻世约八十年,则得知为西元前565年生,也即中国周灵王七年之四月初八。

世之学人,择此说者日多。譬如印度、日本等国,今亦以此说为据。至于佛祖生日月时,据传正为中国农历四月初八日辰时。
排出是日干支,则为
乾:丙申癸巳甲戌戊辰(年空子丑、日空申酉、时空戌亥)
余即将此日时间,西元前565524日(农历四月初八)辰时排出紫微斗数命局,付与友王博士观瞻,不告是为何人。
友称:命主有圣人情怀!对否?
余言:何以见之?
友曰:此命高贵,易有王族之尊。命坐天梁、太阳与地劫,一生经历又十分奇特,并有博爱之心,如太阳之光辉,普照天下;太岁来因在申宫,见破军、文曲、天巫、天伤,更增此人经历之非凡,且在仆役宫,则有为人民服务之象,为民请命,利济苍生。木三局命,三岁行运。23岁之后,福德宫地空,命为地劫,思想上极为超脱。33岁之后,命宫坐紫微、擎羊、火星、文昌、文科,必有一番作为,惊天动地。所谓

火炼真金,即有横空出世、突然爆发之象,此必然于地支见未之年份,盖因流年命宫在地空,先天命宫为太阳、天梁、地劫,必属空前之轰动。而天机属南斗之星,当于28岁之后,多有破祖离家、四处迁移流动之象,而33以后之运,大运坐田宅,忌入命宫,冲迁移坐大运子女宫,冲大运之田宅,必定破祖离家而去矣!
余曰:或为佛祖之造。
友人惊异之情,自不待言。
为确考误否,余又告与故土盲人师父蒋大坤先生。
余曰:公请看此造,乾:丙申癸巳甲戌戊辰。
公曰:生年之数几何?一九五六乎?一八九六乎?
余曰:皆非也。乃公元前565年之造。
公曰:吾不能推也。须知八字推命之术,须以元世运会相参,吾能所知者,止于一千七百年前,公元前565年距今两千五百余载,吾不能知也。不知元世运会,吾概不论命。不能铁

口下判。
余曰:若仅以八字而论,公请略说二三,看是否符合。
公曰:如此也罢。此命大贵,必定破祖离家,超然世外。一则与妻缘甚奇,似有若无;二则与母缘甚浅,母当早逝。其余,则概不知也。余曰:出生家世如何?
公曰:不知此命在于几元甲子之内,不能推得,恕难作答。
余忖:此或是也。二人所言,与佛祖驻世行迹皆契合无异,此或是也!
今人多言修道者命不能算得,果如是乎?余素来信然,亦不信然。吾出此语,自非操模棱两可之辞,实有因果难言之实。
孔子云,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信哉,斯言!不信哉,亦复斯言!
莫不知僧道亦有命乎?富贵亦有命乎?寿夭亦有命乎?穷

通亦有命乎?吕蒙正云:人言我贵,非我之贵也!乃时也、运也、命也!是谓之信!
然则修道之人,若能证得神通,就于因果之数,能奈之何?是谓之不信!
世尊座下十圣,目犍连尊者为神通第一,证得阿罗汉果。
一日忽念及已故之母,未知现在何处。便使神通观察三界,见其母已坠饿鬼道,骨瘦如柴,饿得皮包骨,渴得口冒烟,便使神通化来天人所食的甘露天食,给母亲喂去,孰料天食入口即化作火炭、甘露入口即化作脓血,不能解救。尊者束手无策,悲号涕泣,不能自已。自问虽贵为阿罗汉,受三界之尊,游戏于三界六道,神通自如,却缘何救不得母亲脱离苦海受如此之难,不觉悲从中来,愈加伤心。乃于释尊座下求法,愿能度脱救母。
释尊便开示其言:汝母生前谤佛谤僧,不信正法,贪嗔邪见,伤害众生,故有此报。她罪根深结,非汝一人道力所能挽救,须靠十方众僧慈悲道力才得解脱。
便告其可于自恣日设百味供养十方众僧。


所谓自恣日,乃言佛驻世时每年农历四月十五日至七月十五日三月之中,佛弟子均闭关修行,于七月十五日集体相聚共餐,之后便各自散去,四处弘法。
目犍连尊者便于七月十五日,设百味斋供养十方圣僧。众僧慈悲,皆愿以三月修行功德,回向其母,因而尊者母亲,方才得以脱离饿鬼,超生人天。
此为佛经所载之典,亦为中国七月半鬼节盂兰盆会之由来。
由是观之,纵是大罗金仙,因果之数,能得改否?恐未为易事也。
《传灯录》中亦载佛有“三能三不能”之说,谓:
佛能空一切相成万法智,而不能即灭定业;佛能知群有性穷亿劫事,而不能化导无缘;佛能度无量有情,而不能度尽众生(虽然众生无尽,依然誓愿度之)
此三难,简言之,便是业力难转,无缘难度,难于度尽众生。何者?因果也。以上三难,皆为因果所致。故有言“中

