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的唯美散文
穿过海底,浮出水面,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片朦胧的诺琪,念动咒语,一片冰雪的世界映入眼帘,在这样的环境下,却有着血一般红的樱花,在这个世界中真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在这个小岛上,风裕和水锦结成了夫妻,擅于使用风术和水术的两个玄术最高的玄术师成为了夫妻,在那个世界里几乎是没有可以与之匹敌的对手了。风裕和水锦在这个国度安乐地生活着,百姓和乐,在第二年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哥哥叫做芒洺,妹妹叫做月樱。这对双胞胎天生对风和水就有着很好的控制力,甚至超过了自己的父王和母后对风和水的操控。 月樱从小就很喜欢樱花,水锦每次把月樱抱到樱花树下散步的时候,月樱总会舞动着小手微笑着。当月樱长大了,有了意识,看到那血红的樱花,依然喜欢,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国度的樱花是血红的,而不是如同月亮一样纯洁,白净的,除了那唯一的一棵樱花树。月樱喜欢被樱花雨包围的感觉,每次走到樱花树下都会用玄术引来一阵阵的风,吹动树上的樱花纷纷落下,月樱会在那个时候开始跳舞,在风和樱花的包围下,在那一刻,她觉得十分地快乐,感到十分地幸福,感受着飞翔,似乎天地间在这一刻最美好,在这一刻最自由,在这一刻最动人。
芒洺和妹妹不一样,他喜欢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张开双臂,可以感受着在水中的快活感,让水抚摸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感受着水带来的冰凉和自由感。在芒洺出生的时候,窗外刮起了大风,吹动着蓝色的帘纱,给人带来冰冷的舒适感。长大后的芒洺喜欢水,将水结成冰,装饰在自己的房间,日光照在冰上,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让自己的房间变得华丽而有生气。冰带来的爽朗让头脑划过一丝的清晰,不再朦胧,不再迷糊,仿佛重新有了动力和希望。
兄妹两个坐在大海的前面,望着那广阔无垠的大海,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要离开这个国度,去外面的世界看看,父王和母后的限制让他们感到无法呼吸,殊不知一旦离开这个国度,兄妹两个根本无法存活,风裕和水锦为他们所做的他们毫不知情。
传说中樱花原来是白色的,然而,在四千年前的战役中,这一片土地被火海包围,火菱是这里的领导者,她暴戾无理,看见漫天飞舞的白色的樱花就觉得自己的姐姐雪韵想要控制她,不管她走到哪里都要跟随着她。从那一刻开始,樱花就变成了血一般的红色,给予樱花越多的血,樱花才会变成白色,浇灌樱花的血,必须是皇室的纯血,如果有一丝的杂质,樱花就不会改变。火菱在的这一片土地,樱花都将会无法生存,它会越变越红,最终,樱花会自我燃烧,同时放出血雾,这片血雾若是人所吸食,浑身会如同被烧灼一般,从皮肤一点一点侵蚀到骨髓,最后,剩下两只通红的眼睛留下来,那个时候,火菱便会心满意足地将他们的眼睛津津有味地吃下去,她的玄术就会更加地深不可测。
风裕和水锦不忍心看着这一片土地的人民最终都成为火菱的佳肴,他们便进行交配,使二者的力量集中,对抗火菱的玄术,因为风和水的玄术容易合成在一起。那一次的战争很激烈,火菱的火之纱菱击败了风裕,水锦用水之舞饰保护了风裕,可自己的长发被火菱
