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简介

发布时间:2014-12-03 23:19:14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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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轻人如今已不知道顾城是谁,也不知道20多年前,中国文艺界有一个如日中天的大明星,名叫顾城,他的地位甚至完全超过了当今所有的天王与天后。然而现在的年轻人即使听说过顾城的名字,大概也有很多人已经不太清楚顾城的人生故事了。

顾城1956年出生于北京,他的父亲是中国以前一个有点名气,但名气不算太大的“职业”诗人,名叫顾工。据说顾城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艺术天才,12岁时就接过了父亲的传承,开始写现代诗,并且很快超越了他的父亲。对此,顾工从来没有表示异议,甚至很开心。

改革开放之后,现代诗如同一声号角,一面旗帜,成为了当年无数中国年轻人的精神食粮。北岛、舒婷、顾城成为领导中国现代诗歌的标志性人物。三人之中,顾城最年轻,他的那些名句也一直流传至今:“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还有:“人们围绕着自己,像一匹匹马,围绕着木桩”等等。

中国现代诗歌之所以获得“朦胧诗”的称号,也与顾城有着很大的关系。当年,一篇评论文章针对顾城的一首诗指出:太朦胧,看不懂。引起了广泛的争论,“朦胧诗”这个名词也由此而确立。顾城的诗很有特色,也比较容易辨认。由于他的诗中有很多超现实的想象,顾城个人也获得了一个“童话诗人”的桂冠。

当时的顾城和现在的国际巨星一样,拥有大批的粉丝,而他的妻子谢烨也是他狂热的崇拜者之一。

顾城是朦胧诗派的主要作者,著有《白昼的月亮》《北方的孤独者之歌》《铁铃》《黑眼睛》等诗集。逝世后由父亲顾工编辑出版《顾城诗全编》。另与谢烨合著长篇小说《英儿》。

顾城是我国现当代诗歌史上唯一一位“童话诗人”。他的《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宣布自己是被“幻想妈妈宠坏的孩子”,其中这一句描述了他自己的一生:任由自己的想法,固执地编织自己的梦,这是顾城的执着,也是他的魅力。在纷繁、肮脏的成人世界里,顾城情愿“闭上眼,世界就与我无关了”。他甘愿守住的是他自己心中的世界,他要“集合起星星、紫云英和蝈蝈的队伍,向着没有污染的远方出发”。

姐姐顾乡比顾城大两岁两个月零三天,顾城在她印象中的最大特点就是“不爱凑热闹”。顾城不到一岁时就会走路,他那时干得最多的事,是走到离地不高的大穿衣镜前,对着镜子看自己。上了幼儿园的顾城还是“不爱凑热闹”,每次顾乡去接他时,也就不在玩闹一起的孩子群中找他,他热衷躲在一边看树或者看蚂蚁。在渴望与外界交流和退回内心的“心理拉锯”中,顾城寻求姐姐当他“一个人的听众”,姐姐没空听时,无奈之下他就进了别的屋子,隔着床一个人对着墙讲起来。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经历过“文革”的一代青年,对著名朦胧诗人顾城的这两句诗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兴起于20世纪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的朦胧诗,是当时激动人心的思想、文学“解放”潮流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也是当代新诗革新的起点。

顾城1962年开始写诗,19875月应邀赴德国参加明斯特“国际诗歌节”,随后开始周游西欧和北欧诸国,后定居新西兰,1993108日,他与妻子谢烨双双死在新西兰激流岛上。

谢烨出生于1958年,北京人。她爱好文学,写散文,也写诗,1986年辽宁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的《朦胧诗选》中也收有她的几首诗。“当我离去的时候,我们相信你能微笑,能用愉快的眼睛,去看鸽子。能在那条小路上跳舞,一边想入非非地设计着未来,我相信我是幸福的,甚至幸福得不能呼吸,不能回答你的询问,我待得太久,已变成一片山,已变成了山谷中泉水和云雀的歌声。”