土难生”,须知中国自古以来,便是修礼尚睦,崇信尊德之邦。虽多番战火,亦终能文明天下而巍然不倒,此果盖系于孔、孟之功,代代相传,群贤毕起,所谓“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是也!故而此后佛法进入中国,形成大乘佛学,佛法至此而渐得恢弘灿烂。譬如佛家之禅宗,即是明证:
释尊于灵山会上,观百万天人默然而无一语。手拈一花,环示大众一周,众不解其意,唯大弟子摩柯迦叶会心一笑,于是释尊当众宣布:“吾有正法眼藏,涅槃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付嘱摩柯迦叶”
此即为禅宗之始。迦叶尊者为印度禅宗之第一祖师,阿难为第二祖师,历代相传方至于第二十八代菩提达摩祖师,彼时正值中国魏晋南北朝时期,印度佛教渐呈衰微之式,达摩尊者有师名般若多罗者,谓其曰:东土震旦(即中国),有大乘气象,可与传法。故而达摩尊者便渡海东来,自广州上岸,先与梁武帝见面,后又渡江北去,寓止嵩山少林寺,终日面壁而坐,只待等得传法弟子。
须知佛门大德,证得神通者,自古以来,便不乏其人。更况乎皆为一代宗师?!般若多罗还预言到梁武帝与达摩之间言

语不和,乃至于梁武帝将受亡国之厄,预先便令达摩北上,不可久留南国。其遗言所谓“路行跨水复逢羊,独自栖栖暗渡江”即是。
而达摩在将衣钵传与二祖神光慧可之后,亦有言嘱,乃言僧衣只为传法凭信,旨在建立禅宗,两百年后,僧衣便不再流传,彼时禅道周遍沙门,尽人皆知,不过知道人众,而行道人罕。又道出一偈:吾本来兹土,传法救迷情。一花开五叶,结果自然成。
一花开五叶,于禅宗派别而言,果然在其后出现有伪仰、临济、曹洞、法眼、云门五系;天日山高峰禅师以为,“临济痛快,沩山谨严,曹洞细密,云门高古,法眼详明”,对此五派,是如许妙寓;
而一花开五叶,于禅宗日后之壮大,又为形象之描绘。须知禅宗因历经二祖慧可、三祖僧璨、四祖道信、五祖宏忍、六祖慧能等五人之手方使得禅宗成为中国佛教第一大宗。
以上仅是顺带一说,不入正题。
前文说到,命可测,实不可测,由是而提及几则公案。自目犍连尊者一典,乃深知因果业力,恒非神通法力可解,乃是

以十方圣僧多日修行之功德,以众僧之慈悲愿力而能救渡。
而吾国上古圣人,识得时空改易之法、宇宙运化之机,乃以阴阳五行、天干地支诸类符号作为表征,以特殊演算,故能知人之富贵贫贱,寿夭穷通,换言之,即是颇能显示人之福报及业力之所在。
福报者,譬如佛家所谓有寿报(如寿命)、喜报(如心态、美貌、环境、亲人)、慧报(如聪明、知见)、禄报(如资财)等,其中以寿报为主,禄报等皆为依报。即有“身外之物”之意。
若以命理参入佛法,便知其人福报之小大,修证佛法,有唯识五义可依,五义又作五位:一是资粮位,二是加行位,三是见道位,四是修道位,五是究竟位。此五位循序渐进亦可得证。福报之概念,则譬如资粮位,故有人者,生而富贵,此是获资粮位;若要证得究竟位,则非力行修为不可。能否修为,则有业力之说。
业力者,乃因行为所生之力,此力又为因果之基。观一人命中福报若何,如见财官等发用亦可;观一人业力若何,如见财、官、印、食四者发用,财能养命,官能有威,印能受荫,食能生福,若太过偏枯偏重,皆易生贪痴,不舍世俗;

若有天月二德、天乙贵人等发用,此种业力,主人有向善之心,深明礼义廉耻,喜闻佛法,性能近道;若能带六甲空亡又与贵人并者,便能抛弃世俗,遁世无闷,于道则更进一步;如见劫财夺财、伤官制官、七杀冲命诸类,主人多有邪气,贪嗔痴慢,机谋诡诈,并无定式。前世之业力,可为今生之福报,今生之业力,可为来世之福报。
富润物,德润身。十神之发用,官寓之戒,食寓之定,印寓之慧,财寓之福;劫寓之贪,杀寓之嗔、枭寓之痴、伤寓之慢。
凡财官印食四正神者,可察人福报之高下,凡枭伤劫杀四邪神者,可观人业力之向背。五行流布,便入六道轮回。
“易与天地准”,乃言易学之理,仅是天地法则之模拟而已。所谓模拟,即非为一,是有分别。命理源于易道,故命亦只能模拟其人,而恒非其人,不能等同论之,故有分别。由是乃知命非决定,为人者可以自身之修为(业力)而改易。然则,凡俗之人,无不受自身之福报及多生累世之业力所阻,则“本性难移”矣。譬如几世修行之人,其人之业力所致,至于今生,再闻修行之言,则顿生亲近之感,因缘成熟时,

则又自发修行。常人福报不足,非是无缘,便是无情,所谓无情,便是纵使有缘得闻佛法,亦多鄙夷之,或是知而不行。即如《老子》所谓:“上士闻道,勤而习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此处上士、中士、下士诸谓,各自福报不同,故而自有分别。乃知有大福报者,未必有大修行,而有大修行者,必有大福报,释尊是其一焉!中国之道家人物,修行到最后关键处,必有天人师现,或护法,或开示,方能使之震开玄关一窍,全真派王重阳真人是其一焉。
本文欲以“考证”所得之生辰数据,附会释尊行迹,以另样思维,助世之学者确证释尊佛诞,或为有用焉,或为一家之浅见焉!
或又有人嗤之以鼻,谓释尊乃天人之师,跳出三界,不在五行,深不可测,常人岂能以凡俗之力妄加揣度,可笑之极也!
殊不知释尊诞生之后,其父净饭王召集星命大师,为王子占命,预卜将来,言其有三十二等瑞相云云。彼时尚能如此,今因何而不能如是耶?或谓释尊占命之时,尚未得道,而今占命之时,释尊已然圆成具足,是为有别。然则,果有别乎?