点燃,一直顺着烧到了衣服。天上落下了雪花,看不见眼前的人,也看不见那红色的樱花树,只是看见了漫天的大雪,遮住了视线。水锦觉得身上的纱菱没有那么强烈,似乎已经不再燃烧了。耳朵里不断地传来雪被火烧灼的声音,那强烈的声音似乎可以将骨骼断裂,刺耳而不堪,揪着心,有着血肉分离的破碎感。突然,心中传来阵阵的疼痛,如同蚕的丝被一根一根地抽去。耳边少了风雪的声音,模糊的视线在雪的减小下变得清晰。那一棵纯白的樱花树屹立在眼前,在一片红色中显得刺眼而夺目。在那一棵樱花树下,雪韵无力的倒在那里,白色的血液被樱花树迅速汲取,变成了唯一一棵白色的樱花树。雪韵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一口纯白的鲜血从她的口中喷出,她闭上了眼睛,焦虑不安。火菱因为姐姐和风裕,水锦的攻击受了重伤,仓皇地逃离,可她依然不认输,在这一片水域洒下了火轩玫,那是一种很迷人的香味,,深深地吸一口,心里感觉暖暖的,甜甜的,时间久了会感到有千万只虫子在撕咬着你的脑髓。月樱很希望可以离开这个国度去外面的世界看看,恳求着哥哥和自己一起去。
“哥,我们离开这个国度去外面看看吧,不告诉父王和母后,很快就回来,好不好?”月樱眨着眼睛,调皮地说到。
“不可以的,父王和母后知道后会怪罪我们的。我相信父王和母后这样克制我们的自由是有原因的,不要淘气了。”芒洺无奈地说道。芒洺也知道,这样说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还用说眼前这个精灵的妹妹吗?芒洺不敢违反父王和母后的旨意。
“哥,我受不了了,我想要离开,你不陪我我就自己去。”月樱任性地跳入了海中,朝海底游去。芒洺紧紧地跟在妹妹的后面,那是他最疼爱的妹妹啊,怎么能放任不管。 从小岛使用玄术只需要一天的时间就可以到达人界,月樱浮出水面就看见了岸上纯白的樱花,和那个国度的樱花形成极大的反差,月樱欣赏着人界的美景,却不小心吸食了火轩玫,那股甜甜的味道让她瞬间昏迷,月樱的身体十分的不好,渐渐地在不知不觉中沉入海底,芒洺看见了眼前的妹妹失去了知觉,追赶着妹妹往海底深处游去。月樱不断地下沉,直到眼前出现了一座银灰色的城堡,躺在那座城堡的花园里。城堡上刻画着一个图案,是雪韵的族人。那年在雪韵和火菱决斗了以后,雪韵将自己的族人迁移到海底,在这一片海域,她的族人们可以呼吸和生存,火菱怕水,不会轻易地找到。
“月樱,你醒醒,告诉哥你怎么了。”月樱的脸色变得惨白,双眼紧紧地闭着,嘴中却不断地留着鲜血,纯白的鲜血融入了神秘的海水中。芒洺紧紧地抱着月樱,不断地摇着妹妹的身体,月樱从来没有过这样狰狞的表情,即使在病重的时候。城堡里走出了一些人,他们听到了芒洺的声音,赶出来看看情况。樱洺国的皇子泣不成声,这让雪族的子民十分地惊讶。他们牵起跪在地上哭泣的芒洺,将他领进了城堡。
芒洺的心好痛,如同被撕扯一般,冷漠的脸上透露出担心和焦虑,不知所措的他抱着妹妹跟随着雪族的子民进入了城堡。月樱被放到一张玉床上,带着淡淡的蓝色,床上缭绕着灰色的雾气,沁人的寒冷。芒洺不知道该如何,看着妹妹的毫无血色的脸孔,芒洺感到莫名的害怕,妹妹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是一个很体贴,很懂事的女孩,喜欢笑,哪怕有
时候疼痛会贯穿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只是不想让自己担心;身体不好,经常生病,却依然为自己分担苦恼。这样的妹妹芒洺已经习惯在一起了,可是,现在看着妹妹如此的痛苦,自己却束手无策,芒洺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个哥哥当的好不称职,暗暗地指责着自己。 “只要她在这张床上,就会慢慢恢复的。”雪韵的子民对芒洺说,“只要你们是樱洺国的皇室子女,这张冰灵床会帮助你们恢复的。”
