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指与所指
发布时间:2022-11-10 16:54:51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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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指与所指
索绪尔认为,任何语言符号是由“能指”和“所指”构成的,“能指”指语言的声音形象,“所指”指语言所反映的事物的概念。符号的任意性就是说,所指与能指的联系是任意的,两者之间没有任何内在的、自然的联系。
索绪尔把符号看作是能指(signifiant,signifier,也译施指)和所指(signifié,signified)的结合,所谓的能指,就是用以表示者,所谓的所指,就是被表示者。拿玫瑰花来说,玫瑰的形象是能指,爱是其所指,两者加起来,就构成了表达爱情的玫瑰符号。
“能指”和“所指”都是索绪尔语言学的术语。索绪尔认为,任何语言符号是由“能指”和“所指”构成的,“能指”指语言的声音形象,“所指”指语言所反映的事物的概念。比如英语的“tree”这个单词,它的发音就是它的“能指”,而“树”的概念就是“所指”。“能指”和“所指”是不可分割的,就像一个硬币的两面;但是,索绪尔认为,某个特定的能指和某个特定的所指的联系不是必然的,而是约定俗成的。比如在“树”这个词中,树的概念和“树”的特定发音不是必然结合在一起的,“树”在英文中的读音和在法文、拉丁文中的读音明显不同,但却都能表达了“树”的意思。这就是符号的任意性原理。符号的任意性原则是索绪尔语言学的一条重要原则,它支配着索绪尔的整个语言的语言学系统,是头等重要的。
索绪尔把符号看作是能指(signifiant,signifier)和所指(signifié,signified)的结合,所谓的能指,就是用以表示者,所谓的所指,就是被表示者。拿玫瑰花来说,玫瑰的形象是能指,爱是其所指,两者加起来,就构成了表达爱情的玫瑰符号。
索绪尔所认为的所指是:提到一个符号后你头脑中的印象,比如提到“书”,“书”字在你脑中的印象。
而能指则是:提到的那个符号。 比如我说书(汉语),book(英语),Buch(德语),提到了不管哪一个,只要懂这门语言的都会有一个关于“书”的印象,而上面的书、book、Buch都是能指,而印象则是所指。 那关于书的印象,为什么中文中是“书”,而英语则是book,德语就变成了Buch呢?
这就是索绪尔认为的“所指和能指的关系是任意的”, 当中国这边最早的一个人做出了一本书后,他就会将它命名为“书”,而英国那边或许就有人将其命名为book,而德国人或许就会命名为Buch,(这里不考虑语言的变迁)。这和书的印象是没有关系的,与之相关的是语言习惯以及个人喜好。汉语的方块字就决定了那个人不管怎样都不可能将书命名为book,但是有可能命名为“睡”或者“塔”等等。
对于象形文字,则是一个语言系统,我还记得当时学习古代文字的时候,老师说:你看休息的“休”,就像是一个人(立人旁),在一棵树(本)旁边休息,于是这就是“休”,可即便是从甲骨文上,我也没有发现这个字像是一个人在休息,所以如果是我创造这个字,或许就是另一个形态了,所以象形文字的所指与能指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任意的,当然这个任意不能超出这个语言系统习惯,也就是即便我创造,我也不可能创造成为“Buch”。
怎么理解任意性,很简单。中文中,树的形象被叫做“shu”,英语中叫做“tree”日语中itsuki。
在这里,我们发现在每一个语言中树的所指和能指(shu,tree,itsuki)是的链接是没有必然联系的。而我们现在之所以把树这种心理形象与shu这个读音联系起来,完全是因为“社会契约”。即,约定俗成。在我们的交流系统中如果不去遵守这种规则,你就无法交流,同样,当你试图和别人交流,这种规则就会根深蒂固在你的脑海里。但问题是,这种规则,联系,并非是基于理性上的原因(比如很多社会规定是基于理性原因,比如三权分立,是为了遏制立法司法和行政的权力等等,但是树之所以叫shu是没有原因的,纯粹是因为大家这么叫),因此,语言算是一中社会契约,只能是社会性,群体性的。