下为紫微斗数命局:
生命渊源、宿命及使命斗数论命,必以命宫为其核心:
太阳者,乃中天之星主,有政治、事业、群众与法规(戒律)之寓,特性为付出,“燃烧”自己,普照天下苍生。天梁者,乃父母宫主,具善根,为神荫、宗教之星,延伸可为庙宇、树木,具消灾解厄之功能。阳梁在卯,白日生人,乃日照雷门格,又称日出扶桑格,若得酉宫天空来会,则为万里无云格,主人心胸宽大,气度恢宏。阳梁有‘自讼’之性,即或自我否定,而后方能精进。
阳梁在卯者,男命英明俊伟,多生于富贵之屋,否则亦能以自身之努力,扬名于世,多主贵而不主利。
观此盘福德,乃天机、禄存、右弼、天马,天机为众生之星,天马又有神仙之仪,居于福德宫,乃知命主精神境界极高;
疾厄宫,虽为后天之工作环境,却亦为灵魂深处之泉源,此

宫由魁钺所夹,贵气自成。因其为后天之工作环境,则可会意为释尊能为后人留有上佳之工作环境及机会;
官禄宫为事业,无主星之空宫,为文昌文曲所夹,是大贵人之宫;同时魁钺拱命,是大贵人宫。
命宫坐卯,与戌宫相合。将忌作业障观,则卯合戌,有将廉贞之忌(即业力)扛于自家肩上之象,故而总有紧迫感,同时戌宫为乾卦,为动态,是以要不断外出传法、弘法,乃是为众生着想。
地劫地空同会与三方四正,旬空截空落于父母,且有孤寡拱命,加之昌曲夹事业,因而扶佐阳梁,每多出尘思想,进行“学术”研究,时有新意,乃为一代宗师之格。父母宫为文书线,故于教义及佛经中,重点言空。谨按:
乾:丙申癸巳甲戌戊辰
此造食神司令,坐下食伤库,则其人境界高远;申金七杀,为巳火所化,乃食神化杀之功,食神者,思想、智慧、仁德、

福报之星,七杀者,神通、变化、无常、业障之星,以修福报而化业障,巳火入座下戌库之中,辰为印库,戌为伤库,天门地户撞击而开,伤官配印,化作无形。无形者,甲子旬中空戌亥也!
斗数有万里无云格一说。此说令人念及南宋僧人雷庵正受之名句,出于《嘉泰普灯录》:千山同一月,万户尽皆春。千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尤是最后一句,禅境极高,令人心化空明,顿生超凡脱俗之感。
空者,非空也,非空者,空也。故有“真空妙有”之说。伤印同归于空,智之以于无穷。
《老子》尝言,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此实为真空妙有之注。佛经记载,释尊出生时,脚不及地,足踏金莲,浮于地面七寸之上,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口即能言: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此等心胸,恐怕旷古一人而已,当算是真正做到了“目空一切”(实是心空一切)。非此心胸境界,实不能于日后薄王业而不为。此与中国“天人合一”之境界相比,更无二致。乃表明人性之至尊:为人者,应有自发精神,做天上天下,第一等人!立世者,应有自奋之勇,做天上天下,第一等事。

非如常人以为宗教权威“自大”之误。
于是后人因此而有感慨,乃谓:
学佛乃大丈夫之事,非帝王将相之所能为,无论志学何宗,要当以证悟无上菩提为归。若欲达此,首当自廓其胸襟,广其识见,穷理于诸说,行脚遍天下,然后以教乘戒行,滋茂福德,使能自成法器,方有相应之分。唐太宗所谓“松风水月,未足比其清华!仙露明珠,讵能方其朗润”。有此气度,方能会万物于己。
殊不知佛法似海,广大无边,修道者淼淼,成道者寥寥。史上好佛老之帝王,代不乏人,又有几人终成正果,“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杜牧暗叹梁武帝,生生将一国亡掉。亡国之日,又怒而将书册一应亲手焚毁。观君之言行,不禁感叹,此又何必?!帝尝以帝君之尊,委身入寺院作奴,广造寺院,又好讲经说法,自以为功德莫大,孰知达摩尊者竟言无半点功德,岂不令人诧异?须知战乱之世,应以安邦定国、济世救民为首务,一国之君,功德在于天下,焉能只好口头之道,所谓“在其位,谋其政”是也。释尊为众生故,薄王业而不为,历经艰辛,斩妖除魔,亲证无上正觉,武帝则视苍生如敝履而不顾,痴心侥幸,妄想有功,此