芒洺看着妹妹,在眼睛里闪烁的泪光渐渐地恢复了原来的冷漠,散发着寒气。“是吗?你们怎么知道我妹妹怎么了,难道是你们在海域附近布下了雾气?”芒洺一字一字的说着,冰冷的语气中透着坚定,让人不寒而栗,无法抗拒。
“不是的,是火菱,雪韵姐姐的妹妹。你应该知道你们生活的岛屿原来是火菱的吧,因为你们的父母,火菱被迫离开,她想要报复你们,所以你们不能离开那个岛屿。你妹妹的身体会那么差也是这个原因,要是你父母愿意牺牲自己来改变樱花,那个岛屿的子民和你的妹妹就不会这样了。那座岛屿的樱花就像是火菱的生命,只要樱花变成原来的雪一般的颜色,火菱也就会消失,在樱花树上的咒语也会解除。”
“是吗?我父王和母后对我们都很好,他们不会那么自私的。”芒洺淡淡地说道,回想起父王和母后不愿意让自己和妹妹离开这个岛屿,心中产生了怀疑。
“那我慢慢告诉你,你父王和母后是怎样的人。雪韵是你母后姐姐的女儿,你们是雪族的纯血贵族,你父王是风族的纯血贵族,而火菱是火族与雪族的杂血种,火与雪不和,火菱就背叛了雪族,想要毁灭雪族。你的母后因为害怕,偷学了水族的玄术,将水族的最高玄术师水倪打败了,和你父王进行了交配。那个岛屿原来生存着一个火族的巫师,他可以让你们父王和母后的对手火菱彻底地消失,可是火菱的玄术远远超过了你的父王和母后。在四千年前的战役中,你的父王和母后被打败了,雪韵为了弥补妹妹的错误,至死都保护着你的父王和母后。在雪韵死的时候,她传音给你的母后,用你父王和母后纯血种的贵族鲜血灌溉樱花,就可以使樱花恢复原来的面貌,火菱也不会再危害其他人。可是你的父王和母后没有那么做。那一次,他们伤得太重,直到现在都没有痊愈,所以离不开那个岛屿,因为他们知道,离开岛屿他们没法生存,他们只能尽力不让血樱花自焚,用玄术克制着樱花的生长。我们虽然是雪族的后代,可我们没有那个能力改变樱花,因为只有皇室的纯血才可以将樱花彻底的改变。你们的父母现在已经不能控制樱花的生长了,可是他们不希望自己死亡,一直都没能将樱花改变。除了你们的父母,只有你们可以改变樱花了。” 芒洺很震惊,自己崇拜和敬重的父母在那么温柔,慈祥的外表下有着那样的自私心。月樱渐渐地恢复了意识,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哥哥和雪族子民的谈话,胸口没有之前剧烈的疼痛。她睁开眼睛,勉强地从冰灵床上坐起来。“哥,我们,我们去改变樱花吧。那是我们的义务,我们要去完成父王和母后没有完成的责任,好吧。”月樱吃力地说着,对哥哥充满了恳求。
“月樱,等你身体恢复了,我们回樱洺国问问父王和母后吧。”芒洺不害怕死亡,只是舍不得妹妹,舍不得妹妹就这样死去。
“哥,你知道我的性格,我们去改变樱花吧。在我昏迷前我看见了人界的樱花,娇小,可是却很美丽,一阵微风吹过,下起了樱花雨,世界被白色的樱花所包围,很美好的景象,震撼了我的心灵。我希望我们国家的樱花也可以是那样的纯白色,而不是触目惊心的血红。”月樱拉起了芒洺的手,紧紧地拽着,开始使用玄术,摆动左手的中指,身边开始涌起漩涡,将他们卷在其间,朝樱洺国涌去。