当初顾城为了追求谢烨着实花了不少心思。他曾经搬了一只大木箱子睡在谢家门前,直到感动了谢家父母将自己的女儿交给顾城。从此,谢烨将自己全部的青春都献给了这位年轻诗人。顾城要出国,谢烨于是跟他浪迹天涯;顾城要“隐居”,谢烨毫无怨言的跟他定居威赫克岛。谢烨的牺牲远不止这些,后来,顾城有了情人英儿,要求妻子出面办理一切麻烦的出国手续,把英儿接到威赫克岛上来。并要这位当年自己费九牛二虎之力得到的妻子为他的情人“让贤”。

1993108日,诗人顾城在砍伤妻子谢烨后,上吊自尽。两个人如小说般曲折的人生故事就此画上句号。20年后,在人们深情追忆诗人的才华时,也有人为谢烨抱不平:“谢烨的生命和才华又由谁来纪念呢?

顾城的诗和他的死一起在纷纷攘攘中静静地渡往到了21世纪。让世人铭记的不止是顾城那充满浪漫主义色彩的朦胧诗,还有他和谢烨那让人匪夷所思的情感纠葛。

顾城和谢烨是在火车上邂逅相遇的,而后顾城对谢烨发起了猛烈的攻势,两人经过四年的恋爱历程最终走在了一起,他们的友人回忆说,顾城和谢烨原本是非常相爱的一对,顾城爱谢烨就像是爱一个女神一般。而谢烨本人无疑也是众人眼中的模范妻子,当时只要提起谢烨,几乎都是对她的赞美,漂亮、善良、豁达、有才气,能吃苦耐劳,几乎所有美好的词都用在了这个媳妇身上,这对金童玉女还常常同时出现在文学界朋友们的圈子里,两人的感情简直可以用亲密无间来形容,是大家羡慕的一对模范夫妻,而两人的恋爱经历,就像浪漫爱情小说里写的一样美好

和顾城在一起的日子里,谢烨无微不至的照顾着顾城的生活,并渐渐肩负起了养家糊口的重任,因为,在顾城的世界里,有着诗人的清高,写诗和创作只是一种艺术,一旦成为一种谋生的手段,写诗就会成为一种负累,变得苦不堪言。

而谢烨也不断的根据顾城的需要变换和调整着自己的角度:她一会儿是圣母玛丽亚,一会儿是贝亚特丽齐,一会儿是杜茜尼娅,一会儿是潘·桑丘。她既是一根顾城不可须臾离开的拐杖,又是一座随时准备向他提供庇护的活动屋宇,既是顾城的母亲、又是他的的保姆,既是他的妻子、又是他的情人;而不论她是什么,她都给了顾城一个妻子、一个母亲、一个朋友、一个人所能给予的一切。

谢烨曾对好朋友文昕说,如果没有遇见顾城,她的人生将是“傻乎乎地念书、挣钱、长级、嫁现实条件好的男人”。可是偏偏,他们相遇了,在一列上海开往北京的火车上。那是19797月的一天。车到南京站,别人占了谢烨的座位,她没有说话,就站在那里,恰好在顾城身边。谢烨对人笑,说着上海话。

“我开始感到你、你颈后飘动的细微的头发。” “你亮得耀眼,使我的目光无法停留。”顾城把一切都记在了后来的信里。晚上,所有人都睡了。他俩开始说话,谢烨转用清楚的北京话回答。谢烨的眼睛又大又美,“深深地像是幻梦的鱼群,鼻线和嘴角都有一种金属的光辉”。顾城给她念起诗来,又说起电影和遥远的小时候的事。

其实,谢烨原本就是北京人,因为父母离异,12岁时到了上海。而顾城却是祖籍上海,长在了北京。两人都曾在北京和上海之间来来去去,命运终于让他们相遇。

顾城不愿放走这个让他一见钟情的女孩。在北京站下车前,他掏出纸片写下了自己的地址。而谢烨真的按照顾城留下的地址找上门去。离开的时候,顾城去送谢烨。谢烨写道,“我们什么都没说,我们知道这是开始而不是告别。”

频繁的书信很快无法慰藉顾城的相思之苦。第二年,他便从北京来到上海,花四千元在武夷路买下一套房子。这里离谢烨在遵义路的家很近。他想要和谢烨结婚,把她带回北京。

每周有几个晚上谢烨要去徐汇区业余大学读书,顾城总会在谢烨快放学时,赶去学校门口接她,送她回家。可是谢烨出于羞涩,并不愿意让同学知道她有男友。必须走得离学校远一点,他们才并肩而行。