两者公私迥异,是谓天道所不容哉。余人尝言,政治是安平泰,教化为育圣贤。政治不兴,则教化何来?家世、家庭、家人
知家世如何,先看田宅宫。因田宅为幼时环境,田宅有文昌化科,见紫微,有贵族气息。
夫妻宫天同巨门二曜并立,天同本已化禄,巨门自化禄,鸾喜坐照,表妻美妻多,情虽旺,但由前述可知‘夫’心不在此也。兼有龙池凤阁相夹,妻有不渝之情义,有贵族之身世。
父母宫壬干使得天梁化禄,兄弟宫及子女宫皆为庚干,使得太阳化禄,化禄则为情义之所在。故不仅获妻子之情义,亦获一众家人之亲敬。谨按:
乾:丙申癸巳甲戌戊辰
年月二柱,相合而咸归于戌库,是谓有情;戊辰一柱,冲动甲戌,谓财来冲我,亦谓有情,此者,六亲相合,众望所归之象矣。怎奈戊土一位偏财,遥遥相合癸水,入于坐下辰库,

与戌相冲而起,出于天门之外。癸水坐巳,本就羸弱。故尔前文蒋大坤先生有言,其母必先早逝,或出于此。
释尊生父,乃有国王之尊。释尊若生于西元前565年,则正与中国之春秋时代同期。而彼时之印度,亦若此时之春秋,周天子雄视于上,诸侯分封割据,邦国互相侵凌。而五印度,约有两三百个国家,释尊之父,仅是其中一位国王。
释尊名作释迦牟尼。
释迦者,是为释尊之族姓,系于乔达摩·悉达多部族之名称。汉文意译便是“能仁”“能忍”;牟尼是为名号,汉文意译便是“寂默”。而据《梨俱吠陀》诵诗中,载有一种出家修行者,称为“牟尼”,其人蓄长发、著褐色脏衣、可飞行空中,饮毒汁而无碍,故“释迦牟尼”,又为后人意译为“释迦族中之圣人”
净饭王年迈五十尚无子,便常祷告仙人以赐之。释尊之母摩耶夫人性慈尚善,喜好清静,某日于梦中见有一相貌堂堂、周身放光之男子乘白象入于体内。醒来而渐感有孕。四十五岁时已怀孕十月,某日正值春末夏初、风和日丽、鸟语花香之晨,夫人悠悠漫步于蓝毗尼园,见一株枝繁叶茂之无忧树,

煞是喜爱,便欲攀折,不意释迦牟尼便从她右胁自然诞出,顿时涌现种种瑞相,而举国欢庆。
孰知七日后,佛母摩耶夫人便宣告命终。姨母摩诃波阇波提夫人亦为净饭王贤妃,母亲去世之后,释尊便由姨母抚育长大,后来也随释迦牟尼出家学道成为比丘尼,证得阿罗汉果。
释尊降世后,有阿私陀仙人至,谓净饭王言,王子有三十二相八十种好。此三十二相可为转轮圣王,此八十种好,便可做大觉佛陀。将来若是为转轮圣王,可使国泰民安,若是出家修行,则必能成就为大觉圣佛。惜余年届一百二十有岁,时将至也,不能听闻王子将来讲经说法。
释尊七岁时便接受宫廷教育,净饭王为其遍请名师,令就学问。又以释迦族中武术第一的名师授其武功,至于十四、五岁之时,便能只手举象掷于城外,挽弓射箭,可直穿百里之鼓,凡属天文、地理、典籍、议论、占察、声论、书数、图画,乃至一切技艺、方术,无不娴熟精通。
释尊才智卓绝,却常忧思人世。默然观人之生老病死,而欲寻得解脱之道,欲求得宇宙生命之根本真谛,是故常陷入沉思禅默之中,历时甚久。


释尊之生活,并不因富贵尊荣而欢愉快乐。这令净饭王想起阿私陀仙的预言,唯恐太子出家学道,为拴其心,便于太子十七岁时,为他娶纳了第一美人耶输陀罗。婚后十二年间,太子与妻子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净饭王知此缘由,又想子嗣,便命众人暗嘲太子无丈夫之能以激将。释尊乃用左手拇指于耶输陀罗腹部一点,太子妃当即受孕。
此子便是后来佛门十圣之一之罗睺罗尊者,证得阿罗汉果,释尊唯一儿子。
又:释尊于三十五岁成道后,将小小孩童随从左右,学习佛法。有人谓释尊十九岁出家,而佛经记载罗睺罗幼年随父学佛,十分顽皮,若是释尊于十九岁出家修行,至于三十五岁成道,罗睺罗已然长成十六、七岁之青少年,何来顽皮之说?故不足征信。而佛经亦无信史可证释尊乃于几岁出家,故此处取二十九岁出家一说。
罗睺罗意为枷锁。当时因净饭王不舍释尊,多加守护,所以释尊不能离宫求道,罗睺罗出世当日,喜讯传来,释尊却慨然叹息,谓枷锁现矣!枷锁现矣!并以此名之。