月樱来到樱花树下,牵着芒洺的手,“哥,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你会陪着我的,对吗?”月樱的眼中,泪水开始汇集,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了那一棵樱花树下的土地上。 “月樱,不管你去哪里,我都会跟着你的,因为你是我最亲爱的妹妹,最善良的妹妹。”月樱和芒洺一起摆动手指,无数片飘落的樱花变成锋利的刃剑,刺进他们的肉体,流出雪白的血液。樱花树贪婪地吸食着,开始改变了花瓣的颜色,由一片白色花瓣变成了一棵白色的樱花树,慢慢地,这一座岛屿的樱花树都变成了白色。“哥,很美丽吧。”月樱用最后的玄术制造了樱花雨,她握着哥哥的手,心中默默地说着,“哥哥,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从我们出生开始,一直到现在,因为,你是我最喜欢,最亲爱的哥哥,一直无怨地照顾着我,爱护着我的傻哥哥。”在樱花飘落的海边,月樱和哥哥一起安静得睡着。她永远记着那一刻,死亡时那一刻的幸福,偎依着哥哥,紧握着哥哥时的温暖。 ——雪汀
永远沉淀在心里的悲痛,时常会不经意的一点点泛起
若有若无的黑白交织,依稀钢琴的歌声,永远藏在天空中,难忘的回忆!——题记 是你,让我的天空如此清澈明亮。 是你,让我的眼睛充满阳光。
牧野背着彦衣轻轻说道。他一直站在草地上,许久都未说出一句话,向着太阳留下最后一滴眼泪。
黎明生存在黑夜与白昼的怀抱里,它离不开任何一个,而黑夜和白昼都无法独自承受它的重量,不可抗拒的自然规律。
当彦衣耗尽气力在牧野耳边清晰地说愛しています我爱你时,牧野就一直强迫自己微笑,他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要陪她走完这最后一程,在生命的尽头看着她安静地走进天堂。 这样一直背着她,就算温热的身体渐渐变凉了,他也不愿意放她下来,因为他一直害怕着。在这个世界上,他所有爱的人和爱他的人都一个个远离了他。
阳光一片一片破碎在他的眼睛里,然后融化成止不住的悲伤,终于隐忍在心里的痛爆发了出来,他大声吼叫,像是一头捕猎的狮子,掏空了所有的激烈和力量。心就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抓住,不停地翻绞,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发了疯似的。
这一次是淋漓尽致,这一次是撕心裂肺,这一次是痛不欲生。 寻找太阳的身影
牧野很小的时候,父亲亲手毁了一家人的希望,却在一个阴雨的夜晚自杀,抛下他们母子三人,留给他们的是一次次给追债者下跪的耻辱,父亲的去世让母亲几乎哭昏过去,他给牧野留下一张小纸条:牧野,爸爸没有勇气再面对你们,以后好好照顾你妈妈和弟弟,我的好儿子,你比爸爸更坚强。
他爱牵着弟弟的小手一言不发地散步在海边。到海的那边去,会不会活得更好,他一直这样想。
“哥哥,你为什么要看着那边?”
“太阳总是从那边落下,我想要寻找它。”他坚定的语气带着些许的渴盼,似乎还有一丝的凄凉。
看着樱花纷纷洒洒地飘落,就如雪花般洁白,他安静地坐在树下,手里捧了好多花儿。是最后一次来这里了吧,或许以后不会回来了。看着手里娇嫩如婴儿肌肤的花儿,泪水在他眼里忽隐忽现。
母亲关上门的那一瞬间,他转过头望了许久,这个他生命开始的地方,永远定格着他快乐并痛苦的童年,一帧一帧地播放在脑海里,应该不会忘记。 “走了。”他牵着弟弟再也没回头。
再次踏上那片故土,母亲的眼里饱含泪水,她从未想到过自己还能回来。自从去日本念书后,她已经二十年都没回过家了。这里的一切都变了,她看了看牧野和滨里,眼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悲。
“以后我们会在这里生活,所以你们兄弟俩要好好学习汉字,你们的姓就随我,现在哥哥叫童牧野,弟弟叫童滨里,知道吗?”她轻轻地拍着两个儿子的肩。