那时候谢烨是一家无线电厂的统计员。而顾城已经凭“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要用它寻找光明”这样的诗句声名鹊起。

不过,谢烨的家人并不认可这个痴情的诗人,反倒觉得没有工作的顾城不务正业,甚至怀疑他有精神病,让他去医院检查。直到1983年顾城应邀去上海师范大学演讲,谢烨请母亲和弟弟一同去听,热烈的气氛才感染了谢烨的母亲。回家后,她高兴地找出年轻时抄录的几本马雅可夫斯基的诗歌给谢烨看,告诉谢烨,自己也曾爱过文学的。

当年88日,顾城和谢烨并不顺遂的爱情,终成正果。谢烨辞了工作,随顾城返京,从此两人开始了形影不离的生活:一起买菜,一起逛街,甚至打电话都一起去。每次作协组织活动,顾城都要带上谢烨,如果对方限定只准去一个人,顾城经常索性就不去了。

谢烨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另一半”,他离不开她,或者故意使自己无法离开她。出国后,顾城不学英语,不学开车,因为谢烨学了,他觉得两个人学同一样事情是浪费生命。创作时,也常常是顾城口述,谢烨记录。“谢烨对我,就像空气和大地一样。”顾城对朋友顾晓阳说。

有人说,假如没有谢烨,顾城的情神可能早就崩溃了,虽然可能是以另一种方式,这样的说法在今天看来似乎也并不偏激。

在顾城定居新西兰激流岛的日子里,就曾因为在自家院子养鸡而与社区的居民发生了冲突。最后,社区居民不得不动用法律手段,法院下达了判决书,要求他在限期内自行处理,否则将强行处理。结果,顾城以一种令全体社区居民瞠目结舌的方式处理掉了他的那些鸡。他拿着刀进入鸡舍,几百只鸡尸横遍地。然后,顾城把鸡脑袋装在一个塑料袋里,交给社区官员,证明自己已经把所有的鸡都彻底处理了。社区官员吓得当场逃跑。

这件事情后,顾城对他的妻子说:全世界都在欺负我。而且,为了发泄,顾城还到山坡上随意挥砍大树。他妻子说,顾城整整砍了一个星期因为这些,在顾城居住的社区里,居民们大都认为顾城是一个怪人,甚至可能是疯子。

除此之外, 顾城的大男子主义也表现的极为突出。除了不允许自己的孩子分享妻子的关爱之外,英儿的出现也充分体现了顾城的这个性格特征。顾城与两个女人的关系是透明的,彼此都知道。而顾城的妻子谢烨也并不介意,还愿意主动与“英子”分享顾城,在“英子”视顾城为神经病弃之而去后,谢烨甚至还曾做过说客,尝试使二人和好。有人认为,是谢烨对顾城的盲目崇拜使她认为,那是一个天才应有的权利。她没有任何怨言,三个人相安无事地住在一起,甚至管吃管喝,生怕怠慢了客人,唯独把亲生孩子排除在外。

顾城、英儿和谢烨,他们是在一个诗会上相识的。

诗会上朦胧诗被砸得很厉害,但当时英儿力挺顾城。顾城和谢烨很是感激,大家的关系也就一直很好。

谢烨全然把英儿当成了自己的闺蜜,和她倾诉了很多关于顾城的事,包括顾城的脾气,爱好等等。

然而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些话英儿都记住了,而且对顾城投其所好,后来顾城对英儿说:我们两个是天生一样的,而谢烨是我后天改造的。这话谢烨也听见了,她表面上没反应,但心肯定给伤透了。

为了追求理想中的自由王国,顾城和谢烨去了激流岛。这时候英儿已经和比自己大20岁的诗人刘湛秋在一起了。却同时和顾城保持着联系。奇怪的是谢烨并没有阻拦,而且还在一旁促成这件事。

刘湛秋也知道英儿此去投奔的是顾城,但他并没想过英儿会成为顾城的情人。原因之一是他很自信,觉得顾城一个毛头小伙子怎么能和他比?原因之二是他相信顾城的人品,不可能趁人之危。