罗睺罗知释尊是其父亲,又知父亲曾是太子,可以富有一国,便问释尊求要财富。释尊即命舍利弗为罗睺罗剃度出家,谓罗睺罗曰:世间财富,令生烦恼,我以菩提七宝付汝。便为罗睺罗说法,得《罗云经》《罗云经》中详论诚信、真实,此经亦为佛门早期经典之一;罗睺罗七岁出家,后因《小罗睺罗经》而证阿罗汉果。
释尊出家后,妻子耶输陀罗默默抚育罗睺罗成长,释尊成道后曾归于故宫,耶输陀罗匍匐顶礼,以示崇敬,于净饭王逝后亦随释尊学佛,证得阿罗汉果。
据《地藏菩萨本愿经》《佛升忉利天为母说法经》《佛临般涅盘母子相见经》等载,佛母摩耶夫人逝后,即生仞利天,释尊曾于某夏,升至利天为母说法,使之得证初果。又云母升天多年后释尊涅槃,摩耶夫人灵魂降于释尊棺木处悲伤落泪,释尊为尽最后孝道,乃自棺中而起,为母留下五句偈语:
世间空苦,诸行无常,是生灭法,生灭灭已,寂灭为乐。
释尊成道后,为父王讲《法护本生故事》,使净饭王即证第三果,净饭王去世前夕,释尊亲至病床,为净饭王讲述佛法,使净饭王即证阿罗汉果,七天后圆寂。


另要提及四王八子,所谓四王便是净饭王、白饭王、斛饭王、甘露饭王四兄弟,以净饭王为国王;八子便是净饭王长子悉达多、次子难陀;白饭王长子提婆达多,次子阿难;斛饭王长子摩衍男,次子阿那律;甘露饭王长子婆娑,次子跋提。
以上除释尊外的家族七子,俱从释尊学佛,各有成果。佛门十圣中,即有三人俱出于释迦一族。其中阿那律,天眼第一;罗睺罗,密行第一;阿难,多闻第一。
又须特别提及者,有堂弟提婆达多,其人自幼嫉妒悉达多,释尊成道后,又力谤佛、毁佛,暗杀世尊,曾经从高处推下巨石砸伤释尊脚趾,释尊非但从未以神通自救,反为提婆达多讲经说法,又于授记中多次提及与堂弟提婆达多之诸多因缘,以无尚功德加持提婆达多。是故提婆达多死后堕入地狱,因有殊胜因缘及发心学佛,最终得度,证得阿罗汉果。
再须提及者,有胞弟难陀。释尊出家后,则将由难陀继位。释尊成道后,知难陀因缘具足,便来度他学佛,难陀迷恋妻子美色,不愿出家。乃有释尊如何引渡开示一段,几番曲折,终令难陀发心学佛,证得阿罗汉果。其中有《佛说入胎经》等,便是引渡难陀时所说。

又有难兄难弟此一成语典故,一般辞典,皆指其出于南朝刘义庆《世说新语》一书,实则晚于入于汉地译作汉文之佛经,难阿为兄,难陀为弟,讲述了阿难如何奉释尊之命引渡难陀之个中原委,十分有趣,后世则以难兄难弟形容志趣相投。而于《成语源流大词典》中,将难兄难弟形容为同样低劣不成器、不求上进的兄弟或朋友,此意甚不妥也。阿难及难陀均证得阿罗汉果,可谓不成器耶?!
修行
天空、地空均在命盘之迁移宫及事业宫,地劫在命,地劫之寓意,则为不断思考,又加太阳天梁,则以创始人之角度、师父之角度,思考如何方能四大皆空。
陀螺及阴煞、蜚廉在父母宫,皆代表了阴性的信息,如何将出世法与入世法作为很好的融合,也给后世留下了很好的课题。
佛祖于证道过程中,有诸多纠结、矛盾,盖因疾厄宫廉贞化忌转移于福德宫天机之上;因疾厄宫之戊干,乃将廉贞化忌转移为福德宫之天机化忌;天机本身已然化权,却又化忌,便为纠集。或因有此经历,故须丢掉忌星(即丢掉业障)


孤辰寡宿拱命,故而命主能够清心寡欲,并极高之思想境界,另外红鸾在官禄宫,红鸾于此,则有双重寓意,其一为在遇到特殊惊险之时能够化险为夷;其二为能受很好的供养。
兄弟宫有武曲、天相,此两者为财星、印星,故于外多有贵人朋友,给予方便及助益。谨按:
释尊于二十九岁二月初八日,指腹为孕之后,忖因缘成熟之时,乘月黑风高之夜,待嫔妃、警卫悉数熟睡之际,叫醒侍从,不启宫门,跃马带车,飞越北城而去。黎明前到了跋伽仙人的苦行林中,他决心已下,便要入山问道,随即脱发髻中明珠以奉父王;身上璎珞,以奉姨母;其余庄严服具,给予耶输陀罗,一切交代清楚,便令侍从回宫传信。
他于跋伽仙人处,见到众多离尘绝俗苦行修之人,来自于不同宗派,譬如婆罗门、瑜伽术、乃至印度教等,他与跋伽仙人交流意见,严谨讨论,问其中苦行者,究竟目的何在?跋伽仙人之答复,谓刻苦自身,可获升天之福报。释尊却以为苦乐对等,仍在轮回往复之藩篱中不得解脱。苦行固能结清心志,离绝牵累,然而未必能了生脱死,成就无上之道。故