“是,妈妈。”牧野仰头望着她。或许他已经感觉到了以后的日子会和在日本有很大的不同,一路上,他一直回想着那遍地好似用忧伤拼凑的樱花,柔软的花瓣偎依在微风中,轻轻旋落。
这里没有那么美丽的花儿,他拍了拍身旁的那棵大树,心里乱乱的。 母亲的家人很惊喜的接纳了他们。
风轻轻地拂起他漆黑的头发。这一年,他十二岁。 失去,这只是开始
在日本的时候,母亲和父亲就曾教过兄弟俩汉字,都是一些简单的词语和小句子。牧野曾经想过一定要好好学习汉语,去中国,但事实却让他有些感伤也有些害怕。 就像他写在日记本中的一样:韵律的星辰闪烁着我眩晕般的想念,露水酿成琼浆,晕开了我心中花酿的乡愁,不为别的,只因为我经历的太不平凡。
渐渐地,他似乎给自己画了一个圈,制定的规则便是不准自己踏出一步,哪怕一小步。心的大门开始慢慢关闭。
在学校里,他唯一做的事就是学习。身边的人在他眼里都是一片片毫不相关的黑影,他的世界似乎只有灰色的生物。同学们甚至一点都不了解他,只记住他的名字——童牧野,因为几乎每次他都能拿到奖学金。
“童牧野,听说你没爸爸了?”一个同学跑来讽刺他。
牧野突然抬起头来,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那如同珍珠般的眸子慢慢的充满寒气,像是要把它冰封住。
“你这眼神,是想怎样,别以为你成绩好了不起,就一个哑巴,一个没爸的哑巴。” 他忍着,一直忍着,为了自己,也为了不给母亲惹麻烦。他站起身来,重重地合上书扭头走了,身后一片哗然。
“就生气了,骄傲的小狗。”牧野捏紧了拳头,胸口不停地起伏着,他忽然停下来,顿了顿,便又走了。
“啧啧,你这种恶心的性格是你爸还是你妈遗传的呢……”
当牧野将他死死按在地上,他便开始了破口大骂。牧野停了下来。母亲,牧野想到了母亲,“牧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冷静地想一想,这样做的后果,那是否是你现在的能力所能承担的,一个男孩子不仅要勇敢更不能冲动,记住了。”牧野逼着自己放开了他,却被他一拳打到了头。
“我就是要杀杀你的锐气。”他得意地站起来。
阳光透过树缝斑驳在走廊上,每一寸光点都显得那么刺眼,灼烧着牧野的伤口,也狠狠地灼烧着他的心。
“对不起,妈妈。可是我没有错。”牧野到家门口转身时对母亲鞠了一躬,便急匆匆冲进了卧室。
在无数的嘲讽和冷漠中,他坚强地撑到了毕业。
这么多年偶尔会在新闻或是在杂志上看到樱花,那一直都让他牵挂的生灵,在牧野的心里,那并不只是花,他总是觉得那是些最纯洁的生命,小时候有什么苦,有什么样的不开心,他都会向它们倾诉。
他告诉母亲和弟弟自己想要去日本留学,不想留在这个他曾经期待却又带给他数不尽的失望的地方。去日本念大学,他已经为自己决定了。 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但要看你的心是否坚定。
牧野说,我在日本出生,生命的时钟在日本开始计时的,无论怎样,我都想要回去,这一辈子都无法淡忘在日本的家和童年的一切。
炙热的骄阳突然变得暗沉下来,乌云推翻了砚台,天黑得像墨汁一样,挥洒着积得太久的潮湿。
“牧野,别去日本,不可以。”母亲去世时含着眼泪这样对他说。
他也含着眼泪答应了,“是,妈妈。”就跟当初刚来中国时一样,他答应的那么干脆。 这一次,似乎心都碎了。
金色的阳光透过错的时间铺满屋顶,不知为何屋顶一片寒冷?树叶说光的温热已被风过滤带去需要的地方了。于是,他只能无奈的笑笑。
“命运的玩笑开得太大了,我开不起。”牧野跪在母亲的墓前,“这种感觉就叫做千疮百孔吧,妈妈,如果我上辈子的罪一定要在这辈子来赎,就请全加在我一个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