抛开知识分子和罗曼蒂克,这三个人的关系和现实中的凡人没什么两样,只是更走极端了吧。顾城也许“浪漫”地想像世外桃源,但是英儿和谢烨却都是很现实的。

曾经有人问英儿为什么离开了,谢烨回答:名不正则言不顺嘛。

对于顾城来说,他认为他和英儿的感情仅限于精神层面。他在岛上等着英儿和他一起建立一个精神家园。没有想到,来到他面前的竟然是个物质女孩。

英儿和顾城情人关系的开始,英儿采取了主动。据谢烨回忆,洗澡的时候英儿指定让顾城送毛巾。顾城不敢送让谢烨送。谢烨就笑着说人家让你送你就去送呗。英儿的意思,在这里可想而知。后来她居然说她的初次是顾城强奸,实在是刘湛秋也不能相信的弥天大谎。

1992年,顾城夫妇接到了去德国讲学的邀请,顾城开始想放弃,他说,除非英儿一起去。但是,他不允许儿子一起去。这也是顾城比较极端的个人主义的表现之一。

关于孩子的事,顾城也一直是很排斥的。早在去新西兰之前,谢烨就有过一次怀孕,顾城没有像其他丈夫那样,对自己的骨肉充满期望和好奇,而是在整整一个星期里,向妻子抱怨说,这个孩子会把他逼疯。妻子不得不独自去做人工流产。到了新西兰后,妻子第二次怀孕,顾城故伎重演。但是妻子认为自己年纪已过30,再不生育就晚了,便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拖延打胎的时间,终于将孩子生了下来。顾城则说,因为木耳是个男孩,不能进入他幻想的女儿国。而且小孩子的哭叫让他无法工作,他不喜欢这个孩子。所以让谢烨把儿子送给了新西兰土著毛利人。

为此也有人说,谢烨之所以热衷于把英儿放在顾城的身边,是为了能够分散顾城对自己的关注度,这样她也就可以有多一点的时间来看望自己的儿子桑木耳了。

可是也正因为此,谢烨才终于发现,自己的丈夫对李英情感的投入显然超出了自己的料想,这时她才感觉到了自己的丈夫真的被人抢走了,于是她开始想要挽回这已经畸形的婚姻,希望与丈夫能够重新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来。

1992初,德国向顾城发来邀请函,谢烨似乎看到了机会,她希望通过这次的德国之行,使丈夫回到自己的身边,因为德国方面邀请的是顾城夫妇,所以李英没有办法前往,而这个时候,谢烨也和英儿摊了牌,希望借这次机会让她离开自己的丈夫。而经过两年的相处,李英也感受到了谢烨的不容易,在内心深处,她也觉得自己对不起谢烨,两年了,李英也觉得是时候该结束这畸形的关系了,于是两个女人商量好,等顾城去了德国,李英再慢慢的消失在顾城的世界里。

就这样,英儿在顾城走后彻底离开了激流岛,然而顾城却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四处打听李英的消息,当得知英儿为了一张绿卡而嫁给了一个比自己大20岁的新西兰老头时,顾城痛苦万分。李英原本纯洁无瑕的形象在顾城的心中突然坍塌,

顾城崩溃了,这时的谢烨也彻底感到了万念俱灭,为了让丈夫振作起来,谢烨劝说顾城写一本自传体的小说,通过对激流岛上生活的回忆记录妻子的忍让和艰辛记录李英的插足与爱慕虚荣,希望顾城能通过对往事的回忆认清事实真相,不再迷失,在妻子的帮助下,顾城写下了《英儿》这本书。

生前的顾城总是戴着一顶帽子,而这顶帽子居然是顾城用自己的裤腿改造而成的,人们时长觉得这顶帽子实在很滑稽,可是顾城自己却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到哪都戴着它,可谓形影不离,有人问他为什么总戴着一顶帽子?他则回答,这不是帽子,这是我的家,呆在里边很安全,生气的时候,这个帽子还可以变成一个烟囱,出出气,不过遗憾的是,这顶帽子似乎并没能从根本上减轻顾城的烦恼和痛苦,最终,在顾城37岁那年,顾城还是以一种惨烈的结局,结束了自己和妻子的生命,顾城的悲剧留给大家的疑问实在太多,这样优秀的一位诗人,为什么会失去理智杀死自己的妻子呢?