止留宿一夜,便即辞去。
后来又修习印度著名之“无想定”,此种禅定功夫,乃以泯灭思想为最高方法,而释尊以为此途亦非究竟正道,弃之而去;又往阿罗逻仙人处学习“非想非非想定”,又有疑惑,学习之后,复再舍而去。佛经中之记载,便是“知非即舍”
转瞬已过数年,释尊已遍访知名道者若干,因未遇真正明师,故一无所获。其间净饭王多次打听释尊行踪,屡遣王师大臣规劝回宫,释尊均不从命,无奈而令大臣公子乔陈如等五人滞留,追侍太子修行,亦常入王舍城乞食度日。城主频婆娑罗王亲来劝请还俗,王惊于太子才识,愿将王位相让,太子婉辞谢绝。频婆娑罗王便只得与之约定:若道成时,愿先见度。是故后来释尊成道,常驻于王舍城弘法。
太子又于优楼频罗聚落的苦行林中趺坐苦修,或日食一米,或二日复食一米,乃至七日食一米,由于不经散步,目不转睛,心无畏惧,变得形销骨立,头发卷乱若蓬蒿,竟有喜鹊错认为草丛,就此筑巢。此时之释尊,异常孱弱,俨然似衰朽垂死之老翁。又一日,忽以为此种修行无异于一般行者以为之苦行修身便即真道之作风,则又舍弃而去,独自南行。

太子长期“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已然衰弱不堪。然以其金刚信念而屹立不倒,令乔陈如等五名侍从肃然起敬,自动伴随学道。有牧女难陀波罗者,见释尊衰容,便以乳糜供养,释尊乃得以恢复体力。乔陈如等五人见此情形,以为释尊道心失落,不能忍受苦行,大失所望,便离他而走,至于鹿野苑自修苦行去也。
释尊习道经年,无分毫起色。便独自行于菩提树下,结吉祥草座,双足结跏趺坐,誓称:不证菩提,不起此座!
因有过去之种种苦修,禅定之功,已然极深。七日中,便逐步证得神足通、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漏尽通,至于第七日初八早晨,忽睹明星而证得无上正等正觉,就此了明宇宙人生之真谛,廓然大悟。叹曰:奇哉奇哉,一切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相,只因妄想执著,不能证得。弟子及其他
斗数中‘化忌’为业力累加之显现,有纠结偿还之意,今落于代表身体的疾厄宫,疾厄又为‘先天灵魂’所在之一,由此可知‘出家人’修行之难之苦之必要,疾厄又为工作场所,因此代代相传,每日晨钟暮鼓,功课不息也。


此‘忌’化入福德之天机,权忌相叠为矛盾纠缠,由此可知佛祖初时为证佛法,必有思考印证之过程,代表众生的天机内有禄存右弼天官天德之扶持,外受魁钺化禄左辅之资助,必能彻明真相,随后此‘忌’转入子女宫中代表学生徒弟之贪狼星上,可意为谆谆教导众人,放下贪念、明心见性。
疾厄又为魁钺所夹,可喻为道场多受上天垂爱支持,众弟子如不能心存善念、一心向佛,有何颜面再见佛祖。
子女宫为弟子之宫,见贪狼,为欲望之神,也为交际之神,贪狼者,有老师之寓,对宫紫微,容易见天,受王者待见,故弟子不乏大宗师。
而天厨星主用斋甚奇,不须钱;同时恩光天贵夹子女宫,故而甚易化缘,并且化缘之后能修田宅,缮庙宇,此为对宫田宅之故;
又如田宅有紫微星,见火铃之星,一山不容二虎,一国不立二君,故佛法于后世之传承中,屡次有世间王者生出毁灭心;

因福德宫为癸干,必使得子女宫之贪狼化忌,故而释尊反复告诫弟子应遵守律法、去除欲望、去除业障。谨按:
佛教之传承,仅于中国境内,便有若干排佛之事。虽数遭灭门之祸然终亦无碍,反而日见光大,此自是“道义不灭”“得道多助”之理,亦是“自天佑之”之功。然则传承至于今日,中土许多寺院,竟成雇佣僧聚集之地,不事修行,有背道心。
历来之比丘,虽“乞食于民”,实因从事修行证道,无暇生产,然每每弘法利生,而多受世人尊崇,争相供养,盖出于人类本性敬仰、报恩之心。故比丘切不可纯为受供养而着僧衣,否则果报极大。如世尊之谓:“佛门一粒米,大如须弥山。此生不成道,披毛戴角还。”可令警醒!
释尊成道后,即赴鹿野苑,为昔年追随雪山林下,专修苦行之乔陈如等五人宣说苦集灭道四圣谛,五人先后均得悟解,便在佛的教法中出家修道,名为比丘。
男弟子称作比丘,女弟子称作比丘尼。比丘之名,含有乞士、怖魔、杀贼等义,所谓“上乞法于佛、下乞食于人”,便名

