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魏晋人物的事迹

发布时间:2022-12-04 02:42:44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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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魏晋人物的事迹
竹林七贤之一的阮籍,一日突然对司马昭说道:余早年曾游历东平,颇喜其人情风土。 司马昭一听,立马任其为东平太守。阮籍走马上任,先查看了府宅官衙,当即下令,拆除府邸内重重叠叠的墙壁。使原本在各自房内办公的官员,一下子处在可相互监视、内外沟通,而阮籍又能一览无余的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不敢再有小动作、不敢再有懈怠,生怕被别人抓住什么把柄。东平的办公效率得到了显著提高。
随后他又精简法令、督促生产,鼓励农耕。等到他觉得东平的事已经办完,就又骑着毛驴逍遥自在去了。屈指一算,其在东平为官不过短短十余天,就留下了一个官衙畅达,政通人和的清平世界。而这对于阮籍不过玩玩而已。让那些挖空心思、老于宦海而毫无作为的官僚们立刻显得狼狈不堪。
难怪李白有诗曰:阮籍为太守,骑驴上东平。判竹十余日,一朝化风清。
不久阮籍又提出要去北军步兵营担任校尉,到任后却整天泡在兵营的酒窖里,喝的烂醉。原来阮籍一生好酒,肯担当校尉,只因北军步兵营的厨师善于酿酒。 阮籍以青白眼看人,如若世俗凡胎就以青眼视之. 还有谢灵运的狂妄:天下才一石,子建居八斗,我占一斗,古今名士自争一斗。 玄学家嵇康铸铁深山,而不理会权贵钟会的拜访,后被钟会诬陷,断头台上,一曲《广陵散》终成绝响。三千太学生跪地为其请命。
魏晋人物闲谈
魏晋人物晚唐诗。

说起魏晋人,人们自然想起邺下放歌”“竹林酣畅”“兰亭流觞”“南山采菊之类的风流故事。不错,魏晋是人的觉醒的时代。魏晋人有特立独行的人格,有狂放不羁的个性,有对清虚寂寥的无何有之乡的向往。然而,魏晋仍然是一个专制的时代。若细读《三国志》《晋书》和魏晋作家的诗文,便不难发现魏晋风流的背后深藏着太多的悲苦。

两百多年的魏晋史,出现频率最多的一个字应该是,惨烈的屠戮,不仅发生在敌对双方。也发生在君臣、父子、兄弟、朋友之间。

乱世多祸。生命无常。身处乱世的门阀士族,或主动或被动地卷进残酷的政治杀夺、常常是正当盛年便死于非命。正始十年,司马氏发动政变,将曹爽集团一网打尽。名士何晏。丁谧、李胜、毕轨皆被夷三族,史称天下名士去其半,改元嘉平。此后,司马氏为进一步巩

固政权,在军事上铲除敌对势力,政治上则大杀名士。嵇康、潘岳、张华、陆机、陆云、刘琨、郭璞……这些当时一流的诗人、作家、哲学家先后惨遭杀戮。 然而,侥幸存活下来的还得活下去,不管奚为哉?”“奚乐哉

于是,便有了对悲苦的消释,对摇荡之心的安顿。或是酒色,或是药石,或是山水,或是艺术,或是宗教,这些都是他们灵魂安顿的所在。

于是,一种独特的人生风范飘然而出。这就是后人所谓的:魏晋风度。

人生境地窄而宇徒广大,人生年命促而宙空悠久。钱钟书先生在《管锥编》中的这两句话,蕴涵了深刻的宇宙与人生之哲理。人生无常,节序如流,生命短促而时空永恒。 人生若尘露,天道邈悠悠(阮籍),个体生命面对这种永恒既珍贵又渺小。四顾何茫茫,东风摇百草(《古诗十九首》),既然,在外在的时空中找不到个体的位置,那么就将寻觅转向内心,对老庄的重新发现,不仅启迪了魏晋文人的玄思,也使他们力求超越旧有的价值观念,对个体的生存价值作出新的选择。魏晋是人的觉醒的时代,他们从两汉以来个人的活动和观念完全曲从于神学目的论和谶纬宿命论(李泽厚《美的历程》)的支配中解放出来,发现自我的存在与价值,这便是觉醒的含义。

这种生命意识的觉醒,使魏晋名士从整体的桎梏中解放出来,执著于对个体人格独立的追求和生命的张扬。

桓公少与殷侯齐名,常有竞心。桓问殷:卿何如我?殷云:我与我周旋久,宁做我。(《世说新语·品藻》)

好一个宁做我!魏晋名士对生命的感悟,对人生的体验,对传统的反叛,对新价值观的认取,尽显于这三个字中。乱世魏晋人,他们的潇洒风流,他们的雅量高才,他们的喜怒哀乐。乃至他们的病态与疯狂全都是在执著甚至张扬宁做我的个性。

桓温与刘道真同品东晋名士,桓曰:第一流复是谁?刘曰:正是我辈耳!(《世说新语·品藻》)当仁不让。

魏晋人的自我意识与独立人格植被于生活各个领域。审美创造是展示个性的极好手段。 孙兴公与范荣期讨论辞赋的创作。认为写赋要作金石声应是我辈语《世说新语·学》)。

王羲之有二子:徽之与献之。二子的书法师承其父有独具特色,识鉴者只见父子之同,不见父子之异,故徽之叹曰:外人哪得知(《世说新语·品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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