《英儿》完成了,但却并不是谢烨想要的样子,谢烨觉得里面的英儿被美化了。尤其是书中被顾城提及的和李英一次次的缠绵时光,再一次刺伤了谢烨的心。就在谢烨最脆弱的时候,突然遇到了一个对她狂热的追求者。同样来自中国的力学博士“大鱼”,“大鱼”和顾城不同,在他的身上有一些顾城不能具备也不可能具备的东西,会生活,懂生活有情趣,谢烨感觉到和他在一起生活,一切将会井井有条、轻松惬意,于是,谢烨长期受伤的心灵终于开始感受到了温暖,她的情感天平开始偏向了大鱼,一天,谢烨和大鱼两人私底下的交往被顾城发现了,于是夫妻间发生了激烈的争吵,顾城第一次动手打了谢烨,掐住她的脖子不放,两个人的争吵声惊动了邻居,邻居报了警,警方则认为顾城有暴力倾向,要把他送进精神病院受禁3个月,这时身为受害人的谢烨又一次挡在了伤害她的顾城身前,由于她拒绝签字,顾城才没被强制送进精神病院。

然而婚姻就像易碎品需要呵护,更何况顾城与谢烨的婚姻已经被瓦解的支离破碎了,可以想象,谢烨这个多年来忍辱负重的妻子,这个长期扮演者母亲的角色而不得不坚强的女人,面对这样的惨剧也觉得无能为力了,于是她接受了大鱼的爱情。

这对长期依赖妻子的顾城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顾城在一个月夜里回忆起了从前他不珍惜的现在想起来非常美好的家庭生活,突然从对李英的痴迷中走了出来,他想要回到和谢烨曾经的那个家,他决定放弃自己的理想王国,接回小木耳,过正常人的日子。他对小木耳说“我要你带我回家”。他激动地把他的心情告诉谢烨,但谢烨却冷冷地回复到: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当顾城夫妇结束了为期一年的德国访问讲学,回到新西兰之后,谢烨就打算带着儿子小木耳离开,就在案发的前两天,大鱼要来岛上看谢烨,这个消息让顾城非常紧张,他想让大鱼晚一点来,让他调整调整,他无法面对情敌的直接到来,他害怕大鱼的到来会把谢烨彻底带走,没想到大鱼还是提前来了,顾城的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溃了,他又对谢烨动手了,这次当警察赶到时,谢烨已经倒下了,而顾城则上吊自杀了。

随后,顾城杀妻自杀的新闻很快就在各大报刊刊登,这个时候隐居悉尼的李英才知道惨剧的发生并匆匆赶往激流岛上参加了顾城的葬礼。

有人说,顾城的人生是充满幻觉的,他甚至感觉自己就是大观园中的贾宝玉,两个女人还太少。他说,在他的童话城堡里,至少应该有12个女孩,他想让自己成为女儿国的国王。他幻想着12个女孩都是银盔银甲,保卫着他的女儿国不被第二个男人侵犯,这其中还包括了他自己的儿子。英儿在她的文章里也曾这样说到:顾城很胆小地从洞口看世界。

“生活即信仰”。当顾城无法让抽象之信仰与具体之生活达成和解时,他代表抽象之信仰,举起了斧头,劈向了代表具体之生活的妻子。他很清楚,妻子的离去,将使他在具体之生活面前寸步难行,抽象之信仰,亦将面临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绝境。他是时代的病人,他没有能力治愈自己。于是,他自已自缢于一棵大树上。顾城的残暴,扭曲的人性,毁灭了一个自欺欺人的童话,他用最残酷的方式,结束了美好愿望和理想,同时也摧毁了世人对这个诗人美好的向往和憧憬。顾城以杀戮的方式结束了他的童话,这也使得他那些今天读来依然震撼灵魂的诗歌,让人充满了世间最匪夷所思的矛盾。

或许他给这个世界留下的一句深刻动人的诗就是: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到底,你是我的前世,还是我是你的今身?还是我空有一副皮囊,灵魂是你的?

本文来源:https://www.2haoxitong.net/k/doc/233e65ac89eb172ded63b78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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