“乞士”,同时又有能杀烦恼之贼,使魔众怖畏的威德之意。故而昔日侍从释尊修行的乔陈如等五人,便是释尊最早的五大弟子,以乔陈如为首座。此亦便为世尊行教之始。
之后释尊以无上德智,使佛教之前所流行之各种教派,多半皈依佛法,其声势浩大,堪为惊人。于诸弟子中,有十位杰出弟子,称为佛门十圣,敬录于下:
舍利弗,智慧第一;目犍连,神通第一;大迦叶,头陀第一;阿那律,天眼第一;须菩提,解空第一;富楼那,说法第一;迦旃延,论议第一;优波离,持律第一;罗睺罗,密行第一;阿难,多闻第一。
对于佛之弟子,后世亦有传说,言中国之老子、孔子,西欧之耶稣亦为佛之弟子。譬如中国道家经典《列子·仲尼篇》有载:
商太宰见孔子曰“丘圣者欤?”孔子曰:“圣则丘何敢,然则丘博学多识者也。”商太宰曰:“三王圣者欤?”孔子曰:“三王善任智勇者,圣则丘弗知。”曰:“五帝圣者欤?”孔子曰:“五帝善任仁义者,圣则丘弗知。曰:“三皇圣者欤?”孔子曰:“三皇善任因时者,圣则丘弗知。商太宰大骇,曰:“然则孰者为圣?”孔子动容有间,曰:“西方之人,有圣

者焉,不治而不乱,不言而自信,不化而自行,荡荡乎民无能名焉。丘疑其为圣。弗知真为圣欤?真不圣欤?”商太宰骇然心计曰:“孔丘欺我哉!
有《大元辨伪录》一部,多番引证,欲以说明老氏出去释迦门下。譬如其中之一节:“吾师化游天竺善入泥洹(此出《老潭经》此孔老推佛为圣人也。符子云
(符朗也:老氏之师如释迦文。后汉牟子云(为苍梧太守舜周孔老庄之化。比之于佛犹白鹿之麒麟。尚书令阚泽对吴主云。若将孔老二教比方佛法。远之远矣何以明之。孔老设教。法天制用不敢违天。诸佛设教。天法奉行不敢违佛。以此言之。实非比对。
须知《辨伪录》一书,又出于佛道之争之时,其可信度,不问可知。
据今人所考,乃谓耶稣因逃婚而失踪之十八年,是至印度求法。
按冯冯为近代佛门高僧虚云法师所作之传——《空虚的云》一书亦有所录,此处选摘虚云法师与孙中山先生之对话,其中有如此一节:
孙先生说:“我也觉得是这样子!基督是主张博爱的,但是

也有些基督徒违背了基督的本意,而去攻击别教,而去发动战争,这都是很不幸的!
其实,我觉得基督教与佛教在教义上、精神上,原本是很接近的。基督主张博爱,不分种族;佛陀主张慈悲,有教无类。基督教人要爱仇敌,佛陀教人怨亲平等。基督教人施予,佛陀教人布施。基督说天国就在心里,佛陀教训说法由心造。……我是没有时间去下很多功夫研究,不过心里想,基督教与佛教本来是同源的呢?所以,我很反对基督教人士对佛教徒的攻击。
虚云说:“大总统对宗教有这样深入研究与开明的见解,真是令人佩服!是的,佛教与基督教本是同源的,耶苏基督十八岁以后,曾往印度研究佛教,可能曾与马鸣菩萨弟子辈谈过道。耶苏在印度留学大约十年或十一二年,才经由波斯、土耳其,回到以色列去传教济世。
孙先生惊讶道:“有这些事吗?”
虚云说:“基督首徒大彼得所写的《水上门徒行传》,有这样的记载,可惜此一经本已被后来的教廷所禁了,以致并无流传”

今执此说者,譬如国内有南怀瑾先生等人,亦有别国诸多学人,所举例证极多,此处不作细论,读者若有兴趣,可自行去搜集材料了解。
不过就余人管见,天下宗教,皆源于一者,其别异只在于名目上,而宗旨为一焉。禅宗有傅大士见梁武帝之典,或可作为一寓:
“一日大士朝见,披衲衣、顶冠、靸屦。帝问:是僧耶?大士以手指冠。帝曰:是道耶?大士以手指靸屦,帝曰:是俗耶?大士以手指衲衣。大士不现出家相,特立独行维摩大士之状,宏扬释迦如来教化。且现身说法,以道冠僧服儒履之表相示中国禅道之法相,以儒行为基,道学为首,佛法为心。以身设教,谱三教合一妙文”
结文
释尊于得道之时,早已证得宿命通,乃知此世,只是示现其相于凡人,令人从其身上,获得精进勇猛、大无畏、德被天下的榜样。对于常人而言,须知释尊也是凡人所做,只是以非凡之决心、毅力、德行、修为,能证无上正觉,那末常人若能如此,一样能证大道。故而后人总结释尊之一生,谓释迦牟尼佛“示现八相”,换言之亦可谓释尊一生之八个阶段。

八相本义:
一、降都率:先住于兜率天,见时机成熟便降生人间;
二、脱胎:乘六牙白象,降神母胎;
三、出生:于蓝毗尼园,由摩耶夫人胁下出生;
四、出家:年二十九,观世无常,出王宫,入山学道;
五、降魔:经六年苦行,在菩提树下降服心魔;
六、成道:十二月初八日,明星出时,豁然悟道;
七、转法轮:成道以后,四十五年间说法度生;
八、入涅槃:世寿八十,在娑罗双树下,入于涅槃。
阅前文而知,佛祖成道后,又驻世传法,四十余载,这其间并非一帆风顺,亦有如遇堂弟提婆达多等人频频制造重重障

碍,不遗余力行排佛辱佛害佛之能事,而佛均不以神通自救,还于有缘时以佛法渡之。若依老子之言,则谓“报怨以德”一来能感化彼者,二来能种下福田。亦或是其他?则不敢妄自揣也。
世人多不解此意,实则中国古来之贤圣,杀身成仁,舍身取义,此举又与佛陀教化更无二致。所谓“朝闻道,夕死可矣”知此因果之道,则肉身不外皮囊而已,此道可因循流转,累积待因缘成熟之时,可证大道。故而以此肉身为斯道护法,使正道不衰,长泽于民。又因已证大道,获正遍知,明行足,虽伤肉身,而于道无损,反生福德,故佛陀虽为提婆达多所伤亦以慈悲待之。于老子所谓,即是“圣人孩之”,此为慈悲之情,悯而悲之,悲而慈之。以有情之心,度无情之世。
唐朝天台山国清寺有二隐僧,曰寒山,曰拾得,常有机锋禅语,其一:
寒山问曰:世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该如何处之乎?
拾得答曰:只需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须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此谓慈而不悲。
若依世尊,或为忍他、让他、由他、耐他、敬他、爱他、勉他、怜悯他、祝福他、赞叹他、关怀他、爱护他、加持他、开示他,度化他,不论几年,你且等他,终能成就他。
如对提婆达多等即如是。此谓亦慈亦悲,大慈大悲。
佛有十号,曰如来,曰应供,曰天人师,曰无上师……其中又有者,曰善逝。真如自来,随心善逝。来去虽能自如,而此身(生亦有因缘,但且随缘,故随缘法而定,随因缘,则有气运之说,术数命理,实亦可测也,一如世尊岂非不知提婆达多几欲伤我,我岂不避之,且能使之不造恶因,不堕地狱耶?斯似有理而实无理也,今不种恶因,非永不种恶因,根本心未除,恶因则不去也,此亦缘也,故世尊不避他,不自救。故世尊说法,亦随因缘而矣。一如世尊于将寂前夕,曾三次试于阿难,欲借阿难之口而随因缘驻世,奈何阿难不察,直待世尊圆寂时方得世尊点明却悔之晚矣。
既随因缘,便是归真,虽能来去自如而无半点矫揉人为之情,故同样能以术数命理之学等相比附。明于此者,便知余人对

命运之说,信亦不信焉,不信亦信焉。非操模棱两可之辞,是通达于顺其自然之旨。
明时王守仁,于静虑中亦有他心通、天眼通、天耳通等神通,能预知友人某将何时至,常告于旁人。忽一日喟叹曰:此亦搬弄精神耳!终弃之。
便知神通终非正道,不得究竟解脱。故为虚幻也,亦由心所生。
“万般神通皆小术,唯有空空是大道”。所谓空空,便是将一切空了之后,还将此空亦须空掉。
故《易》曰:显诸仁,藏诸用,盛德大业至矣哉。
世尊传法之际,亦以神通为人预知将来,此等便是“方便法门”之所谓,与《法华经》所谓“先以欲钩牵,渐令入佛道”等说,应出一辙。
如是则本文便算找到了行文之理由。
不过,此等末流,终非究竟之理,然则世尊若无之前各等外

道之学,亦或能成道乎?乃知外道亦是道也,待因缘成熟,自能“知非即舍”
故人若能闻佛法而自警,且能力行不怠,则近于道矣。圣人得其法,传之于人,但教众生习将了去,则可渐进而入道,算命之类,则又何须必知焉,又何故执迷焉?
则引《金刚经》第二十六品作为结语:
须菩提,于意云何?可以三十二相观如来不?
须菩提言:如是如是,以三十二相观如来。
佛言:须菩提,若以三十二相观如来者,转轮圣王则是如来。
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如我解佛所说义,不应以三十二相观如来。
尔时,世尊而说偈言:
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

是故本文仅是于相上用功,作者读者,皆不可入于此相。
又如洞山禅师之所谓,可以责成自省:
“末法时代,人多干慧,若要辨验真伪,有三种渗漏:一曰见渗漏,机不离位,堕在毒海;二曰情渗漏,滞在向背,见处偏枯;三曰语渗漏,究妙失宗,机昧终始,浊智流转。
本文之大弊,便是犯第三者语渗漏。
知道不如信道难,信道不如行道难。
《黄帝内经》又有言:道者,圣人行从,愚人佩之。
悲乎我者,只是于末法中徒有干慧!悲乎我者!注:
有人或谓全文似极神话,诸如世尊“诞自胁下”“生而能言”“指腹为孕”之类,太过离奇玄异,匪夷所思,不能征信。

余亦谓曰,此皆经中所载,非作者凭空杜撰,佛家有“依经不依论,依法不依人”之说。子非亲见,安知不真?又或别无信史可据之下,唯能依经而言。
又如今世之科学,早有“试管婴儿”之能,假以时日,便不能“指腹为孕”耶?只是时空扭转,或令人不信罢了。

本文来源:https://www.2haoxitong.net/k/doc/dd63eb0f3a3567ec102de2bd960590c69ec3d82d.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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